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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另几个人强上许多,若不叫她,获胜几率即是很低的了。再来楚微兰武功低劣,只会智取不会肉搏,任她再是冰雪聪颖,都不可能顶得住让闵楼飞出的暗器——而且这暗器还是让天涯喂了毒的。”司徒雪天道:“你说的没错,但是你怎么知道来的人定是这些人?”少年道:“嘿嘿,你就等着瞧吧。”
  言犹未毕,一把青虹剑便破空飞出,在空中如回旋标一般回返,所及之处皆是一片惨叫声。
  一名少女如蝶般轻盈,飞如流虹,停留在洞穴上方,竟是我在重火境遇到过的女子。随后又飞来一名男子,墨绿衣裳,容貌俊美,却颇是孤高。
  桓雅文道:“林二公子猜得没错,来人真是楚微兰和琉璃。”终于想起来,这人是林宇凰,曾与他有一面之缘,在客栈推着司徒雪天走的人便是他。
  司徒雪天说道:“你怎么猜这么准?”林宇凰道:“楚微兰喜欢凑热闹,还喜欢出风头,重莲那个人渣又心疼她,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当然就让她来了。海棠是江湖三大美女之一,楚微兰既然爱出风头,那肯定不会叫上比自己美上数倍的女子来吧?”
  司徒雪天道:“你就这么了解女人的。”
  林宇凰道:“嘿嘿,那是。”
  楚微兰在上面大声道:“各位江湖前辈、武林英雄,小女子楚微兰是奉我们莲宫主的命来此地摘取天蚕灵芝的!现在我们就要进入灵芝洞穴,如果有人也想要这个灵芝,就请与我们的琉璃护法比划比划,他若是输了,我们二话不说立刻离开,他若是赢了,我们便等没有人打过他的时候再进去,请问各位对小女子的提议有没有异议?”
  所有人都退却了。
  楚微兰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重莲。
  地狱阎殿,人间重火;神乃玉皇,祗为莲翼。
  楚微兰微微一笑,道:“如果没有人来,那我等只有——”
  “慢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众人皆朝那声音的方向看去。
  两名男子从人群后走来,一着青衣,约莫弱冠年纪,面容冰冷,相貌俊美,竟是毒公子。另一个穿着黑衫灰裤,约莫而立之年,却要亲切许多:“我与天涯公子轻功都不大好,所以徒步上来,动作稍慢了点,还望姑娘见谅。”
  片刻的沉默后,众人开始议论纷纷。
  楚微兰脸色一暗,勉强说道:“没有关系,请问二位是准备一起上呢?还是单打独斗?”那男子道:“我们自然不敢以多取少,我们爬了太久的山,现在可得休息一下,姑娘稍等一会,可好?”
  林宇凰道:“果真是闵楼与天涯。”司徒雪天道:“若是光看武功,天涯和闵楼加在一起都不及琉璃。但是天涯用毒天下第一,闵楼暗器天下第一,两人搭配起来,必定是强中之强。”
  林宇凰嗤笑道:“‘玉面雪天司徒少爷’果真是厉害啊,分析得这么透彻。”司徒雪天不满道:“我说……你这嘴巴怎么跟个漏口似的,越拉越大,都是你一天叫这名字,害我哥天天都这么叫我。”
  林宇凰道:“小雪,我这是为你好。”
  桓雅文推推我的手。我转过头去看,发现那边已出结果,天涯和闵楼两人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琉璃的身上挂了几道伤,弓着腰,嘴唇发紫,似乎中剧毒,楚微兰扶着他,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两个人。
  天涯丢出一个瓶子,在上面撒了点粉末,说道:“解药。”楚微兰拾起了那个瓶子,怒道:“你们这根本就是二打一!”闵楼笑道:“楚姑娘,这就是你不对了,我只是用了沾了毒的暗器打伤他,天涯并没出手。”
  楚微兰道:“毒公子的毒是全天下最剧烈的!你这不是二打一吗?!”闵楼依然从容不迫:“倘若这毒是你们莲宫主做的,那是否就表示我们和他一起联手打你了?”
  楚微兰涨红了脸,但是无言以对,带着琉璃愤然而去。
  形势转变得太快。
  天涯拿着天蚕灵芝从洞里走出来,身影在石壁上颤抖。闵楼说了一声告辞,准备匆匆离开。
  我一时情急,略施轻功,轻盈落在他们面前。
  寒风凄紧,千山飞绝。
  我拱手道:“我也是来求灵芝的,希望能与两位一较高下。”
  人群开始言三语四。
  天涯的面容冷峻,闵楼朝他使了个眼色。
  我正准备出招,天涯竟将那灵芝抛过来。
  我疑惑地看着天涯:“天左使,你这是什么意思?”天涯淡然道:“教主说了,不择一切手段取到天蚕灵芝——遇到温采及桓雅文两人除外。”我怔了半晌,问道:“为什么?”天涯道:“教主只告诉我们这样做,没告诉我们该如何解释。”
  闵楼笑呵呵:“温公子,既然这是教主的意思,你就收了吧。”
  就在这时,底下有人道:“因为这位‘温公子’啊,曾经是冥神教主的禁脔啊!教主欢喜他的紧,我们也拿他没法子——”话未完,声音就断去。
  那人倒在地上,头上破个血窟窿,上面插着一支暗器,一朵黑梅。不过多时,整个脸都变成了暗器的颜色。
  人群纷乱。
  名不虚传,“囊中箭”,表里无一,杀人以无影无踪,配上天涯的毒,几乎是瞬间毙命。
  我提起一口气:“你们就这样把他杀了?”
  天涯道:“教主之命,不可不从。后会有期。”
  天涯等人离去,人们亦纷纷离了日观峰。
  我与桓雅文一起搭了帐篷,烧了篝火,准备观日出。
  之前无事可做,我抱着腿在毛毯上滚来滚去:“灵芝要怎么吃才对?”桓雅文笑:“怎么都行,只要服用了,就可以恢复功力。”我道:“那你怎么不赶快吃?”桓雅文道:“就这么吃?”我接过灵芝,喃喃道:“这样吃好像不干净,烤了它。”
  半个时辰过后,我将黑炭灵芝送到帐篷中。
  桓雅文咬了一口,眉头微蹙。
  我好奇地睁大眼睛:“好吃吗?”桓雅文道:“好吃,温公子,何不来同乐同乐?”我摆手道:“恢复功力最重要,你吃你吃。”桓雅文道:“头一次听说烤灵子,温公子真是好先生。”我骄傲地把头一仰,还拍拍胸脯。
  桓雅文看我一眼,便凑过来吻我。
  一块灵芝送到了我嘴里,我恶心得脸都拧了。桓雅文把剩下的灵芝吃完,我靠过去:“来,我给你运功打通穴位,这样恢复得快一些。”
  他点点头,将头发耷到胸前,盘腿坐在我前面。
  我坐在他身后,提起内力,从他的玉枕穴处运气。运到一半,我淫亵一笑,提力,朝别的经脉运去。
  桓雅文道:“采,你做什么?”我不答话。桓雅文急道:“别这样,我控制情欲的能力很差,你知道的,别……”说到此处,已不禁呜咽出声。我吓得连忙住了手。
  桓雅文伏在毛毯上,手指紧紧抓住边角,醉瞳迷人,双颊发红,要不是我在,估计他会呻吟出声。我一时鬼迷心窍,竟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雅文,让我来一次,好不好?”
  桓雅文的脸更红了:“好。”
  我激动地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一下,把他软软的身子往摊子上一放,开始脱裤子。
  桓雅文道:“你以前有没有过?”我紧张道:“没有,但是我可以学嘛。”
  桓雅文明显一僵,轻轻咬住唇,闭上眼,将双腿搭上我的肩。我轻轻握住他的腿,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没想到他的皮肤看去蛮白嫩,实际肉很紧。
  桓雅文吐了一口气:“进来吧。”
  我慢慢推进他的身体,努力让自己进入更深,但实在太紧。桓雅文扬起头,脸色惨白。我心下一凉,不敢再动。桓雅文抓住我的手,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我不疼。”
  我轻轻拔出来,再慢慢推进去,一次一次被他紧紧包围,不想这毕竟是头一次,很快就坚持不住,停在他身体深处,伏在他的身上,与他紧密贴合。
  “采,采……”桓雅文努力分开双腿,四肢缠在我的身上,就像依赖母亲的婴孩。
  “嗯?”我已无力气再说话。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担心我。”桓雅文强笑着,一手捧住我的脸,小心细致地亲吻,一边轻轻揉着我的臀,下身若有若无地挤动,有节奏地挺胸,贴上我的胸膛,用他的柔软碰撞我的坚硬。
  本来我就是第一次在上面,给他这么一说,这么一弄,自然忍不住,在他体内释放。
  瞬间变得很疲惫。我倒下去靠在他身上,抱住他。桓雅文脸色依然很难看,额头上还有些残留的汗珠,脸上却满是柔情蜜意:“采,困了就赶快睡,明天我们可以去山下逛逛。”
  我对他笑了一下,点点头,便昏昏沉沉地睡去。
  起来的时候,天还未亮。身上盖着毛毯,衣物也换了,桓雅文正趴在我的身边睡觉。两人的衣物都放在旁边,其中一件还有一些红色的斑点。
  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初夜。当时无论多么想要分散注意,想看别的地方。当时弄玉俯身压在我的身上,进入我的身体,整个世界似乎都只有他。疼痛让人哭泣,可是难堪更加深刻。
  过程中,弄玉永远不会温柔,就像被激怒的猎豹,张狂地撕碎猎物。但是,事后他一定会替我清理身子,一定会温柔地哄我开心,或是与我调情。
  可是,我对桓雅文……
  有些虚弱的声音响起:“采,你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
  我几乎已经任性成瘾,此时想劝慰他几句,竟只能小声说:“我们去看日出。”桓雅文微笑地点头,我扶他一起坐在日观峰的岩石上。
  黎明消纳了长夜的幽闷,心在曙色中苏醒。
  巍巍泰山,竟渺若脚下的拳石。
  花雨般的光芒中,万物辉映,飘翔,旋舞。
  桓雅文抱着双腿,在朝阳中朝我微微一笑:“采,若我们以后还有机会来此一游,那该是何种逍遥境界?”
  那一瞬,我再忍不住,抱紧他的身躯。
  桓雅文先是一呆,很快便把我圈住,压抑许久的激情如同云兽,排山倒海翻涌而来。
  涛澜昂首摇尾,激起水沫浪花,震荡着生命的浮礁。
  光明的翅膀,在无极中飞舞。
  直到天涯出现,我们才被迫停止厮缠。
  我不大开心,却又因欠他人情,只问:“天左使,你怎么还在?”天涯道:“温公子,看来你什么都不知道。”我道:“我不懂你的意思。”天涯道:“你可知道秦印月是什么人?”我淡然道:“我的兄弟。”天涯道:“这只是他的身份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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