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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吃得越多越干将越好,最好能天天这么腻着自己,掉进温柔乡里不想出来,那她才要乐疯了呢。
  乔蕴琪越想越高兴,就忍不住伸出手,从后面环抱住了那个男人,开始轻声叫道:“哥哥,该醒醒了,天亮了。”
  那睡着的男子“哼”了一声,似乎有些醒转过来,但是还没有完全清醒,处在半梦半醒之间。乔蕴琪喜上眉梢,这样的情况对她来说,更为有利,她决定要在“雷穆”完全清醒之前,把条件给谈妥了。
  “哥哥昨天晚上,可把我给吓坏了。”乔蕴琪装出一副娇弱的声音,柔声道,“不过哥哥放心,我会和阿晨说分手,因为我的心里,只有哥哥一个,再也装不下别的男人了。”
  “分手?”躺着的男人含糊地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没有再说话。
  “是的,分手。其实我对阿晨,没有感情,只是一直以来,他都对我很好,很痴情,我不忍心伤害他,才会和他在一起的。可是,我现在才明白,哥哥才是我最爱的那个男人,是我命中注定的男人。虽然我知道你已经结了婚,有了太太,但我不会在乎的,只要能在哥哥身边,无论付出什么,我都会愿意。”
  “付出……付出……”男子依旧语带含糊地说着什么,却听不清楚。
  “是啊,为了哥哥,我愿意付出一切,包括我的心灵,我的身体,哪怕只是躲哥哥的身后,不让别人知道,我也愿意一辈子,守在哥哥身边。哥哥,你不要抛弃我,好吗?”乔蕴琪说到最后,努力地挤出一丝哭腔,装出一副受尽委曲的模样。
  那男子听了半天,总算有些清醒了过来,他费力地推开了乔蕴琪的手,转过身来,有些不耐烦道:“你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啊?”
  乔蕴琪一脸期待地望着那个转过身子的男子,满心以为那个人是雷穆,却在看到他那张脸的一刹那,完全推动了思考的能力。
  那是雷晨,那个□着身体,与她共度一夜的男人,不是雷穆,而是雷晨。他就这么直勾勾地望着自己,仿佛有很多话要说,又好像根本就不想开口。
  其实雷晨在见到乔蕴琪之前,还有些没睡醒,她说的那些话,也只是听了进去,却没有细想。可是当他见到这个女人时,却一下子完全清醒了过来。他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细细地回响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气得浑身发抖,整个人都像是要烧了起来。
  乔蕴琪看着他的模样,知道自己麻烦大了,却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想要挽回:“阿晨,你听我说,你听我解释。”一面说,一面冲雷晨扑了过去。
  “贱人!”雷晨却一把推开了她,扬起手,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清脆悦耳。
  八卦无罪
  夏语雪一面吃着早饭,一面竖起了耳朵,仔细地听着,怕有什么动静忽然响起,自己却给错过了。雷穆看她一心两用,又要吃又要听的,忍不住嘲笑她道:“要不你去房门口偷听得了,估计能拿些一手材料回来。”
  夏语雪知道她是在嘲笑自己,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夹起个烧麦塞进了嘴里。雷穆正要再说上几句,却听得有脚步声从客厅里传了过来,不多时,就见戚印冬衣服散乱,顶着一头乱发走了过来,眼睛半睁半闭,不停地打着呵欠,冲雷穆道:“穆哥早啊,怎么不叫我吃早饭啊。”
  夏语雪从来看戚印冬,都是一副打扮考究,衣着光鲜的样子,像他这样刚睡醒蓬头垢面的样子,倒还真没见过。其实她不光没见过戚印冬这样,就算是雷穆,她也没见过。在她的生命里,似乎从来没有与男人有过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戚印冬似乎没看见夏语雪,拉着张椅子就坐了下来,直到喝了半杯牛奶,回过了味儿来,才看到对面坐着的夏语雪。这可把他吓了一跳,直接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的模样,摸着还没有洗过的脸,尖叫了一声,转身就要回房间。
  雷穆却出声叫住了他:“你等一等,还是坐下来吃吧,不要回去一不小心,错过了好戏。”
  戚印冬一听有好戏看,马上折返回来会下,一面理着头发,一面冲雷穆道:“什么好戏?”
  雷穆撇撇嘴,不说话,只是用头向客户的方向抬了下来,便接着吃起了早饭。戚印冬见问不出什么,只能耐心地等待,将没喝完的牛奶全部喝光,又不好意思地望着夏语雪,说道:“抱歉啊,嫂子,我昨天酒喝多了。”
  “没关系,你有没有头痛?”
  戚印冬见夏语雪出言关心自己,感到吃惊不已,就连雷穆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微微地吃起醋来。夏语雪却没有发现他们两个的异常,自顾自地说着:“我以前看电视,看到那些宿醉的人,起来后总是头痛地要命。我昨天也喝醉了,醒过来却只觉得头发涨,倒不怎么痛,也不知道这头痛的说法,是不是真有其事。”
  “你昨晚喝得不多,只是犯困而已,所以早上醒得快,头也不怎么痛。”雷穆笑着道,“你去问问阿靖就知道了,她现在肯定快头痛死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雷穆刚提到黄维靖,就听门铃响起,早有人上前去开了大门,两秒钟后,黄维靖就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毫不客气地往夏语雪身边一坐,拿起杯水喝了个精光,大叫道:“哎呀,头痛死我了,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其他三人看她这个样子,全都哄笑了起来。黄维靖有些奇怪地看着他们,塞了半根油条到嘴巴里,却被吓得不敢嚼,两只眼睛睁得大大的,想不出他们发笑的理由。
  夏语雪好不容易止住了笑,嘲笑她道:“你现在头痛着,才会这么说,等不舒服的劲儿过去了,你肯定又会想起酒的香味来了。”
  黄维靖点头说道:“多半是像你说的那样的,我看我这酒,是戒不掉了。小雪,你是不知道啊,喝酒多好玩呀,那种感觉,哎呀,你不喝酒体会不到啊。”
  “所以你的头痛,我也体会不到呀。”夏语雪坏笑着指指她的头。
  “小雪,你可不厚道,扔我一个人在家,自己跑来这里吃早饭了。要不是我问了管家大叔,还不知道上哪里找你呢。”
  “就算你不知道她在哪里,你知道雷穆在这里,也肯定会过来的。”戚印冬话里有话地说着,带着几许的酸味。
  “戚印冬,你酒还没醒啊,别在这里挑拔离间的,我跟你说,我和小雪感情好着呢,不要来搞破坏。”黄维靖夹了根油条给他,恨恨道,“吃了吧,塞住你那张破嘴。”
  戚印冬拿起那根油条,手一松,又让它掉进了面前的盘子里,嫌弃地说道:“好油,我不吃。”
  “你敢不吃!”黄维靖一拍筷子,就准备教训他几句,可是一阵规矩的噪声打断的了她的思绪,将她给吸引了过去。
  其实不止她,桌上的每一个人都被那吵闹的声音给吸引住了,纷纷停下手中的筷子和刀叉,侧耳倾听起来。
  听了一会儿,只听到吵闹声,男声夹杂着女声,还有些许的哭声,但却听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于是,大家都很有默契地起身,慢慢地移到了餐厅门口,伸长了脖子向客厅张望。
  雷晨已经穿好了衣服,准备离开这里,可是身后的乔蕴琪,却是泪流满面,几乎是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他的腿,求他的原谅,希望他不要离开自己。
  雷晨嘴里大声地骂着,脚不停地甩动着,希望能将乔蕴琪甩开。可是她却像是只八爪章鱼,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股力气,揪住雷晨死活也不肯放,嘴里还不停地求饶道:“阿晨,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吧,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哼。”雷晨大声地冷笑起来,“你不是说,你根本就不爱我,不是因为可怜我,你根本不会和我在一起。你可真伟大啊,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圣母啊。”
  夏语雪一听“圣母”两个字,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她这一笑,就将大家给彻底暴露了。雷晨和乔蕴琪见有人观看他们的争吵,都感到一阵尴尬。特别是乔蕴琪,只披了件衬衣跪倒在地下,下半身简直是春光无限,引人犯罪,直把她窘得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她还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展现她□的一面。她虽然内心堕落,表面上却是高贵非凡,大有名媛淑女的派头。今天倒好,从里到外的脸,都丢尽了。
  雷晨看了看几个看戏的,再看看自己的女朋友,终究还是狠不下心,脱下外套盖在她的腿上,打了个电话叫来了一辆车,才将乔蕴琪抱了出去。临出门的时候,他转过头来,神情复杂地看了雷穆一眼,却没说半个字,大步走出了别墅。
  夏语雪和黄维靖,对于这场戏,多少还有点概念,毕竟昨天带雷晨过来的人,就是他们两个,特别是黄维靖,亲手将雷晨给灌醉了,刚才的那一幕,她多少也猜出了一些。
  倒是戚印冬,完全是一副状态外的样子。他隐约记得,自己昨天似乎有和乔蕴琪一起喝酒,但是后来发生的什么,却是脑中一片空白,似乎他就是喝了几瓶酒,然后就一觉睡到了天亮。
  戚印冬看着雷穆,开口道:“我想,你似乎应该给我们解释一下,刚才这出戏,演得到底是什么?”
  “昨天如果不是我及时出手,只怕今天这位乔小姐,就会缠着你,要你负责了。你说,如果真的这样,你怎么对得起白花花。”雷穆一面解释,一面不忘挖苦戚印冬。
  “别瞎扯,我跟花花没什么。”戚印冬显然更关心他和白花花的绯闻,极力撇清,“不过,我跟乔蕴琪又能有什么关系?我只记得,我昨天好像跟她一起喝酒来着。”
  雷穆搂着夏语雪走到沙发上坐好,吩咐人端来茶来,细细地解释道:“没错,你们确实一起喝酒来着,你记得没错。但你肯定不记得,你是和她一起回到这里来的。她进了你的房间,把你扔在床上,然后,去了浴室洗澡。”
  “哎呀,这真是可惜了。雷穆,你不应该来破坏的。”黄维靖不满道,“你把戚印冬的艳福,全给搅黄了。”
  “你这个女人有没有脑子,这叫艳福?这叫人祸好不好。”戚印冬一听黄维靖口气就很不高兴,反驳道。
  雷穆怕他们又要吵起来,赶紧插嘴继续道:“后来,她一看到我,显然觉得我比你有魅力,更值得勾引,就舍弃了你,投入了我的怀抱。”雷穆说话的时候,不时地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夏语雪,却见她面色平静,一点儿也不生气,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他心里哪知道,夏语雪一直就把他和戚印冬当成天生一对,知道他感兴趣的必是男人,所以无论乔蕴琪怎么勾引,她都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她肯定,雷穆一定不会上钩。
  倒是戚印冬,不满意雷穆贬低自己,抗议道:“她那哪是看中你的人,明明就是看中了你的钱。她倒是个聪明女人,知道雷晨是小老婆生的,与其嫁给他,倒不如做你的情妇,只怕好处能更多一点。”
  “可惜她酒量不好,没喝几杯就醉了,我就把让人把她脱光了衣服,扔到了客房里,然后请小雪把雷晨给带了回来。”
  “哦,原来你把雷晨带来,是想灌醉他,然后让他和乔蕴琪睡在一起。”黄维靖一下子就猜出了雷穆的计划,大声地说了出来。
  “我原先也不过是想让那个姓乔的女人落得一场空罢了,不过,照现在的情形看来,她大概人醒来时酒还没醒,跟我那弟弟说了什么罪该万死的话,这下真是要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大家想到刚才的那个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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