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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我直咧着嘴巴笑。
“看看,看看,咱家格格和八福晋多有缘呐,连我这个做额娘的都比不上了。”大福晋笑着打趣。
“乖乖,你额娘吃醋了,怎么办?”我逗着她,看着大福晋调皮的笑。
大福晋为胤褆生了儿,育了女,如今也是意气风发的时候,人也圆润了不少。满身珠翠,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看我那么喜欢小格格,大福晋看着我的眼睛里带了抹悲悯:“沫云,你也要加把劲了。不是大嫂说你,既然跟了老八,就该将过往统统舍了去。依我看老八也是极疼你的。你怎么说也是个有福的。趁着八爷府里还没进人,赶紧生个阿哥,格格,那在他心中地位自然又不一样。
“沫云知道了。”我温顺地答道。虽然胤褆没什么好下场,不值得我讨好。但是大福晋确实是个好人,温良宽厚,要好好待人家才是。不过,哼,谁要给那个倒霉鬼生孩子!孩子长得正欢畅的时候没了爹,让我和孩子怎么活?天,我为什么没穿成十三福晋,为胤祥生一大堆孩子,多好。
大福晋拍拍我的脸,眼光落到我腕上的镯子上,很是欣慰地点点头:“老八果然是个知道疼人的。”
嗯?我看着她。
大福晋晃了晃我的手腕,“我听我们爷说了,这次老八去塞外,碰上个喇嘛,特意给你求的。那喇嘛也是个高人,说是这东西可保平安,是用什么骨头做的。”说着声音突然戏剧性地压低了:“好像这东西可防个什么毒邪的。你前阵子不是身上老是不好么。他刚回来,难得清闲几日,你好好待他。我前儿个从宫里又得了件新奇法儿,你听我说……”
听完她一席话,我面红耳赤,心跳加快。这,古人的房中术还真是“博大精深”。我对大福晋的敬佩又深了一分。难怪她多子多女,整天变着花样儿取悦她老公,那“恩露”自然承得比别人多。
回到家,我忙不迭地去翻衣服。
“福晋,”皖澜看着满地狼籍,将我拉到一边,“福晋,我来帮您找吧。”她推着我,将我按到座位上做好,“您要什么,只管吩咐,让奴婢来。”
我喝了口水,“那个,我要那件水蓝色薄纱的,还要那件月白色的抹胸长裙。”
皖澜闷闷的声音从箱子里传来:“福晋,您不是要穿着这两件去街上吧?”
“那当然。又不是去宫里,那么正经做什么。对了,还有那双绣花鞋,也要拿出来。”
皖澜不情不愿地碰着东西递到我面前,面色为难:“福晋,咱们满人,要这些汉人的东西干什么?那些南蛮子才这样穿呢。”
啧啧啧,看着小姑娘,年龄不大,性儿倒挺高的。我还就是汉人呢,还不霸了你们满族小姐的身子!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吓得她垂了头不敢吭气了。
“福晋,奴婢觉得,贝勒爷是不会同意的。”
也是啊。我支着下巴,好像这件衣服有点暴露了。这还是我求了老九,从他名下的绸装店里特意订做的,还没有机会穿一穿。
“皖澜,你先帮我穿上,等你家爷回来再说吧。”
皖澜脸一红:“福晋,您又浑说了。”
“行行,我错了,我的爷,行吧?”
“怎么样?”我自以为很美地转了个圈。还是咱汉人的衣服穿着舒服,凉快!
挺着胸脯照了照镜子,还好,即便是没有正经的胸罩穿,我的胸部也没有下垂,还是挺翘饱满的。沫云的底子很好,看着镜子里那个已经有了我自己气息的女人,偷笑一个,灵魂不一样,整个人是不同滴!
皖澜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瞧着我,见我看她,臊得低下头,“好看,真好看。”
看她唯唯诺诺的样子,我顿感一盆凉水浇了下来:“你什么意思,不好看就直说!”
皖澜看我又动了气,连连摆手:“不是,福晋,是,是真好看。”
“贝勒爷到。”沧耳先一步迈进来,通传。
“传什么传,自己家里还到来到去的!”我抱着双臂怒视沧耳。
沧耳大概觉得我太大胆了,不由抬头看了我一眼,尖叫一声跪倒在地:“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这个阴阳怪气的小太监!我走上前,拧了他的耳朵:“死个什么劲,我穿这个就那么难看?说!”沧耳身量较小,这会儿都快被我提起来了。沧耳死闭着眼睛乱嚎:“福晋饶命啊,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都被他直接无视了,还敢说不敢!我又加大了旋转弧度。沧耳叫的跟被宰的猪似的:“贝勒爷救命啊!”
感到身上一热,胤禩不知从哪里弄了件披风裹在了我身上。“沫云,放了沧耳吧。依着规矩,他一个奴才怎敢妄断主子?”
我悻悻放了手。“你给我裹这个干什么,想热死我啊!”胤禩冲皖澜使了个眼色,她拉起跪在地上的沧耳出了门。
扯下那件披风,随意抛在了一边,瞧着胤禩有些发红的俊脸,坏坏地一笑:“胤禩,你觉得我美吗?”
胤禩轻咳一声,“沫云,换件衣服,否则我就不带你出门了。”
“你又没说晚上穿什么!”我不干了。
“沫云,要不,为夫的帮你换?”胤禩向我伸出了罪恶的双手。
没办法,只好换了件保守的汉装出门。
“胤禩,我为什么不能自己出门?”有他在一旁跟着,我不敢乱跑,只好一直沿着大街走,真无聊。我对那些曲曲折折的小巷比较感兴趣啊!
“沫云,叫我八爷。”胤禩一本正经地订正。八爷?小小年纪,整天爷爷的,把人都叫老了。叫你小八?王八?想着“扑哧”一声笑起来。
“八爷,人家想吃那个。”我娇滴滴地往他身上靠,满怀期待地指着不远处看着插满冰糖葫芦的摊子。
走近了才发现我穿着平底鞋才到他肩膀,人矮,气势也输人,还是乖一点吧。乖了有好东西吃。
胤禩倒是没有反对,我向老板伸出四个指头:“给我四个,你有没有售后服务?”
老板一脸茫然,我一拍脑袋,忘了今非昔比了。“回头找人给我送十串,不,二十串到锦绣绸庄。”那是老九的地盘,咱这叫微服出巡,不能暴露身份。
沧耳咬着一个糖葫芦,流着口水付钱。皖澜欢天喜地地吃着自己的。
“沧耳,他有没有少找你钱?”沧耳跟着胤禩,大手大脚惯了,买些东西总是很大爷的不让人家找钱。后来被我罚了两个月的月钱才改了这个坏毛病。
沧耳点了点,答道:“没少。”
“刚才不知道点吗?”我戳了戳他的脑袋,“要是少了,回去那人不认账怎么办?”
沧耳被我戳的泪眼汪汪。
“你啊。”胤禩拉过我的手,“堂堂一个贝勒的福晋,怎么这样小气。”
“我是心疼你好不好?拼死拼活给皇阿玛打工,就你那点俸禄。我帮你省钱,你还不乐意啊?”白了他一眼,不当家不知柴米贵,“今天给小格格的贺礼花了好多银子呢。”
我一拍脑袋,“对了,额娘的寿辰快到了,我在老九的店里订做的刺绣也要好多银子。”该死的胤禟,铁公鸡一个,他自家八嫂的钱也要!”
听我提起他额娘,胤禩的脸色越发柔和。伸手将我揽进怀里,很是动情地说道:“沫云,你能记得我额娘,我很高兴。”
他的眼眸亮晶晶的,原来人的眼睛里真是可以波光流转的,真是应了那句“柔情似水”。我觉得自己被他勾引了,好死不死地来了句:“那,你要怎么奖励我?”
胤禩眯起了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扣住了我的腰,将我拉进他怀里,低头,轻轻吻了吻我的唇角,“这样行吗?如果不够,回府里头再补?”
我惊恐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后退了几步,唇角似乎还有着他的温度,痒痒的。这个小子,他亲我!
眼角余光瞥见皖澜和沧耳低头猛吃糖葫芦,自发自动地忽略掉方才发生的一切。
我怒视他,他却不看我,而是冲着我背后笑道:“四哥。”
回身,未来的雍正皇帝就站在我后面,身边跟着我心心念念的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啦,拍死我吧!没写够5000字,不过,也行吧?vivibaby大人,原谅我吧,阿门!
小剧场
康熙四十七年十月,胤禩因张明德一案被革除贝勒,降为闲散宗室,停发所有俸禄。而我因为设计逼迫若曦放弃做胤禩的侧福晋,被康熙知道,他在整个朝堂之上怒斥我“嫉妒行恶,是为妒妇”。历史还是照着原来的轨迹有条不紊地运行,毫无偏差。
这个秋天,特别的冷,寒气透心。
我紧紧抓着床头雕花的栏杆,跪在床上,承接着他从身后急躁猛烈地攻击。
“嗯!”他进得太深了!我不由仰头,感到胸前紧绷饱涨地要爆绽开来,体内一阵收缩,将他夹得更紧,向里吸得更深。
胤禩压抑地呻吟了一声,扣在我腰间的双手加重了力道,一改先前缓慢抽拉的节奏,开始了短促有力地抽动。
他的动作急切、狂猛、凌乱,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印染着浓浓的哀伤、委屈,甚至是绝望。胤禩,我该怎么做?明明知道前方是失败的深渊,却无法拉着你的手,无法阻止你的脚步。身为皇子,对那个位置的渴望自小根植于心底,我又怎么忍心,在你那么努力的时候让你放弃?
世界上总有一些人,付出努力,是没有回报的。
“胤禩!”我颤抖地回头想去吻他,去安慰他,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别,沫云,别看我!”他嘶哑的嗓音响起,沙沙的,刮得我心疼。
他腾出一只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可是,怎么办,胤禩,我已经看到你那双一向清冽干透的眼眸里,红光潋滟。
他的掌心沁了一层汗,湿湿地罩在我的眼睛上。一片黑暗里,只有他浓浓的喘息响在耳畔。
光裸的背上一热,我绷紧了身子,又是一滴,接着是更多湿热的液体,雨点般打在我的背上。连空气都变成了咸的,咸的发苦。
松开栏杆,我向后靠近胤禩。他仍旧罩着我的眼睛,空着的手将我揽进他怀里。
反向张开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凑过去找到了他的唇,软软的,凉凉的。他回应着我,唇舌相逐,抵死勾缠。向上,吻住了他的眼睛,贪婪地吮吸着,将所有的咸苦都吞咽下去。
我的胤禩,他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嘿,先放一章,可无视。以我的龟速,啥时候能写到他俩圆房啊?纠结~~~~
草菅人命
“四哥,胤祥。”我干笑两声,后退两步,拉住了胤禩的手。悄悄移到他身后。又突然想起这样要是被他们认为我和胤禩关系好就完了,到他们两人掌权的时候我岂不是要死得更惨?又连忙甩开。双手背到身后。
胤禛果然像书上说的,冷冰冰。而且,他确实是个虔诚的佛教徒,左腕上总是挂着串佛珠。他穿了件藏青色的锦袍,长身玉立,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眸光深邃,五官俊美立体。全身都露着严谨两个字。一看到他,连我都跟着紧张起来。属于扑克脸型的冰山美男。
我怕他。来这里见了他不过是两次,一次是去他府里给他过寿。人家是皇后养大的,亲娘又是宫里有权的德妃娘娘,自然是不同,那个排场、阵仗,啧啧!哪像胤禩,他娘寒碜的出身,他想见她还得先申请。这个时期,后宫中还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