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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吗?」
「所以说你是在演戏?」魏降喜还是保持质疑态度。「我不相信!你明明看起来就很爱那个女人。」
「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金城拓狂吼道。
「就是她,对不对?」魏降喜感觉到心里一阵酸楚。「该死的,我都已经对你掏心挖肺了,你居然爱著别的女人!」
「是你!」要他说得多明白?「我爱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那个从大唐来的魏降喜!」他妈的,他居然会爱这个小白痴爱到这种程度!真不是普通的该死的天杀的他妈的!
「就是那个大唐来的魏降喜?」魏降喜自己念完了这一串,才杏眼圆睁地望向他,拚命地摇头。「不……不……」怎么会这样?她还以为他一辈子也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
「什么不?!」金城拓抓过她,狠狠吻她一顿。「我告诉你,就只有你,没有别人,你看到的那个是我为了工作而演的戏,懂吗?」
「懂。」魏降喜点了点头,心里全被他的表白给涨满,再也装不下别的事。「可是……那个女人看起来假戏真作了,怎么办?她如果很喜欢你,又怎么办?」她明明看到那女人看他的眼神……
「我管她!」金城拓不屑地冷哼著。「我唯一只需要管的,就是你。」她已经够会惹祸了,他根本没空去管别的女人。
「真的吗?」太多的狂喜从心里涌现,魏降喜的唇畔漾出不可置信的微笑。「你说的是真的?」
他的表情好认真,他看起来真的很爱她……
「废话!」金城拓把疑问不停的她再度吻得无法言语。「妈的,你以为我有那么多空闲去管别的女人吗?」
他已经给了这蠢女人这么多保证了,她应该要回覆她些什么了吧?金城拓紧紧地盯著她,就要看她会说出些什么动人的情话。
在经过片刻的消化之后,魏降喜的回答终于出口了。「奇怪,我又不是你妈,你干嘛叫我妈?」
果然没什么好话,金城拓这回可不只是被气得七窍生烟而已,他直接吻住她,狠狠在贵宾室里要她,努力地惩罚了她一番。
为什么他没有回答她的问题?魏降喜每一次很想跟他讨论问题时,他就封住她的小嘴,让她自始至终都只能呻吟,半句话都没法说,所以,到最后,她仍旧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这样叫她。
她明明就是他的爱人啊!难不成他们渤海国时兴把爱人叫成妈?这实在是太奇怪了,她一点都没有办法参透!
*****
「怎么办?小姐一直在里头惨叫,先生一定在里头狠狠地修理了他一顿。」老嬷嬷心急地在百货公司的贵宾室外头走来走去,走来走去,差点没将外头的地板给踏破。
「先生也真是的,小姐只是撞破了他一台电视和一个橱窗而已,他为什么要把小姐修理得那么惨?」老嬷嬷愈想愈是不安心,要求起保安人员。「你们快点帮我进去救小姐出来好不好?」
「不行!」一群保安人员拚命地摇头。
金城拓对心爱的女人,下手都已经那么不留情了,要是他们进去,大概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才不要进去白白挨揍呢!
唉,就可怜了细皮嫩肉的魏小姐,出来的时候,可能已经鼻青脸肿,得到医院住上三天三夜才可能出来了。
*****
「我先告诉你,这是周刊随便乱写的故事,你可别又相信了!」金城拓丢下一本《一周刊》在她面前。
为了防患未然,这一回他可得先跟她说清楚才行,免得她在哪里又捡到了一本《一周刊》,再度怀疑他。
「这是什么东西?」魏降喜好奇地翻动著,「啊,有我也有你耶!殴打?这周刊上怎么说你打我?」
金城拓殴打设计师、设计师愤砸电视机?--这一期周刊耸动的标题!里头连他们如何互殴的画面都做了详细的分解描述!
「就说是他们在乱写!」他跟她的故事都已经可以变成连载了。「该死的狗仔队!」
「狗仔队?」魏降喜愕然。「不会吧?」渤海国已经鸟不生蛋到了连狗都可以来写文章发表了?天哪!
看著她遇度错愕的那张容颜,金城拓知道她一定又想到别的地方去了。该死!他怎么会爱上她这样一个古老的女人呢?更该死的是,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办法不去爱她!
降喜!降喜!他怎么想,都觉得她是老天爷给他降下的灾难!而且是他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灾难!
「降灾。」
他突然口出此语,让魏降喜瞪大了盈盈水眸,不解地瞅著他。「你在说什么?」
「没事。」金城拓以吻封缄,不再让地有发言的机会。
这个常常惹他愤怒,却又让他无论如何都抛不下的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啊!
*****
「鸽子、这里居然有鸽子耶!」
某日,在离家不远处闲晃时,竟然被魏降喜发现了一只鸽子。
没想到这座大大的、白蓝相间,长得又很奇怪的庙里头居然找得到大只的鸽子,早知道她应该要早点来的。
「魏小姐。」她格外标致的容貌一下子就被人给认出。「你也要来参加比赛吗?」男子对著她微笑。
「比赛?」魏降喜朝眼前望去,看见了更多的鸽子。「你们不会是拿鸽子来比赛吧?」
大家手里头都抱了一只,她连忙飞快蹲下身去,把地上那只鸽子赶快抱到自己的手里,免得被别人给捷足先登。
「对啊,今年台湾的赛鸽杯在中正纪念堂举办,你不知道吗?」男子友善地笑道。「魏小姐,你要不要也来参加?」
「赛鸽杯?」这是什么东西?该不会是要比赛飞鸽传书的准确率,看谁的鸽子能够寄信寄得最准确吧!
「对啊,魏小姐,你就来填一下资料吧!反正你有一只鸽子。」男子直接邀请她参加比赛。
「好啊!」魏降喜点了点头。
咦,这里的毛笔怎么没有毛?唉,看来他们渤海国是真的很贫困,连毛笔都没有毛,而且不但是这样,连墨汁都褪色褪成蓝的,呜,好可怜。
「好了。」魏降喜在纸上写了几行字,然后绑在鸽子腿上,跟男子一起走到出发点。
「鸽子,你要聪明一点喔,我这封信是要寄给金城拓的,嗯,他长得很帅很帅,曾经当过轿夫、车夫,还有绑匪,现在转行开织坊,似乎开得有模有样……」不对,她说这个干嘛,鸽子又不会晓得!
「嗯,我要跟你说的是他的公司,他的公司很高很高很高,非常非常高,然后里头的夜明珠是忽明忽灭的不良品,里头有人和马共用的马桶……」她不停地回想著曾经去过的金城拓的公司的长相,滔滔叙述著。
「鸽子,你知道了吗?要好好飞喔!」魏降喜抚了抚鸽子的毛,对著鸽子微笑著。
希望那信笺真的能送到他的手里,这样一来,她不但能传递情意,还可以得到名次,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
回家的路上,金城拓再一次地感到心神不宁,他再度想打开音乐,却再厦按上了广播键。
【本台新闻】今年的赛鸽杯由魏降喜小姐获得冠军,据悉,她的鸽子腿上还有著一张信笺,看起来俨然是情书,上头写著--
拓,看我对你多好,意外发现一只鸽子,就只想到要传信给你。我真的好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据猜测,这封信可能是要给她目前的同居人金城拓的。不过,信的内容不是问题,据文字学家发现,魏小姐所书写的字是很有盛唐初期时的风格,对于她写的字大表赞赏……
啪!金城拓愤怒地按掉广播。
该死的,那个女人头一次写情书给他,居然被那么多人抢先看到了--真是超世纪无敌的该死!
尾声
「胎教?胎教?」在魏降喜怀孕之后,虽然还搞不清楚究竟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就已经被金城拓给拖著上故宫博物院。
「来,小心走。」金城拓特地选了不是假期的一天,非常害怕她那根本就还没突出来的肚皮会被人给碰到。
「嗯,夏、商……」魏降喜一朝一朝地看著各朝的文物,看到一件大红嫁裳的时候,整个人突地定凝而住。
「奇怪,这件衣服好面熟喔!」她的眼睛焦距集中再集中。「对啊,这不就是我的嫁衣吗?可是为什么那么旧了?」
她好奇地望向一旁的解说文字,赫然发现这件衣服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一千多年……?
这么说……她真的跨越千年,来到一个完全不同的时空?不,不会吧?不、不、不,她要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