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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放着着十余种形状奇怪的东西,有着奇异的光泽.我本能地感到危险和害怕,仔细看了一眼,好象有一种是老师课上讲过的,角先生,但又不象,细细长长的,很奇怪.
想来其它的物事也都是淫具了,别开头去,不想再看。
“你喜欢这节课程的教具么?”三爷来了。
我跪下不肯回答。
“到前面去,看着水镜,跳一曲天魔舞。”声音依然清冷。
镜中的女孩,柔嫩光滑的肌肤,微微颤抖的身子,天姿国色,我见犹怜。
双手抚上腰部,手势如牡丹绽放,小腹随着手的动作扭动颤抖,以一种奇妙的韵律,舒展着四肢,腰腹的动作越发激烈,本来十分挑逗的动作,我一一做来,却好似花儿慢慢开放,享受生命的温暖与喜悦。
“你只要俏生生地一站,就比别人跳十曲还动人呢,跳起舞来真是能要人命。”
摸不透他的话是真是假,是什么意思,我只不发一语。
“敢不理主子?看来真是该给你点厉害瞧瞧”。他才不让我分辨,抓起我就向桌角的淫具行去。
拿起那根我曾注视了一下的角先生,“你对它很有兴趣,给你个恩典,先让你试上一试”。
直捉住我的手反剪,又三两下撕碎了我的衣裳,将我斜斜推倒在水镜前的一张春凳上.
我惊恐地挣扎,被他用一只手按住在小腹上,将我牢牢固定在椅上."好大胆子,谁准你动了?"
言罢,加倍用力地向上推开我的双腿,见到依然红肿的花蕊,手劲稍轻了几分,却仍直直地以角先生抵在我的后庭处。
我省得他的意图,惊得拼命挣扎,声音都变得嘶哑,“不要,我怕,,不能---”见我吓得快疯了,他倒将手一缩,“我吓你呢,你害怕的样子可也真是好看.”
我以为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
不料他竟用手指沾了些药膏,涂在我后庭四周,我正自躲闪求告,他又从桌上拿来一只酒壶,一口口含了,不由分说地灌入我的小嘴儿,接着就是一个不依不饶的长吻。
有时轻吻嘴角,有时用力噬咬,又伸出舌头舔弄我的口腔,间中再灌一口烈酒,弄得我失魂落魄.
随着他的噬吻和灌酒,后庭的药膏也渐渐生效.一股子麻痒直袭上身来.
我哪里抵受得住,却仍极力自持,怕他看出,难免受苦.
三爷处自有主张.他一边吻我,一边将那角先生涂满药膏,抵在我后庭入口处.
"傻孩子,若是不让你适应好,以后把你送出去,受苦更甚于此.你且忍耐些,我也是第一次给人做这个."
三爷一边言说,一边使角先生轻轻探入,一分一分地推开我体内闭合的黏膜.
"啊,,啊,,,"完全闭合的窒腔何曾经受如此摧残,疼痛比前次更甚,我只记得吸气,注意力不由自主地,全部集中到那里,感觉到那只可怕的角先生缓缓地旋转推进,将药膏涂满内壁,然后就那样留在我的体内.
后庭再无法合拢了,,"啊,,啊,啊,,,爷把奴弄得,,奴后面弄,,坏了,,,,",好象身体对外开放了一个入口,永远不再完整,不再私密.强烈的痛楚中有一种奇异的涨满感.
我轻轻地呜咽,求三爷怜惜.
心里却仍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事情. 我身上最最私密的地方,正在被那么残酷地玩弄,,怎么可以?从此以后,再没脸见人了.
紧接着从身体里涌上来的麻痒感觉,让脑子一片空白.
三爷见我情态,心知药物开始生效.又发现我的强自忍耐,得意地轻笑:"看来你还不够热情,那一定是我招呼不周了,"
轻拈一枚红色药丸,塞入我的口中,仍然以口灌酒,迫我服下;又接着将些药膏涂满我的花蕊."真想看你象昨天一样的,,热情,乖乖听话."
我早被他的种种动作弄得六神无主,虽不知他到底在忙些什么,但一定不是好事情,他这样大费周张,只为了更尽兴地折磨我罢了.
三爷将我抱起,放至水镜前面站好,让我看自己的样子.
天,这是我吗?一支即将盛开的牡丹?
娇含嫩脸春妆薄,红蘸香绡艳色轻,我从不知道自己也可以这样,有着媚得可以滴出水的眼睛,这样的媚态,自己看了也无法抵挡,只觉轰地一声,强烈的羞耻感,服下的烈性春药和着酒,与涂在身下的媚药相互呼应着,在我身子上全面发作.
我的身子好似着了火,两腿软得再也站立不住,向地上瘫去.
三爷不依不饶地用双手分抱住我双腿,让我的身子倚靠在他身前,再将自己双手大大向左右分开,我最隐秘的禾幺.处就这样暴露在水镜前.
即便服了春药,也当不得这样的羞事,我拼命地挣扎,却被他严厉地喝止.
不敢违抗,只得转过头去.
"转回来,我只说一遍."平静的语气,却吓得我立刻把头转过来,速度快得让他轻笑不止.
身子火一般地烧,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
最隐秘的两处,色泽由浅粉一点点变成鲜红,最羞人的是,后穴中还含着一支角先生,仍有小半支留在体外,随着呼吸,体外的半支角先生竟淫靡地上下颤动,而菊花穴由于被角先生撑开,四周的微细皱褶也被扩得好象菊花绽放.而花蕊由于春药的作用,不断翕合.
我盯着镜中的自己,羞得呆住,不敢置信.
"来,乖乖地,把手放上去,另一只手放在胸上揉一揉."被他的声音催眠,我失神般照做,一只小手轻抚嫩嫩的胸乳,另一只颤抖着抚上了禾幺.处.
"对,你很乖,下面的手分别用食指揉花心,用中指碰触推动角先生,,快!"
最后的一丝犹豫也在他略显严厉的语气中灰飞烟灭,只知道从身下传来一波一波的巨大快感,如浪潮般将我淹没.
"真是敏感,看,自己碰了几下就泻身了,,"三爷的语气中,已经有掩饰不住的火热.
他快速地把我抱到一幅春宫前面.图画中女子坐于男子身上,脸上表情欲仙欲死.
"照着上面做."三爷仰面倒下.依着图中态势,把我置于他的身上.
我笨拙地把双腿分开到他的身体两侧,边看着图画,却坐到了他的小腹上,逗得他轻笑出声,用双手抓住我的大腿,一用力就把我举到他的阳物上方,使巨物紧紧抵住花心.
"现在,照做."
我依声向下沉去,勉力吞入了三分之一,停下不敢再动.因前次也只做到这里,我担心已经到了底,而前世的经验使我知道三爷绝不会满意这样的深度,于是怯怯地看向他乞怜:"三爷--"
"要爷帮你?可以."
他有力的大手各抓住我一条嫩腿儿,用力向两边分开,果然又刺进了些许.
在春药作用下,我不觉疼痛,所以又试探地向下了一点儿,但觉得再向下有些困难,便不敢再动,又怕三爷不高兴,只得轻轻求告:"爷且容我缓一缓,,",
三爷正兴动如狂,怎么耐得这样水磨功夫?
被我的样子激得再顾不得控制自己的情绪,直用双手握住我仍微微颤抖的小腰肢,用力下沉,直到全根没入.
我痛呼一声,那巨物直刺入体内,似乎要将五脏都挤得上移,似已经顶到喉咙处一般.
我立时无法呼吸,软倒在三爷身上.他却低吼一声小妖精,只用手抓牢我的小腰肢,使我上身直立,再上下用力,快速地套动起来.
只套动一会儿,他就松开我的纤腰,命令道"天魔舞".可怜我早就没了力气,哪里还能在他身上作天魔之舞呢,只是软软地想向他身上靠.急切间又被他喂入一丸媚药.片刻,强烈的春药让我进入疯狂状态,,只用腰腹的力量,动了起来.
天魔舞的身法多是前后左右地摆动腰肢,对我新承雨露的稚嫩身子而言,这样的刺激太过强烈,极难抵受.一段尚未跳完,我又已经支持不住,娇喊着泻了身,从身体里狂涌出来的阴精,弄得交合处一片濡湿.
三爷更加不管不顾,仍抓住我的腰肢,使我向前略移,伏倒在他身上. 用一只手猛地抽出了角先生.我的惊呼和颤抖显然大大取悦了他,他立起身来,以一种极端羞耻的姿势,将他那可怕的物事抵住我的后庭入口,用力,使凶器缓慢却坚定地没入我的身体.
饶是春药再厉害,也受不住这样巨痛,我痛得立时昏了过去.
醒转后己是次日黄昏.
身体痛得根本无法起身.
红姨见我醒了,打发了小婢去请三爷过来.
"是我这做主子的不好,练心的功夫不够,还未调教好就忍不住动了你后面,弄伤了你.那天本来是要把室内的图画都给你试一遍的,只好等下次了,你且休息几日."
顾不得分辨三爷是慰问还是调笑,我急急哀求,"三爷,我好怕啊,别那样对我了,,我不要被送人,求爷,,求爷留下奴婢吧,,,"
一边哀哀求他,一边用力吸气,以使眼睛里的泪水不流下来,我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动人.
"我想服侍爷,给爷打水扫地,,院子里奴才这么多,留我一个人总有事做,求您了,,求您别送我给人欺负,我好怕啊,,"
这样的我,可以引起任何人的怜惜吧,如果他被打动,那我就可以少痛一点.
三爷不语.半晌,转过头去.
"不行.留你在身边久了,我怕我会喜欢你.我不可以喜欢任何东西,这就是我受到的教育."
素华映月只闻香
那日过后,直到离开训练处,我再没见到三爷.
红姨也不来扰我,我所担心的训练并没有再发生,每天都有医书送来给我看.很舒服.
只是每日晚间,红姨会用蜂蜜和细盐,细细揉擦我的身子,将皮肤滋养得水润,近乎透明的白,又透出淡淡健康的粉红.我也不去问她,命运将我安排到这里,要如何待我,随它去吧,只要不伤了我的性命,总有得回自由的一天.
一日,红姨送来了些资料,命我细细研读.
资料上都是关于一个叫宇文隐的人事.他的生平,他的喜好.宇文隐的医术极为了得,曾在巧合之下救过神皇,深受神皇倚重,在国都附近的连云山旁赐了一座府邸.此人斗气深厚,已经达到大战士的级别,却只愿钻研医术,府中僮仆不多,年近三旬,仍未娶妻.三爷曾经送了几个训练好的绝色到他府上,却被他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我知道,我会被送到那里去.心下惨然.想起婆婆曾经的话,她说我容色太美,不知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