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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察皓祯,呵呵,果真天造地设的一对。”百家讲坛,女皇陛下经常通过地府电视台收看,尤其中意于丹与易中天的。至于刘心武,她认为此人想象力太过丰富,宇宙都容纳不了。
  “嗯!不错,这席话很有道理。”乾隆发觉,皇后的学问越来越好了,这点,强令妃太多。看来,陪孩子念书,对本人的文学水平,有很大帮助,值得提倡,绝对值得提倡。老乾对才女范的美人最为着迷,如果本人再温柔如兰,更完美了,慧贤不就是最好的那个吗!
  只这样?武则天有点小小失望,原以为对方会联想到孩童教育上的。算了,没经受过小燕子来临后的“洗礼”,别指望他能有所感悟了。而且,即使心里后悔,以他的自大,也绝不会承认,只可能咆哮道:“我没错,是他们错了。”
  “对了,皇后。朕已经交代礼部选日子了,内务府这边,你就随便看着吧。反正介于和硕公主与和硕格格之间,无须太麻烦,将来,东西总要收回来的。”老乾根本不想在新月身上浪费一个子。到时,额附都没了,公主或出家或自尽,身外之物自然回归内库。“至于新月那,派人通知一声皆可。这种人,就得让她老实猫着,直到花轿临门当天为止。”
  颔首应下,武则天也巴不得新月早走早了。除非有利用价值,否则,她才懒得搭理。至于某人会不会在拜堂时,嚷嚷要找努达海,坏了大事,她早有准备。经过长时间的洗脑,小三月心中产生了一个念头——离开皇宫,是跟天神相会的必要条件。在此之前,守口如瓶,否则必定害人害己。因为,宫里的人全部都残酷无情,包括她的亲弟弟。
  “去,从今儿起,不停向她讲述富察皓祯与一位歌女不得不说的爱情故事。我们聪明的新月格格,必定清楚日后该如何做的。”除了云娃,新月身边全是武则天的人。小心驶得万年船,女皇陛下当然留了一手。不为别的,只为如今合作愉快的瓜尔佳氏与雁姬母子。
  接到圣旨,岳礼夫妇简直喜疯了。虽然有点小遗憾不是兰馨、晴儿,四格格其中的一位,但端王嫡女也不错了。她有个未来至少郡王的弟弟,这点就强过了前两位;而且,为了名声,皇上肯定会再加恩。
  “没有公主府,正方便皓祯跟她相处,皇上果然看重新月格格。”看重个屁!多罗以上,至固伦,所有公主格格都是有封号的。倘若真那么金贵,乾隆怎会连个封号都不给。自从娶了个愚蠢的老婆,岳礼的智商呈直线下滑。
  雪如乐得直点头,“嗯!我们皓祯这么优秀,还怕格格不对他死心塌地吗!生个一男半女后,到时再向皇上一求,世子之位立马就回来了。”这人还没进门呢,她就想着把对方捏在手心,搓圆搓扁了。“说实话,要换成别的格格。说不定还摆臭架子,无半点为媳之道,要咱们行君臣之礼。这位新月格格,俱打听,是最最温柔,平易近人的。”有雪如这样藐视皇威,在公主面前充婆婆的娘,耗子会如此猖狂,不是没有原因的。
  为了一扫前些日子的霉气,两人掏出家底,决定大办特办。给新月的聘礼,还有修建她将来住的院子,钱如流水般哗啦出去。
  耗子呢,这时应该轮到他出来蹦跶、咆哮,梅花仙子才是他的唯一了,怎么如此安静呢!所谓花无百日红,没人从中作梗,阻拦他俩相爱,虽然依然甜蜜,两人的感情却不如想象中深厚。原来的几个通房,在雪如的暗示下,或柔弱、或痴情,多少也吸引了皓祯的一些注意力。喜新不厌旧,耗子向来自负是惜花人。再加上失去地位后的落差,雪如苦口婆心地劝说,他暂且老实了。
  婚礼当天,虽然乾隆说关她到上轿前为止,武则天还是不得不在坤宁宫,接见了新月。咦,猪居然减肥成功了!盯着下首跪着的小身板,在场凡见过新月的,每人心中皆冒出这个念头。
  “千万别再哭了,今儿可是你的好日子。”之前的水漫金山,弄得人头疼,武则天立刻打她预防针。“起来吧,近前让本宫看看。”
  一身大红礼服,走路杨柳扶风的,脸上脂粉上得也很均匀,还是那把弯月刀呀,但武则天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把如意拿过来。”满人成婚,新娘进门,必定有一把长辈所赐的如意,质地不限。
  低眉顺眼地接过银桂捧的盒子,新月还是默不吭声,只等武则天训话完毕。
  事物反常即妖,她越老实,武则天心里越不是滋味。“舍不得弟弟?放心吧,宫里会将世子照料好的。将来,等他开了府,见面有的是。”虽说做好了准备功夫,武则天不知为何,突然有点担忧,握住新月的手道:“大喜的日子,别愁眉苦脸的。来,笑一笑。”
  眼角、嘴角,同时大力上扬,小三月给大家表演了一出惊悚剧,菊花是怎样炼成的。
  “呃!”看着刹那间出现的一脸褶子,武则天雷了。十九岁这个年龄,应该是真的吧!怎么只一年不见,新月的皱纹就快赶上大妈了。唉,不管了,不管了!反正她都哭的时候多,笑的时候少。从今往后,要吓,也只会吓到硕王一家。总而言之,货物出门,概不回收!
  送嫁队伍浩浩荡荡出了皇宫,武则天心情愉快地指点孩子功课。说得正热闹,服侍新月的宫女中,留下为首的那位来替众人解惑了。
  当初,乾隆有令,新月的饮食必须符合孝期标准。于是,膳房每日送来的食物几乎少见荤腥,量也仅每顿一碗饭,几盘少少的菜而已。饿不死,营养不良估计也谈不上,但对于山珍海味惯了,之前又被令妃给活生生撑大了胃的新月来说,根本难以忍受。另外,每天抄写的女诫、孝经等,都是定时定量的。饿肚子,加上无异于酷刑的惩罚,本属虚胖的新月,这只圆鼓鼓的皮球,半年内,如放气般,慢慢瘪了。没有运动,身材苗条了,只可惜表皮多是皱的。不能太用力做表情,尤其是笑。相信有过减肥经验的姐妹,都清楚。
  “有意思!简直太有意思了!”没有外人在,武则天捂着肚子,笑得格外畅快。令妃,先把人催肥;然后,乾隆,再硬生生减掉她的膘。神来之笔,真是神来之笔!
  “本来,老奴觉得,比起哭功,新月格格至少跟硕王府那只小猫小狗并驾齐驱。可如今,她都成一朵菊花了,胜负难料呐!”即使不跳甩针舞,容嬷嬷其实也蛮有幽默感的。
  “扑哧!”一番话,又把众人给逗乐了。
  指着容嬷嬷,武则天笑得直摇头:“瞧见了吧,姜是老的辣!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跟嬷嬷顶嘴,欺负她老人家不识字。”
  跟随新月出嫁的嬷嬷宫女侍卫们,全部武则天安排的人。老乾、令妃突如其来的一手,启发了她废物利用的灵感。硕王府、新月,有蠢、有疯、有傻,数人凑成一窝,拿来给人下套或者替罪顶岗,没有比这再合适不过的了。
  透过窗外,放眼望去,武则天笑容古怪之极。来吧,到我的怀中来吧。有黑锅,你们背;送死,你们去!你们的“贡献”,大清子民会永远记得的,虽然很可能是遗臭万年。但朕保证,将来,一定替你们留条全尸!
  还珠开幕
  南苑,正是秋高气爽时。永璂、永瑆、五格格,还有大豆腐福康安,小豆丁们煞有架势的骑在几匹温驯的小马上,通身崭新的骑装,小弓小箭配置齐全。
  “五啊,阿玛给你猎好东西去,晚上咱们吃烤肉,乖乖跟哥哥们在这附近玩啊!”抱着心爱的小女儿,老乾有点讨好的解释。
  小脑袋瓜子用力点点,“嗯!狍子、兔子,还有鹿肉,皇阿玛最厉害了。”武则天教育得好,五格格天生也聪明。虽然极受宠,也经常时不时发点无伤大雅的小脾气,却很懂分寸。因此,即使免不了遭受嫉妒,但人缘不错。
  “哈哈哈哈!”稚子的赞美是最为纯洁与真心的。五格格无意的几句话,老乾显然十分受用。
  “驾!”一声令下,众人簇拥着,风一般急速奔驰散开,飘来些许对话:“五阿哥,我不客气了!”“试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
  “我?”无论满汉,除了爱新觉罗自家人,谁能在堂堂皇子面前用这个自称。目无尊卑,大不敬这个罪名,很容易满门抄斩的。福尔康,你脑袋里装的全大便吧!
  “谁家天下?”废话!自打入了关,这中原花花之地就是你爱新觉罗家的天下,如今,更是你亲爹的天下。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极度自卑。如果前者,尚可解释;倘若因为后者,而皇帝又较起真来的话,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无论哪个朝代、哪位皇帝,没人愿意儿子质疑自个江山不稳的。
  远远听见,所有留在原地的——大臣、侍卫、太监们,包括几只仅仅六七岁的小包子,人人眼角发抽,脑门垂下无数黑线:“当主子的太不自重,做奴才的更蹬鼻子上脸,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啪!”小手抓起鞭子虚空一击,五格格不想让nc破坏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才出来玩一次呢。“十一哥、十二哥,我们到那边去,好不好?”随手指了指另一头。
  “哎,行!”小短腿往马肚子上一夹,小豆丁们或快或慢地撒欢而去。
  永璂的速度不紧不慢。永瑆呢,懒洋洋的,眼珠子骨碌乱转,感觉在遛弯、观景。五格格爱好骑射,福康安颇具其父兄之风,两人的马头不时并驾齐驱,或前后交替。
  上书房,除了皇子皇孙、伴读,还有一类特殊人物,就是皇帝钦点进来读书的,不用替阿哥们被打手板,比如之前曾抚育宫中的平郡王福彭。不过这样的情况极其罕见,一般是皇帝用来向臣子以示恩宠的,又或者他很欣赏看重某位小辈。福康安,今年满六岁了,乾隆特意下旨令其进宫读书。因此,跟年龄相近的十一十二,处得极熟,经常混在一起,乾隆也不以为意。孩子嘛,有个伴正常。
  “晚上一准很多肉,太油腻。吩咐膳房,多准备点青菜。还有,汤也弄爽口些。”望着窗外的日影,估计孩子们快启程回家了,武则天交代下人说。
  “是!”银桂答应着,转身,一只脚已经踏过了门槛,“哎呀!”却跟某人正撞了个满怀。“你呀,怎么毛毛躁躁的,要让外人看见,要说咱们坤宁宫没规矩了。”她没好气地说。
  冒失鬼冰影只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顾不上道歉,直奔武则天面前。“主子,五阿哥抱着个重伤的姑娘进了延禧宫,皇上还大发脾气,命太医一定要治好她。”
  “什么!”一屋子人全愣了,这算怎么回事?
  终于来了!武则天微笑着站起来,眼中光芒大盛。“哦,是吗?”
  “额娘、额娘!”小萝卜头们突如其来的叫唤声打断了冰影的回话。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和银桂、小泉子互相交换了眼色,三人安静退下,各司其职去。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主子开口,奴才就明白该如何去做的。
  “瞧你们,一身的汗。来,赶紧擦擦。”早有嬷嬷上前拥着三个孩子进了内室,换装擦汗。
  咕嘟咕嘟喝了两碗金银花茶,湿漉漉的大眼闪烁着八卦之光,永瑆讨赏似的跟养母报告道:“皇额娘,今儿出大事啦。您猜怎么着,五哥差点把一女的当成野兽个杀了。”
  “谁知道那人是不是刺客?再说,既敢擅闯围场,就得承担后果。没将其当场格杀,皇阿玛已经很仁慈了。”无愧于武则天平素的教导,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永璂的想法要比兄长成熟很多。
  “十二哥说得对。皇额娘,我们去延禧宫看看好不好,女儿很担心皇阿玛。”五格格一脸忧色地扯扯母亲的袖口。
  武则天恨不得马上搂着小肉团好生疼爱疼爱,好女儿,你真太聪明了!我刚想怎么找借口去一趟,你就送了个枕头来。“乖!”领着三个孩子,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延禧宫外。尚未进门,就已经感觉到了气氛紧张。
  “皇后娘娘驾到!十一阿哥到、十二阿哥到,五格格到!”通报声惊动了一屋子满满的人。
  怎么这么快?多疑的老乾做贼心虚,以为自己十八年前打野食一事暴露,直肠子又重规矩的皇后忠言逆耳来了!
  “皇阿玛!”软乎乎、香喷喷的小身子扑进他怀里抱住不放,“你好不好!呜呜,”稚嫩的声音带着哽咽,“听说围场有人乱闯,五儿好担心,好担心!”
  比起妹妹的撒娇,小男子汉的关心来得更为大家风范些。永璂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围场向来戒备森严,而那位姑娘又身份不明,我们几个实在是不放心,所以才会莽撞前来,请皇阿玛恕罪。”
  永瑆则是本色演出,眼巴巴地盯着父亲,使劲咽了两口唾沫,感觉很是肉疼地说:“皇阿玛,当时那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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