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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表，哦，已经七点二十了，八点半上班，今天是第一天上班难怪有人已经起来了，玥玥也没多想跟着也起来了。七点五十的左右大家都陆续洗漱完毕，一起到了餐厅在库房里领取了自己的工作服换好后，玥玥在厕所的镜子前照了半天，原来自己穿上制服的样子这么精神呢。看见大家都准备好了，秦丽说：
“大家都过来，我简单的说一下工作流程。”大家听了后都来到了大厅。
“我们第一步是搞卫生，大家先打扫所有的窗台，料理台包括里面的，然后检查每张桌子是不是干净的，尤其是上面的玻璃转盘，昨晚客人比较少，所以可能有灰了，都需要用毛巾擦的。而且我给大家说一下，当客人吃晚饭走了就去后面拉出餐车把东西收拾到餐车上，放到后面的洗碗池附近就可以了，然后擦桌子的时候第一次一定要用洗涤灵擦，然后再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玻璃的转盘不用洗涤灵擦洗两次以后就变得模糊，不好看了，虽然它是茶色的。下次等老板娘开会的时候你们就知道为什么我们要搞好卫生了。回到刚才我说的，检查完所以的桌子后，就开始擦地，地板也是遇到客人特多的时候会很脏的，别看地砖是花花的一会儿你们擦完就知道了，所以特脏的地方要用洗衣粉擦，然后再用墩布多擦几次就干净了，墩布不能每人一个，你们可以分开一部分人擦灰，一部分人擦地，擦灰先结束就打算厕所，厕所的镜子和马桶都要用刷子刷，然后用水冲洗等着自己干就好了，窗户什么的我们每个周一会大扫除的到时候再擦。做完这些后厨也差不多搞完卫生了，到时候他们会做好早饭我们再一起吃早饭。早饭结束后的工作等到时我再给大家讲。现在分头干活吧，毛巾和墩布的位置我马上告诉你们，估计你们搞完卫生老板娘会检查的，所以大家好好表现，有不明白的随时可以问我。还有现在开始不许讲家乡话，要跟我说普通话了。”说完故意怪怪的看了看大家。
“啊---！”大家不约而同的叫了一声。接着所有的人都来到卫生间外的洗漱台，玥玥想听起来擦地好像比较辛苦一些，她就说：
“我今天擦地吧！”
“我也是！”
“呵呵，终于敢说了哈。”秦丽听到她们说的是普通话半开玩笑说，
“就是慢慢的就好了，干活儿吧。”于是大家就按照秦丽说的，一步一步的工作着。
很快，不到十点的时候基本都做完了。这些活儿对于农村的孩子不算什么，她们在家的时候遇到收割小麦的季节就到地里先割倒整片地的麦秆，山区是没有收割机的，都是梯田式的土地收割机根本没法操作，然后再一背一背的背回家，收割完这块地再去下一块地，五月底的天气已经非常热了，人们要在三到五天的时间把自家地里的麦子全部收回家，不然熟透的麦粒会一碰就都掉在地里，要是再赶上连着下几天雨麦子就马上又发芽了。背回家的麦秆放在太阳底下晒着，快干的时候麦粒也容易掉下来，人们再把捆好的麦子轻轻的在地上摔打，让麦粒和麦罔一起掉下来，这是再收好麦秆当柴火，再用风车把麦罔和麦粒分开，最后再把麦粒晒干就可以储存或者卖给粮食收购站了。每个季节的收割、播种都是这样的，玥玥家乡的农民还用传统的方式耕作着，山区机械的东西没法运达，小型机械农民也没有这么多的钱去购买，所以每家的半大孩子也就是半个劳动力。
一会儿厨房就有人出来问：
“怎么样了，马上要吃饭了。”他们是担心地板还没有干会留下一个一个的脚印。
“好了，就等着吃饭了呢。”秦丽说。几分钟后厨房的人每人端了一个大腕出来，有人说快自己去端，吃饭了。玥玥他们来到厨房，一排热气腾腾的肉丝面条放在案子上。还真饿了，于是大家就有说有笑的围坐一桌。正在这是二姐从家里来了，有人说：
“二姐，有一碗多的面条吃吗？”
“行呀，你给我端出来一下吧。王勇买菜回来了吗？”
“还没了，估计快了，我们也等着准备菜了。”
“哦，好的。对了，你们几个吃完饭就要学会怎么摆好餐具，怎样折好台布，还有最主要的是要记住桌子的编号，不然会上错菜的，还要记住菜的名称和字的写法，这个倒是可以慢慢来，中午下班的时间你们就要练习和记忆了。今天一会儿来了客人，你们先看看老的是怎么做的，在一旁学习学习。先什么都不要做，记住那个菜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样子后才可以上菜和给客人点菜。你们主要先收拾桌子。有不明白的一定多问问。”
“知道了。”大家一起回答说。正说着电话响了，秦丽快步上前拿起话筒：
“喂，您好，招待餐厅。”
“哦，宣传部的刘参谋呀，您好您好，我呀，我是小秦。哦，十一点半定餐，一个单间，哦，十个人，三百的标准。好的，我们会为您准备好的，好，到时候见。”挂完电话，做了个记录，转身向吃完饭的厨师们说：
“大厨们，听见了，宣传部刘参谋一桌，十个人，三百元的，要求有大虾。都清楚了吧，不用写着后面的黑板上了吧！”
“清楚了，秦小姐，谢谢了。”刘灿林半开玩笑的说。说着就起身向厨房走去。
“你们几个先不要接电话，对什么部门也不熟，还有像必须问清楚是什么标准，人数，时间，漏掉一个就不好准备，等普通话好了，对一些人熟了，到时候就没问题了。好了，你们开始干活了吧。”王欣说完就自己吃起饭来。
后来，又陆续接了两个订餐电话，一个是教务处八人，两百元一桌，一个是总务处的十人三百五十元一桌，总务长参加。玥玥她们一边忙着准备，一边听秦丽给她们讲怎么安排座位。秦丽说：
“我们一般情况是在上午的十一点，晚上的五点半前看看订餐吃饭的人里谁的官职最大，就把最好的单间留给谁，比如今天吃饭的人里就是总务长官职最大，他是管我们老板的。所以我们就把‘雅一’留个他，如果现在马上接了一个电话某个院长要来吃饭，那他的单间就得让出来了，不过像这种院里的大头儿来吃饭都是提前预定的。如果是当天同一级别的人参加的较多的话，比如都是什么处长参加，那就按来电话的先后顺序安排就行了。现在我们来给他们摆好餐具，记住拿餐具的时候不能给他们用磕掉瓷的，那种餐具到人太多的时候就留个零点餐的人使用。然后像这样的位置给他们摆好，然后再把白酒杯和红酒杯摆好，最后放好台布，台布的折法有一本书，回头你们仔细看看。”秦丽一边说一边做示范给大家看。玥玥她们就学着她的样子做着。不一会儿五个单间，和外面的三张大桌，两张小桌就都摆好了。
“都学的挺快的呀，玥玥来跟我把饮料放好了。”玥玥听后马上就走了过去。秦丽说：
“他们订餐的一定会喝酒的，具体喝什么，等来了再问他们，不过饮料我们就先给摆放好了，一般我们都会放这种听装的。比如：芒果汁呀，菠萝汁呀等等，一般都会放两种的，而且个数要比实际人数多出两个左右，因为有时候有人需要添加的。但是一定要记住，放的什么饮料他们的酒水单子上一定要写清楚。到时候好算帐。”玥玥把秦丽说的每一句话都记住脑子了。等所有的忙完了，刚刚才到十一点，秦丽说：
“大家可以稍微的休息一下了，一会儿就该来人吃饭了，只要一来人你们就不能坐着了。十分钟后你们就去厨房问问大姐订餐的每桌凉菜准备好了没有，好了就都端上去，记住不要上错桌子了，订餐的标准不一样，厨房配的菜也不一样。”于是大家听完都坐在最近的一张桌子前面。玥玥这时才好好的留意的一下餐厅的环境。整个餐厅的设计比较雅致，四个大窗户的玻璃都是茶色的，长长的落地窗帘是用主咖啡色上配有金黄色的小花，外面的三个单间用木纹的半隔断简单的分割而成，门口用半个白色的门帘做了遮挡，外面白色的桌布配上米色的软包凳子正好和地板上心心点点的白色呼应，地砖的主色是淡黄色和深黄色交错形成，吧台是胡桃木制作的，后面的酒柜也是，中间用玻璃和镜子做成，上面放了些各式各样的烟酒。灯具是中间有一个大的方形的水晶灯，四周用凹在里面的小灯一圈一圈的散开，吊顶是用茶色布做的软吊顶。玥玥正在欣赏的时候，就有人起来向厨房走去了。她这才回过神来也跟着进去了。
到中午十二点左右，刘灿扬也来到了餐厅。中午就餐的人比较多，每张桌子都坐满了，玥玥她们也是第一次看见一盘一盘制作精美的菜肴被陆续从她们眼前经过。玥玥他们就按照王欣的吩咐先只是收拾收拾桌子。等客人们走的差不多了，大概两点左右他们也开始吃午饭了。吃饭的时候，王欣说：
“上午你们的表现挺好的，就是有时候不够灵活，等再熟悉熟悉工作流程就好了。中午休息的时候你们要熟记菜单和练习摆放餐具哟，辛苦是肯定的，我当年也和你们现在一样。要想尽快适应就得努力呀！你们没什么问题吧？”说着就看了她们一圈。
“没有，二姐。”
“好。”就这样，等大家吃完饭，秦丽一直在吧台给客人算账、签单。玥玥他们等着所以的客人都走了，再打扫完桌子，按照秦丽的吩咐摆好所有的餐具，然后每个人都熟记菜单，她们都是十五到十八的孩子，适应能力比较强，再加上都比较能吃苦，所以工作倒是听开心的。
晚上和中午差不多，几桌订餐和好多桌零餐，秦丽能认出所有签单的客人，和他们客气的说着话，玥玥当时就想我一定要向姐姐好好学习，不能让老板把我打发回家了。到了晚上十点左右，一天的工作都结束了，大家又都围坐在一起吃饭、说笑。等回到了宿舍，几个孩子也都累了，洗漱完躺在自己的床上每个人很快就都睡着了。工作的第一天就这样忙忙碌碌的结束了。
第四章 在部队的日子（三）
玥玥所在的部队周二和周五是公众澡堂开放的时间，每个人只要在门口售票处花两块钱买一张票再放入旁边的收票箱就可以进去洗澡了。玥玥她们工作的第二天正好是周五，上午像往常一样忙忙碌碌的结束工作后，秦丽看见大厅里就只有她们几个，就说：
“你们今天中午就别练习了，我带你们洗澡去吧，人多也好相互搓搓背。”
“洗澡，那里洗澡呀？”玥玥好奇的问。
“公众澡堂呀！院里的学员呀，士兵还有好多家属都在那里洗澡。”
“哦。”玥玥没有多问脑子里使劲想想公众澡堂是什么样子的，是大家一起光光的吗？那多难为情呀，要不就是一人有一个格儿，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间，管它的了，到时候去了就知道了。其他几个也在想这个问题，和玥玥一起偷偷的在秦丽的身后议论着。她们几个回到宿舍收耙玫亩鳎辶种雍缶屠戳讼丛杼茫醇趴谟胁簧俅┳攀勘路娜顺鋈耄掷锎蠖喽寄昧烁雠瓒贩6际鞘蹁醯摹＋h玥她们跟着秦丽来到了女浴室的房间里，一进门就看见六排排列整齐的柜子，每排柜子前有长长的椅子，每个柜子分成九个小柜，小柜上都又一把钥匙，有的没有，房间里的人不多，有的正在服准备进去，有的已经洗完了，正在梳理头发，玥玥她们看见刚刚出来的人都是脱的光光的，她们几个相互看了一下，玥玥一看是这种情形，就索性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于是走到浴室的入口探头看了一眼，里面的每个人都是光光，大家每人都在各自的龙头下正认真的淋浴着，中间有两堵墙把浴室分成了三块儿玥玥一看见这种情形就回头跟她们的同伴说：
“怎么办必须得脱的光光的。我还以为每个人是独立的呢。”
“哎呀，太难为情了，我不洗了。”其中有个女孩说。说完拧着东西就走了。
“没事的，都是这样，习惯了就好了。”秦丽在一旁说。
“我也不洗了！”又一个同伴走了出去。秦玥看见有两个都出去了，可是以后也不能不洗呀，倒是也没什么大家都是女的。这样想着就不知不觉的跟着服了。后来玥玥和秦丽还有另外一个同伴三个相互给搓搓背，非常舒服的洗了个淋浴澡。也是那一次开始，玥玥知道自己的身材非常好，柳叶的细腰，正好在黄金分割点的位置，显得大腿格外的修长，十五岁的她并没有完全发育成熟，但是已经是亭亭玉立了。
在打扫了三天的桌子后，玥玥她们也试着上菜了，周末的时候吃饭的人特别的多，服务员点完一桌的菜单，把第一页送到厨房后，交给凉菜师傅，凉菜师傅看完就交给配菜，配菜师傅配完菜就把菜单放到出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