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6

  的面容霎时阴黑如勾魂使者。「该死的你!」
  原来想要等待她疼痛平缓的,如今他气愤得再也没有耐心等待下去,他直接跪上矮桌,紧紧地深入她。
  「啊--」他的举动牵动了她,让他的硬挺更加刺入她那狭长紧窒的嫩穴里,他的欲望太为巨大,她的娇小柔软几乎承受不住他的进袭,只能不断地吟嚷著,想要他退出她的娇躯。「放开我!你放开我!」
  她想伸出双手推拒他,无奈双手被缚得紧密,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而被他压覆于身下,她的双手反而更剧烈地跟桌子和她的身躯相碰撞,然而她几乎要感觉不到手的痛楚,因为身子初次被盈满的痛苦早已让双手被制缚的痛苦变得微不足道。
  「我不会放开你的!」金城拓狠狠咒道,双手紧紧地压印著矮桌,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她水滟滟的娇穴狭长窄小,让他极度为之疯狂,他的身躯不断挺动著,一次次地撞击出她一波波的娇嚷。
  她忍不住啐骂出声。「恶劣的绑匪!」
  在咒骂的同时,魏降喜开始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激流从他们的交合处开始蔓延全身,那是一种和痛楚截然不同的欢愉感受,身子的疼痛感竟然被掩盖而过,她感受到另一种唯有他存在的时候才会有的激情高潮。
  一滴滴热情的汗珠开始滑落她绯红艳丽的面颊,她的娇吟声也一声比一声更加放浪,完全就是个沉浸于情欲中的女子。
  「你还敢说你没有屈服吗?」金城拓望著已然被欲望掳获的她,邪恶地扬唇而笑。
  「我--」正要说话的同时,他的长指突地袭上她醉红的娇乳,残酷地捻弄著。她陡地尖嚷出声,接著是断断续续的破碎柔吟。
  「真的没有屈服?」金城拓唇边的笑更见邪气,火热的男根在此时抽拨出她已然烫红肿热的炽穴之中。
  「真的没--」他的硬挺冷不防地戳入她嫩艳荏柔的最深处,她完全被夺去了语言的能力,深深吸了一口气,酡红的小脸紧绷著,承受那过度折磨人的绝对欢愉。
  「你还是没有说真话,」金城拓唇边噙笑,缓缓地摇了摇头。「你这要我如何给你缓刑呢?」
  「我……啊……」她才想说话,他已经急速地在她的艳穴之中菗揷挺动了起来,快速地离开她,又火速地侵入她。
  她被这种飞快的频率折腾得鸡以成言,只能不断地吟扭著,感觉到身子完完全全被欲望所掳获。
  「不要……啊……唔……不要……啊……」她这句话已经不知道是在说给他听,还是在说给自己听,她只知道自己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真的屈服于他的身下。
  金城拓完全不将她那破碎的抗拒当一回事。他火红烫热的男性不停地在她细嫩娇软的花穴内捣弄,一次次地引爆她情欲的波澜。
  她莹白如玉的小脸早已染上艳丽无双的绯红色泽,而在他不断的进袭之下,她美丽的脸蛋凝得更紧,粉唇边不断发出支离破碎的语声,螓首不断地狂摆著,几乎就要因为太过激狂的欲火而崩溃。
  「求求你……」她胡乱地嚷著,早已不知道自己是在求他停止,还是求他永远都别停止。
  和他相合,虽然带来令人难忍的灼痛,但她仍是无法拒绝他狂烈的攻势,依旧臣服在他身下,强烈地想要他。
  金城拓狂喝一声,昂藏挺举的勃发赫然深抵入她强烈收缩的花心,猛烈地撞击著她,无数的爱潮登时涌人她娇躯的最深处。
  「啊--」魏降喜尖嚷一声,晶亮的泪水在那一刹那从她眼眶中狂涌而出。她娇软的身子不住痉挛著,几乎要因而昏眩过去!
  「虚弱的小东西。」金城拓徐徐摇了摇头,紧紧瞅凝著她,他的唇边泛起别有深意的笑容。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第四章
  「我来帮你把身子洗干净。」在欢爱过后,金城拓抱起娇软的她,打算帮她将身子给洗净。
  「不用。」魏降喜小脸微红,奋力挣脱开他的怀抱。「你告诉我茅厕在哪里,我要去解手,快!」
  在哀悼自己丧失贞操之前,她还是得先暂时遗忘悲伤,先解决这重要的民生大事才成。
  「我陪你去。」金城拓难得好心地提议道,生怕她因为不会使用卫浴设备而将自己弄得乱七八糟。
  「不要!」魏降喜一口回绝。「我自己去就好了,哪有女人解手还要男人陪的?」多丢脸啊!
  「你真的不要我陪你去?」金城拓挑起眉头质疑道。这女人,她不让他陪是吗?她会后悔的。
  「真的不要。」魏降喜坚决地说道。「快告诉我,在哪里?」
  金城拓指向浴室,生怕他跟来的魏降喜立刻就冲了进去。金城拓唇畔扬出了笑,在内心里默数。
  一、二、三……这古代女人应该要冲出来了吧!
  「喂--」魏降喜果然如他所料,气喘吁吁地从浴室里头冲出来。「你骗我,那里头根本就没有解手的地方!」
  「谁说没有的?」金城拓轩高浓眉。
  「我说的!」魏降喜气冲冲地拖著他直进到浴室。「你倒告诉我,这里哪里有茅坑?」
  「我很奇怪你怎么没看到。」金城拓双手环胸,慵懒地凝视著她,唇边犹有一抹淡笑。
  「怎么有看到?」魏降喜怒火直窜。「除了你们渤海国人懒惰的成品,其他我什么也没看到。」
  金城拓唇扯浅笑。「渤海国人懒惰的成品?」他这回倒很想知道,她究竟将什么看成什么了。
  「对啊,你们实在有够懒的,居然会把洗脸盆固定在半空中。」魏降喜指著洗手台。「不只这样,你们居然还把洗脚桶给固定在地上?」她指的正是那个她搜寻不到的东西。
  「那叫马桶,不叫洗脚桶。」金城拓唇边笑意转浓。看吧,她居然会把马桶给当成洗脚桶。
  还好她没把她那双玉足给放进去清洗一番。
  「马桶?你们干嘛把马的东西拿来跟人的东西摆在一起啊?」魏降喜莫名其妙地说著。「你们不是连人都已经吃不饱了吗?怎么还有力气照顾马?这实在是很矛盾!」
  金城拓这下子被她弄得哭笑不得。「那不是给马用的。」金城拓解释道。「那就是给人解手的地方。」
  魏降喜登时花容失色,吓得跳离马桶三尺远。「你们即使再穷,也不需要把马用的东西拿来给人用吧?」
  天哪,渤海国的人究竟是在想什么?马人共一厕?这这这……想要族群融合也不是这么个融合法吧?
  「那本来就是人用的东西。」金城拓微笑地说道。「要是你不想用的话,那你大可以不要用!」
  他俐落地关上房门,留她自个儿在浴室内挣扎,他发现,自从她来到这里之后,他还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快活过!
  *****
  痛!有够痛!无以复加的痛!
  魏降喜才刚醒转,立刻发现她的四肢百骸似乎全在今天一起瘫痪报销,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是痛!
  为什么会这么痛?她开始思索起之前发生的事,然后猛地想到--
  天,她居然跟她相公以外的人发生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一想到这件事,她整个人立刻像是吃了炸弹一般地跳起来,雪白粉嫩的双颊登时烧得比炭火还要红。
  「天,我不要活了,我不要活了!」魏降喜胡乱地嚷著,决定要以死来对亡夫交代。
  「魏小姐。」门外走进一个老嬷嬷。「你怎么了?」她刚刚听到有人喊不要活了?
  「帮我找白绫带来。」魏降喜也不管走进来的是谁,直接叫人帮她拿条白绫带来。
  白零带?老嬷嬷的眉头皱起来。为什么这位魏小姐的发音比她还不标准?二声和三声都搞不清楚!
  「魏小姐,先生他没有白色的领带耶。」老嬷嬷为难地问道:「你要领带做什么?」
  「没有白色的绫带?」唉,人老了,声音就会发不清楚,岭带?还好她很聪明,知道把它翻译成岭带。「那随便一种颜色都好啦!」反正她是要自杀,也不需要管究竟用的是什么颜色的绫带了。
  「是,魏小姐。」老嬷嬷必恭必敬地踅出房门,隔几分钟,便取了一条花色的领带来给她。
  「啊?不会吧?」绫带在大唐明明是那么粗一条,为什么来到渤海国,缩水成这副模样?
  「你不喜欢这个颜色吗?」老嬷嬷担忧地问道。「那我去把全部的领带都拿来给你挑选好了。」
  「也好。」魏降喜点点头,心里告诉自己那条绫带不过是突变种,等一会儿老嬷嬷拿来的,一定是正常的版本。
  「小姐,我全都拿来了。」老嬷嬷对她露出和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