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18
冯春同志嘲弄的轻笑:“怎么?看不惯同性在自己面前自·慰?连这个都看不惯,还想往这圈子钻,甭逗了。我说你不是这材料,你就不是。做不下去赶紧滚,甭跟我这儿浪费感情,接茬儿追姑娘去。”
“春儿……别人我是不知道,你,你干这个的时候怎么,怎么t这么迷人?!”
出乎冯春同志预料,郑秋同志突然倍儿激动的爆发出这么一句,反倒让冯春同志有些无法适应。
这孙子到底是不是直的?
难不成那些直的表现都是装的?丫骨子里就是一深藏不露的闷·骚g?
“你丫快点儿,做这个不带中场休息。”
“春儿……我,我想看你自己射·出来再,再做。”郑秋同志亢奋的鼻孔都在喷蒸汽。
“这么想看我射?好啊,张嘴,用你的嘴让我射。”
“啊?!”
“怎么,嫌脏?嫌脏趁早滚蛋,不然,等会儿你还得用你的嘴,你的舌头伺候我敞开后头的小洞,我家里可没给你准备润·滑·剂,想进来就得自力更生。”
“你,你,你说用嘴去……那儿……?”
“难道你以为都是直接闯进去?”
“我……又没做过,我哪儿知道?”
“或者……你贡献出屁股让我插你?”
“不成!绝对不成!”郑秋同志吓得立即跳起来,双手慌忙捂住被冯春同志盯上的屁股,小脸儿煞白。
那,那地方要是闯进去这么一大家伙……
还不得当下报废?
那地方要是报废,人不就等于废了?
不能正常排毒,离死也就不远了。tot
谁发明的这种损伤性极大的体育运动?忒可怕了!tat
冯春笑容渐冷,最终冻结,双手松开自己勃发的小兄弟,起身,下地,穿拖鞋,往卫生间走。
“春儿……”
“你不是这块料,赶紧滚。”背对着郑秋,冷酷的驱离从冯春嘴里砸出来。
“春儿,我不是那意思!”
郑秋再傻,再不会看人脸色,听人话音儿,也明白冯春这回是真生气了。何况,做了这么久生意,他也不可能不懂察言观色。
一个箭步冲上去,死死抱住冯春,表明赖到底的坚定信念。
“我就是听你说要插我屁股,吓着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屁股是宝贝,插不得,我的屁股下贱,不值得心疼,可以随便插?”
“不是!我不是那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我,我……成,我豁出去了,你插我,成不?我让你插,足够证明我没那意思了吧?”
刚才冯春背过身的一瞬间,郑秋觉得自己恍惚间看到冯春隐藏起来的脆弱,五脏六腑立马攒在一起扭曲着疼起来,扭来扭曲,挤压得心脏差点儿碎了。
他知道,他刚才的态度伤害到冯春,所以,他愿意赎罪,哪怕代价是牺牲他的屁股。tot
屁股哪儿有心宝贵?tot
“何必这么委屈自己?你无非是一时冲动,误以为喜欢我而已,等冲动过去,开始后悔,还不得骂死我?我可担不起。”
“春儿,我是挺冲动,可,可……可我觉得我是真喜欢你。”
“觉得?”真是进退得宜的一个词,冯春嘲笑着反问。
“不是觉得,就是喜欢你。”
“是么?好啊,你说你愿意让我插,是不是?”
“我……我豁出去了。”
“我要是不满足你的要求,岂不是对不起天地良心?”
刚才的一切重新来过,只不过交换了主被动立场。
一边沉浸在冯春熟稔的战前准备,郑秋同志一边为自己愿意为了爱情牺牲一切的高贵情操而感动。tat
像他这种痴情种子,实乃世间至宝,濒危动物,不仅需要保护,更需要被当成楷模,让世界人民学习,敬仰。=v=
“你真想好了?”冯春同志在郑秋同志上空最后一次征询郑秋同志的意见。
“想好了!来吧!你能我也能,别瞧不起我!”
“好!你丫要是敢中途叫停,我就宰了你!”说着,冯春同志伸手拉开抽屉,从里头拿住一个小瓶子……
“这是嘛?”
“润·滑·剂。”
“你不是说没有?”
“我说你就信?”
“废话!我当然信你!”
“真信?”
“这还能有假?!”瞪大眼睛显示真诚。“嘎?干嘛给我?你都要欺负我屁股了,还不说好好哄哄它,竟然还让我自己打开城门迎你进门?你也忒狠了吧?”
“我让你抹我后头。”
“你插我,干嘛往你后头抹?春儿,你也忒一毛不拔了吧?”
“我是零·号!”
“嘎?”
“快点儿,我等不及了。”耽误这么长时间,他快忍到极限了。==bbb
“哦,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郑秋同志唯恐冯春同志等会儿后悔,赶紧行动,因为着急,还浪费不少。“嘿嘿,还挺香……”
借助润·滑·剂的威力,郑秋同志的手指滑进冯春紧·窒的后·穴,包裹着手指的润·滑·剂是凉的,可冯春同志体内却是闷热的,一想到等一下自己威风凛凛的小兄弟将冲进这么热,这么湿的洞·穴,郑秋同志兴奋得颤抖。
“嗯……啊……唔……嗯……再来……”冯春同志闭起眼睛,好像很陶醉。
见身上的人儿露出享受的表情,郑秋同志狼心大悦,颇受鼓舞,开辟疆土的工作进展得更加欢欣鼓舞。
终于,在郑秋同志不放心的加时筹备之后,冯春同志发出迫切的命令,郑秋同志终于如愿以偿的让自己的小兄弟品尝到冲锋陷阵的万丈豪情。=v=
“啊……啊……”
“春儿,你太棒了!春儿……春儿……”
在冯春同志妖媚的喘息与嘤咛的伴奏下,郑秋同志一次次的赞叹,呼喊,卖力冲刺讨好。以求能够聆听到更多销·魂蚀·骨的叫声,鼓励他把欢场推向一个又一个高峰。
粗喘声,叫喊声,床铺的摇动声,越来越疯狂,越来越炽烈,最终在抵达某个极致的临界点的瞬间,爆发出绚丽的礼花。
徜徉在狂喜的天际,晕眩。
翻脸不认人作者有话要说:秋儿……纯情啊……=v=
嘎嘎……天女散花!
他郑秋终于摘掉处·男的帽子啦!\o
不仅摘掉处·男的帽子,第一次就表现得可圈可点,虎虎生风,淋漓尽致,无与伦比……=v=
他是天才!=v=
压抑的心情总算豁然开朗,蔽日的乌云总算让大风刮跑,生活充满阳光!\o
一夜的蜕变,他竟然有种再世为人的感动,他果然是个多愁善感的痴情种子。=v=
他要努力,要在名为爱情的铺满鲜花的道路上勇往直前!\o
郑秋同志美,乐,得意!
自打早晨起床,头顶上方的花花和泡泡就没消失过,而且还表现得特别积极,透着那么欣欣向荣。
“春儿,别动,我来我来,你上一边儿歇着去,这种粗活,累活以后都交给我。”
唉,唉,他们家春儿昨儿晚上承受他一夜的辛勤灌溉,得多辛苦啊,他得知道心疼人。
抢货,他来;布置店面,还得他来。谁让他通体顺畅之后,精力无限,活力逼人呢?不消耗消耗,他觉得烧得慌。
有人抢着当苦力,冯春当然乐得轻松,抱胸倚靠着门口的橱窗看着郑秋同志裂着大嘴叉子乐呵呵的蹿上蹿下,忙前忙后。
不过就是一夜风流,值得这孙子乐呵得跟个二傻子似的么?
纯纯(蠢蠢)处·男心确实难以理解。
“惠儿这姑娘也真是的,给你打工吧,还老三天两头儿找辙旷工,让你这当老板的忙活,回头咱得扣她工资。”
郑秋同志的心理,就是那种典型的自己的都是宝,别人的都是草。==||||||
当兄弟情变成jq,立场,态度转换的绝非常人能够追赶。
“我让她歇班筹备订婚的,干嘛扣她工资?哦,合着惠儿一说要订婚,你就不拿人当回事儿,看人家不顺眼了?”什么人性?!
“诶,你可别误会,我这不纯粹心疼你么?”
“用得着你心疼我么?”
“怎么用不着?咱俩都那样了,赶明儿就得好好处。那什么,我特知道疼人,你就请好吧。”
“我说……你好像误会什么了。”
“误会什么?”
“你不是以为我跟你上·床,就是想跟你谈朋友吧?”
“干嘛还用想的?咱俩不已经是那种朋友了么?”郑秋同志红着脸傻笑,还有点儿含羞带怯。
“打住!你确实误会了。我跟你上床,不代表跟你确立什么关系,明白么?”
“春儿……你逗我玩儿呢吧?咱俩都那样了,我也跟你什么什么都说明白了,你,你可不能始乱终弃。”
“你是说得挺明白,可不代表我一定得接受你吧?再说,两厢情愿的一夜·情,谈不上始乱终弃吧?你爽到,我爽到,就得了,何必把它复杂化。”
冯春同志说得轻松,郑秋同志听得一点儿都不轻松。
刚才还“扑通扑通”欢快雀跃得快蹦跶到外头,插上翅膀飞天的心脏,“啪唧”一下,狠狠拍在地上,好像还让人踩一脚。
落差大摔得疼,让人当地板踩,更是疼得喘不过气。
“你不准备接受我干嘛激我跟你那个?!”
“郑秋同志,你不是逗我玩儿吧?你不是真把上床当一回事儿吧?”
“我t本来就不是随便的人!”
“好好好,作为给你开·苞的第一人,我回头包个红包送你,成不?”
“你放屁!”
爆吼一声,郑秋踢开跟前的椅子,气得满脸通红,闷头儿冲回自己的地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