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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
  那时候,白默同样用沙漠之鹰,对准他的额头。
  封晴云静静的看着他,妖异优雅的狭长双眼看不出悲喜,他只是安静的看着,迷恋一般的要把所有收入眼,纳入心。
  然后,他闭眼。微微扬起头,迎上白默的枪口。
  “哐啷”,白默丢下枪。哭泣着跪到地上,紧紧的拥抱封晴云伤痕累累的身体。
  我以为我很痛,却忽略了其实真正痛的人是你。
  然后,他们疯狂莋爱。
  仿佛野兽一般的互相撕咬,褪去对方的衣物,用牙齿代替温柔的吻,用强烈的爱抚代替一切前戏。
  让身体和心一样痛……
  封晴云咬着牙,承受白默一点点的插入。他扬起白皙的颈项,犹如濒死的天鹅,带着绝望的美感。
  他是黑暗中的帝王,此时却被侵犯,被插入,被蹂躏。
  意识在炙热狂狷的情欲中随波逐流,柔软的内壁被灼热的凶器一寸寸撑开,他咬着牙,发出细碎的呻吟,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在痛和快感中到达巅峰。窄而有力的腰一阵阵痉挛颤抖。
  封晴云,要痛,就让我们一起痛!
  一场性事下来,封晴云体力几乎透支。他脸色苍白,配上凌乱的长发,更显得虚弱。流畅有力的身体上残留着青紫的齿痕,小腹胸口有着大块的殴打留下的乌青。股间和修长的大腿上沾着红白交加的浊液,被风一吹,留下干枯的痕迹。
  他静静的张开狭长的眼睛,悲哀仿佛要从躯体中把灵魂溢出,退去了满身的毒,即使是封晴云,也不过是蜕皮的蛇,脆弱,但依然撩拨人心。
  白默跪在他身边,缓慢的俯下身,小心的把他纳入怀抱。
  封澜被秦风叫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
  他们如同末日一般绝望的相拥,相反的两极,却意外的契合。
  一个伤痕累累,一个泪痕斑驳。
  他们在棺材边唇齿缠绵,乌黑的长发和灿烂的银发纠缠,唯美动人。
  向涓的葬礼三天后举行,同时封晴云重新入主封家,进行了一次大换血,收回了所有力量,隐隐有愈加扬戾的趋势。所以,向涓的葬礼,大佬们来的很多,甚至官方都派专人送来唁电。利益相关,大家都想来巴结这位素来狠毒阴险的封家家主。
  灵堂里,他穿着一身月白色对襟上衣,绣着暗纹的素白菊花,胸前一对紫色盘扣,长发用白丝带编在背后,素雅而悲伤。
  白默站在他旁边,一身黑色。
  葬礼上,封晴云面对下葬的棺材,当着所有人发誓。
  “向涓,我一定为你报仇!”
  向涓的墓地选在一个静谧的地方,白默站在墓碑前,看着冰冷石头上镶的那张小小照片。
  上面,细眉大眼的女孩子放肆的笑。
  风平浪静,她的墓志铭只有四个字。
  一块墓碑,埋葬了两条生命。
  白默蹲下,把一束白菊花放在墓碑前,轻轻的微笑着。
  “封平啊……虽然不知道你是男孩是女孩……但是一定要在下面保护好妈妈啊……你的妈妈是个坚强勇敢的人呢!她是个好妈妈。”白默说着,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
  “如果真有下辈子,向涓,还有封平,你们一定要过平平安安,风平浪静的生活……”
  一入江湖岁月催。
  封晴云重新入主封家的同时,轩亦回归李家,执掌李门。
  李门主要走私毒品的生意,和封家井水不犯河水。但今时不同往日,现在两派已经是剑拔弩张。数次交锋,封家隐隐占了上风。
  与李门比起来,封家占有势。封家经营军火,又是政府暗中交易的代言。而封晴云主持封家多年,在道上也是有名的人物,手下支配多。而轩亦初掌李门,自然受各方面的钳制,而道上人最重义。他为报仇亲手用残忍手法杀死妻儿,而封晴云为同胞妹妹报仇,在人心上便又占了一层优势。
  外人不知道的是,有一只来自于温哥华大名鼎鼎的wersen家的佣兵暗中帮助着封晴云。
  对比之下,连自己妻儿都能如此残忍杀死的人,李门,如何不寒心?
  失去了向涓的封晴云又恢复了往日的优雅妖异,只是他笑得越灿烂,他的手段越狠毒阴险。
  相比他,白默一天天消瘦下去。他的下巴更尖了,整个脸上只看见浅香槟色的大眼睛,幽幽的,像绝美的幽灵。
  “白默,”封晴云皱着眉,只有面对白默,他才能露出真实的情绪,“你多吃点行不行?”
  白默托着腮,看着面前盘子里的饭菜,露出可怜兮兮的神态,看起来有一丝孩子气的天真。
  “我吃不下。”他露出小狗哀求主人一样的神色。
  封晴云立刻缴械投降。无奈的笑了笑,他坐到白默旁边,“再吃一点?封澜现在不在国内,你要是生病了,可找不到贴心的医生。”
  白默挑眼看他,无比郁闷的又吃下几口饭,封晴云的汤又递到嘴边。
  他喝几口汤,感觉,真的是没有胃口啊……
  封晴云再次皱眉,白默这样已经将近半个月了。一会儿就联系封澜,让他回来。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封晴云想起昨天给封澜打电话,问起白默身体状况,他说的话。
  酒足饭饱的白默舒服的靠着封晴云的肩,犹豫了一下,“没有,挺好的。”
  不能告诉他最近一直头痛,不然他又要分心了。
  “那就好。”封晴云帮他顺顺头发,白默的头发长度几乎及肩了,然后看看表,“我今天事情多,不要等我了。”
  白默点点头。他回来,只是为了让自己多吃点东西,每次等自己吃完饭后,就会急匆匆的赶回去。
  每次他回来得都晚,但每次回来后,都会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的洗澡,然后温柔的睡在自己身边,相拥入梦。
  封晴云对他的好,他不是不知道。
  “乖,听话。”封晴云俯身,在他银发上轻轻一吻,挑眉微笑,“白默,为什么你的头发眼睛异于常人?可是,真的好美。”
  白默愣了一下。
  白默坐在书房看书。银色的流海遮住了眉眼,看起来格外的斯文。
  他坐直了,叹息似的伸个懒腰,轻轻放下手中的《罗摩衍那》。忽然想起了一首诗。
  “power said to the world, you are e
  the world kept it priner on her throne
  love said to the world, i a the
  the world gave it the freedo of her hoe”
  看着墙壁上的那个相框,细眉大眼的女孩子笑容灿烂,白默轻轻的说,“向涓, what is ore iportant ,power or love?”
  他疲惫的倒向椅背,银色的头发在背后形成柔和的阴影。浅金色流光浮动的眸子注视着窗外的阳光,浮现出淡淡的漠然和忧伤。
  在这个尘世喧嚣的十丈软红中,他偏偏是那个除去铅华的异类,只安静的待在一处,便幽雅如莲,纯粹自由。
  白默坐了许久,苍白修长的手指放在书面上,指甲白得泛青。他扬手,指尖撩起发尾,看着一小片银色在下午温暖的阳光下光耀透明,浮现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为什么我的头发和眼睛异于常人?”
  白默笑的灿烂,眼睛却微微下垂,似乎要哭出来一般。“我来给你讲个故事。”
  “从前,有一对兄妹,一母同胞的兄妹,他们相爱,并且,那个妹妹怀孕了。而哥哥有自己的妻子,儿子。”
  他对着逐渐变冷的空气言语。
  “他们的家族是很有权势的家族,所有的长辈都痛骂他们乱仑败坏门风,甚至有了孽种,哥哥虽然能干也难以承受这种压力,而他也深知,他们血缘太近,妹妹即使不会流产生下的孩子也会是个怪胎,所以他要她打掉这个孩子。妹妹拒绝了,他们之间开始第一次争吵。”
  “哥哥迫于压力接受了长辈派给的人物,虽然他可以拒绝,而且他明知这是为了调开他,但他还是接受了。他却了很远的地方,只剩下妹妹一个人面对压力。”
  “长辈们要求她打掉孩子,然后离开自己的兄长。妹妹这时怀孕已经七个月了,她保护着自己的孩子,面对所有长辈,面对她的嫂子,她坚决不肯,只是一遍遍的重复,‘我要保护我的小孩。’”
  “长辈们动怒,要强制动手。结果导致妹妹大出血,孩子也早产了。”
  “哥哥回来了,是因为接到妹妹死的消息,回来,只参加了妹妹的葬礼。他追悔莫及,发疯似的想念死了的妹妹。他用尽一切手段给最爱的妹妹报仇,发狂的报复了所有的长辈,死的死,伤的伤。他是个有能力的人,终于那个庞大的家族开始妥协,他们投降,礼物是一个男婴,和妹妹长得一模一样瘦小的婴孩。一个有着银色头发,浅色眸子的男婴。”
  白默对着阳光伸出手,苍白的肌肤在阳光下似乎要透明一般,透着轻微的血色,掌心有一缕撕扯下来的银发,“这个孩子是妹妹早产剩下的孽种,他天生基因异常,所以才异于常人!”
  “所以,不要说它们好美,这是乱仑轼母的罪证!”
  所以在年幼的时候,他才会做各种检查,身上贴着好多电线。
  所以温柔的大哥可怜他,对他好。二哥恨他,恨不能杀了他。
  所以父亲冷落大哥二哥的母亲,从此只疼他一个。
  …………………………………………
  白默低吟一声,从椅子上摔下。一阵剧烈的头痛刺穿了他,他蜷缩在地板上,在剧烈的锥心刺骨的疼痛中,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斜了,白默从地板上爬起来,抚平衣服上的褶皱。看起来并没有人发现他。
  他单手支颌,看着血红的夕阳,微微皱眉。头痛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
  大概是太累了?白默吐吐舌头。
  晚饭的时候,白默依然对着一桌子菜努力下咽。
  手机铃声响起,他接通,听了几分钟,说,“立刻。”
  走进卧室,找出外出的衣服穿上,夜风有点凉,他又披上一件米色羊绒大衣,更衬托出修长的身材。
  款步走出别墅,等了片刻,有一辆加长的黑色宾士呼啸而来,打开门,里面两个男子正在等着。
  一个是有着琥珀色眼睛的混血儿,气质高贵,眼神嚣张。另一个是纯种的亚洲人,轮廓柔和,但身材修长,虽然在笑,看起来却极为的精明。
  “嗨,l。”白默上车,和混血儿打招呼,后者正是lsenwersen。wersen家族的小恶魔,也是wersen家族佣兵的领导者。
  “你怎么瘦得这么厉害?”l挑挑眼睛,然后拉过身边的人,献宝一般的介绍,“这是方言泉。嘿嘿!”
  白默微笑着伸出手,“久仰大名,如雷贯耳。”
  方言泉和他握手,笑容极其绅士。“默少,你好。”
  “l常和我提你。”虽然他总是说老婆老婆的。但白默觉得自己还是不说比较好。
  “他肯定的。”方言泉不着痕迹的瞪l一眼,“不打搅了,你们谈正事。”
  白默伸手入怀,拿出一张已经签好字的支票,递给l,后者看着上面的数字,疑惑的开口,“你什么时候这么有钱了?你不是只买卖艺术品吗?刚开始听你说要雇佣佣兵,我还吓了一跳呢。”
  “我在一年前收购了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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