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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哥哥我不要爱^07
天空黑得仿佛要压下来,海浪无情的拍打在陡峭的岩壁上,只要纵身一越,瞬间就能够粉身碎骨。绵绵细雨伴随著海风吹到脸上,冰冷,疼痛。
他不知道站了多久,心里的那个黑洞,满满的都是痛。
终於,海潮涨了又退,退了又涨。他闭上眼睛,在心里许下承诺。
解下颈上的项链,握在左手,而右手,掌心里是同款银链。
“觐,走好。”松手,两条链子坠入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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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ccheus无故缺席维也纳音乐会,无数乐迷惋惜不已,有关人士称他的这种行为将会对其以後的发展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电视上女主播正在用甜美的嗓音播放著新闻,近几天zaccheus的音乐会事件被媒体炒得沸腾。
欧阳垠坐在沙发上,厚重的帘子遮住窗外的光线,幽暗的房间笼罩著一股死亡的气息,电视的光反射到脸上,他面无表情,仿佛在看的新闻与自己无关。
“垠,谁都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尽管难过,但是生活还是得继续啊。”走进房间,欧阳远叹了口气,坐在儿子旁边。
瞥了一眼电视,他皱眉:“关於这件事,用不用爸帮你处理?”
“不用了,自己的事我自己会处理。”欧阳垠冷漠的回答。
“那麽,对於以後,你……如何打算?”
“放心吧,我不会再逃避,早该负责的事我会负起责任。”他说出父亲想听的话。
“那就好。咳咳,爸先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吧。”
电视上的新闻早已结束,接著播放搞怪的娱乐节目,轻松搞笑的气氛丝毫沾染不上他的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欧阳垠站起来,走到房间角落的大橱柜前。
橱柜中摆放著两人各个成长阶段的代表性相片,他看著那张两人在悉尼歌剧院前的合影,那是去年他在悉尼举行演奏会时,觐正好也在澳洲,於是两人难得的相聚。想来,那也是他们最後的一张合照了。照片中两张相同的脸孔,一张开怀的笑著,而另一张只是嘴角微翘。
该死!原本一切都是那麽的顺利美好,却出现该死的意外!欧阳垠痛苦的闭上眼睛。
觐,我知道这八年来你过得并不快乐,如果当初我没有逃避我的责任,那麽也许,今天的一切终将会不同。你做的,已经够了,剩下的,就由我来承担吧!从抛开维也纳音乐会的那时起,zaccheus就死了,从今以後,不会再有zaccheus,也不会再有音乐!我会一直待在这个家,连著你的份好好的活下去。记著,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哥哥我不要爱之关於我^08
十一岁的时候,我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了以後,什麽都不记得了。
那天,爸爸把我从医院带回了家。在我的记忆中,第一次看见哥哥。
哥哥长得好高大,我必须仰起头才能看清楚他的脸。哥哥的脸上没有笑容,於是我咧开一个大大的笑,甜甜的叫了一声哥哥。
哥哥的嘴角弯了一下,那是在笑吗?可是哥哥看我的眼神好冷。
後来爸爸走了,把我留了下来,爸爸说我必须要和哥哥一起住,因为妈妈的身体不好,不能住在海边,所以爸爸和妈妈住在另一个地方。
在这栋大房子里,只有哥哥和我,哥哥的房间在三楼,而我的房间在二楼。
我很喜欢我的房间,因为站在房间的小阳台上,可以看见一片大海。我常常看著那片美丽的大海发呆,有时候是因为睡不著,有时候是因为无聊。
哥哥好像很忙,我常常见不到他,还好每天都会有很多人到宅子里打扫,他们都住在离这栋宅子不远的另一栋小宅子里,因为哥哥不喜欢和别人住在一起。
房子里的每个房间我几乎都闲逛过了,除了哥哥的房间和另外一个房间。哥哥的房间是因为我没胆进去。而三楼最左边的房间被锁上了。
在回家的隔天妈妈就来看过我,虽然很陌生,但还是能感觉妈妈是个很温柔的人。
我靠在阳台上,看著大海,胡思乱想著,想以前的生活,是否和现在一样,但为何我总是没有踏实的感觉,好像这只是一场梦,好像我根本就不属於这里。
甩甩头,抛开不该有的念头。今天天气不错,不如就到海边走走吧。打定主意,我随便罩了件外衫就出门。
太阳很大,晒在皮肤上却不感到痛,反而很温暖。於是我把外衫脱了,只穿著细肩带小可爱与小短裤,赤脚在沙滩上走著。
凉爽的海风迎面吹来,冰冷的海水卷上小脚丫,我情不自禁地往海浪走去,却不小心脚下一滑!
完蛋了,在跌下去的那一瞬,我只有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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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人拍著我的脸颊,我睁开眼,看见哥哥放大的脸。
哥哥!我瞬间清醒过来。
“怎麽,有什麽事想不开要自杀,难道是在这个‘家’过得不好麽?”他的发梢在滴著水,衣服湿淋淋的粘在身上。
“不、不是,我是不小心跌倒的。”看著哥哥这个样子,我居然脸红了。
“你怎麽会来这个地方?”
“嗯?噢,因为我喜欢这里啊,不知道为什麽,第一眼看到这片大海我就喜欢上它了。”
“是麽?”哥哥若有所思的盯著我。
我被他看得好慌,想推开他站起来,脚踝却突然传来一阵剧痛。
“好痛!”我捂住脚,眼泪涌出来。
“真是麻烦的小孩!” 哥哥拿来我之前丢在一旁的外衫罩著我,然後将我打横抱起。
我靠在哥哥怀中,深深地感觉到,原来哥哥很温柔。
回到房间,哥哥把我放到床上,然後打开衣柜随便拿了两件衣服,扔到我身旁。
“先把湿衣服换下来,我去叫医生。”说完便走出房门。
我把罩在外头的外衫拿下,低头想把小背心脱了,却看到打湿後的小可爱紧紧的黏在皮肤上,两个小乳尖硬硬的突出来。
“啊!”我慢半拍的尖叫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这是不是代表著,我、被、看、光、了?
如果不出意外,下一次的更新就会有h了,h啊,久违的h啊~!
哥哥我不要爱^09^10
华丽的大厅名流云集,优柔的音乐在空气中轻轻飘扬著,欧阳远与李筠恩举著酒杯,来往於政商名流间。
欧阳垠站在幽暗的角落,冷漠的看著相互寒暄的人群,要不是母亲的坚持,他根本就不会同意举行这场宴会。
他舒了口气,举起手中的红酒,缓缓抿了一口。
突然宾客中传来骚动,他顺著大家的目光,看见了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女孩。
她正睁著清澈的大眼,无措的咬著粉嫩的唇,看著楼下喧哗的人群。
这就是他不想举行这场宴会的原因!欧阳垠的眼瞬间幽暗下来。他不想让她暴露在众人眼前,只想把她好好地藏著,一辈子。
李筠恩放下手中的酒杯,笑著走上去,牵著欧阳屿的手,带她缓缓下楼。
今天是欧阳屿十六岁生日,李筠恩坚持在她生日这天举行盛大的宴会,正式对外公开她是欧阳家的千金身份。
欧阳垠看著她,有一股想冲上去把她拽离这个地方的冲动。
她穿著一袭粉紫色的高腰公主裙,裙子的腰线紧紧地圈在的胸部下方,衬托出她浑圆坚挺的小胸部。微微卷曲的长发披在身後,小巧的瓜子脸上有著羞怯的表情,像极了无辜的精灵闯入了世俗之地。
十六岁,她来到这个家已经五年了啊!
自从六年前,欧阳觐死後,他就坠入了一个无底的黑洞,一年来,他就在那个黑洞里麻木地生存著。後来,父亲领养了一个小女孩,并把她带回家里来陪他。
父亲说,那女孩生了一场大病,而女孩的母亲没钱给她治病,於是他给了女孩捐助。女孩在医院整整待了一年,那期间,女孩的母亲意外去世了。後来,女孩病好了,却什麽也不记得了。於是他就将错就错,告诉女孩他是她的父亲,然後把她领回了家。
那时,他只是冷冷的看著她,而她却仰起头对他甜甜的笑,那一瞬间,他感觉到有一缕光线射进了黑暗的洞中。
五年来,他们生存在彼此的世界中,他小心翼翼地呵护著她,看著她逐渐长成娇媚迷人的花,而如今,是该采摘这朵花的时候了!
欧阳垠看著跟在母亲身旁穿梭在名流政商中的她,那柔合著清纯与柔媚的小脸勾引著无数男人的目光。
他阴郁的举起手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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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神秘而禁忌的夜晚。
夹著淡淡海水味道的凉风微微地吹进房中,明亮的月光也顽皮地钻进房里,努力的想充斥每个角落。
柔软的大床上蜷著一个小小的身影,均匀的呼吸显示小人儿正陷在深深的睡梦中。
高大的黑影无声息的靠近,伫立在床沿,静静地俯视甜美的睡颜。
许久,仿佛凝视已经不能得到满足,欧阳垠伸出手,缓缓抚上娇嫩的小脸。
这美丽的眼睛,挺翘的鼻子,柔软的粉唇……这唇瓣……欧阳垠像受到蛊惑般,底下头,吻上肖想已久的嫩唇。
他先是温柔的舔吮,仔细地描绘著完美的唇形,渐渐的,却越吻越烈,撬开她的牙关,湿热的舌伸进她口中,
“唔……”半梦半醒间,她挥动双手,想赶走在她唇上施压的人,他却扣住她的手腕,置於头顶,另一只大掌探进薄被中,隔著睡衣抚摸柔软的身躯,罩住她饱满的胸脯。
“唔!”就算再贪睡,这会她也醒了。睁圆的大眼里满是惊慌,娇小的身躯奋力挣扎,却也动摇不了男人想要她的决心。
“嘘,宝贝,是哥哥。”听到熟悉的温柔嗓音,她瞬间停止了抵抗。暂时离开她的唇,他额头抵著她的,深吸了几口气,缓和强烈的欲望。
“……哥?你、你怎麽会在这里?”
他没有回答,饥渴的唇再次覆上她。
“唔、唔……”她扭动头颅,想避开他的吻,他用双手固定住她的头,吻得更加深入。
渐渐的,她陷入他高超的吻技中,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主动环上他的颈。
在两人快要窒息前,他放开她的唇,轻轻舔吻她嘴角流出的津液。
她剧烈的喘息著,眼睛没有焦距,仿佛还没有从刚刚的热吻中恢复过来。
他来到她的颈,在香软的肌肤上烙下专属於他的印记。
湿滑的舌一寸寸往下移,他用舌尖挑开她睡衣的扣子,终於覆上光裸的胸脯。
他吸吮著左边的椒乳,舌头绕著乳晕画圈圈,不时还用牙齿轻咬著,右手抚弄著另一边,食指与中指夹著小乳尖往外轻扯、玩弄。
“啊~不要~!”微微的刺痛让她清醒过来,却感到一股闷热从小腹深处涌出,强烈的快感席卷著她,模糊了理智,很快的又掉入激情的漩涡当中。
挺翘的乳投上全是晶亮的唾液,他用力地吻著,在乳防周围种下了无数的草莓。
他的手慢慢下滑,抚过平坦的腹部,溜到神秘的花丛中。
单手托起滑嫩的臀,褪下微湿的底裤,张开她的腿置於其中,麽指寻到隐秘的花核,轻压著,逗弄,拉扯。
大掌揉开紧闭的花瓣,些许蜜液流了出来,中指沾了沾穴口的粘液,缓缓伸入温热的花穴中。
好紧!中指被嫩壁紧紧夹著,几乎是寸步难移,他无法想象待会进入会是如何的销魂,而她会是多麽的痛!
额~先出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