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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洛松,而在古代……娶了老婆不那啥……有点奇怪吧
最后友情推荐一篇文章,斩情丝,作者西西东东
十五年青梅竹马,三年鸾凤齐鸣,她是丞相之女,受尽万千宠爱;她是一国之后,母仪天下。一朝大变,她被弃宫中,被屠满门,被迫弃子,最终饮恨而亡。
她浴火重生,却只为报仇雪恨。她卧薪三年拜师学艺,委身屈居太医院,九重宫中机关算尽,步步惊心。
她一步步除去昔日仇人,揭露季府惨遭灭门的真相。她与沈墨的渊源,沈墨对她的爱,她对云晋言的爱恨交织,九重深宫中不为人知的秘密,抽丝剥茧般一点点剥开……一个个令人惊诧的秘密,一幕幕让人哀恸的真相,只叹:恨入骨,爱成殇。
一面是不悔不倦的痴心守候,一面是专横执著的抵死纠缠,孰真孰假,孰是孰非?
那一年那一日,那一场致命的邂逅,是缘是劫?
雨越下越大,又急又密,天边一道白色的闪电劈空而下,撕裂了灰暗的天空,霎时间夜色被映得明亮起来,然而白闪过后,天地之间又恢复了灰色的暗沉,沉入了无边无际的暗夜中去。唯有耳边越来越急促的雨声异常的清晰。
轰轰的雷声紧接而来,似远方的战鼓敲响在心中。
洛施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叫道:“快看,是不是回来了?”
我一愣,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雨水倾盆而下远方一片雾蒙蒙的灰暗,看不真切,却又似乎觉得是有人影攒动,似乎是大军回城。
我握住洛施的手,比我的还要冰冷几分。她挣扎了一下,身子僵直的回握住我的手。这一刻我们摒弃前嫌,相互依偎相互支撑,只因为我们知道,如果萧楼夺下了丰蚌,大半的兵马定然驻守城中,此刻越走越近的军队不会有这么多人。
天边几道长闪划空而来,片刻沉寂之后紧跟着雷声隐隐,那声音哑重沉凝,似千军万马奔腾厮杀,穿透云层和云水闷闷而来,仿佛就在耳边,震得心头一阵阵地烦躁。
近了,又近了,终于看到了那一抹身着银色铠甲的身影了。头盔被他夹在臂间,黑发被雨水打湿紧紧的垂在肩上,断念剑被仓促的别在腰间,一手执着缰绳,驾着大黑缓慢前行。
我突的笑了,败了又怎样,得不到天下又怎样,我从来没有将这些放在心上,只要他平安就好。我愿意就这样看着他,金戈铁马一展胸中抱负。
转念间萧楼已经纵马来到城下,抬头望了眼城楼,眉间一蹙瞪着我和洛施,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严厉,也不知道呵斥的是谁,“胡闹,也不看看什么天气,赶紧给我回府。”
从这个语气和态度上看,训斥的必然是我。
萧楼令行禁止十分有效,话音刚落已经有侍卫过来礼貌的请我和洛施回府了。
又一道闪电撕裂了天空,我回过头去匆匆瞥了眼萧楼,银甲黑衣,面容冷峻,倾盆的大雨更衬得眉目清冷,他傲然马上,面无表情间自由一番王者凤仪,睥睨天下,风神绝世。
洛施松开我的手,一路沉默的走在我前面,我看着她大红的披风在风雨中摇曳,是这漫天阴雨中唯一的一抹亮丽色彩。
窗外大雨瓢泼,下得欢畅淋漓。电闪时不时的划破长空,雷鸣轰轰而来,似一场紧锣密鼓的大戏不到剧终不肯停歇。
我换了衣服,棉质的衣裤穿在身上柔软暖和,一杯热茶下肚身上的寒气减了七分。
过了约莫两个时辰,萧楼带着一身雨水推门而入,水滴自他的铠甲上成流而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堆水渍。我赶忙起身去解他的铠甲,却被他反手隔开,凶恶的瞪了我一眼,不让我近身。
我看着他,软软的问:“这又是怎么了?我又没跟你抢丰蚌,难不成也惹到你了?”
萧楼不理我,径自解下铠甲,扔在地上。又脱了里面穿着的黑色蟒袍,赤着脚光着身子在衣柜里翻腾了半天,回过头怒气冲冲的问我:“你把我衣服放哪了?”
我指了指他面前的柜子,“都在这里面了。”
“胡说,我怎么找不到。”
我走上前去,往柜子里瞧了瞧,“都在这,你要找哪身?”
萧楼哼了一声,“前个新做的那身黑色蟒纹的袍子。”
我愣了一下,然后忍不住大笑。指着刚被萧楼扔到地上的那件黑色的袍子道:“你骑驴找驴不说,找不到还怪我。你看看,那件不就是吗?”
萧楼眼中局促一闪而过,在柜子里随便拽了件衣服看也不看就套上,不知道哪来的一肚子火发不出来气哼哼的瞪着我。
我真不知道又错在哪里了。殷勤的倒了杯茶递过去,他接过去掀起衣摆坐了下来,“也才有点承认错误的样子。”
我都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但是方才在城楼上往军队中那触目惊心的一望,至今仍觉后怕,料是这一仗萧楼打得并不顺利,心情不好找我撒撒气也是可以理解的。“知道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一连串说完低着头等着萧楼继续训我,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说话,抬起头来就看到他啼笑皆非的盯着我看,脸上表情复杂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来。”他冲我招手。
我走过去,他把我按在他的腿上坐下,语气里仍是不悦,却松软了几分,“好好的怎么又跑去找洛施?”
“凑巧碰上的。”
“怎么就那么凑巧?”
“谁让我们都关心同一个男人呢。”
“我看是你自己找不自在,洛施要是再跟你说了什么惹你不高兴了,回来受苦的还不是我。”
我楞了一下,转头去看萧楼,但见他眉眼间的怒气淡去,被掩盖的担忧才堪堪漏了出来,不由的心中一暖,头贴着他的下巴道:“没有不高兴。你不是说最艰难的时候都过去了吗,以后我们好好的,便是你惹我生气了我也原谅你好不好?”
萧楼点头,与我十指紧握,下巴摩挲着我的头发,似斟酌了一会道:“什么都能原谅吗?”
他语气里的小心翼翼让我酸了鼻子,万军之中他丰神俊朗傲然的神情仍在眼前,与此刻真真相差两重天,不由玩笑道:“是,除了杀父之仇其他的都能原谅。”
萧楼身子一僵,手上用力握了我一下,捏得我生疼倒吸了口冷气,一想不妥连忙赔礼,“你瞧我口无遮拦的,怎么好拿爹爹说事,我错了。”
萧楼也不答话,猛地扳过我的肩,细密的吻迎面而来。他的唇齿之间仍带着外间雨水的凉意,丝丝渗进我的嘴里。我随着他于唇齿间纠缠起舞,只愿如今这片刻的宁静甜美成为永远。
外间的雨声渐缓,我倚在萧楼身上听着沉稳有力的心跳,这一个臂弯隔绝了外面的狂风暴雨,将我护在怀里。
本来不想惹他不高兴,但到底忍不住好奇心,问道:“丰蚌丢了?”
闻言他果然暴躁起来,我严重怀疑性情大变是不是个传染病,怎么世界有点乱套。“丰蚌又不是小猫小狗怎么能说丢就丢。我再不济也不能输给景溯,今日一战,以平局收场。我撤军而回景溯也没夺得下丰蚌。”
我眼前又浮现城下伤兵身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口,问道:“我看到士兵受的伤了,像是野兽咬的。”
萧楼眼中冷光一闪,犹如雨夜中的白闪,锋芒凌厉,“不然你以为景溯凭什么与我降临死士打个平手。”
“降临死士?”
“不错,此次交战的先锋便是降临的两千死士,穿了我东临的军服。”
我这才惊觉,难怪那些士兵受了那么重的伤,血肉翻飞有的都露出了森森白骨,却仍然能够镇定自若鸦雀无声,竟没有半点呻吟声,也只能是降临死士了。
萧楼的这招奇兵以往从未用过看来是专门为景溯准备的,便是要攻其不备。
然,景溯似乎也留了一手奇兵。
两强相争,落得两败俱伤。
“景溯的先锋是何方神圣?”
萧楼冷哼一声,“不过是一群畜生。”
我正在兴头上,见他如此糊弄不由微怒,道:“萧楼,我不跟你闹,说正经的。”
“我说的就是正经的,景溯策动群狼,与我降临死士一战。狼可不就是畜牲吗。”
“群狼?你说西昌的先锋部队是狼?”
“不错。”萧楼眼中光芒鼎盛,似能穿透一切的锐利,“到底是小瞧了他,竟然能够驱使狼群,指挥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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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爆发,米自我检讨了一下,花开拖的时间太长了,真是对不起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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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圆了眼睛,仿佛听到了这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那个青衫温朗满脸胡茬的男子在眼前渐渐模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萧索的遗世独立的英挺身影,面色温润眼中却是彻骨的冰冷。而在他身后的是一群银色毛发亮如油光的苍狼,一双双碧绿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发出幽灵一般的光,如荒坟野鬼。
“景溯当真变得如此可怕?”
“是。但是我倒是觉得他一直在装的可能性比较大,就算你死在他面前,也不可能一夕之间性情变得这么离奇。再说,狼灵性虽高,却也是野性难驯,他景溯怎么就突然之间能驾驭群狼了。”
我不敢想下去了,如果萧楼说的是真的,那么之前的种种都是虚无,我从来不曾看清过景溯的真性情。
颓然觉得累了,“你们男人真是奇怪,不过一座城池争得头破血流,帝都那么多城门,非得从丰蚌过吗?”
萧楼眼睛一亮,捏着我的鼻子道:“就你最聪明。”
“这一战不成,紧跟着又要再战吧?”
萧楼似乎不想我为他担心,跟我打哈哈,“越说越聪明。”
我想起一件事来,便沉了脸色,满是怨气的说:“算算洛施的肚子,正好是我呆在辽城的那段时间。”
萧楼顿时愣了,脸上的茫然一闪而过,那样少见的局促落在我眼里只觉得分外憨厚可掬。
不由的笑了。
萧楼推了我一把,“你怎么笑那么阴险呀?”
我不答话,他接着说:“可不就是为了你才牺牲色相的。谁知道这么多年也没有怀上,怎么赶上你来了就有了。”
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我约莫想了想,倒也觉得好笑。
他为了在洛施面前瞒着我的身份,连我被刺客打落湖中都不救我,和洛施扮扮恩爱倒也合情合理。
他这样的身份,三妻四妾倒也平常,何况还是正妃呢。
“好吧,我原谅你了。”
萧楼将我抱紧,一句话在嘴边徘徊了许久才说出来,听在我耳中泪水便不受控制的落下来。
他说:“松儿,等一切安定下来,我们找户人家要一个孩子,就当是自己的孩子养他疼他,好不好?”
他出身皇族,血统高贵尚且不论。就说他而今手握半壁江山,若是有朝一日君临天下,他的孩子便是皇族,这般混淆皇室血统有违伦常的事情,饶是我这样不守礼教不规矩的人也觉得于理不合,在他嘴里轻描淡写仿佛只是送只猫给我一般。
我抱紧他的腰蜷在他怀里,如猫儿一般腻着他,千言万语情丝缠绕,到嘴边却只剩下一声轻唤,“小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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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暴雨过后,云破天开,滋润了万物,仿佛霎时间百花齐放,万物复苏。入眼处是蓝蓝的天空,绿油油的草地,姹紫嫣红的鲜花。
阳光似金,铺泻长空,只觉得碧空如洗,澄净的透明一般。
萧楼似乎有了新的部署和计划,一连几日都忙得神龙见首不见尾。大黄蜂来看过我两次,也是一脸的匆忙。以前只看到他纵意花丛游戏人生的荒唐模样,想到毁在他手下的少女清白,不禁也恨上他一恨。不曾想一切只是表象,摇身一变他宋今昔也是一名良将,沉稳老成全然不似往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