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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小仓库都空置了五六年了,沙主任问供销社其他干部该拿多少钱,大家都说不要钱。不要就不要吧,就到保管员那儿拿了钥匙给程克木。
程克木带着沙琪到里面看了看。陈旧发霉,气味很不好闻。沙琪说:“这样子,能行吗?”
程克木肯定地说:“能行!发霉的气味,是长期关着门窗的缘故。打开门透透气就好了。请个泥工将里面粉刷一下,再把对街的那面墙打开做一个卷闸门,这道门不用,用砖块封上,把门口的垃圾清理干净就好了。如果有必要,将顶重新吊一下,就更好了。”
沙琪说:“要重新吊一下,那上面都发霉了。”
几天后,程克木把木工叫来了,现在购买吊顶材料也方便,在原来吊顶的基础上搞,三天工夫就吊好了。程克木把里面打扫了一遍,沙琪再进来看时,感觉就与上回完全两样了。程克木又把泥工请来,一个星期后,程克木再带沙琪来看时,发现原来小仓库的痕迹一点也没有了。里面已面目一新了,原来的木门已经封上不见了,在对街面安上了崭新的卷闸门,门口的垃圾清理干净了。
沙琪见了,很是高兴,说:“这里感觉比家里住着还好。”
程克木说:“当然要好,在这里呆的时间比家里还长呢。”
“在这样的地方开图书文具店,肯定有很多的老师学生来。”沙琪显得很有信心。
“那过几天就去进货,好吗?”
“行,进货来就开张。”
吃了程克木的结婚喜酒回来,关二龙感觉对沙琪也许没希望了。这令关二龙心中充满着失落感,晚上睡觉也不安神了。怎么会这样呢?关二龙反复琢磨,我是不是应该放她一马?现在不能一夫多妻,再说沙琪已经对我好过了,我该满足了吧。想是这么想,但心里仍是不开心。
回到家,草香仍然像以前一样关心他,但晚上在床上却仍然是被动的应付着。关二龙更加苦恼,也没有了更多的热情。难道自己老了吗?才四十呢?为什么现在事业顺心了,倒反而心中不舒坦呢?
关二龙想着想着,猛然悟出,不是自己老了,而是身边的人和事物老了。首先是身边的同事老了,四十没到好像就不该有三十岁的活力,故意摆出那老态样。看那匡地保李志先都近乎老态龙钟了,一点没有程克木刘文明他们的活力。其次,草香老了,没有了一点年轻时的激情,看样子半年不来一次,她也无所谓。同老了的人们生活在一起,所以我感到无名的压抑。可是我没老,我有着充沛的精力,有着青春的活力,我就跟他们一样平平淡淡地过吗?决不!没有能力的人才憋着。
看那些沾得上“干部”两字边的人,从村委会到镇里到区里市里,有几个没有相好的?更高级的人物也有,不是听人说某省长在青城市视察工作时,市里的干部向他汇报工作时,他边听汇报边搂着宾馆的服务员吗?是那省长倒台了才被捅出来啰,没有倒台的,还不知道有几多人模狗样的呢。现在这个时代只要不嫖娼,谁还会说你腐化堕落呢?就是毛泽东时代不还是有搞腐化的嘛?李书记同母亲……想到这,关二龙咬牙切齿,我有能力占有漂亮女人,我要让她们自愿。
第二天,当曹平再送开水来并准备抹桌子时,关二龙捉住了曹平的手。但当曹平抬眼看着他时,他还是有些慌乱,赶紧放了手,掩饰说:“你歇着,我来擦,这本来都是我自己擦的,现在看着你擦我都不好意思。”说着拿了毛巾还真擦了起来。
曹平甜甜的笑着,说:“关校长真会体贴人。”
看到曹平不介意且甜甜的笑着,关二龙放心了。又听曹平说出“体贴”二字,关二龙轻声说:“真委屈你了,让你抹桌洗菜。”
曹平说:“有这事就很感谢你了,我还能做什么?”
关二龙仍轻声但却很坚定地说:“我一定要为你找个合适的事做。”说完趁把抹桌毛巾还到曹平手上时,又抓住了曹平的手。曹平任他抓着。关二龙看着曹平的眼睛又说:“请允许我冒昧,曹平,我好喜欢你。”
曹平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一天里,关二龙注意到,曹平似乎充满了活力。他心中暗喜。
程克木书店开张 关二龙作奸遭殃(2)
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曹平同沙琪不同,她是同学加同事李志先的妻子,关二龙心里有歉疚感。但是这个禁果太诱人了,它让关二龙昏了头,关二龙能为自己找出许多理由来。首先自己在李志先身上是有许多长处的,他没有报答过自己,他或许永远也报答不了自己。再说,他并不会损失什么,他的老婆依然是他的老婆。
在这样的心态下,关二龙便每天盼着曹平的到来。曹平也很乐意到关二龙的小办公室去。他们的关系一步一步向深层次发展,由摸手到搂抱到亲嘴。可是因为学校这么大,随时可能有人来串门,有人来找校长。再说曹平来到关二龙的房间,是全校所有眼睛都看着的,就难免有眼睛看出什么来。而且进来抹桌也不能一进来就将门关上。所以双方虽然有情有意,却没有机会品尝这禁果。
程克木的文具图书店终于开张了,门楣墙上做了一块宽大的招牌,红底白字,上面有七个特大的招牌字“育才文具图书店”。同事们知道后都纷纷跑来放鞭炮祝贺,程克木在中学的阳光酒家请了大家。因为开学已经有两个月了,老师要买的资料已经买了,学生要买的文具也都买了,所以生意并不红火。在这个时季开张,生意清淡是程克木意料之中的事。沙琪却着急了,虽然每天的收入比原来的工资钱还是要多,但太清闲了。清闲了反觉得无味,见到学生喜欢买那“咪咪”“佳佳”一类的小包装膨化食品,便也进了一些小吃食来卖,进进出出的学生便多了起来。
关二龙看出了程克木的生意不是很好,以找程克木为名来到育才文具图书店。沙琪给他倒了茶,程克木给他递上烟,又到货架上拿下一包瓜子来拆了给关二龙吃。
关二龙吃着瓜子很关心对程克木说:“你选在这里开文具图书店是有眼光的,可惜教育局关经理将这文具教具生意给垄断了,要不然生意才有做头。”
程克木为关二龙的烟点上火,自己也点上一支烟陪着,对关二龙说:“我听说,桥墩中学没给关经理做呢,我们学校是不是也可以不给他们做,或者少做点,那样我的生意就会好很多。”
“这样做就怕不大好。”关二龙做沉思状,然后又说,“我考虑考虑吧,看有没有好的办法。”
“你想想办法吧,帮帮忙,我会感谢你的。”程克木很客气地说。
“不要说感谢的话,我们什么关系!”关二龙显得很豪气,但他自己觉得是双关语。
最后程克木很客气地送走了关二龙。
第二天,程克木上课去了。关二龙又来到育才文具图书店,沙琪又给他倒了茶,递了烟。关二龙却看着沙琪诡秘的笑着,不说话。沙琪被看得心里发慌,,强装镇静对他说:“你找程克木有什么事吧,他上课去了。”
关二龙嬉笑着开口了:“我知道他上课去了,我不是找他的,我是来看你的,跟程克木一起还愉快吗?”
沙琪低着头不说话。
“真的,你跟他一起有跟我在一起快活吗?”关二龙厚着脸皮进一步追问。
沙琪勇敢地抬起了头,红着脸说:“你别说那种话好不好?!我爱他,他也爱我。”
“他知道我们的事吗?相信你没有让他知道,我也不会让他知道的,不会影响他对你的爱的。但你别对我太无情了,我还可以照顾你的生意。今年中学同教育局关经理做了三万多块钱生意。如果你对我好,我可以不同他做,愿意不?”
“你别再缠着我好不好?求你啦,你走吧。”沙琪要哭了,背转身子不理他。
关二龙走了出去,但他很不甘心,他倔强地想:我就不相信,搞不定你。
关二龙在学校操场上找到程克木,很关心地说:“我了解了一下,桥墩中学校门口有一家文具店,是他们校长的弟弟开的,校长的老婆都在里面做事呢,所以他不可能跟教育局做这生意。我再同其他几个学校联系一下,看他们是不是同教育局做了,要是他们有人没做,明年我也停了去,至少减去一半,帮你一把啊。”
“好!那我真的太谢谢你了。”程克木很谦卑地看着关二龙说。关二龙满意程克木的谦卑态度。
程克木回家时,沙琪对他说:“你别跟关二龙做生意了,他不像个好人。”
程克木却是毫不在乎的样子,对沙琪说:“管他像不像好人,我不在乎。做生意呢,还怕他把我怎么样?”
沙琪无奈。 bookbao8 想看书来
程克木书店开张 关二龙作奸遭殃(3)
关二龙和曹平的机会终于来了,市教育局教研所要召开全市初中毕业班数学老师教研会。李志先吴英树等几位数学老师都得去,学习三天需要住两夜。难得有机会出差学习,大家都很高兴,一大早就出发了。
上午曹平到关二龙办公室送开水抹桌时,关二龙从曹平背后一把搂住了曹平的腰。曹平停住了抹桌的手,柔声说:“你不怕被别人看到吗?别人看到了不好。”
关二龙说:“到里间去吧,里间没有人会进去的。”
曹平还是不放心地说:“怕不好吧,万一有人来呢?”
“没关系的,里间不会有人知道的,我们就到里面坐一会。”关二龙一面说一面半推半拉,两人就进到里间。
关二龙的手始终没有离开曹平的腰,一进里间,关二龙就将门掩上。手便很熟练从曹平腰间探入到内衣里,一把抱住了那对浑圆细腻而诱人的大白兔。然后关二龙在身后的藤椅上坐了下来,曹平随之坐在他的大腿上,任凭关二龙的手在里面揉捏着。
关二龙嘴巴凑近曹平的耳朵说:“你的真大,大,你真想死我了。”一边说一边捏,过了一会手瘾又说,:“你的皮肤怎么这么嫩又这么白?有人说皮肤白的女人底下水多,是不是这样?”
曹平享受着关二龙摸捏带来的,回答说:“我不知道吔,你摸摸就知道了。”
这句话让关二龙得到鼓励,让他无比兴奋。他的右手立刻由上下滑进入到曹平的裤腰里,裤腰带不知何时早已松开了。关二龙的手顺利的沿着小腹摸索到那野草丛生的风水宝地,手指往沟里探时,果然满沟,几乎要往外流了。关二龙满心欢喜,手指在沟边拨弄着溪水,嘴里夸张地说:“哇!水真多,都要淹死人了。”一面说着一面手指便要探洞而入,曹平蠕动着身子,几乎要呻吟出声。
这时,外间办公室里,突然“啪!”的一声响。里面两人都吓了一跳。立刻从缠绵之中清醒过来。关二龙探头看外间办公室时,什么人也没有。回头告诉曹平:“没什么。”曹平脸上早已恢复了常态,裤腰带也已系好。
“我走了。”曹平声音里泛出温柔。
“我晚上到你房里去!”关二龙说着在曹平的臀部轻拍了一下。
曹平抿着嘴,眼角含情看着关二龙点了点头。
这一天的时间过得真慢,关二龙想着美味,急切地盼着夜的到来。几次想走进收发室,但中途又折转回来了。
这一切都没逃过一个人的眼睛,这人就是孙福满。孙福满跟关二龙经常在一起打麻将,可算是关二龙在校内的麻友了。昨晚没有打麻将,今天一早来到学校。上完早班没有第一节课,便来找关二龙商量晚上打牌的,远远看见曹平提了热水瓶和水桶走进小办公室,走近了,水桶在人却不见。孙福满感觉不妙,蹑手蹑脚走进小办公室,似乎听到里间有声音。孙福满更加疑惑,把住门把推开一条缝,小心探头看时,一眼之后赶紧缩回。
所见一幕正是关二龙让曹平坐在自己腿上,手在曹平衣服里向下滑的动作。两人半侧着身体,关二龙的脸被曹平的头当着,手在里面揉捏曹平的大让孙福满看得真切。两人都没感觉到门外有人,孙福满轻轻退了出来。
孙福满感到心惊,怎么会这样?“衣冠禽兽”四个字立刻跳入孙福满脑中,看起来衣冠楚楚,却干这男盗女娼之事,而且是同学同事的老婆,真是无耻到家了。更令孙福满难受的是,听村里人说看到这事是要走三年霉运的。听说十几年前有一回孙福堂老大哥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