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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衣服,才走了出来。
  雷穆已经坐在了客厅里,放起了轻柔的音乐,见乔蕴琪走了出来,便招呼她过来沙发上坐,一面解释道:“我已经给我太太打电话了,她很快就回来了,我们一边喝酒一边等她吧。”说着,便打开了一瓶香槟,往乔蕴琪面前的杯子里倒了一杯。
  乔蕴琪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她把雷穆的这个举动,看成了是对她的挑逗。她敢肯定,他根本没有打电话给他太太。他现在无非就是想跟自己喝个酒,调个情,然后再做一些云雨之事。这样的男人,她见得多了。亏她刚才还以为,雷穆和别的好色之徒不一样,是个有原则的男人,原来那只是当着外人在做戏罢了。真正的骨子里头,只怕比谁都要黄,比谁都更迫不及待地占有她。
  乔蕴琪很庆幸,自己的这一步棋,算是走对了。她原本只想在戚印冬身上捞些好处,却没想法,好处一波接着一波,巨大的惊喜简直都要将她给吞没了。雷穆这只肥鸭,可比戚印冬有肉多了,自己就算爬不到正式的位子,哪怕只当小三,也能狠狠地发一票了。反正她跟着雷晨,也不见得就能嫁进雷家。这样的人家,娶老婆是娶贤,艳女郎只是用来丰富生活的。看看夏语雪就知道了,典型的贤妻良母型。
  不过在雷穆面前,乔蕴琪还是装得很矜持,没有显得特别主动,坐在了一旁的单人沙发里,慢慢地品着香槟,只用眼角有意无意地去瞟雷穆,给他一种默默的暗示。
  雷穆对于她送来的秋波,一概欣然接受,却没有要进一步的意思,只是一面说着话,一面给她劝酒。乔蕴琪现在一颗心全挂在了雷穆身上,对于其他的事情,都显得心不在焉。雷穆让她喝,她就喝,也没有考虑自己的酒量。
  她原本陪着戚印冬的时候,就喝了不少啤酒,这会儿又改喝香槟,两种酒精混在一起,醉起来特别地快。加上她又不留意雷穆倒酒的频率,还以为自己只喝了没几杯,甚至心里还盼着雷穆赶紧醉了,才能办她想办的好事儿。
  雷穆则一边喝酒,一边同她周旋,假装着自己也有了些醉意,来麻痹乔蕴琪,让她心里既得意又着急。
  乔蕴琪也确实有些着急,看雷穆的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要倒下去或者是兽性大发将自己扑倒,可是他却总是不倒,总是在那危险的边缘来回晃动,却始终没有如自己所愿。而她越多关心雷穆,就越少关心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等到她发现眼前的人和物都开始高速地转动起来,想说话却觉得舌头不听话时,却为时已晚。她只觉得头昏昏沉沉,像是有东西压在眼皮子上面,然后就开始失去知觉,倒在了沙发里。
  雷穆看着她倒了下去,脸上露出了胜利的微笑,掏出手机给夏语雪发了条短信,就动手将乔蕴琪抱进了客房里。然后收拾掉桌上的酒杯,将喝过的酒放了起来,重新拿出一瓶红酒,专等着有人上门来。
  大约二十分钟后,夏语雪和黄维靖,带着雷晨来到了别墅里。雷穆看到黄维靖这个电灯泡,有些不悦,但一想到人多好办事儿,就也没计较,只是装着一副慈爱大哥的模样,跟雷晨亲热地说起话来。
  雷晨对这个大哥,向来有些害怕,也有些敬畏,他知道,自己毕竟名不正言不顺,在雷家的地位很是尴尬。如果大哥出声要赶他出门,只怕他那个视大哥为掌珠的父亲,会一口答应。所以他在雷穆面前,总是很小心谨慎,不敢做出什么不规矩的事情来,生怕惹他不高兴。
  今天雷穆主动让大嫂带他过来,还要请他喝酒,这真让雷晨受宠若惊,以为是自己一直以来的努力有了回报,让大哥终于接纳了他,顿时心情大好。
  于是,雷穆递给他的酒,他是喝得一滴不剩,再加上黄维靖这个天生的人来疯,见有酒喝,更得乐开了怀,开始跟雷晨拼起酒来。雷晨本来有些不敢,怕雷穆会不高兴,但见他一直笑眯眯地望着自己,还做手势示意他多喝点,便放下心来,甚至开始和黄维靖比赛,争取一定要喝过她。
  雷穆本来准备亲自出马,来灌醉雷晨,没想到黄维靖酒量着实不错,自己的主力位置这么交了出来,只需要在一旁敲敲边鼓,偶尔敬雷晨几杯,剩下的时间,就在那里拉着夏语雪的手,不停地逗她喝酒。
  夏语雪看着那红酒杯,想起自己上一次为了willia的事情,打破了雷穆的脑袋。再看看他的额头上,隐约还有块疤痕,就有些不好意思,只能应付着喝了几杯,就觉得有些犯困想睡觉。
  雷穆见夏语雪有了些醉意,就不再劝她喝酒,而是让她靠着自己的手臂小睡一会儿,专等黄维靖将雷晨灌醉,好实施他的计划。
  黄维靖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只花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将雷晨灌得烂醉如泥,自己也是满嘴的胡言乱语,醉得一塌糊涂。整个别墅里面,除了雷穆,只剩下一堆的醉鬼。
  雷穆先将夏语雪抱回她住的别墅,又让保安把发酒疯的黄维靖给拉回别墅,直接扔在了房间的床上,接着就转身出门,回到自己的别墅里开始办事儿。
  他检查了一下,发现雷晨已经人事不知,沉沉睡去,感到十分满意,便直接将他像扛麻袋一样,扛进了客户里,放在乔蕴琪的身边,替他将全身的衣服都除去。乔蕴琪那里,早已有他找来的女佣,将她的衣服除去。这两个光身子的人,被塞在了一个被窝里,虽然明知道不会出什么实质性的情况,但是雷穆还是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不清醒的人醒过来的反应,要比清醒的人醒过来,更大更有趣。
  他临出房门的时候,还听到乔蕴琪在那里呢喃地叫着自己的名字,心里不禁更为厌恶。直接将门给关了起来,回到自己房里,洗澡睡觉,专等明天早上起来看好戏。
  风流一夜情
  五个人之中,夏语雪喝的酒最少,酒醒得也最快,第二天早上天一亮,就从床上醒了过来。头痛得不算厉害,只是有些发涨而已,只是记忆力有些衰退,记不太清楚昨晚后来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似乎靠着雷穆的手臂躺了一会儿,再醒来的时候,就是在自己的床上了。
  下床洗漱干将,换了身雷穆给她新买的衣服,走出了房间。客厅里,佣人们正在打扫卫生,见到她起来,都冲她微笑示意,接着又去各忙各的了。有个像客家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恭敬道:“夏小姐,早餐准备好了,现在就要用吗?”
  夏语雪从来没受过别人这样的礼遇,连吃个早餐都有人亲自来问,平日里老妈做了早餐,最多也是冲进她房里一阵乱吼罢了。这样的对比让她原本就有些发晕的头,晕得更加厉害了。她客气地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了,我等黄小姐起来一起吃好了。”
  “好的,不过黄小姐昨晚醉得很厉害,要不要让人弄一杯解酒的茶来?”管家大人想得很周到,看来已在这里工作多年,对于有钱人的奢靡,已经习以为常。
  夏语雪点点头,谢过了他,管家便下去吩咐人沏茶。不多时,就见一个女佣端着茶盘走了过来,要去敲黄维靖的房门。
  夏语雪走进去,拦住了她,从她手上接过茶盘,开了房门,亲自给黄维靖端了进去。黄维靖此时酒还没有醒,依旧蒙头大睡,屋子里有一股浓重的酒酸味,夏语雪刚一进去的时候,被熏得几乎要晕倒。她将茶盘放在沙发边的小茶几上,上前推了推黄维靖,见她丝毫没有反应,就没有再叫她。只是走到落地窗边,将窗帘拉开,把门打开,好好地散一散这酒气。
  一切做好之后,夏语雪准备自己先去吃早餐,让黄维靖再睡上一会好。正准备出门的时候,听得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她走出门,见管家大人正在那里接电话,嘴里不时地说着“好”“是的”“知道了”之类的一些话。等他挂了电话后,夏语雪刚想开口问是谁来的电话,管家倒是主动对她说了起来:“夏小姐,雷先生打电话过来,说请你过去和他一起吃早餐。”
  雷穆?夏语雪有些佩服他,时间算得很准嘛,知道她喝了多少酒,要什么时候才会起来,前后的误差,不超过十分钟啊。
  夏语雪冲管家点点头,走出了大门。雷穆就住在隔壁,没走几步就到了。大门口有佣人正在打扫,见到她,都很客气地冲她点头,倒把夏语雪搞得有些不自在。
  进了客厅,只见雷穆端坐在沙发里,冲她招招手,再拍拍身边的沙发,示意她去那里坐下。夏语雪坐定后,用力地嗅了几口,皱眉道:“你们昨天是不是喝得很厉害,这屋子里虽然喷了清新剂,可还是闻得出酒味儿。”
  “我喝得不多,不过有人却是酒量不行,没喝几口就醉得睡过去了。”
  夏语雪知道雷穆说的是自己,脸上一红,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只能转移话题道:“对了,我屋里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是管家吗?”
  “是啊,怎么,你不喜欢他?”
  “不是,就是有些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是夏小姐,而不是雷太太呢?”
  雷穆只笑不语,两只眼睛直直地看着夏语雪,眼里满是戏弄她的味道。夏语雪顿时明白了,肯定是雷穆的吩咐,只是不知道他这么做,是故意在嘲笑她,还是真心体贴她,她说什么他就一一照做。
  算了,她也不打算再去理这些事情了,肚子已经开始叫了起来,她不满地冲雷穆道:“不是让我过来吃早餐嘛,东西呢?”
  雷穆起身,拉起她的手,走到了餐厅里。桌上摆着的早餐,既有西式的面包牛奶,也有中式的油条豆浆,倒都是些夏语雪平时就吃的东西,没什么特别之处。她不禁有些不高兴,嘟着嘴道:“我还以为,你巴巴地叫我过来,肯定有特别的东西给我吃。早知道吃这些,我就不过来了,我那里肯定也有这些东西。”
  雷穆将她按在椅子里,拿了杯牛奶塞到她手里,笑道:“为夫今天请娘子来,吃只是其中一方面,重要的是,要请娘子看一场好戏。为夫敢保证,这场戏看完之后,娘子肯定觉得,无论吃什么早餐,都十分地有滋味。”
  夏语雪一面喝牛奶,一面狐疑地看着雷穆,想不出究竟有什么好戏可看。难道是戚印冬昨天晚上带了个女人回来过夜?雷穆深受刺激,以至于神经错乱了?夏语雪赶紧摇了摇头,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忽然,她想起来了雷晨,那个雷穆小妈生的儿子。昨天在泳池边烧烤,她忽然接到了雷穆的电话,让她把雷晨给带来别墅。之后,他们几个就开始喝酒,自己喝了几杯就困得不行,直接睡了过去,后来的事情,她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说,这场好戏,和雷晨有关?
  雷穆看着夏语雪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大约也猜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只是没有说破,依旧悠闲地吃早餐,吩咐人将厨房特意为夏语雪做的烧卖馄饨之类的南方早点拿过来,让她好好吃个饱。
  这一边的餐厅,两个人正吃得起劲,那一边的客房,却有一个人,心满意足地醒了过来。乔蕴琪醒过来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检查自己的身体。□,这让她十分之满意。再看看床边地上,散落的是她昨晚穿的衬衫和运动裤。乔蕴琪睡在床上,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环顾了一下房间,发现这并不是戚印冬住的那间房,于是心里更是喜上加喜。如果身边睡的这个男人,不是戚印冬的话,那便百分之百是雷穆了。虽然他背对着自己,看不清楚长相,但从多方面的因素来考虑,此人必是雷穆无疑。
  看来,他果然还是和所有的男人一样,是只会偷腥的猫。装得一副正直高尚的模样,对老婆体贴入微,其实,还不都是装出来的。见了她这要的女人,还是会把持不住,想要扑上来吃得一干二净。
  乔蕴琪心里大为得意,她要是就是雷穆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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