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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拣了块最大的,“五十两?”
“那是一百两。”皖澜有些无奈地解释。
我的脸热热的。该死的,来到这里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认不准这里的钱。我只知道如何换算,却不清楚那一块块的银子到底代表多少。好在皖澜还是个理财的好手,凡是要拿现钱的就让她去库房里支。
胤禩真是不算很富有。再加上他大手大脚惯了,平日里没什么金钱观念。不过,我怎么说也是学商的,管账还是会的。经过我的一番改良,我们已经由小康迈向富裕了。不过,那些个康熙赏赐的无价的首饰和珠宝是不能算的。要是我把那些都当了,我就是首富了,啊哈哈!
“福晋,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拿了银票,非得要这些现钱。多不方便。”皖澜跟着我这几年,摸清了我的脾气,越发的胆大了。如今动不动就对我提意见。
我很没见识地将银子都用胳膊圈起来,白了她一眼:“你懂什么?薄薄的一张纸,能和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相提并论吗?”
皖澜撇了撇嘴巴。
看她那个样子,我坏坏地一笑,“皖澜,要不你去十三阿哥那边跑一趟?”
皖澜面上一红,跺了跺脚,“不和您说了!”说着就往外走,迎面撞上胤禩,慌得福了福身就走了。
瞧瞧,多大牌的丫鬟!我笑眯眯地趴在桌子上与我的银子对望。
“沫云,你说了什么?”胤禩坐到我旁边,呷了口茶,问道。
“我就提了句十三,她就恼了。”我很无辜地耸耸肩膀。没想到啊没想到,胤祥竟然对皖澜有意思。好,既然我不能和梦中情人共结良缘,那就将皖澜给她好了,也算弥补我心中的遗憾。反正,不要让我见到那个兆佳氏。哼,要是让我遇见了,我要整死她。好在目前胤祥身边还没有女人,他又是个极重感情的,肯定会对皖澜好的。
“嗯,老十三也大了。是该有个人了。”胤禩若有所思地瞧着我,“沫云,你想什么这么高兴?”
我直起身子,讨好地挽住他的胳膊,“胤禩,你说,把皖澜给十三行么?”
“这个,恐怕我做不了主。”胤禩沉思着说道。
“为什么?”我不依了。史上记载,胤祥有一大堆老婆。他最疼的就是那个兆佳氏,是马尔汉的女儿。不过依我看,十三明显喜欢皖澜。皖澜和我那么好,当然要先顾着她。那个什么兆佳,最好别出现了。
胤禩伸手捏了捏我的鼻子,“这事情,总要他父亲马尔汉做主才是。而且,十三的嫡福晋,需得皇阿玛指婚。”
什么?一桶凉水从头浇下来也不过这种滋味。我“腾”的一下站起来。“皖澜是马尔汉家的?”那,那,那个兆佳氏?天!大官的女儿为什么可以做我的丫头?
“嗯。”胤禩忽略掉我的讶异,目光古怪地看着我,“你可能不记得了。是你将皖澜从她府里要过来的。说是喜欢她。你月事完了吗?”
“早完了!”我不耐烦地说道,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一种被欺骗的感觉涌上心头。站起身就要找皖澜算账,她怎么不告诉我?情敌竟然就是好朋友,我要被天雷给劈死了!
没走两步,一双手揽住了我的腰,将我抱了起来。胤禩的吻落下来,含住了我的唇瓣,“完了,就给我。”说着将我抱到了床上。
“你别,大白天的。”我推据着他。难怪他问那句话。这只色心不改的死狐狸!
胤禩的手不老实地爬上我的胸,放肆地揉捏着,“白天怎么了,又不是没做过。”
“你!”我羞愤地瞪着他。他似乎不满意我的反抗,手下用力。
“嗯,疼啊,你轻点。”我呻吟一声,突然没了力气。
临近夏季,穿的原本就少。几下我就被他剥的干干净净的,任他压在身下欺凌。
“啊,太深了!”我被他撞得难受。他一副欲|火中烧的模样,每一下都进到最里面,粗鲁地直进直出。
“深了?”胤禩身上像着了火,吮吻着我的脖颈,哑着嗓子说道,“那就出来,嗯?”说着,身子往外撤。
原本被填满的身体突然空了,弄得我十分不舒服。他又是这样!我收紧了放在他腰间的双臂,嘤咛着求他:“不要。别出去。”
“你说的?”胤禩很是得意地一挺腰又再度侵占过来,不停歇地抽动。我的意识在他连番的冲撞中成了一团浆糊,只知道紧紧抱着他随着他沉浮在情|欲里。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更g
下江南
“沫云,这些东西都用不着拿的。”胤禩检查了一遍,几乎将我包袱里的所有东西都扔了出来。拎起我那件几乎没怎么穿的薄纱舞衣,嘴角抽了抽,“你拿这个做什么?难不成还想穿着它出门?”
“这个不许动!”我冲过去从他手里抢过来,“你懂什么。人家江南是富庶之地,肯定开放。我要准备一下,免得被人笑话。”来到这里我还学了几支古代舞呢。这次出门总可以穿汉服了吧。
胤禩的眼神在我身上溜了一圈,“好吧,这个拿着。”说着突然绽出一个带了几分邪气的笑,凑到我耳边吐了口热气,“行房前穿倒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的脸一下子热了,色狼啊,果真是色狼。
这次胤祥也跟着一起去了。倒让我有些不解。目前八爷党已经成形,胤禩和胤禟、胤俄,还有十四走得越发近,与胤禛、太子他们的斗争也渐渐表面化。
朝堂上的斗争也大大影响了我们妯娌间的关系。太子妃一向高傲,这次因为索额图的事情牵扯,气焰熄了几分。四福晋对我一向是不冷不热的。小玉只知道带孩子伺候夫君,因着出身免不了被其他人欺负。我一向护短,曾在三福晋面上撂了话,谁和小玉过不去就是找我的茬,咱们走着瞧。
我不知道胤禩在朝堂上是怎么和人刀光剑影地厮杀的。仅仅是一场平日里的妯娌聚会,就让人很累。这次太子吃瘪,太子妃立马受人冷落。若是我和胤禩潦倒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着呢。
坐在摇摇晃晃的马车里,我一时有些感慨。越发往胤禩怀里靠。他今天穿了件宝蓝色的薄锦箭袖,显得整个人清透俊朗。摸了摸他身上,好像又瘦了些。
“沫云,别乱动。”胤禩捉住我在腰上乱摸的手,扣在他怀里。
我正想逗他,突然看到在一边不太自在的皖澜,叫了一声,“停车,停车!”
“皖澜,你下去。”我命令道。
“福晋!”皖澜哀求地看着我。
皖澜不清不愿地下了车,站在一旁的道上发愣,煞是可怜。
我掀了帘子趴在窗沿上往外瞧,果然,胤祥的马车行到皖澜面前就停下了,接着,一只修长的手伸出来将红着脸的皖澜拉了进去。
我长舒一口气。心里有些痛。皖澜选择了胤祥,就意味着以后要站在和我对立的阵营里去。只希望到时候,我们之间还可以像现在这般亲密无间。
“沫云,老十三并不是最好的选择。”胤禩突然开了口,表情一时有些复杂。
我坐过去靠在他怀里,“胤禩,皖澜是我的好朋友。”
他的手抚上我的脸,慢慢摩挲着。“嗯。”
我知道,胤禟想要皖澜。但是并不是因为爱。兆佳一族的势力还是不容小觑的。若有了马尔汉的支持,胤禩他们的胜算又更大一些。可是,已经懂得爱情滋味的我,又怎么忍心去牺牲皖澜的幸福?
“怎么了,脸色不太好。”胤禩捧着我的脸仔细看,摸了摸我身上的骨头,“怎么瘦得这么厉害?”
“想你想的呗。”我岔开话题,笑着去亲他。
胤禩见我实在困了,拿披风裹了我抱在怀里。
胡太医在我的严刑逼供下终于坦白。原来每日喝的调理的汤药,几样药材都有避孕功能。长期服用,可能这一辈子都无法受孕。再加上每次行房后胤禩都会给我喝避孕汤,只怕会造成无法修复的后果。
胡太医说,假如强行受孕的话,依我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承受不住。大概,只能保一个。
这样的结果不亚于晴天霹雳。想起以前看到电视上满是什么治疗不孕不育的广告。总是会大声嘲笑。如今……
我向上移了移身子,让自己的小腹和他的紧贴在一起。一个月前,他临走前在我房里过了整整一夜,被我纠缠的没有把持住。只好拿事后的避孕汤给我喝,却不知道胡太医早就被我以他们一家人性命为筹码拿捏住了。那些都是补汤。不管怎么样,我都要给他生一个孩子。沫云留下的这具身体还不知道能够撑几年。要是让我眼睁睁看着别的女人给他生孩子,就算他不爱她,仅仅是机械的动作,那也不行,还不如让我死掉。
我的月事已经推迟了近大半个月,时常犯困,脾气比以往都暴躁,这些都让我隐隐地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想起昨晚上那场激烈的欢爱。嗯,以后不能再这么惯着他了。
几日后,到了江苏境内,我们改走水路。望着两岸熙熙攘攘的人群,依偎在胤禩的怀里,突然觉得,天长地久的幸福,也不过如此。
“福晋,我们去哪里玩啊?”皖澜心情好的很,也没有追究我把她赶下马车的事情。
“我不想动了,你自己出去吧。”我在床上懒懒地翻了个身,揉了揉扁扁的肚子,才吃了没多久就开始饿了。
晚上胤禩和胤祥被南京太守邀去参加晚宴。我懒得去,便留在驿馆里休息。
从窗户里可以看到外面的秦淮河,欢声笑语,好不热闹。要是胤禩不是皇子该多好。我们可以像一对普通的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我第n次动了要将他带回现代的念头。是哪个规定的穿越只能是单行车的?为什么我来了就回不去了?
在床上滚了一阵子实在无聊,便拉了皖澜出去逛逛。
远远望着一群姑娘聚在一起嬉闹,我好奇心起,也挤过去凑热闹。
“茅山道士。”念着招牌上四个大字,我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对盘腿坐在地上一本正经的道士说道,“你真是道士吗?”看他挺年轻的,连胡子都没多少。八成是出来骗人的。
“请问姑娘是问姻缘,还是其他?”那道士装模作样地捋了捋稀稀拉拉的几根胡子,眯着眼睛问道。
骗子!还姑娘呢,我都嫁了人了。
“我……想问姻缘。”旁边皖澜支支吾吾地答道。
我震惊了。她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我先预备一下,准备虐一把。今天把作业赶完了,明天多更点。诅咒多恩布什!
茅山道士
兆佳一族是目前朝堂上极少数的中立派。目前八爷党、四爷党,太子党,还有那个猥琐三阿哥的一小挫人将整个朝廷弄得四分五裂。皖澜是马尔汉唯一的嫡出女儿,无论她嫁给哪个皇子都代表了一方势力的倾斜。
她自小跟在我身边,如果真是跟了十三,这其中的厉害想必她早就考虑过了吧。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胤祥。
看到皖澜挣扎犹豫地模样,我握住了她的手,一触到才发觉她掌心里满是冷汗。真是难为她了。“好了,问就问了,这会子脸红做什么?”
“夫人。”皖澜的眼里已经存了泪。看来,这事还真没少困扰了她。这个女孩,就是心思细腻,什么都考虑。这样吊着,我都替她难受。再说了,她有什么好犹豫的,爱就爱了。胤祥对她可紧张的很。而且她以后就是怡亲王妃。像我,明知道胤禩没什么好下场,还不是跟了他,并且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
“请姑娘让贫道给脉上一脉。”
皖澜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