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45
走了十八天,而月光与踏燕两天一夜竟奔出了三百多里。
正要再打听这些牧民的从属,想办法回多伦诺尔,远处忽然传来疾风暴雨般的马蹄声,胤礽看过去,一个火红蒙古长袍的姑娘骑着匹神骏的一身胭脂斑点的玉色骏马,带着四五个从人奔驰过来,一直奔到火堆前才勒缰停下,差点踩到几个坐在那个方向的人,却毫不在意。
牧民们看到他,都急忙站起来行礼道:“其其格小姐。”
那姑娘十五六岁年纪,长的还算漂亮,但神情极其倨傲,也不下马,扬起了下巴道:“朝鲁,听说你家里来了客人,马鞍比本小姐才做的这个还华丽?”说着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马鞍。
胤礽看她那鞍,黄金为底,镶满了红宝石、绿松石、玉石翡翠,珍珠玛瑙,果然很华丽,可惜太华丽了,简直像圣诞树,实在是糟蹋了那匹漂亮的马。
胤礽的鞍也华丽,老康见他日趋清寂,很是担心,强行命令他的衣服用具不许再素气,一定要合乎身份,这鞍是他亲自挑的,是捡最华丽的挑的,但毕竟审美观在那里放着,是那种大气尊贵不动声色的奢华,虽则珠宝嵌的没有这位其其格姑娘的多,可绝对没有这位姑娘那种将所有值钱东西都往一块堆的暴发户气。
其其格又问:“那客人在哪里?”
胤礽和胤褆本来侧坐在火堆一旁的阴影里,牧人们站起来行礼,他们当然不会站起来,其其格没有注意到。听到她这么问,胤礽淡淡道:“姑娘有什么指教?”
站在他们前面的几个牧民让开,阴影散去,他和胤褆便出现在了其其格的视线里。
其其格看见他们的容貌,一呆,眼中闪过惊艳,再说话语气和软了许多:“你们叫什么名字?”
原来是个花痴女,胤礽侧过头,懒得再理会她。
其其格一挥鞭子,虚空击在空气里,大怒道:“你好大的胆子,胆敢不回答本小姐的话!”
朝鲁担心地踏前一步,呵呵笑着正要打圆场,不远处看护羊群的牧羊犬们猛烈地朝一个方向狂吠扑咬起来,不知从哪里“嗷呜呜”一声长长的狼嘶穿破黑暗传来,接着整个营地的牧羊犬都狂叫起来。
朝鲁脸色一变,道:“不好,有狼群来叼羊!”一个箭步冲入自家帐篷去拿武器。胤礽反应过来,也疾忙跟着他跑过去,道:“还有弓吗,我和哥哥,也会射箭!”朝鲁已经拿了弓箭正要出去,随手又摘下两张扔给他。胤礽也去拎了两囊箭,将其中一囊和弓分给胤褆,跟着朝鲁往外跑。
外面众牧民都已各自奔散,几条青皮狼已经突破了十几辆大车围成的畜生圈,在羊群里跟牧羊犬搏斗。朝鲁想射狼,又担心误伤牧羊犬,犹豫了一下,改射跟在后面想从缺口扑入羊圈的饿狼。他臂力很强,准头也不错,专射狼眼睛,哪一只扑过来,哪一只便立刻倒下,四箭之后,群狼便不敢接近这个缺口。
胤礽试了试朝鲁给他的弓,竟然是少见的强弓,满意地抽出一只羽箭,瞄准圈里还在和牧羊犬搏斗的饿狼,一箭一只,片刻十几头狼便全部倒下。
朝鲁惊喜地看着他:“好朋友,没想到你有这样的身手!”
胤礽笑了笑,并不谦虚。他这可是扎扎实实苦练出来的,没有必要瞎谦虚。
狼群很是狡猾,发现这一家是个硬骨头,便转而去围攻别人家,朝鲁不敢擅离自家羊群,跳到圈外,背靠大车射箭帮着邻居阻敌,胤礽也正要跟着跳出去,忽然听到反方向一声女子的尖叫,回头看去,正是那个其其格。
她本已躲进了一家牧人的羊圈,五个从人围成了一圈保护她——只是保护她,并不帮着主人家阻狼,结果围攻朝鲁家的这群狼散开,忽然全部跑到了他们那里去,趁他们猝不及防攻进了羊圈。
这回一气跳进去的太多,主人杀之不及,他们便连人也被狼围住了,其中一只从五个从人的间隙冲进去,一跃咬向其其格的咽喉!其其格吓的大声尖叫,胡乱挥舞着差点砍到她的侍从。
胤礽的距离离她不算远也不算近,本能地一箭射过去,那头狼咬上了其其格的前一刻,被白翎斜斜贯脑,重重跌落在一边。
她身份不同寻常,五个从人和牧民一家都吓的魂飞魄散,这回羊也不管了,急忙向她靠拢,只紧密地将她护在中间,任由狼群将羊一只一只拖出去。
其其格呆呆看向羽箭射来的方向,眼光复杂。胤礽瞧见她这边一家的情况,皱起了眉头。
狼群将这一户牧民家的羊拖完,终于散去。
那顶帐篷的女主人拎着腰刀和狼砍杀了半天,满身血迹,看着空荡荡的羊栏伤亡惨重的牧羊犬,眼泪忽然夺眶而出,又急忙擦去,转过身不敢让人看见。男主人呆立了半天,才有些迟钝地转身问候其其格:“小姐,您没事吧?”
其其格本来正看着胤礽,闻言看向脚边的狼尸,心悸又起,大怒,一巴掌扇在那男人脸上:“等你想起我来,我早就死了!!”
胤礽的眸色瞬间冷了下去。
这样的女孩子!
转身进了朝鲁家的帐篷,不再理会她。
其其格又是一呆,继而更加怒炽——这个男人,竟敢看不起她!!
等朝鲁家清点好损失,一切都打理好,已是深夜。接连两天的惊累奔波,两人都已精疲力尽,几乎是一躺下就进入了梦乡。
胤褆闭上眼睛,便开始做梦,先是一对一对绿荧荧的狼眼睛——并不是今晚所见的这些小意思,而是在和葛尔丹打仗时他率领的火枪营和狼群的遭遇,偏偏那日是在暴雨之后,火器几乎完全使用不成,拿着腰刀和狼群近身搏杀,血肉横飞……而后忽然转成了繁花盛开的湖泊,修美挺拔的少年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完美的身躯袒露,少年回头微微一笑,凤眼微挑,嘴唇有一丝血迹没有拭净,妖艳到妖异!他瞬间欲 火又冲天而起,再也无法克制,拉住那少年将他按倒在翠绿的草地上,翠润的草地更衬的肌肤晶莹如玉,用膝盖分开那修长笔直的双腿……
作者有话要说:h来了~~~表打,我知道很欠抽
征求下意见,需不需要下章把介个春梦详写一下?有人想看吗?看留言,大家好像都很急……
ps,这章份量足吧
花儿
花光浮动,湖水莹澈,衣服一件一件落下,少年微笑,凤眼狭长微挑,尊贵睥睨,染血的嘴唇红的像妖艳的罂粟……再也无法按捺,猛地托住那人后颈,强行去吻他嘴唇,舌尖撬开唇齿挑进去,淡薄的唇舌柔滑如丝,其中一缕血腥气更引诱的人发狂。
狭长的凤眼诧异地睁大了,用力想推开他,反手用力,狠狠将这人压倒在柔软微凉的草地上,两只手禁锢在头顶,柔韧挺拔的身体便没有遮拦的呈现在眼前。
坚实如玉的胸膛上两颗淡色的红樱诱人之极,一口咬上去,修美的身体弹了下,猛烈挣扎起来,但是这挣扎的力度只让本来就蓄势待发的下 身更加激动,几乎立刻要泄出来,用力分开修长的腿,不管不顾地硬冲进去——紧而炽热!生平从没有体会过这么激昂的快感,像是拥有了整个天下,心中满溢的的要炸开——
修美的身体在他冲进去的一瞬间紧绷了,而后拼命地抗拒,挣扎着想要逃脱,但当然不能让他逃脱,有声音惶急地诉说呼唤着什么,却听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只是在这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中蛮横地冲刺撞击,啃咬揉捏着玉般的肌肤——不错,就是啃,不知为何心底有种恨不能把这个人整个儿吞下的迫切渴望,啃咬与撞击越来越用力,快感层层叠加,终于全世界白光炸裂,那声音清晰地在他耳边响起:“大哥!”
胤褆猛地从睡梦中惊醒,额头冷汗淋淋,却发觉身体还在□的余韵中微微抽搐,而腿间……温热黏湿的一大片。
他的脸黑了,想伸手去摸裤子,却惊骇地发现双手竟被坚韧的牛筋紧紧反绑在背后。此时晨曦的微光已经悄悄从帐篷的缝隙里透进来,游目四顾,发现处身所在已经不是昨晚借宿的朝鲁家帐篷了。
胤礽一躺下,也是立刻就睡了过去,这两日一夜过的着实不易,他实在累的狠了。
正沉沉熟睡中,忽觉有大雨淋头,他一惊而醒,却见其其格手握马鞭,得意地笑着站在一边,问:“你醒了,睡的好么?”自己全身是水,而其其格脚边放着一只空桶。
胤礽惊怒道:“你做什么!?”挺身想要坐起来,又发觉手脚都被紧紧绑住,勒的麻木生痛,而处身所在也不再是朝鲁家充满着浓烈羊膻味的敝旧帐篷,而是一座华丽陌生的十二扇蒙古包。
其其格唰地一鞭子狠狠抽到他身上,冷笑道:“你很神气嘛,现在还傲!”
鞭梢火辣辣在胤礽脸耳后颈侧留下一道渗血的伤痕,胤礽猝不及防,“啊!”地一声痛呼,身子一缩,脸偏到一边。
其其格看到血,顿时眉花眼笑,蹲下去抚摸他的伤口,道:“你皮肤怎么这么白?你们关内人都这么白么?”
胤礽被她的手指弄的刺痛,厉声道:“放开!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正要编造个身份威吓她一下,帐外忽然有个女人的声音问道:“其其格,你又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说着朝这里走来。
其其格脸上闪过一丝心虚,随手抓来一块不知什么布塞到胤礽嘴里,大声道:“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嘛!”走出帐去。
女人在毡帐外责备了她几句,没有进来,就又走了。胤礽挣扎着想发出声音,引起那个女人的注意,其其格已经又走了回来,自言自语道:“妈妈就是啰嗦,管的宽,可别被她听见了。”
不再取胤礽嘴里的布,又眉花眼笑地去摸胤礽的伤,而后连撕带拽地脱下胤礽的上衣,脱不掉的地方干脆拿匕首割碎。胤礽被她的举动惊的睁大了眼。
包里燃烧着四五支粗大的牛油蜡烛,光线十分明亮,胤礽袒露着上身躺在精美的织金地毯上,肌肤在烛光里显得白皙如牛乳,其其格像模一件没有生命的好玩玩具一样摸他胸口,兴奋道:“真这么白!”
而后站起来,唰地狠狠又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鞭子没有任何阻隔的抽在身上,立刻留下了一道渗血的鞭痕,胤礽痛的呜咽一声缩成一团,冷汗出了一身。其其格看着那血痕,眼中射出兴奋之极的光,一鞭子跟着一鞭子抽下来,胤礽痛的翻滚着躲避,却总也避不开那毒蛇一样的鞭子,一声声惨呼被布团堵在咽喉里,变成低低的呜咽。
其其格抽来抽去总是只抽到他的脊背,不乐意了,冲包外叫道:“乌日娜!巴雅!给我进来!”
外面立刻进来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女奴,匍匐在她脚边。她气喘吁吁指着胤礽道:“按住他,不许他乱动!”
两个女奴立马将胤礽按在地上,她们的力气极大,胤礽一动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一鞭一鞭落下来,白皙的胸口片刻便全是纵横交错的猩红血痕,渗着血珠,他痛的全身紧绷,肌肤不由自主的颤抖,呜咽呻吟,冷汗几乎将全身都湮湿了。
其其格也是满头大汗,不过却是兴奋的,她自小就喜欢虐待奴隶和看人流血,这人身上的血痕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