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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山重重松了口气,山水信义四人无不赞赏地看着那个胆识过人的女人的背影,难怪当家的敢让她玩!
陆逊干吞了口口水,惊魂未定:“狠..够狠......”
在那种局势一边倒的情况下,这个女人竟然敢拿命来赌,不知道是嚣张惯了还是傻到家了,但这种事发生在狐狸身上,绝对是前者,这女人真他妈狠,敢赌!
沐岩冷峻的脸上缓缓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像x光线一样冷冷穿透kingson的身体,那目光带着杀气。
kingson一颤,呼吸凝重起来,一吸一呼喘着粗气。
最后一张牌了,决定命运的一张牌,至关重要!
“我要加大赌注。”扶苏慢悠悠地眯起眼睛,那双狠辣的眼睛直勾勾地盯在kingson身上,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跟......”kingson这一回的声线颤抖,全然因为恐惧,而非兴奋。
“你跟?”扶苏狭长的眼睛向上一挑,像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一般:“你连命都压上了,你拿什么跟?听说沐字门与青帮在中东的生意各占一半,如此一来互相压制,谁也讨不了好,我们就来赌中东这块地盘,输的那一方,乖乖退出中东市场,如何?这么大的赌注,你做得了主吗?”
不跟就等于认输,他就活到头了,他没有退路!但是跟的话?他赢的几率比那女人大,只要他赢,名利双收,还可以替南当家赢回那块地盘,但是万一他输了,青帮连中东地域一半的统治权都得让出,这么大的损失,他赌不起,南当家会杀了他整个家族的!
跟,还是不跟?
豆大的汗珠出现在kingson的鼻尖,他脸色煞白,几乎站都站不稳。
何止这个赌手脸色煞白,狐狸语出惊人,几乎惊吓到了全场所有的人。
这女人竟然敢拿这么大的事开玩笑,沐当家居然也没反对?
沐岩身旁的陆逊面色一变,这该死的女人疯了吗!这么大的赌注,如果输了,这损失比她的那条小命还重,竟然敢擅作主张拿来压注,当家虽准她玩得尽兴没有上限,但是她也太狠了吧?
“当家,狐狸疯了,怎么可以......”陆逊脸色铁青。
只见沐岩却面不改色地坐着,缓缓抬起一只手阻止了陆逊的话,他面无表情静观全局,没有出口反对,深邃的目光定定落在扶苏的背影,若有所思地勾起唇角,冷酷狂傲的气势让人心惊。
有意思,这个女人身上有一股霸气,总能在关键时刻给他带来惊喜。
“跟?还是不跟?”扶苏笑眯眯地看着kingson,脸上尽是阴狠,咄咄逼人。
“退下。”南释眼里闪过惊喜的光芒,勾起唇角,目光狠辣,他站起身,站到赌桌前,替代了kingson先前的位置。
赌桌上的形势很严峻,不管南释最后一张翻开的是什么,胜负都取决于狐狸的那张底牌。除非狐狸的那张牌是a,否则无论狐狸开的是哪张牌,赢的都是南释这一方。
有可能吗?狐狸能够在这么多牌中偏偏得到一张a?
“跟?还是不跟?”全场鸦雀无声,唯独狐狸一人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那胜券在握的霸气就好像她已经知道了底牌一样。
青帮与沐字门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他们势均力敌,只要一点点变动,都会对局势带来革命性的变动,更何况是中东这么一大块统治权!
南释定定地看着一脸笑容的狐狸,她自信得让人感到一丝恐惧,就连他南释也受不了狐狸的咄咄逼人。
何必冒险呢......
沉默了许久,终于,南释松了口气,轻笑出声,露出洁白的牙齿,耳钉一晃,这个男人妖孽得就像有毒的罂粟。
“不过是一场赌局,我南释没必要这么冒险。更何况,如果结局是我赢了,那狐狸小姐不是要香消玉殒了吗?我还等着你弃暗投明那一天呢。我认输,那些赌注,我会派人汇到你账户,所压上的地盘也归你,至于这个家伙的小命,既然你赢了,随你处置。”
一切尘埃落定,胜负已定,所有人反而长长松了口气。
今夜的赌局太惊心动魄了,让人想起来还不寒而栗。
“我连踩死只小蚂蚁都不忍心,怎么可能杀人呢。既然只是娱乐,何必太认真,钱我就一分不落地收下了,至于他的命,我相信南当家会处理得比我更好。”狐狸面不改色地说着,一脸“真诚”。
身后的陆逊与山水信义四人投来了鄙夷的目光,全场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南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邪气地勾起了唇角,谈笑间,砰的一声,当场崩了kingson,脑浆四射,当场给了狐狸个交待。
狐狸面不改色地挑了挑眉,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呵呵一笑退回沐岩身边,笑眯眯地邀功到:“老大,我算不算立功了?”
沐岩冷冷扫了她一眼:“再说。”
气焰正旺的扶苏一听,顿时蔫了,满脸黑气。
就这样赢了?
陆逊敛了敛眉,上前一步,哗地掀开了扶苏的最后一张底牌,顿时翻白眼,梅花9!
所有人仿佛受了莫大的惊吓,不可思议地看了看那张牌,又看了看一脸事不关己,早已脱离赌局的狐狸,大惊!
这个女人也太敢赌了,胆子太大了,太狠了,太太太......
016 终极赌约(更改)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伊扶苏挑了挑眉,她还以为难得大佬齐聚,又把船开到公海,应该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呢,这些在腥风血雨里针锋相对的霸主,竟然也这么有情调聚会联络感情?
早就听说沐字门与青帮两大世家实力相当,每三年一次官方碰面,轮流坐庄都是为了遵循一个历来不变的惯例,这也是唯一一个能使众多势力相遇,两大霸主相见却无硝烟的场面,这在场的受邀者都是道上有分量的角色,像天龙帮这样不算小的势力都不够格受邀上船,因此她倒从未有机会见识这样的聚会,为此昨日她还兴奋了整整一天呢。
伊扶苏垂头丧气地撇了撇嘴,忽然感觉一束冷光扫来,扶苏不明所以地迎上沐老大的目光。
沐岩淡淡扫了眼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一眼,神情依旧冷峻不变,他缓缓地勾起唇角,依旧维持那个高贵冷酷地坐姿,并没有起身,深邃寒冷的眼睛冷冷地看着赌桌对面一脸慵懒笑意的南释,连包括南当家在内的所有大佬都没有要离开赌博大厅的意思。
伊扶苏眯了眯眼睛,眼里被浇灭的兴奋又开始跳跃,她挑了挑眉看向身旁的陆逊,莫非还有重头戏?
陆逊感觉背脊发凉,迎上扶苏狡黠城府极深的眼睛,顿时感觉毛骨悚然。
扶苏眉眼一挑,一脸疑惑,这是什么反应?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个杀神之神有必要这副表情吗?
低低的轻笑声响起,南释玩味地看着伊扶苏,然后视线又轻佻地挪开,那眼睛噙着笑意,眼里的狡诈比之狐狸更甚,更加深不可测。
“看来狐狸小姐对我的招待极为不满,我的人没能让你玩得尽兴,既然是这样,这压轴好戏,自然不能让狐狸小姐失望了,是吗?”南释似笑非笑地瞥了眼扶苏,然后看向沐岩:“沐当家,我南释邀你赌最后一局,以沐当家的性子,应该不至于怕了我南释不敢应下吧?”
伊扶苏脸色一黑,眯起眼睛阴狠地瞪了眼毒辣的南释,她在沐老大眼里的形象本来就不大忠诚,这个家伙还总拿她当题头,简直是成心找她麻烦!
沐岩冷彻的黑眸抬起,凝结如冰,唇角的霸气与他黑得不像话的眼睛一样冰冷,声音低沉磁性,充满魄力:“南当家不必使用激将法,你想怎么赌。”
顿感不妙的扶苏瞥了眼南释令人不寒而栗的坏笑,又看了眼沐岩侧脸冷峻刚毅的线条,与身俱来的寒彻让人根本猜不透这个冷漠强硬的霸主的情绪。
“老大,我饿了!”扶苏忽然大声说道,打破了诡异的沉默。
面对集中在她身上的众多视线,伊扶苏面不改色地扫视了一圈,事不关己般地眨巴着眼睛看向沐岩,顿时撞进沐岩那双深潭般莫测的眼睛,嘿嘿干笑两声。
沐岩淡淡看了眼扶苏,没有说什么,转而眼无波澜地看向南释,面无表情,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说饿了。”
所有人几乎被石化了一般,南释自然无比地挑唇轻笑:“也是,今年我南释从全世界各地精挑细选出的厨师此刻应该已经为各位准备好了绝妙的佳肴,各位请。”
说罢,南释狭长的眼睛一挑,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扶苏,然后绅士般优雅地一摊手,做了个请势。
沐岩冷冷一扫,站起身径直走出赌博大厅,目中无人,霸道狂傲得令人心惊。
南释轻笑地随后走出,众人才陆陆续续离场。
……
大得让人叹为观止的餐桌旁入座各个大佬,扶苏可怜巴巴地和其他人一样站在各自当家身后。
她都说她饿了!
南释带笑的眼睛看向扶苏,扶苏懒懒地挑了挑眉,面不改色地对视回去,视线又懒懒地飘开,极其目中无人。
南释轻轻一笑,玩味般晃了晃手中的酒杯,猩红的液体晃出一个漂亮的弧度,他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最后的赌局,如果沐当家没意见的话,就定在两个月后,如何。”
沐岩淡淡抬起眼,往后一靠:“赌注。”
全场静默无声,兴奋,铁青,煞白,在场的大佬各种各样的表情都有,气氛诡异无比,仿佛这个空间内只有沐岩与南释两人,连空气都停滞起来。
伊扶苏静静地站在沐岩身后,那双漆黑发亮的漂亮眼睛好笑地打量着在场每个人的反应。
南释挑唇一笑:“爽快,果然不愧是沐当家!”
沐岩面无表情地扫了眼一脸笑意的南释:“客套话就不必了。”
果然是两个当之无愧的霸主,奇妙的气场让在座所有人大气不敢喘一个,小心翼翼地听着两大霸主之间的对话,众人默不作声地抿着手里的红酒。
压抑的气氛里噙着满满的期待与好奇。
南释唇角一翘,带笑的眼睛慵懒地上挑:“如果我赢了,狐狸小姐归我。若我输了…条件任由沐当家你提。”
抽气声响起,连扶苏都脸色铁青,不禁小心翼翼地看向沐老大,等待着他的反应。
沐岩的眉头忽然一皱,一言不发,周身散发着冷彻入骨的气场,震慑得所有人几乎忘记了呼吸,气氛比之先前更加压抑。
那个强硬的霸主忽然站起身,目光冷彻锐利,冷冷地吐出一个字:“好。”
南释似乎很满意地挑起了眉,一脸带笑。
杀气!扶苏顿时感觉连呼吸都艰难起来,她站在沐老大身旁,已经感受到了沐老大身上的杀气。
强烈的压迫感袭向每一个人。
这是一场王者之间的游戏,令人胆战心惊,久久没有一个人说话。
017 追杀车王
自那日两大霸主立下赌约已经一月有余,但两大当家却令人意外地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反倒令各界猜测纷纷。
扶苏哀嚎了一声从床的一头滚到另一头,这几日从沐岩的脸上根本看不出他是怎么想的,也没见他再提起过这码事,对赌约之事漠不关心,君心难测啊!明明是两大当家之间的游戏,偏偏她为什么滩了这趟浑水,只有她一人成天坐立不安?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本就成天绷紧了神经跟在沐老大身边,还莫名其妙地经常被沐老大罚站一晚上,加上这段时间的坐立不安,扶苏顶着睡眠不足的眼睛,满脸怒火地打开门一甩:“干嘛!”
陆逊刚爬上脸的笑容顿时被扶苏吓了回去,愣了愣,心有余悸地心虚道:“再过两天就是赛车之日了……”
一听终于有人提起赌约之事,扶苏立即打起精神来,环手胸前懒懒靠在门上:“所以呢?”
“所以现在有紧急的事必须禀告当家!”陆逊瞬间神色凝重起来,那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扶苏狐疑地看了他两眼,站正了身子,习以为常道:“知道了,我这就去请当家起床。”
自从她来了以后,几乎所有侍候当家的事都落到了她头上,这些家伙各个唯恐避之不及似的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