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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付耀陛下由红转青的羞恼脸色,萧王爷有的是办法。
揽揽腰肢,摸摸小脸,蹭这亲那,又是撩拨又是情话的——哪有不起火的呢?
天可怜见的,此处天黑阑静,四野无人,又兼树林隐蔽,实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初、初楼轻点嗯”耀陛下整个人被抵在树干上,仰着头,露出一段白皙的脖子。
他双眼紧闭,额上略有薄汗。
腰肢随着萧初楼凶狠而剧烈的动作,摆动摇晃着。
每一口吐息都像着了火,萧初楼重重喘气,霸道而强硬地打开他的腿,一下一下,往最深处侵犯。
“凌耀,你里面好热紧紧绞着我”他俯身蹂躏对方的唇,齿缝间满足舒服地呓语。
“哈啊……嗯——”被顶得说不出话的帝王,喉间溢出断断续续的甜腻呻吟,下面高挺的硕大也在男人火热的手掌里不断流出泪珠。
帝王眼角微微晕湿,脸庞上更是一片绯红,宛如那满山红艳的相思豆。
“嗯快一点啊——”他享受着浪潮般的愉悦欢爱,忍不住抬起腰配合男人更深入的贯穿,约莫又觉得自己太过羞耻,掩耳盗铃地偏过头去,只露出一只通红的耳朵对着萧初楼。
如此美景落在欲火高涨的萧王爷眼中,更让他喉咙干涩,把持不住。
“真是可爱”
萧初楼眼神变得越加深沉,冲撞的动作也越发凶狠剧烈
感觉到体内的烙铁突地重重冲刺,玄凌耀仿佛被烫到似的浑身一震,猛的闷哼出声,一下子酥软了半边身子。
他指尖拽得泛白,被拉开的双腿颤抖痉挛,在两人愈见粗重的喘息中,任压在身上放肆的男人为所欲为
风吹树动,呼啸来去。
漆黑的天幕,月华高悬。撞击和叫喘声被寒风卷裹着,来幽幽树林里回荡。
萧初楼拨开男人额前汗湿的长发,沙哑着嗓音低笑道:“微臣伺候得陛下可舒服?”
兀自喘息不已的帝王听见这话,微微收缩瞳孔,盯着对方的眼神忽而深沉:“不若爱卿让朕上一次?”
萧初楼一愣,似乎没料到他会提这事,又转念一想,玄凌耀非但是个阳刚男人,还贵为堂堂九五之尊,要是从没想过压倒他——那才怪了。
继而挑眉哈哈一笑:“等陛下哪天打得过我,我也不介意。”
打得过你?
耀陛下翻了个白眼,暗自想,要真有那一天,哪还轮得到萧初楼在这里放肆——直接绑起来,囚禁在寝宫里去了!
玄凌耀想了会儿,又无奈失笑。
到底还是自己太宠着这家伙了
萧初楼自然看出来对方眼中的宠溺深情,心中更是柔软轻叹,被这样一个如龙如凤般的男人如此相待,哪怕是石头也要融化了。
他这般想着,不觉目光越发柔和,淡淡冲玄凌耀一笑。
只是笑容里面多了层朦胧薄雾,将难言的酸涩俱都隐藏
整整一天,萧初楼拉着玄凌耀做浪漫的情人,游湖、逛街、赏花、赏雪,拥抱,亲吻,做爱
然后
然后
萧初楼明白,这天终究要过去了。
一切都有尽头,相聚离开,都有时候,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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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虐不解释=v=~
作者有话要说:
红豆-----王菲(经典老歌tat
还没好好的感受
雪花绽放的气候
我们一起颤抖
会更明白
甚麽是温柔
还没跟你牵著手
走过荒芜的沙丘
不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
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甚麽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还没为你把红豆
熬成缠绵的伤口
然后一起分享
会更明白
相思的哀愁
还没好好的感受
醒著亲吻的温柔
可能在我左右
你才追求
孤独的自由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甚麽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有时候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相聚离开都有时候
没有甚麽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等到风景都看透
也许你会陪我
看细水长流
第六十四章 卑微的过去(补完)
深夜,扶摇宫。
天耀卫甲十四曾急匆匆来找耀陛下,不过被当值太监拦下了,被告知陛下有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有事等到天亮再说,甲十四皱了皱眉,只好又离开了。
宫外冬风寒,帐内春风暖。
此刻,宽大华丽的龙床上有人影在摇晃,一番云雨自不必说。
也许是今日玩得太过尽情,两人疲劳的很快就入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萧初楼觉得自己身处黑暗中,略有一丝亮光由远而近,耳边忽而传来嘈杂的说话声,时远时近,听不真切。
仿佛有房屋倒塌的剧烈轰然声,有凄楚的哭喊声,有尖锐的金属摩擦声,还有医院里医疗仪器滴滴声
他似乎看见弟妹在哭,病床上,躺着的父亲和母亲苍白脸色——有一块白布即将盖上来
睡梦中,萧初楼感到自己在奔跑,似乎后面可怕恐怖的东西在追赶一般,只要自己一停下就会被吞噬掉!
昏天地暗,地动山摇!
萧初楼努力的回想,他在跑什么?这里是哪里?为何要跑?
地面上到处是裂开的缝隙,毫无征兆的龟裂!
这里是四川蜀川?!
“啊——”萧初楼猛的坐起身来,眼神散乱,沉重的急促呼吸着,汗珠从额头上滚落,后背完全被冷汗浸湿了,简直好像是在水里溺水捞出来一样,迫不及待将空气吸入肺里。
“怎么了?”
沉沉的嗓音还带着欢愉后的干哑,玄凌耀被身边的动静惊醒,起身伸手揽住对方的背,才发现掌心摸到一手的冷汗。
萧初楼下意识摇摇头,双眼闭上一会儿又张开,发现这里还是东玄皇宫,很快从噩梦中清醒过来。
他回头朝男人安抚地笑了笑:“没事”
玄凌耀微蹙双眉:“做噩梦了?”
他凝望着萧初楼的眼睛——此刻那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神采,也不似刚睡醒的迷蒙,那双似乎没有焦距的黑眸,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疲惫、迷茫,甚至丝缕难以察觉的恐惧和痛苦。
“唔”萧初楼一手覆上额头,随意甩落淋漓汗水。
一扭头看见男人淡淡忧虑的神情,对方的手掌还缓缓抚摸在自己脊背上——一如他沉默无声的关怀慰藉。
萧初楼忽而心头一热。
原来啊,他终于不再是孤单一人。
可是
可是
“我梦见曾经一位好友。”萧初楼沉默良久,低哑着嗓音缓缓开口,他垂着头靠在床栏上,习惯性地伸手捞烟杆——捞了个空。这才想起来此处不是自家王府。
他自嘲地牵了牵嘴角,半张脸藏在额发阴影里。
耀帝陛下也早已没有睡意,他保持着方才的坐姿,默默听着。
萧初楼说得很轻很慢,眼神飘忽陷入回忆:“他是家里的长子,父母从小就对他寄予厚望,管教甚严,对小了五六岁的弟弟和妹妹,则宠爱很多。有什么穿的吃的,都是先给连个小娃娃。”
“可是他很调皮,那会儿家里并不富裕——呵,其实是很穷,他小时候常常溜到邻居家,偷点人家吃剩喂狗的肉来吃,然后被那条凶狠的大狼狗追的满街跑,最后被咬得浑身是伤逃回家里”
“父亲对他是极严厉的,每当这种时候都会拿着碗口大的竹条抽他一顿,拎着他去邻居家道歉——几乎没过几个月都要再编一根新的竹条,因为之前的抽的太狠都抽断了”
“有一次,他又带着一身伤回来,父亲二话没问,就是一通狠打,他一声不吭,最后甚至痛昏过去了——新伤旧伤加在一块儿,发炎化脓,可是偏偏没钱看大夫,只能用些乡下的土方法治,每天喂点小米粥。”
“那会儿,他娘每天白日里做完农活,还有接一些缝补的活计,挤出时间照看弟妹,整个晚上还得守在他旁边,生怕夜里病情又加重整日整夜的,连个觉也没法睡。”
“所幸他从小身子骨就硬朗,嘿,居然硬是扛下来了。”
“——然后他惊奇的发现,可以下床的那天,饭碗里竟然多了一小块肉。”
说到此处,萧初楼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声音飘渺暗沉,带着浓浓的涩然:“他那时还不知道,别说那块肉,就是那点草药钱,都是他老爹舔着脸跑到邻居家又是哀求又是下跪,才凑出来的——就如同父亲当时也不知道,他是因为被一些富家子弟辱骂爹娘,才沉不住气去跟人打架的。”
“他老爹是个极傲气的人,满腹经纶,只是一生不得志”
“文革那会儿”发现自己说漏嘴,萧初楼马上换了个词,“就是遇上文字狱吧,全家都被牵累,父亲也被打落尘埃,原本是个读书人,也只能靠着一点体力活来养活妻儿。”
“这样一个倔强清高的老男人,一生里唯一一次下跪,就为了——”
“就为了换那一小块肉!”
萧初楼平缓的声音忽而有些走调,藏在被子底下的手指拽得发白。
玄凌耀深深叹息——他自幼锦衣玉食,地位尊崇,自然不可能体会那般卑微如蝼蚁的平民生活。
他只是单纯的怜悯那样一个可怜的、卑微的孩子,或许也有些奇怪这样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孩子居然会和蜀川王成为朋友。
而对方述说的语气,几乎让他错觉,萧王爷是在缅怀自己的过去。
尊贵的帝王不免暗自为自己的敏感而略觉的好笑。
一面说着,萧初楼阖上眼帘,接下来的话里透着淡淡的自嘲:
“他父亲总说,不疼到骨头里,是长不了记性的那时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