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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是,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说……你,你要是觉得我挺好……其实,我觉得你也挺好,那什么,咱俩……就……”
“你真的想多了,我当你是普通朋友,对你没那意思。还有,你要是因为交不着女朋友就想随便找人填补空虚,请考虑别人,我对这项工作没兴趣。听清楚了?你回吧,我上楼了,明儿见。”
冯春冷静理智的摆明自己立场,点明郑秋的心理,上楼去也。
眼睁睁看着冯春冷淡道别,郑秋刚才心里燃烧着的燥热,顿时让冰水泼熄,热气变成寒气。
他一直挺欣赏弟弟处理感情的干脆,理智,可这会儿……
他觉得自己心脏得了冻疮。tat
这不是他弟弟,他弟弟是热情的好同志,不是这么冷漠的大冰坨子!tot
“弟弟,哦,不,春儿……”
“又干嘛?我说你还有完没完?我不是都跟你说清楚了?警告你,你丫别学姓白的死皮赖脸……唔……嗯……你丫……”
“哗啦”钥匙掉到地上,没人进入的大门大方敞开。
冯春一开一合发出警告的嘴巴被郑秋蛮横的堵个严实,用嘴。
不仅嘴被堵个严严实实,舌头也被郑秋穷凶极恶的肆意翻搅,呼吸被强占,掠夺,肺里的空气几乎要被压榨干净,缺氧的信号灯频频闪亮报警,提醒他赶紧采取自救措施,抢回对于氧气的占有权。
当然,不是强劲回应,而是用力推搡。
可惜,冯春同志的力气斗不过人高马大的郑秋同志,而且,被郑秋同志熊抱个死紧,冯春同志压根儿没有反抗的余地。
“臭……流氓……嗯……”
好不容易趁辗转的间隙挤出咒骂,很快又让更凶猛的侵占扑压,只能把想从肚子里跳出来的恶毒诅咒活活憋回肚子,郁闷得冯春恨不得咬死郑秋。
对!
咬死丫的!
但是,冯春同志没有预料到,思维简单的人通常比较受上天眷顾,他刚把心横下来,人家郑秋同志就跟预感到危险临近似的,及时将吻狂野乱啃暂停,恶胆熏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瞪着冯春同志。
“你丫活腻了是不是?!”想起来啃两口,当他苹果呢?
“春儿,我觉得我喜欢你。”
要不然,凭借郑秋同志对于自己的了解,绝对不会轻易对谁产生反应,他郑秋要真是那种随便的人,也不会到现在都是处·男身,不是?
一开始他以为自己憋坏了,所以才败坏了。经过中午的启发,郑秋同志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被谁用一闷棍给打明白了,堵塞的脑神经“嚯——”的一下,通了!
正所谓通则不痛,痛则不通,想通之后,为自己昨儿晚上到今儿早晨的反常的头痛,也就消失不见,豁然开朗了。=v=
原本挺喜滋滋的事儿,被刚才冯春同志猛地拿冰水一泼……
“嗬!”全身上下这大哆嗦打得。==||||||
“你丫想破·身想疯了吧?”幻觉,错觉都出来了。
“没有!我,我就是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对不?不然你中午也不能……”
“再说一遍,你丫想多了……”
得,发情中的狗熊不好惹,听不得逆耳忠言,又把他的嘴给堵上了。==bbb
自作多情的人怎么这么多?冯春同志开始为自己源源不断,大肆散发的魅力感到头疼。
他长得好看就是罪!忒招事儿。唉……
连这孙子这样儿的直人也难逃他的魅力,苦恼啊……==||||||
火力凶猛的搅弄结束,冯春缺氧,郑秋也好不到哪儿去,不仅缺氧,两只眼睛更红了。
“好吧,你丫喜欢我,想跟我交往?”冯春顺顺气儿,微笑问道。
“是。”郑秋同志回答得底气十足,可见肺活量超群。
“成年人的交往可不是过家家酒,柏拉图,你能接受跟同性上·床么?”
“我……”
“得了,早看出你丫没这个胆儿,没胆儿就别愣充大铆钉,该干嘛干嘛去。”
“谁说我没胆儿?!”
“你有胆儿?好啊,那咱试试吧!”
推就一个字作者有话要说:哦呵呵,哦呵呵呵……
米那等肉都等急了吧?哦呵呵呵……
俺果然素cj滴,俺烹制出滴红烧肉都素无比cj滴……迎风~~试就试,有嘛了不起?
不就是啃几口,摸两把,衣服扒·光了,倍儿急色的往床上一倒;倒完了,再啃几口,摸两把,硬硬的棍棒放进软软的洞穴,模仿兔子捣药,捣啊捣,捣啊捣,最后“噗嗤”一声,烫烫的,白花花的酱汁新鲜出炉,大功告成。=v=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走路?
a字头的片子他也看过,操作流程早就通过观摩烂熟于胸,别瞧不起人,哼!
要说区别,就是捣药杵捅进去捣来捣去的地方不一样。
话又说回来,都是通着人体内部的洞,再不一样还能多不一样?
简短节说,就是凸起和凹陷之间的结合,共同进行活塞运动。
理论他门儿清,实践从现在开始绝对不算晚!
满怀信心,郑秋同志高呼着必胜应战。
刚才他俩啃过了,啃得还算比较热血沸腾,至于扒·光衣服,他弟弟……
不对!
为了避免近亲相·奸的误会,他要尊称待会儿的合作伙伴为冯春同志。
冯春同志主动热情,三下五除二,不用他动手,脱得精·光,然后侧卧在床上,半肘支头,用倍儿妩媚的笑容看着他,狭长的媚眼里都是让他不服气的挑衅。
郑秋同志觉得,冯春同志这是故意诱惑他。
为嘛?
答案很简单,冯春同志也是男人,自然知道没几个男人扛得住激将法,男人天生就好个反抗和挑战,越是不好啃,越是不被看好,越想往前冲。
按照此原理,他,郑秋,一定用无可挑剔的行动,扑灭冯春同志的轻蔑。
他下头的小兄弟已经整装待发,冯春同志屈服的时刻还会遥远吗?
唉,唉,说实话,冯春同志之前,他真不知道男人的身体也能如此惹人喷鼻血。
啧啧,真不是他崇拜自己的审美眼光。
冯春同志实在是……
五官精致自然不用说,再瞧这小身条儿……
修长,纤细,哪儿哪儿都长得这么合理,零部件拼凑得忒艺术。配合白皙粉嫩的肌·肤,谁看都得兽性大发。
原以为,只有女人胸前的波涛汹涌才叫性·感,冯春同志没有波涛汹涌,平滑的胸前只长着两朵粉红色的花蕾,在白皙的陪衬下,格外妖冶,性·感得没治了。
嗯!
顶a字头小电影里的女主角的大馒头更能激发他的野兽本能。
人家冯春同志都这么下血本儿的勾·搭他了,他要是再磨叽,就是不给面子。
衣服扒一扒,鼻血吸一吸,一、二、三——冲啊!
“靠!你丫悠着点儿,惦记先压死我,然后奸·尸怎么着?!”仿佛被装甲战车撞个跟头,接着压在车底下似的,冯春同志差点儿被过于激动的郑秋同志压得一口气没上来。
他要是真死了,回头墓碑上写着:此人在xxoo时被对方压死。甭说活着的人笑话,地底下的死鬼们也得笑破肚皮,再死一次。
他丢不起这人。==||||||
“啊?对不起,我,我太激动了,要不重来一次?”才说好好表现,让冯春同志刮目相看,他咋就不争气上了?
“凑合了,赶紧的。”再来一次?这孙子生怕一次压不死他是不是?
“啃几口,舔舔,摸摸,然后……”
“我说你丫还带临时背口诀呢?”敢情这位把本本主义,教条主义搬他身上实验来了。真够破坏气氛的。==||||||
“我这不是想理论指导实践么?”
“指导个头!”低咒一声,冯春同志主动出击,把郑秋同志的脑袋按向自己,郑秋同志傻笑的脸孔在眼前无限放大之后,闭眼,同时堵住郑秋同志的碎嘴子。
灵巧的舌头顶进郑秋同志口腔,挑动郑秋同志同样利落的舌头,跟郑秋同志进行口水交流活动。
郑秋同志挺享受,体温也逐步升高,沸腾的热血更加沸腾,胀痛的硬朗小子更加胀痛,可是吧,他还是觉得别扭。
不是应该他主场么?
怎么主导权好像握在冯春同志手里啦?
不成!
他得自卫反击,把战场的主控权重新抢回来。
冯春同志的吻勾·魂,他得比他还令人陶醉。
说干就干,反正今儿他是撒开了,豁出去了,不鼓捣个天翻地覆决不罢休!\o
“嗯……啊……”
感觉到郑秋同志有意识的要抢回主导权,冯春同志非常愿意省事的自动将权力下放,让愿意多干一些的同志尽情发挥,只要别再给他背诵口诀。==bbb
经过一小会儿的被摸索,冯春同志逐渐从与郑秋同志的磨合中找到快·感。
胸前的茱萸被轮流认真啃咬着,抚摩着,醉人的呻吟抑制不住的从冯春同志的微张的小嘴儿里逃出来,表达此时此刻的感受。
半眯着眼,媚态毕露,四处流窜的欢快使得他从骨子里泛出躁动的麻痒。
郑秋同志虽然笨拙而生涩,但却很有天赋。这一点,他被引导出的深切渴望便可证明。
并且,他愿意相信,郑秋同志将来在这方面一定前途无量。
“嗯……”
这家伙,说他胖他还喘上了,万恶的舌头居然跑去他肚脐的涡旋捣蛋?
猛然激增的麻痒感迫使冯春同志不得不劳动双手,握住自己昂藏挺立的小兄弟,借以缓解血液里蒸腾的瘙痒。
“嗯……嗯?”怎么不动了?中场休息?
冯春同志敏感的觉出冷落,不禁好奇的睁开眼向下看去。
但见郑秋同志直勾勾盯着他自行□自己涨得通红,并且不断淌出淫·乱汁液的小兄弟。
呆愣的表情辨别不清具体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