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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_5

  孤的口中。
  只见他温柔地吻着她,将她的每一滴泪都吻了去,口中更是喃喃地道歉着。
  只可惜,他此刻怜惜的对象道歉的对象却不是她,而是那个叫月儿的女子。
  晚清想挣开,却不想他却搂得更紧,一只手更是扣在她的后脑,硬是吻住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更是溜入她的口中,与她纠缠不休。
  起初十分粗暴而强烈,直到晚清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他才软了下来,极尽温柔而缠绵,仿佛手中捧着的是一个无价宝物般。
  温热的唇离开她的檀口,吻向了她的脸、她的鼻、她的眼、她的眉,而后缓缓下移,来到她在月下洁白而晶莹,美人骨微微露着,极其诱人的劲项处,一遍又一遍地吮吸啃咬着。
  极致地挑逗,让未真正经人事的晚清整个人颤栗了起来,口中更是不自觉逸出一声吟哦。
  这一声音,将迷乱中的晚清吓了一跳。
  此时已经是晚春之时,天气也暖和,可是她却打了个冷颤。
  心中狠狠地跳着,是慌乱,是无助,自己,竟然沉醉在他的温柔中,而且还是他为别人而付出的温柔。
  自己何时竟不知羞耻不顾自尊至此,觉醉在他将她当成别人的缠绵温存当中,还发出如此羞人的声音。
  脸上是乍青乍红乍白。
  如川戏般变幻不断。
  而后,她不知是那儿来的力气,竟然一发狠,将凤孤一把推开了。
  眼神更是冷清地看着他:“我不是月儿,你的月儿不在这儿!!”
  可是大醉中的凤孤又那里听得进去,两眼迷茫,看着她,又看着手中空空的拥抱,刚刚温柔的眼神已是转冷。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我那一点比不上他,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那样狂暴的样子,比任何时候看来都吓人,晚清见了知道不好,撒脚就想跑,可只是跑了两步,就被他扯了回去。
  他眼眸一冷,一把撕开她的衣物,唇更是疯狂地咬住她的肩,引来她的痛呼,可是他却根本就不在意。
  这一声痛呼似乎引起了他的狂情一般,他通红了一双眼,撕开一切束缚,一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狂野地律动。
  有一度,晚清以为,她也许会在他的狂乱中死去。
  不过,死去,岂非更是好,因为,这样的耻辱,比之上次,还要更甚。
  晚清默默地穿上已经破碎了的衣服,脸上的泪早已干了,凝在脸上,只剩下一片薄薄的痕迹。
  月上中天,今天十五,月正圆亮,照在她的脸上,白得透明,竟是让人也晃了神。
  她的眼中,一片澄清,波澜不惊。
  可是更深处,却是痛至骨的伤。
  看向一旁沉睡而去的男子,脸容平静,没了七情六欲,竟是如孩儿一般纯然。
  可是这个男子,却是弓虽.暴了她两次的人。
  第一次,为了不娶她为妻,他弓虽.暴了她,粗暴而残忍,让她成了云国中的笑话,自云端跌入低谷。
  这一次,他又弓虽.暴了自己,却是将她当成是另外一个女子,极尽温柔,极尽缠绵,却更伤了她的心。
  默默地站了起身,唤了一声:“红书、双儿。”
  就见她们两人走了出来,双眼通红,尤其双儿,更是哭得脸上的薄妆也糊了大片,眼睛肿得像核桃一样。
  她却没说什么,只对红书道:“红书,把你家爷带走吧。”而后转身对双儿道:“为我准备一桶热水。”
  临末想了想又道:“今晚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起,包括他。”而后走入屋内。
  隐忍卷 第九章 唯心明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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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桶围上,任着身体缓缓地下降。突然觉得无可遏止地累,漫流着漫流着,从心底顺着血脉流至全身。
  不知是否以前幸福得过了头了,所以,以前所有的不好全都集齐了一般,在这一年中,全部冲着她而来。
  接二连三,直逼得她低下头不可。
  眼前烟雾腾腾,将夜色更是染得朦胧不清。
  雪白清香的梨花撒落在水面上,经热气一蒸,散着幽幽香气,似有若无,却是充斥了整个屋子,连着晚清的鼻腔中,甚至她的脑中,也胀得满满的,直到整个人也无法呼吸。
  和着热水,漫过肩膀,漫过嫣红朱唇,漫过鼻息,呼吸忽然失了,她才恍悟般惊觉,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不可以的。她还有娘亲的。
  她必须坚强!!
  为了娘亲,她要好好活着。
  “砰”地一声,整个人穿出了水面,腾出漫天水花,一朵一朵,夹着梨香,散了满地。
  就听得脚步声渐近。
  她没有回头。
  是红书。
  红书一进来,看到满地的狼藉,吓了一跳,忙问:“二夫人,你怎么了?”
  晚清摇了摇头:“没什么。”声音带着莫名的疲惫,而后无力地对着红书道:“帮我擦下背吧!”
  红书没说什么,拿起了旁边的毛巾,轻轻地为她拭擦着身子。
  “月儿是谁?”她又问。
  只见红书的手停顿了一下,接着又继续擦了起来,可是却没有开口。
  “月儿是谁?”若是平日里的晚清,万是不会再问一句的,因为她从来不会去强求别人做任何事情,可是今日却不同于往日,只听她又接着问了一句,根本不给红书回避。
  红书见她坚持,知道若不说的话,关系只怕更僵了,于是避重就轻地道:“一个背叛了爷的女子,红书也不清楚,因为红书来的时候,她已经不在庄中了。”
  晚清当然知道红书没有说实话,毕竟她身为凤孤的贴身侍女,纵然在她来的时候那女的也不在,她也是会知道许多事情的,只是她却不说,想来,也许当真是太忌讳了吧!
  “刚刚你为什么不出来阻止他?”晚清忽然话锋一转,又问了另一句,而且言语中有几分愤意,她知道,红书与黄棋四名婢女一直站在暗处,只是都没有出手,其他人不出手救她她不怪,可是她与红书也算是十分亲近了,为何她却不出来阻止?
  “二夫人听红书讲个故事可好?”红书轻轻道,可是可听出她话中的无奈与深藏的惊慌。
  晚清没说什么,红书已经开始讲了:
  大概是三年前,那时候,爷刚刚接手凤舞天下一年多时间,也是在这一天,三月十五晚上。
  那一年比今年还冷,梨花还没开呢。
  那时候我还不是爷的贴身侍女呢。
  那一夜只记得爷也是喝了许多许多的酒,喝得醉到不行。
  那时候大夫人还是朱小姐,正巧来了庄中,而那一晚,爷就是去了她那里的,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红书记得,那时候大夫人身边还带了四名贴身丫环,还有当时爷身边的一名护卫森,一个武林高手。
  等到所有人听到声响赶去的时候,只见他们都躺在地上,全是一掌毕命。
  所有的人皆是明白了什么,却又偏偏无人敢道出来。
  只是至此每逢三月十五,大家都知道,要避开爷,而他做什么,都不要去阻,也是无力去阻,爷的武功,只怕普天之下,可以与之抗衡的廖若晨星。
  红书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少了平日的天真,多了恐惧。
  整个故事,红书只讲了一点。
  究竟凤孤,与那个月儿,在三月十五这一天,做了什么呢?
  红书不说,也许是她真的不知道,也许是她不敢说罢了。
  而晚清也没有问下去。
  红书愿说的,她会说与她听,她不愿说的,她逼她也不会说的。
  她面上平静,可是心里却早是闹翻了,只是想不到,凤孤竟是如此残忍的人。
  五条人命,他竟可做到眼也不眨,当真是恶魔一般。
  果然,人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他是可怜,却也是可恨的。
  他的情得不到,却要糟蹋了别人。
  想到此,她夺过红书手上的布,使了劲地擦着身子,一遍又一遍,力气之大,只一会儿,身上已经红了一片,艳得惊人。
  只要一想他将自己看成别人如此对待,她便觉得羞耻,越想越耻!越想越耻!!!
  越耻越擦,直想擦去一层皮。
  红书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布,道:“二夫人,你不要这样,爷他…爷他…”她想为爷求情,可是却偏偏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爷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对于晚清而言,是何等的侮辱,她如何不知呢。
  晚清看了她一眼,只道:“我没事,你放心,你去照顾他吧。”
  “二夫人…”红书还想说什么,晚清回了她一个微笑。
  “去吧!这不是你的错,你无须担着的,我也不怪你,现在他醉成那个样子,总要有个人照顾着的。”
  红书听完这才放心离去。
  就见双儿走了进来,默不作声,只拿着布巾为她洗着。
  晚清知道此刻,她怕是要比她自己还要难过许多的,不想她担心,于是转身:“小丫头也不用点力,这样怎么洗得干净!”
  双儿一听,再也忍不住,’哗地一声哭了出来,越哭越凶,越哭越厉害,晚清看看头顶,真怕让她哭出个洞儿来。
  可是她却没有劝慰她,她知道,有些悲伤,如果没有宣泄出来,会更难受的。
  而且,听着她哭,她的心,竟然渐渐地就安静了下来。似乎是双儿将她的悲伤也连带着哭出来一般。
  事已至此,又能如何呢?
  也唯有好好地活下去。
  有时候,她都要怀疑,她,是当真太能忍了,又或者是,当真世间没有什么事可以真正撼动得了她了。
  将眼慢慢闭上,惟有心,尚存一片清白明净!!
  隐忍卷 第十章 醉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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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当真未走到最糟的一步吧!
  第二天醒来,凤孤竟是忘记了昨晚上发生的事,由于晚清托了红书要保密,而红书又去托了其他三名侍婢保密。
  于是这事,竟是硬生生地掩了下来。
  晚上,凤孤又来了。
  一脸的倔傲不可一世,眉眼张扬中带着几分邪媚,却又含了更多的冷酷与阴鹜。
  他一来,晚清就开始弹了起来,由于昨夜里身上被他揉吻了几处淤青,是以今晚她特地穿了一件暗红色繁花裙,复杂的花饰,暗沉的颜色,再加之夜的掩饰,只让人觉得黑暗而繁杂,倒是看不出任何破碇来。
  不敢再弹那一斛珠,怕勾起他昨夜的回忆。而是又唱了那一曲柳梢青,声音清清软软,和着静寂的夜色,竟是比之那一夜唱得还要好上几分。
  一曲唱罢。就见他仍不走,而是看着她,看得入了神,眼神也是闪烁不定,似乎想起了什么,又似乎想不起来一般。
  晚清心头鼓跳个不停,一下又一下,一下重过一下,落在耳上,竟是极清晰,害她险些就想去掩住胸口,怕这声音让他听了去呢。只好使了心平息呼吸。
  就在这时,凤孤抬起了眼看向她。
  晚清的心又是一震,却是挺直了背脊,只装得端庄而大方。
  凤孤原本一直在想着昨晚的事,昨晚他喝得太醉,竟是事情忘记大半,只隐隐地记得有个女子唱着一首一斛珠,声音清脆,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词语柔媚,让人心中升起了柔情万千,后来…后来…后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却是记不起来了,只记得他撕碎了谁的衣服,而那个女子是谁,他却是想不起来,也不知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抬头就见晚清临危正坐,那严阵以待的模样,使他显些忍俊不住,要笑将出来。
  随即,一光束闪过,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是再去想,却是徒然,望向晚清的眼,直要望入她的心间一般。
  昨晚的人是她吗?
  “可会唱一斛珠?”他故意问。
  晚清看着他,虽然脸上表情不变,可是手心却是捏了一把汗,也不知他究竟是不是想起了什么来,若不然,又怎么忽然问她会不会唱一斛珠。
  可是再仔细看下去,又不太像,以他的为人,若是想起来,那里还容别人欺骗呢?只怕此刻她早已经跪在地上了。而且他此刻脸上的表情带着疑惑,也不太像。
  于是她缓缓地道:“妾身曾经看过这首词,只不过里面言词带着几分暖昧,所以并不怎么记着,此时也仅是记了两三句。”说完她还不忘故做几分羞怯,以证明她确实是觉得这词十分不堪,末了又加上一句:“若是爷想听,妾身可以去学。”
  “不必了。”凤孤冷声道。其实想想也是,以她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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