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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把心给了秋月浅。可他知道,他一直只是他双胞胎哥哥轩辕辰灏的替身。由始至终都是,从她抓错人,到他陪着她掉下悬崖至今,她心里念着的都是轩辕辰颢,不是轩辕辰溪。
  秋月浅没错过轩辕辰溪眼底那抹一瞬即逝的落寞,心里不禁一阵揪紧。这笨蛋轩辕辰溪!不过她和轩辕辰溪的事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说,此刻还是先专心应付这些机关阵势。由外层往里层,是从机关到摆阵,一关一关加难。要进到最中央,还需要耗费很多努力。
  “可婆婆,那我们进着陵墓到底是作何”听了这么多,小小依旧不知道她们到底要干嘛!秋月浅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历代宫主都是精明无比之人,自然会给自己留条后路以备突发状况。这陵墓也不是完全没有出路,但是出路只有在陵墓中央可知,具休是怎么知道我也不懂。只了解即使是知道出路在哪,也必须学会五行八卦之术才能出的去。这也是以防非宫主之人闯进陵墓而活着出去。这五行八卦之术我也只学了皮毛一点,所以恐怕还教不了你,那本《奇经》早就流失了,但是在陵墓中有完整的《奇经》剂在墙壁上。你可以从那里学,学完便可出去了!”秋月浅也有点讶异隔了十五年,她还能一口气讲出这么多话!
  “《奇经》?”轩辕辰溪不禁挑了挑眉,“五行八卦,奇门遁甲界最为推崇的奇书?相传《奇经》本是南蛮灵山派的镇派之宝,后来灵山派逐渐没落,《奇经》为凝花宫所得,但是三十年前又销声匿迹了!”
  秋月浅点点头,迈步要继续往前走,却一把被轩辕辰溪揽住腰身。轩辕辰溪看了看秋月浅,竖定地说,“你说怎么走,我带路!”
  “不用了,这里还走我比较熟悉!”秋月浅垂下明眸,雾气蒙蒙的眸子闪烁着感动的光芒。柔胰紧紧握住腰间的温暖厚实的大掌。那隔着衣料渗透的温暖在腰间蔓延着,直至心窝。这十五年,她何尝不想可以有一个宽大的肩膀可以靠,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可以容纳她。她知道轩辕辰溪对她好,可她更知道自已这模样已经配不上他了!
  “我带路!”轩辕辰溪霸道地将秋月浅往身后转,不由分说走在前头。
  小小看着轩辕辰溪和秋月浅的模样,嘴角浮起了一抹笑,心里却有丝淡淡的失落,脑海里有个影子一直在窜着。
  “师傅小心!”小小刚抬眸欲要往前走便看到头顶上飞来一张金丝网,直直罩向轩辕辰溪的位置。
  秋月浅当下骇然,直接一把推过轩掖辰溪,双双滚落在汉白玉地板上,在金丝网罩下的瞬间躲开了去。那金丝网接触到地面上,竟然还发出滋滋的声响,一眼望去,那被金丝网接触的汉白正,黑掉了!小小不禁脸色煞白。
  轩辕辰溪和秋月浅滚落还没停下来,周围的汉白玉地板突然冒出一根根尖尖的小锥子,再滚过去势必要压过那些小锥子。轩辕辰溪脸色一凝,迅速发起内力阻缓在光滑的汉白玉地板的滚落速度,在滚到锥子边缘的地方,脚用力一顶,人压在秋月浅身上,两人随着那股阻力往上滑动了些许,硬生生停了下来。再往上或往右一丁点,那尖锥便要刺入骨肉了。
  三人都不停地喘着粗气,冷汗湿了后背,只有一丁点的距离,两人就要血肉模糊。
  轩辕辰溪一口气还没喘下来,便又骇然地睁着眼:“小小,背后!”
  小小轻轻咬唇,头转都没转,足尖点地便凌空而起,一个鱼跃,一根利箭斜斜从衣服边缘擦过,那雪自的裙裾,生生划破了一道口子。小小还来不及站定,又一根利箭飞过,小小本身没有什么武功,虽然轻功了得,但是没有什么内力基础,再快也快不过这利箭。
  轩辕辰溪快速从秋月浅身上爬起,一把拉过小小,那箭避开了小小的要害,但那白皙如玉的手臂还是被戈开了一道口子,汩汩冒着鲜血。
  “趴下!”轩辕辰溪和小小还来不及看小小手臂上的伤势,秋月浅紧张的大喊了起来。轩辕辰溪想也不想便将小小护在怀里,快速趴下。
  嗖嗖……,几只飞箭在头顶呼啸而过,然后如切豆腐般,没入汉白亚墙壁之中,不复见。
  “快走,触动了连环阵,若不走,等下会一环接一环,无论是机关还是阵法,我们都逃不出去!”秋月浅望着逐渐晃动的地面,迅速走过去拉起轩辕辰溪和小小,努力要往洞口走去,看来这陵墓是闯不进去了。
  小小秀眉蹙起,这些机关怎么都这么厉害?当下也毫不迟疑掉头往洞口回走。先出去想办法,不然这样等于是送死。
  然而,他们才走了两步,一阵烟雾缠绕而起,一团团腾升恍若天空中浓浓的卷云。
  那烟雾将他们三个紧紧包裹在里面。除了接触的手掌,彼此完全看不到对方,只有一阵的白色漫卷而来。
  “师傅,婆婆!”小小开口喊着,突然感觉手心一冷,握住的手掌脱落。开口的瞬间冷不丁一口寒气灌进嘴里,气管里,身体里。
  不行,这里面机关重重,若是这么乱走,不小心碰到机关瞬间便要化成肉饼了。小小摇摇头,闭上眼睛,静下心来,慢慢回想着以前宫倾宇跟她解说的九宫八卦,脚下开始慢慢移动。
  弹指金戈 079 奇经
  小小按照苏倾宇教她的口诀在脑海里画出了一张九宫格局图: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
  小小脚步移动了些许距离便不敢再走了,她怕自己一步之失会连累师博和婆婆。但这烟雾越来越重,若不走开,怕会缺乏空气窒息而死。
  破开洞口是朝东南方向,东南是值巽,属木。木生火,九紫火星居正南,值离位。那走离位岂不是就可以了?小小不敢确认自已的想法正确与否,但此刻似乎没有选择的。闭了闭眼,毅然往南方位迈出了一步。
  小小一脚刚踏上离位另一只脚还来不及收回,白烟顿时更加浓郁,一圈一圈如惊天大火滚起浓幕,伴随着阴风阵阵呼啸着,比三冬的狂风猛烈。然,如此猛烈的风吹不散那浓烟,反而越聚越浓。
  狂风不是一个方向刮着,而是有如龙卷风一般,泛着漩涡旋转着,一圈一圈直刮得小小天旋地转站不住脚,整个人被风卷着一圈一圈旋转。那白衣在风中卷起,化为一把把利刃,一刀一刀割过小小的手臂,身子,刮出一道道的伤痕,血迹斑斑。找不到支撑点,小小只能随着风旋转,那速度比转动的陀螺还迅速,严重超出了常人所能承受的速度。
  小小已经气都喘不过来,那种窒息的闷感甚至让她感觉不到身上密密麻麻的伤痛。浓烟一股一股随着狂风扫进嘴里,死亡,近在咫尺。
  咬着唇的牙关,渐渐松开了。白色的烟雾在眼前迷糊了,最后只刺下潦黑一片。小小身子软绵绵地被风席卷在半空旋转。那白衣染着鲜血,舞着,凌厉如剑,如盛开的红白相间的芙蓉。
  蓦地,风停了,浓烟散去,快得恍若它们不曾出现过一般。依日是一尘不染的汉白玉和一个满身红色血渍的白衣女子躺在地上,原本苍白的脸色映着那洁白,白得令人窒息。
  寂静,轩辕辰溪和秋月浅早已不知道所踪,机关散尽,周遭寂静得可怕,只剩叮咚叮咚的滴水声有规律有节奏地响起,若远若近,声响不大不小。
  感觉到光线逐渐明朗,黑暗点点散去,缺失的空气瞬间回笼,那叮咚叮咚之声好似一声声在唤醒着她。浑身酸痛难耐,皮肤上火辣辣一片。小小不自觉呻吟出口,会痛那便是还活着了。
  指尖接触到冰凉的地面,如蝶翼的长睫毛扑闪了几下,小小用力撑开眼皮,想要坐起来,浑身没劲。想必是刚刚耗尽力气了,需要休息恢复精力。
  睁着眼躺在地板上,小小眼神四处膘着,目过,不禁紧紧蹙起了眉梢。墙壁四周雕刻着一幅幅的图案,连天花板上也是一幅巨型的九宫八卦图形状,密密麻麻地标注着宫位,卦位,行位。而她躺的地方旁边,有一座汉白玉砌成的高脚单撑小莲座,莲座上是一汉白玉雕刻的莲心,莲心正对的上面,是一和莲座相同大小的汉白玉大碗。碗没有连接着天花板,没有任何支架,没有扶持,就那么悬在半空中,好似被什么磁力吸住一般,不会掉,一动不动。碗口向下,碗托向上,碗托放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将整个陵墓照得亮如白昼。那夜明珠的光反射着汉白玉,折射出冰冷的曲线,覆盖着整座陵墓内室。
  而此刻蓬心正吐着一滴一滴的水,直直滴到那碗里。小小惊讶地睁着双眸望着这奇异的现象,水往上流?而且是水花不起,滴水不残。而那汉白玉碗,没有通向哪里,但是水却一直保持在那个高度,清澈可见碗底。
  小小的目光再次移动,只见在最靠近墙壁的地方,一排排的水晶棺木纵横而下,依小小此刻的角度,没办法数出总共有几排,每排有几个。只知道很多很多。她既然是第三十六二宫主,那上面应该也是三十四三十五位宫主吧。
  这里无疑就是陵墓最中央,婆婆想带她来的地方。可婆婆和师傅呢?看来是刚刚那真怪风把她吹来的,可能是设了阵法被她误打误撞破了,所以人就到了这里了。
  小小此刻不做多想,只是认真研究着墙壁上的文字,天花板上的图,到这里来的目的便是学《奇经》,只有学了《奇经》才能出这陵墓,出这悬崖。
  天以一生水,地以二生火,天以三生木,地以四生金,天以五生土。五位皆以五合,而阴阳易位,故曰‘妃以五成’。然则水之大数六,火七,木八,金九,土十,故水以天一为火二牡,木以天三为土十牡……
  天有八门,以通八风也。地有八方,以应八卦之,纲纪四时主于万物者也。开门直乾位,位在西北,主开向通迭;休门值坎,位在正北,主休息安居;生门值艮,位在东北,主生育万物;伤门值震,位在正东,主疾病灾殃;杜门值巽,位在东南,主闭塞不通;景门值离,位在正南,主鬼怪亡遗:死门值坤,位在西南,主死丧埋莽;惊门值兑,位在正西,主惊恐奔走。开、休、生三门大吉,景门小吉,惊门小凶,死、伤、杜三门大凶,八门应八节,各主旺四十五日。是以口诀:
  坎居一位是蓬休,芮死坤宫第二流。
  更有冲伤居三震,四巽辅杜总为头。
  禽星死五心开六,柱惊常从七兑游。
  惟有任星居八良,九寻英景问离求。
  ……
  小小默默看着,默默记着,摸索不透的便对照着头顶上的九宫八卦五行阵图,一点一点参透,一点一点消化,忘了时间,忘了身体的疼痛,完全陷入了这九宫八卦五行的迷宫之中,深陷不拔。从躺着,坐着,站着,无时不刻在记着那些字那些图,将他们烂熟于胸。渴了,喝那汊白玉碗里的水,饿了,还是喝那汉白玉碗里的水。侧也稀奇,喝了那水,虽不会饱腹,却也不会太过饥饿。
  这陵募里,只有一夜明珠照明,与外世隔绝,不知道东升西落几时。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只知她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人毕竟是肉体凡胎,没有食物能量和营养的摄入,身体机能便不能完全发挥。
  连接着陵墓的破开的山洞里,轩辕辰溪抚着胸口躺在石床上,秋月浅在旁边轻轻擦拭着他额间时不时渗出的汗滴,两人的眸中皆是无比的担忧。
  “十五天了,小小还没有消息,我再进去看一看!”轩掖辰溪撑着石床欲要坐起来,却被秋月浅一把按住。
  “我们这十五天每天都进去找,每次都是一身伤出来。再去命都没了。”秋月浅望了望洞口,“十五天了,若是要出事,此刻我们进去也于事无补。若是安然无恙,那她必是有奇遇。我们也无需担心。小小向来福大命大,掉下这悬崖都没死,一定不会出事的!”秋月浅也是在安慰自己,如果小小出什么事,她心里更不安,毕竟是她带她们进去的。虽然她是想帮她。
  “希望她没事!”轩辕辰溪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嘴唇蠕动了半天,吐出了这么几个字。但是他们知道,就这五个字,包含了无数的期盼,无数的担忧,和无数的紧张。十五天,就算没死在机关阵法中,也该饿得不行了吧。
  两人都陷入了沉默,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咦,你看!”秋月浅本来垂首思量着,突然眼角膘到一抹七彩光线从洞口闪过,瞬间整个破开的墙壁洞口放射出一团奇异的光芒。紧紧护着洞口。
  轩辕辰溪眸中闪过一抹光芒,紧紧盯着那破开的洞,脸上是微微的疑惑。
  “《奇经》前半部是教人解天下各种阵法,只要能用九宫八卦五行推算的,没有不能解的。而下半部则是教人布阵,只要能将布阵学会,那么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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