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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31

  出你这么个贱货中最最低劣的品种!
  这恐怕是盛诞有生以来骂人最狠的一次,无奈仍旧不愿松嘴的她,只能把这句
  咒骂模糊带过。
  “给脸不要脸的东西l你以为这次我还会让你逃掉吗?”他边吼,边加剧了手中的动作。
  已经被扯开肩带的白色吊带裙,在他的撕扯下,盛诞就快要衣不蔽体。
  盛诞紧闭双眼,不管不顾地拼命蹬腿,双手紧紧护在胸前,弥漫在唇齿间的血腥味,不断让她觉得作呕。随着动作幅度的加大,她只好松开嘴,卯足了全力踢打压在自己身上臼勺男人。
  “干!”
  突然,伴着这声叫骂,她觉得身上的重量移开了。
  等到意识再次回笼时,盛诞听见了门外传来敲打声,一下又一下,很吵。
  刘经理本不打算理会,但门外的人似乎怎么也不愿放弃,动静越来越大。生怕招来酒店保安,最终,他无奈起身,碎念着咒骂跑去开门。
  理智告诉盛诞,哪怕门外只是酒店的服务生,那也是她的一线生机。
  她费力地爬起身,尽量放轻动作不被刘经理察觉。
  “瞎了你的狗眼!没看见门上挂着请勿打……”
  那个“扰”字还来不及脱口而出,迎面而来的一拳让他猝不及防地跌倒在地,眼前发黑。
  他晕平乎地抚着鼻子撑起身,想要看清来人,视线还没能达到目的,紧随而来的那一脚重踢,让他彻底失去意识。
  与此同时,盛诞无力地靠着墙滑坐在地上,颤抖着瞠目结舌地看着来人。
  “……隋……隋尘7”她的声音很轻,细若蚊吟,显然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了,但却有难掩的惊讶。
  盛诞几乎怀疑是不是自己意识还没完全清醒,所以幻觉不断。
  这里是香港啊,隋尘怎么可能出现在这?又怎么可能满身戾气地对着已经昏厥的刘经理拳打脚踢,像是……像是要将他挫骨扬灰般。
  “隋尘,冷静点!别再打了,会闹出人命的,先带盛诞离开,这里我来善后。”还没等盛诞回神,紧随着隋尘赶到的任森靠着墙喘了片刻,眼见这个男人已经失控,情况随时都会演变到一发不可收拾,他赶紧上前,挡在隋尘跟前低喊。
  像是接收到了咒语般,隋尘蓦然停下所有动作,眼眸凝了凝,转头,搜寻到了角落处那个蜷缩着的身影。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苍白到几近透明的脸,嘴角挂着还未干涸的血迹,那双写满惊恐的大眼愈发惹人注目。她紧紧叩咬下唇,仰着头,长发散乱在肩侧,破碎的衣衫凌乱不堪。
  他深吸了口气,脱下外套,蹲下身,将她牢牢地包裹住,小心翼翼地替她捋去额前碎发,柔声低慰,“没事了,有我在。”
  “嗯……”这个声音这股熟悉的气息,哪怕有可能是幻觉,也让盛诞放松了全部身心,放肆依赖。
  所有紧绷的神经在刹那间松懈,盛诞这才觉得筋疲力尽,再也撑不住,挨近那股温暖后,便任由自己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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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她今天没办法去片场了,幸好昨天她把自己的戏份赶得差不多了,你帮忙照顾下她,我去跟那边谈谈看能不能明天再拍你们俩一起的镜头,反正也不多。等她醒了,你立刻给我赶过来,别再捅娄子,听到没?”
  “嗯。”
  模糊的对话声让床上的盛诞微拧眉心,她挪了挪身体尝试着睁开眼,然而,眼眸才刚拉出一条细缝,满屋的阳光刺得她印堂生疼,就连太阳穴也跟着阵阵抽痛。出于能,她有气无力地抬手挡在额前,遮蔽阳光。
  等到渐渐适应了房间里的亮堂,盛诞才睁开眼,打量四周。
  窗边有个人背对着她坐着,椅背挡住了她的视线。慢慢地,盛诞开始回忆起昨晚零碎的记忆。
  执意造访的杜言言、掺了迷药的咖啡、那个让她作呕的男人、突然出现的隋尘……之后的记忆空白了……
  “隋尘?”没有再多想,盛诞抚着刺痛的头,试探性地低唤。
  闻言,那个身影僵了僵,随即传来一阵轻笑,片刻后,他才侧过脸颊斜睨她,“我长得很像隋尘吗?”
  “......”
  “你那个表情算什么意思?就算我很帅,也不至于让你丧失语言能力吧。”
  会开这种玩笑的,当然只有戚玄了。
  她反射性地想起昨天的争吵,有气无力地瞪了他一眼,“你不会又想找我吵架吧?”
  “啐,你还真记仇啊。”他笑着别过头嗤了声,“不吵了,我听阿森说了,是我错怪你,为什么昨天不跟我解释清楚呢?如果知道你跟那个人渣之间的事,我怎么可能逼你接代言。”
  “你也没给我机会说啊。”盛诞没好气地嘟囔。
  是谁歇斯底里地训了她一通,就下车走人的?她都放低姿态道歉了,他仍旧耍个性不理睬,哪来的机会跟他解释那些细枝末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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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演结束后的饭局上遇见过他,他说如果愿意陪他睡就可以大红大紫,我揍了他,拒绝了。他找到我以前的经纪公司,扬言要告我,经纪公司的老板说不就是陪人睡一夜嘛有什么好清高的,这种丑事难道还想张扬出去?我又揍了老板,要求解约……后来媒体报道的潜规则合约纠纷什么的,就不必再说了吧,你都知道的。”
  他脸色阴沉,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她,努力消化着她言简意赅的囊括。
  许久后,隋尘才震回神,“为什么以前不告诉我?”
  曾经,他误会过她,说过无数难听的话,她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 。
  “拜托,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难道要见人就说吗?”她到底是个女孩子耶,这种事难道还要到处张扬?
  说得还真有道理哪!他深吸了一口气,爆发了。
  “如果再遇见这种事别逞强,你那位无处不在的护花使者不是每次都能那么凑巧地撞见这种好事。”
  “……”无处不在的护花使者?该不会是指戚玄吧。
  -_-|||自己的朋友,有必要堆砌那么多拐弯抹角的形容词?
  “阿森说她利用我逼你,那我是不是应该也有知情权?你是没有我手机号码还是怎样?劳驾你打个电话给我求救是有多难?从今天开始,把我电话设置成快捷拨号,如果再有什么事就找我,不管在哪儿我都会尽快赶过来。总之,像昨晚那种惊心动魄,我不想再回味。”
  “……你能不能打我下。”隋尘居然会有那么多话的时候,盛诞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境里。必须得找个人揍她下,鉴定下有没有痛感。
  他顿了顿,双眸眯出狭长缝隙冷凝着她。
  蓦地,隋尘曲起手指,重重弹向她的额头。看她吃痛揪眉,才没好气地质问。
  “清醒了么?”
  “嗯……”清醒了,清醒得意识到似乎现在一点都不适合想儿女情长,“你昨晚把刘经理给揍了?他不是省油的灯呢,会不会一怒之下把你和杜言言的事捅出来?会不会心有不甘继续找我麻烦?”
  捕捉到她眼中的害怕后,隋尘忽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有心绞痛,要不然,胸腔里传来的阵阵痛感,为什么会压得他喘不过气。
  “我会处理好的。”
  “这样麻烦你不太好吧?”
  “你麻烦我的事还少么?”痛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窒闷,她有必要跟他那么客气?
  闻言,她挫败地耷拉下脑袋,“就是这样,我才不想一直麻烦你。”
  “刚在门外都听到了吧?”隋尘没有顺着她的话接下去,而是侧过身,靠坐在床沿边,冷不丁地问道。
  这种时候如果撒谎说什么都没听到,是不是太假了?思来想去,盛诞全承认了,谁让他们自己不把门关好的,“嗯,都听到了。虽然说你和杜言言分手不是因为我,可是事情闹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总之昨晚谢谢你,以后我会更加小心再也不惹祸……”
  ——与她无关,我的确是腻了累了。
  他刚才是这么说的吧。
  如果不是曾经耗尽心力地爱着,又怎么会累呢。
  就在她快要被落寞感吞噬时,忽然,后脑勺被按住,有道拉力牵引着她倾身向前。
  沉溺在她的假笑里,他觉得心就像被揪了下,酸疼。这种感觉很陌生,让他情不自禁地放低姿态,把她拉到身边。
  “小麋鹿,那不是重点。”他无奈嗟叹。真是笨,如果想要推卸责任,那也麻烦推得干净些。现在这样把不该推的推掉、不该揽的揽下,是什么意思?
  “啊?”她紧贴着他的胸膛,不敢动弹,思维阻滞。
  “算了。”隋尘得出结论了,他只需要把自己想讲的话讲完就好,不必理会她的反应,“虽然不是为了你才想结束的。不过还是想告诉你,我单身了,欢迎骚扰,既然知道自己是个麻烦,那来烦我就够了,别去打扰其他人。”
  “……”
  盛诞彻底地懵了。
  花前月下,王子骑着白马送上大捧玫瑰,说着海誓山盟。这是她理想中的告白
  桥段,可是现实毕竟不是童话,她没能等来那种梦幻的浪漫。
  隋尘所给予的只有莫名其妙的倨傲和霸道,或者该说那甚至称不上是告白,就
  算是朋友之间,也一样会说的稀松平常的贴心话。
  可是盛诞还是不争气地震住了,鼻腔里翻腾着的酸楚感,包含了她所有的委屈
  和害十怕。
  她不懂该怎么回应他的话,索性遵循本能,用力圈住他的窄腰,把脸深埋在他
  的肩窝,放声大哭。
  佯装出的坚强防线像是瞬间被他的温暖摧毁,她边哭,还边附带着各种再也伪装不下去的控诉,“你真的是瞎了眼才会看上杜言言那么可怕的女人,说什么被人渣要挟逼不得已……谁要信啊!她要是真没那心思,完全可以交给你来处理嘛,就……就像我曾经在酒店撞见你们的时候一样,她的个性根本就是会习惯性地把……难缠事丢给男人做的。如果不是想整我,怎么会亲力亲为……这个女人是吃蛇蝎心肠长大的吧,就算对待情敌也没必要那么心狠手辣啊……我告诉你隋尘,下次如果再有这种事发生,我绝对不会再看在你的面子上忍她了,我会反击的!”
  “好,下次我们不忍了。”明知道盛诞没有能耐反击,隋尘还是顺着她的话喃语。
  他第一次觉得女人哭起来还挺可爱,她哭得越伤心越语无伦次,他笑得越开心。
  她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吧?她躲他也不是因为讨厌吧?
  要不然,怎么会把她和杜言言的关系定义为情敌呢……
  想要盛诞短期之内就从那件事的阴影中走出来,把心情调整好,是不可能的。
  就算如此,工作还是要继续,这点觉悟她还是有的。
  隔天一早,盛诞就精神奕奕地准时赶到片场.
  然而,有些事不是有状态有精神就能做好的,天分真的很重要。
  她沮丧地瘫坐在道具沙发上,耷拉着脑袋,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完全没有演戏的天分。只是简简单单的一组和戚玄在沙发上的打闹镜头而已,她却怎么也搞不定。
  就在离她不远的地方,导演正冲着上前安抚的戚玄咆哮迁怒。
  他的吼声颇具震撼力,就连棚外树枝上的鸟都被吓得齐齐振翅。
  夕阳余韵下,好一派落霞与孤鹜齐飞的烂漫景象。
  “他×的从来就没拍过这么累人的mv!今天这个缺席明天那个缺席,我忍了,这种连素人都不如的演技,要我怎么忍啊!不拍了,不拍了,收工!”
  面对导演歇斯底里的叫骂,戚玄仍旧不遗余力地劝说着:“导演,她只是情绪还没能到位而已。你让所有人就位准备好,给我几分钟,我去跟她聊聊,保证很快就能给你想要的镜头。”
  “……”导演颇为无奈地收声,事已至此,都拍得差不多了,只差这一组镜头,其实他是没有选择权的,只能别扭地低吼一句,“那也只能这样啦!”
  目的达成,机会看来是争取到了,戚玄笑了笑,冲着导演比了个0k的手势,缓步朝着盛诞走去。
  紧挨着她入座后,他懒懒扫了眼僵硬端坐在沙发上的盛诞,溢出失望的叹息,“唉,你还真是很逊呢。”
  她无奈地抿了抿唇,咕哝, “唔……我已经很尽力了,可是导演越是骂,我就越是紧张,越紧张就越会出错。”
  “如果把我想象成隋尘呢?”他突然侧过身,看着她,问道。
  “啊?”这怎么想象?隋尘绝对不可能会无聊到和她在沙发上打闹吧。
  “想想他以前对你有多恶劣,你难道不想用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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