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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勒内又笑了:
“但是我知道你去哪儿了,傻瓜。你从安妮?玛丽那儿回来,而且十天之内你就要去塞莫斯了,斯蒂芬先生刚刚跟我通过电话。”
勒内坐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那是这间办公室里唯一一张舒适的椅子,o让自己埋在他的拥抱之中。
“他们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不在乎,”她喃喃着,“但是告诉我,你仍旧爱我。”
“我当然爱你,亲爱的,”勒内说,“但是我要你服从我,我恐怕你在这一点上做得并不太好。你有没有告诉杰克琳,你是属于斯蒂芬先生的?你跟她谈到罗西了吗?”
o承认她没有。杰克琳只是勉强接受了她的爱抚,但是已经到了应当让她知道我的真相的日子……
勒内没有让她把这句话说完就把她抱起来,放在他刚刚坐过的椅子上,用手撩起她的裙子。
“啊哈,这么说,你已经穿上你的紧身衣了,”他说,“不错,如果你的腰再细一点,你会变得更加迷人。”
说完这话之后,他要了她,o感到他已经有太长的一段时间没做这件事了。在下意识里,她已经开始怀疑他究竟对她还有没有欲望,然而,从他此时此刻的行为中,她看到了爱的证据。
“你知道,”他后来说,“你不和杰克琳讲清楚是很愚蠢的,我们绝对需要她到罗西去,而把她弄去最简单的途径是通过你。而且等你从安妮?玛丽那儿回来之后,你就没有任何办法能继续隐藏你的真实情况了。”
o想知道为什么。
“你会知道的。”勒内接着又说,“你还有五天时间,而且只有五天时间了,因为从斯蒂芬先生把你送到安妮?玛丽那里去的前五天开始,他就准备恢复对你每天的例行鞭打,你将没有办法再藏起那些鞭痕,你准备怎么向杰克琳解释这些鞭痕呢?”
o没有回答。勒内还不知道,在同o的关系中,杰克琳完全是自我中心的,她之所以对o感兴趣,仅仅是因为o对她表示出来的热情和兴趣,她从来没有仔细观察过o,如果o身上有鞭痕,她只要避免当着杰克琳的面洗澡,再穿上一件睡袍就可以了。杰克琳绝不会注意到任何事,她从来没注意到o不穿衬裤,也绝不会注意到其他事情:其实o并不能引起她的兴趣。
“听我说,”勒内继续说,“有一件事我想让你转告她,马上就去告诉她,那就是我爱上她了。”
“这是真的?”o说。
“我需要她,”勒内说,“因为你不能、或不愿做这件事,我要亲自来做这件事,做一切不得不做的事情。”
“你永远做不到让她同意去罗西,”o说。
“我做不到吗?要是那样的话,”勒内反驳道,“我们会强迫她去。”
那天晚上,在天黑透以后,杰克琳已经上床睡了,o拉开她的被子在灯光中凝视着她,她已经告诉她:“勒内爱上你了,你知道吗?”——她传达了这个信息,而且并没有拖延——在一个月之前,o只要在想象中看到这雅致的苗条身体印满鞭痕,那窄小的器官被塞满,那纯洁的嘴唇发出哭喊,泪水在她脸颊那层美丽的绒毛上流淌,就会感到万分恐怖;可是现在不同了,o对自己不断重覆着勒内的最后一句话,内心充满快乐。
由于杰克琳出去拍电影要到八月份才能回来,没有什么事情使o必须羁留在巴黎了。七月马上就到了,巴黎所有的花园中都盛开着紫红色的天竺葵。
正午时分,城里所有的百叶窗都合上了,勒内在抱怨他不得不去一趟苏格兰。有一刹那,o希望他也能带她一起去,可是,不用说他还从没带她去拜访过他的家庭,她深知,只要斯蒂芬先生提出要她,勒内会立即把她交给他的。
斯蒂芬先生宣布,他会在勒内飞往伦敦的当天来接她,那时她正在休假。
“我们要上安妮?玛丽那儿去了,”他说,“她正等着你呢!不必收拾箱子,你什么也不用带。”
他们这次去的地方并不是o第一次见到安妮?玛丽时那坐靠近天文台的大楼,而是一座低矮的两层小楼,它坐落在一个大花园的尽头,在枫丹白露的边缘。从见到她的头一天起,o就一直穿着那件鲸骨撑的紧身衣,安妮?玛丽认为这时必不可少的。每天她都把它束得更紧一点,到目前为止,她的腰已经细到盈盈上握的程度了,安妮?玛丽应当满意了。
他们是在下午两点钟到达的,整幢房子都在沉睡中。他们按铃时,狗有气无力地叫了几声:那是一只毛茸茸的大牧羊犬,它钻到o的裙子下面,嗅着她的腿。安妮?玛丽正坐在一株红铜色的山毛榉树下,那树立在花园一角的草地边缘,正对着她的卧室,她并没有站起来迎接他们。
“o来了,”斯蒂芬先生说,“你知道应当对她做些什么。她什么时候可以被搞好?”
安妮?玛丽瞥了o一眼,“这么说,你还没告诉她?好吧,我马上开始,十天差不多。我想你是要铁环和你名字的缩写?两个星期以后来,从那以后再过两个星期就可以全部完工。”
o想发问。
“等一下,o,”安妮?玛丽说,“到前面那间卧室去,把衣服脱光,但是不必脱掉高跟鞋,然后回来。”
那个房间是一间涂成白色的大卧室,挂着深紫色的印花窗帘,屋里显得空空荡荡。o把她的皮包、手套和衣服放在靠近门边的一把椅子上,屋里没有镜子,她走出房间,明亮的阳光令她感到晃眼,她缓步走回山毛榉的阴影之中。斯蒂芬先生仍旧站在安妮?玛丽面前,那只狗伏在他的脚边。安妮?玛丽的黑发夹着几缕灰色,头发闪着光泽,好像她在上面涂了某种发乳,她的蓝眼睛看上去接近黑色。她身着一袭白衣,腰间扎着一条亮闪闪的皮带,涂着鲜红寇丹的趾甲从皮凉鞋中露出,跟手指甲的颜色一模一样。
“o,”她说,“在斯蒂芬先生面前跪下。”
o乖乖地跪下来,她的手臂背在身后,乳投在微微颤抖。那只狗全身紧张,好像随时准备跳到她身上来似的。
“躺下,特克,”安妮?玛丽喝斥那狗,然后说:“o,你同意采用一切必要的方法佩戴铁环,并且按照斯蒂芬先生的愿望,把他的名字印在你身上吗?”
“我同意。”o说。
“那么好吧,我要去送斯蒂芬先生上车,你獃在这儿不要动。”
当安妮?玛丽把脚从蹬脚凳上放下来时,斯蒂芬先生弯下腰,用手抓住o的乳防,他吻了她的嘴唇,口中喃喃着:
“你是我的吗?o,你真是我的吗?”
说完这话,他转过身去跟着安妮?玛丽走了,把o留在那里,大门砰然关闭。安妮?玛丽回来了,o仍旧跪坐在自己的脚跟上,她的手臂放在膝头,就像一尊埃及雕像。
这座房子中还有另外三个姑娘,每人在二层有一间卧室。o被安置在一楼的一间小卧室里,和安妮?玛丽的房间相联。安妮?玛丽叫她们全体下楼,到花园轩里去,和o一样,那三个姑娘也都是赤裸裸的——这个小小的女儿国掩蔽在严密的高墙之中,几扇俯瞰高墙外那条狭窄土路的百叶窗全关得严严的。在整个女儿国里,只有安妮?玛丽和三位仆人是穿着衣服的,她们三个里有一位是厨娘,另外两位是女仆。她们三个看上去都比安妮?玛丽岁数还大,她们穿着黑色羊驼毛长裙,围着浆得很硬的围裙,表情阴郁而肃穆。
“她的名字叫o,”安妮?玛丽重新落座,对大家说,“把她给我带过来,让我好好看看她。”
两个姑娘扶着o站起来:她们俩都属浅黑型的人,头发和荫毛都是深色的,她们的乳投硕大,颜色很深,几乎是紫色的。另一位姑娘是个小个子,有着一头蓬松的红头发,她胸脯雪白的皮肤上布满可怕的绿痕。那两个姑娘把o推到安妮?玛丽身边,她指着她身上那三条从大腿延伸到臀部的黑色鞭痕:
“是谁鞭打了你?”她问道,“是斯蒂芬先生?”
“是的。”o答道。
“什么时候?用马鞭。”
“三天前,用马鞭。”
“从明天开始,一个月之内你不会受到任何鞭打,但是今天你要受到鞭打,是为了纪念你来到此地,我为你检查完之后马上进行。斯蒂芬先生有没有把你两腿分开,鞭打过你的大腿内侧?没有过?的确是这样,男人们不知道该怎么做。好,我们很快就会看到。让我看看你的腰,是了,比原来好多了!”
安妮?玛丽按紧o的腰,使它显得更细一些,然后她派那个红发女孩去拿来另一件紧身衣给她穿上。这件也是黑色尼龙质地,但是浆得特别硬,而且特别窄,看上去简直像一条宽皮带。紧身衣上面没有吊带,一个女孩帮助o尽力把它系紧,安妮?玛丽一再要求她要系得尽可能的紧。
“这样太难受了,”o说,“我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
“全部问题就在这里,”安妮?玛丽说。“你看上去比过去可爱多了,问题就在于你过去系得不够紧。你以后要每天这样穿着它,但是现在告诉我,斯蒂芬先生喜欢怎样使用你?我需要知道这一点。”
她用整个手掌握住了o的下部,o答不出话来。两个姑娘坐在草地上,第三个姑娘,那个肤色浅黑的姑娘坐在安妮?玛丽的蹬脚凳旁边。
“帮她转过身,姑娘们,让我看看她的后边。”安妮?玛丽说。
那两个姑娘帮她转过身去,弯下腰,用手分开了她的双腿。
“当然,”安妮?玛丽继续说,“你用不着告诉我,标记必须印在你的臀部。现在你可以站直了,我们要给你戴上手镯。柯丽特,去把盒子拿来,我们要抽签决定由谁来鞭打你。拿来筹码,柯丽特,然后我们去音乐室。”
柯丽特是那两个深发姑娘中的一个,另一个叫克拉丽;那个红发的小个子姑娘叫伊沃妮。直到这时o才注意到,她们全都像在罗西那样戴着项圈,手腕上戴着手镯,她们的脚腕上也戴着同一式样的镯子。
o挑了适合自己尺寸的手镯,由伊活妮给她戴好之后,安妮?玛丽递给o四枚筹码,让她分给每个姑娘,不要看上面的数字。o发给了她们,那三个姑娘各自看了发给自己的筹码,没有作声,等着安妮?玛丽发话。
“我得了二号,”安妮?玛丽说,“谁得了一号?”
柯丽特得了一号。
“好,把o带走吧!她是你的了。”
柯丽特抓住了o的手臂,把她的双手背在背后,用手镯锁在一起,然后她推着o在前边走。她们穿过一座法式大门,走进一间小侧房,它和正房成直角构成了一个l型。伊沃妮脱掉了她的高跟鞋,在前边带路。
第七节
藉着从法式大门射进来的亮光,可以看到房间的尽头有一个略有坡度的圆形建筑物,天花板是浅弧形的,由两根相距六英尺的细柱子支撑着。舞台大约有四英尺高,坐落在两根柱子之间,前缘向外微微拱出。舞台上和房间的其他地方一样,铺着红色的毛毡地毯。墙是白色的,挂的是红色的窗帘。面对舞台呈扇面形摆着一些沙发椅,上面铺着和地毯一样的红色毛毡。房间的另一端呈长方形,有一个很宽但不算太深的大壁炉,壁炉对面有大型的唱机和收音机,两边摆着唱片架,这就是这个房间被称为音乐室的原因了。壁炉旁的一扇门与安妮?玛丽的房间直接相连,壁炉另一侧有一扇一模一样的门通向一个壁柜。除了唱机和沙发,这个房间没有其他家具。
在两根柱子的正中间,舞台的边缘同地面呈垂直角度,台阶设在柱子的外侧,柯丽特让o坐在舞台正中的边缘上,另外两个姑娘先是把威尼斯百叶窗稍稍合在一起,然后关上了那扇法式大门,o惊异地发现那是一扇双层门。
安妮?玛丽笑了,说:“这样就再不会有人听到你的尖叫声了。墙上安装了软木,不必担心,没有人能听到这里发出的哪怕一丁点声音。现在躺好。”
她抓住o的双肩,让她仰面躺下,然后又把她向上拉了拉。伊沃妮把她的手锁在舞台上的一只铁环上,o用双手抓住舞台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