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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星华做出决定:"也别御剑飞行了,一路上就这样走到京师,再多设些道观,收些有根骨有机缘的孩子教导,也不枉来下界一遭."众仙称善.
想到便做,在灾区找些灵气充足之处,找了饥民来建造道观.饥民本就心怀感激,又听得只要出力就有白饭吃,哪个不肯来?又在饥民中挑了些根骨清奇,面相忠厚的孤儿,传了基本口诀,引他们走上修道之路.这些具体事物既然由我一一操持,自然又多挑了些女孩儿,将这星华观设为男观女冠两部,并在众女娃身上下了禁制,并告诉她们,若是长大后动了真情,欲随男子去生儿育女,破身之时,便会将这一身功夫还了回来,变为普通女子,并不妨碍婚丧嫁娶,只是不许再回观中修行,以免误了他人清修.
一路行来,星华观声名大噪.因我们来历颇为神秘,又生出许多传言来,最离奇的一则是说我们星华观本是仙帝他老人家差下凡来,救世人于水火的真仙.倒也无限接近真实.
京师
越向京师,繁华越重.
比起仙界玉石砌就的楼阁,终年缭绕的云雾;比起仙人们神光离合,意态飘然;下界的事物件件都那样粗糙,人也生得高矮胖瘦,妍丑各异.可是下界比起仙界来,总是多了一份勃勃生机,我想,是因为世人明知生命短暂,只有数十载寒暑,便拼尽全力来活着,让每一天都不虚度,所以才这样有滋有味罢.
只两人在房中时,星华总是呆瞧着我.他问我:"牡丹,在仙界时我便时时疑惑,入了仙籍,无论男女,个个都有极精致的容貌.你的容色虽美,也算不得最为出色.可不知道怎么,在多少仙女中我一眼只看得到你.你站在花中,就夺走所有仙花的娇嫩;站在水旁,仿若水的灵秀都钟于一身.就是身边无花无水,你的飘逸出尘之态,也能把绕着你的仙云比了下去.."
我笑着嗔怪:"星华又来哄我."
他更深的凝视,"不是哄你.我也以为是喜欢你太甚,故此偏心,呵.不过,一入这人世,,,你的样子似乎更加鲜活起来,这里的繁华热闹统统化成了你神色的注解,比起不食人间烟火的你,更有动人心处."
我心下感动,不是每个女人都有福气听爱郎这样夸赞的.眼珠一转,却要吓他一吓.脸上慢慢收敛了笑容,"原来星华是嫌我没有个性.近花则似花,近水则肖水,现下到了凡人堆里,一不留意就找不出来了,,,是吧?"怕自己忍不住笑,转过身子,作不理他状.
星华显是不料马屁拍到马脚上,忙作小伏地来哄我,我笑得身子颤抖,他却以为是怒气勃发,大为惶恐,偷偷放出一缕神识查探我表情,居然看到我在偷笑.
他也不戳穿,只用大手抓住我的纤腰,轻轻揉动.在我耳边邪邪地笑:"我的牡丹不要生气,,,你自然有个性的,,在欢好之时,,,个性,,,真是了不得,,,,原来是我的牡丹这几日禁欲得狠了,拿为夫的发作呢,,现下的女子真是可怕,,,男人不易为啊.."
这坏蛋,我咬牙刚要回身,被他一把抱到床榻之上.大手仍抓住我小小腰身,大力转动不休,我的身子便在他掌中起伏翻转,有如凌波起舞.
身子被他揉得软软麻麻,正不知如何区处,他的大手又抓过我小小玉足,以指尖轻点,道道仙灵气输入我足下穴位,引得我又麻又痒又痛,又有说不出的快意,一时间七情上面,再顾不得矜持,只想把完完整整的自己送到他的手中,任他轻怜痛爱.不再控制自己的反应,随着他的动作颤抖,呻吟,扭动,,似已不堪承受,又似在要求更多.
他幽深的双眸直直望进我的眼睛.轻轻地诱哄我,"好牡丹乖牡丹,,你要什么?"
我,,,我不说.
他含住我一只手指.舌尖在指侧舔吻,阵阵酥麻从指尖传上心头,口中不自觉逸出呻吟,"要,,,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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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见自己仍与他肢体纠缠,心中羞喜无限.
将衣衫穿整齐,轻轻推醒他,正色道:"星华,如今我们是道观中人,不可让他人见到如此亲密."
"我答允你有外人时不与你亲近.但你也要应我一事,若无人时,要比往日双倍亲近我才是."
这人,只不肯吃一点亏,,难道,,昨夜还不够亲近么?想起自己种种大胆行径,脸上飞红.他又加了一句,"就象昨夜一般."
坏透了的星华.我鬼使神差般点头应允.
到了京师附近,方知星华早安排了仙人,寻了个山明水秀之处,建造了一座星华观.我们一群仙人住进星华观,自然大显神通,对前来求告的百姓略施些好处,不几日,星华观就成了京师一大话题.
这一日,我正立于帷幕后,听这些百姓奇奇怪怪的要求和许愿,真真有趣.有一个形容丑陋,市侩不堪的男子,请上天于年内赐他一个千娇百媚家资万贯的妻子;还有一名青衣少女,想成为京师四少中任一人的正妻,天天荣华富贵,呼奴使婢;又有一看就是酒色过度的五旬男子,许愿如能使他的第三十八小妾一举得男,将以千两黄金相酬,,,,对这些人的话,我只好当笑话听.就神仙也管不来他们这些奇怪的心事,,观中众人早已经商量好,只对些孝悌正直之人出手相助,象这些千奇百怪的凡人,还是让他们自求多福吧.
远处一队鲜衣怒马向观中驰来,当首一人小黄门打扮,竟是宫中太监.我忙瞬移到星华处.他半点不惊:"我们来了许久,做了许多事,白虎仙人也该知道了."
"星华观接旨."众仙人哪个肯向小黄门下拜,我只得戴一幅面纱,轻移莲步,上前叩首接旨,就只当是拜白虎了.
"大胆道姑,接旨如何敢覆以面纱?"这样喝问,我只好将面纱轻轻揭下,低头.
身周一片抽气声,显是为我美貌所惊.半晌,那黄门才宣旨.原来是宣我进宫讲法,并欲立我为国师.我如何肯去,只说自己法力低微,在青华观中排名最末,如何越过众位师兄做了国师去?
那黄门也有话儿应对:只你一人是女儿身,难道要男子进宫,向众妃子宣法?那又成何体统?至于国师一事,可也要道姑见了圣驾,自去分说.
我叹息.只好接旨.星华不虞有它,只叫我莫要胆怯,他晚上就会到皇宫找我.我松了一口气.
戴上面纱,上马.一路进了皇城.我想那马儿也很奇怪,为什么背上的人一丝重量也无?其实,,是我不识骑马之术,怕惊怒了它,只虚虚坐在它的上空,不敢压在它身上.好不容易进了皇宫,早换上一顶小轿,继续前行.
声音渐至于无.我心知进了内宫,忍不住打起一丝轿帘,从缝中偷觑,景物果然与凡间不同,处处富贵堂皇气象.眼角却瞥见一抹略为熟悉的女子背影,她身着一袭宫衣,腰间只松松系了根丝绦,柳腰款摆,缓缓徐行,行走之姿极是袅娜,宫袍掩盖之下的一搦腰肢,摇摆起来竟似灵动的流水.谁能有这样的腰身?我为什么有熟悉感?啊,,,是,,她,竟是蛇妃.
我心中虽有些迷惘,但也松了一口气.想来白虎升仙不过数十年,这次下界,自然要找他那些妖妃一叙相思之苦.身边既有众美相伴,想来也不会太难为于我.心中大定.
不一时,小轿竟将我抬至一处偏殿.抬轿的太监在殿门前将轿子放下,轻轻退走.我伸手掀开轿前软帘,走进殿去.果然只有白虎一人,负手站立.
我倒没了惊怕之心.离他远远站定.施了一礼."大仙别来无恙."
他转身看我,眼睛中是深深的缅怀和爱怜之色."牡丹,你来了.""小仙在下界,道号丹华"
"丹华?很好,很好."为什么他的声音中有愤怒的情绪?他逼近,我后退,直到被他逼到殿角处,我身子不自主地轻缩."还敢不承认你是牡丹?你的反应和她一样!"
我定了定心神.回应:"小仙实是不知,白虎仙人所谓牡丹是怎样人.上次我的身份玉牌您也看过.不能只因为小仙容色与您故人相似,就抹杀小仙人身出生,苦苦修行,方得大道的事实吧?至于反应,任何一个女子,在受到比自己强大之人的逼近时,她的反应也差不太多吧?象大王修炼万年,如何连这一点也看不透?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