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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了,为何不出声呢。
“不过什麽?”司锦霜催促。
“思寒少爷和柳翰少爷很激动,想见主子。思寒少爷直嚷嚷,说主子给他的耳坠好像怎麽了,我和玄玉都听不明白。”玄青解释道。
“父皇。”睡著的人突然出声,绝世的眸子睁开了。“不回去,去娘那里。”
“月?”众人惊讶极了,这人不想回去见见那两人?
司怀恩却在这时笑出了声,在大家都看向他後,他道:“不用回去也知道思寒和柳翰会哭成什麽模样,月的意思肯定是等他们平静了之後再回去。”众人恍然大悟,连连点头。
一人在锺山搂著自己爱人干嚎:“哥,你吓死我了,早知道耳坠里你的力量能把我和柳翰带过来,我就不会那麽怕死了,哥,你太过分啦,你和娘一样,喜欢欺负我!”非。凡
“思寒……”司柳翰流著泪,却在笑。
“哥!你太过分啦,为什麽我又活过来了,屁股上还有你的巴掌印。”
“思寒,别哭了。”
“哥,你快回来啊,我想你,我想你……哥,你怎麽总欺负我……”
这些话,司寒月听不见,或者说他即使听见了,也当做没听见,因为有一件事让他非常非常困扰。
※
“哥,你在这里啊。”
找了半天才找到哥哥,伊思寒一屁股坐在哥哥身边,躺下。身旁坐著的白衣男子,没有反应,看著前方。
“哥,您有什麽心事?跟我说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算是哥唯一、真正的弟弟。想到这里,他止不住叹气,按理说,哥也是最疼他了,不然不会给他留了那样一个耳坠,他和柳翰一死,就被带到了锺山。可他来到锺山一个月後,哥才回来,真是过分。
不过耳坠没有了,他特别不习惯。摸摸自己亲自做的,和哥送给他的一模一样的耳坠,伊思寒翻身,看著沈默不语的亲哥哥。
“哥,咱俩好歹都是从娘肚子里出来的,您放心,我不会跟太爷他们说的。”在称呼上,伊思寒一向混乱。他说的太爷就是司御天。司寒月回头,伊思寒马上坐了起来,嘿嘿干笑两声。
“思寒。”
“啊,哥。”
司寒月的双眸意外地浮现疑惑,他看了会伊思寒,突然起身就走。“哥!你要去哪!”伊思寒急忙扯住哥哥的衣摆,可瞬间人就飘远了。伊思寒看看空无一物的手心,急忙爬起来,回去喊人。
七哥,七哥,七哥你在哪里?慌不择路地四处寻人,他几乎喊不出声了。那人从未一声不响地离开过,难道不愿再要他们了吗?他怕,怕死了。他不是父皇,父皇是那人一生的眷恋。他也不是四哥、五哥,那人对他们的不同他都看在眼里。而他,这个卑微的奴仆,是不是让那人受不了了?他想起来了,那晚在客栈里,那人在他身边就有些烦躁,难道真是因为他?!不敢想,不敢想,他会死的,若那人烦了他,厌了他,他会死的。
七哥,七哥,你在哪?他不敢喊,怕那人听到他的声音躲得更远。司怀恩,冷静,冷静,你忘了吗,在人世时,那人就已接受了你,不然也不会在你的肩上留下共有的印记。还有,你忘了吗?你和那人一起穿了喜袍的,那人,那人许了你的。那人只是遇到了烦心事,不是因为你。
是啊,他怎麽忘了,那人都愿意让他们伏在他身上求欢了,怎会是厌了,烦了?昨日父皇和五哥还和那人欢好了。难道是因为他从不主动求欢的缘故?不,更不可能。那人的性子冷,不会主动有欲念,除非他们要求。他只要求过一次,在那人没有发病时要求过一次。从那之後,就再也没有要求过,不是不喜欢,那一次让他幸福地快要死了。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哪怕他成了神仙,哪怕他早已脱胎换骨,不再是曾经的那个爱哭懦弱的人,有一件事永生都不会变:他是那人的奴仆。那一次,他幸福地希望那人能永远留在他体内,可事後他却万分自责,他不是发誓要服侍那人一辈子,做那人的奴仆吗?为何要去求欢?他亵渎了那人。他和四哥、五哥不同,他怎能够对那人有了欲念?而且,他,不举。他又怎能让那人看到如此丑陋的他?!
越想越心慌,就在司怀恩快急死时,他终於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白色身影。不敢上前,他站在司寒月身後,急喘地、贪婪地看著前方那个站在溪水边的人。对方发现了他,转过了身,直勾勾地看著他,站著不动。慢慢地,一步步地,小心地向那人走去,司怀恩喉咙发紧,嘴里发苦。等走到了司寒月的跟前,他不安地执起对方的左手,强迫自己镇定地问:“七哥,怎麽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
“你在怕什麽?”不悦、冰冷。
“七哥?”心里一惊,手握紧了。
“你在怕什麽?”七彩的眸子蓝晕显现。
“七哥……我什麽都不怕,就怕找不到你。”赶快松开自己握地太紧的手,看看是否把这人弄伤了。甩开司怀恩,司寒月调头就走。
“七哥!”追上去,拦住他,司怀恩意识到这人是在气他!“七哥!我什麽地方做错了,你打我,骂我,别走!”
“你在怕什麽?”还是那句,却让司怀恩更加慌乱,他怕,他怕这人像今天这样,突然不见了。
“怀。”
“我在。”
抱住他,紧紧地抱住他,司怀恩乞求:“七哥,是不是我让你恼了?你让我做什麽都成,别走,别走。”很怕,但不能泄露出他的懦弱,这人最讨厌那样的他。
“我要睡了。”
抱著的手臂瞬间收紧,司怀恩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要睡了。”被抱的人没有动,仍是冷冷的一句。
“七哥?”他听错了吧。他是怀恩,不是父皇、不是四哥、五哥,他是怀恩。
“我要睡了。”不耐。
眼睛瞪得大大的,浑身止不住地发颤。“七哥……是我……怀恩。”
“我要睡了。”发怒。
双手抖得好像不是自己的,七哥对他说“要睡了”。他明白这话是什麽意思。他从未敢想,有一日这人会对他说这句话。
“七哥……我抱你回去。”他太丑了,怎能让这人睡?
“司怀恩,别让我杀了你。”许久许久未曾听过的狠话响起,司怀恩一个激灵放开怀里的人,只见那双七彩的眸子变成了红色。
“我,要睡了。”天籁的嗓音已有了明显的怒意。司怀恩不敢再想其他,低哑地吐出一个字:“好。”风刮过,溪边再无两人。
一座山头上,司御天、司锦霜和司岚夏站在那里,看著两人消失的地方。“父皇,月能治好怀恩吗?”司锦霜担忧地问。
“月儿苦恼了这麽久,该是想到法子了。”司御天叹气,他们怎会不清楚怀恩心里的苦,但这件事,他们无能为力,说来说去都怪他。
“父亲,您无需自责。怀恩与我和锦霜不同,他总觉得对月有欲念是亵渎了月。解铃还须系铃人,月会治好他的。”
“要怪也该怪我,我与怀恩在一起的日子最久,居然没有发现他……”司锦霜很是自责。
“我们回去等吧,岚夏说得对,月会治好怀恩的。”司御天皱眉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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瀑布後,两个月前刚刚被收拾出来的山洞里,厚厚的被褥上,司寒月躺在司怀恩的身下,低声呻吟。身上的人碎碎地吻著他的身子,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只是用嘴膜拜他的全身。司怀恩浑身抖个不停,唯一的那次在这人清醒时抱他,是在晚上。他吹灭了烛火,在黑暗中直接用嘴勾起这人的欲望,然後就坐了上去,没有碰过这人其他的地方,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即便是在做解药时,他也尽量不多碰一处这人的身子,那是亵渎!
可现在,天亮著,尽管身後是屏障般的瀑布,可洞里还是有亮光,他能清楚地看到这人白皙的身子,清楚地看到这人情动的表情,清楚地看到这人眼中的魅惑。这人在生气,当他想直接去含这人的欲望时,这人躲开了,那双美丽的眸子看著他,然後他颤抖地、紧张地在这人的“命令”下用嘴去品尝这人的身子。
他快烧起来了,可腿间的阳物却是软软地耷拉著,而身下的人已经动情了。偷偷看了眼迷醉的人,他扶著这人的精致,准备坐上去。
“不许。”低哑的声音里是不悦。司怀恩急忙放开,继续用嘴。不敢用力,生怕把这人弄伤了。
“司怀恩,不要让我把你丢出去。”极冷的话,冷得他身体瞬间冰凉。他惊慌地看著眉眼带春,眸光却泛出红晕的人,身子抖得不成样子。那人闭上了眼睛,一手搭在他肩上的烙印处,一手横放在身旁,似乎在等待。等待什麽呢?放在这人身子两侧的手握紧,他咬破了舌尖。
“月,七哥,我,我不配。”不管他如何的强大,骨子里都是那个懦弱的人。
“我要睡了。”
一滴泪不争气地滑了下来,他马上擦去。
“月,我,不举。”
那人睁开了眼,按在他肩上的手用力,拉下了他。
“不要就滚出去,别让我再看到你。”
脑袋里瞬间炸锅,这人不要他了?!不!不许!不许!不许不要他!什麽都感觉不到了,看不到这人眼里的愤怒,听不到瀑布的响声,耳边一直在重复一句话:“别让我再看到你。”
“月!月!七哥!七哥!别丢下我!别丢下我!”狠狠地,用尽全力地吻住他,不想在从这人的嘴中听到绝情的话。
当司怀恩听到瀑布声时,他才惊觉自己做了什麽。七哥的腹部沾满了白色的污浊;七哥白皙的身上落满了青紫的吻痕;他和七哥的手,交握在一起。
“沐浴。”爱洁的人闭著眼低哑地说了一句,接著就没了声音。
“七哥?”脑袋里一片空白,他做了什麽?他刚刚做了什麽?
“吵。”快睡著的人咕哝一声。
好半晌後,司怀恩才感觉到了深埋在他体内的属於七哥的精致。他急忙小心地撤开,眼角瞥到从七哥腹部流下来的浊液,他呆呆地看了过去,那个……那个……
似乎觉得冷了,司寒月翻了个身,蜷缩起来,露出粉红的後蕊,美丽的身子以一种诱惑的邀请的姿态展现在司怀恩面前。他只觉腹部一热,鼻子里有什麽流了下来。几滴血滴在司寒月光洁的腿上,司怀恩伸手去抹,却发现自己流鼻血了。赶忙擦去七哥腿上的血渍,他再一次惊呆──腿间,总是软垂的阳物,高高挺立著。
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快地让他抓不住。视线慢慢回到七哥身上,瀑布的水雾飞溅在他的背部,让他凉得打了个冷颤。马上回过神来,扯过自己的衣服擦掉七哥身上的污浊,然後套上自己脏了的衣服,拿棉被裹好已经睡著的人。没有忘了这人之前说要沐浴,他恍恍惚惚地抱著这人去温池,他怎麽突然,能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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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静悄悄的,怀里的人已经睡了,可他却没有半点睡意。每个月,他们都有一天与这人单独睡,今晚正好轮到他。虽然早就要了这人的身子,但他今夜却没有向这人求欢,只想紧紧抱著他,就像许多年前那样。和父皇、四哥、五哥不同,他的性欲并不旺盛,哪怕是他不举的毛病早就被怀里这人强硬地治好了,他的性欲也顶多是他们的三成。
不是他不爱这人,不喜欢碰这人,而是他更满足於这人在他怀里,依恋他的感觉。但这并不是说他对这人没有欲念,相反,他的小兄弟现在正精神抖擞地挺立著。也许是他曾有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不举,所以他可以很轻易地把身体和欲望分开。
怀里的人穿得很单薄,在人世时,他就喜欢穿这种宽松的绸衫,常让他看得失了魂。而自从十弟从人世给他带回来一件睡袍後,他更是喜欢上了这种贴在身上,极其柔软,长到脚面的蚕丝睡袍。如今,他衣柜里的睡袍全换成了这种款式的,父亲、四哥和五哥他们求欢的次数明显增加。非凡凝香整理
搂著这人的手能明显感觉到睡袍下未著寸缕的冰凉身子,顺著摸下去,这人美丽的身子瞬间在他脑中浮现。都是十弟,宣扬什麽裸睡,结果这人试过一次之後,睡觉再也不穿亵裤了。若今晚睡在这人身边的换作是另外那三人,这人就别想睡了。
“唔嗯……”突然,怀里的人嘤咛一声。司怀恩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抚摸起了这人的身子,这人被他弄醒了。急忙轻拍,希望这人还困著。万幸,万幸,怀里的人喘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