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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真的就没有留下来的意思？”玥玥继续问道。
“没有，去那边和在这里没什么两样，都是些小炒，而且那边要是开了还是大锅餐，更没有什么技术含量了。他们不会让我们和刘灿林、王勇似的，学习制作那么多高档的菜肴，既然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就算了，说实话有很多东西我是已经看会了，但是没有实际操作不行呀。这几年我们都挺辛苦的，可是工资根本没有涨的太多。所以我觉得不值，打算出去试试。”秦民有些抱怨的说。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呀？”
“老板给买到票就走了，你要好好的听话，我知道你挺聪明的，不过能自己多学点最好了，还是要为自己的将来多做打算。”
“嗯，知道了，到时候你给我带封信回家去吧。别的东西也怪麻烦的。”
“好，那我就先走了，还要准备东西了，不过没买到票之前我还是会上班的。也不能让别人觉得咱们是白吃呀。”
“呵呵，看你说的，我要是这几天想起什么我再临时找你。”玥玥说着看见秦民向后摆了一下手，表示知道了。接下来玥玥就胡思乱想了一些自己前程的事情，不过慢慢的都被思念张明的思绪给抹灭了。这几天的玥玥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了，想见到的人一直没有音讯，身边比较亲的民哥又走了，走的时候已经能看出王欣对他们的冷漠，而且还有时对玥玥说他们挺无情的，学会了就走了等等非常生气的话。而且，这两天吃饭的人特多，晚上拿两瓶冰冻啤酒的时候，有一瓶不小心从手里滑落，溅起的玻璃茬子在腿上划了一道长长的痕迹，每走一步都隐隐作痛。晚上躺在自己床上，想着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一下眼泪就涌入了眼眶，玥玥就让它自己慢慢的从脸颊滑落，她只是一动不动的躺着。过了一会儿，可能是太累了，她侧着身子让脸对着墙，又呆呆了一会儿，慢慢的睡着了。
早晨玥玥被屋里的吵闹声从梦里醒来，她梦见自己和张明去了他西安的家，家里的每个人都挺喜欢她的，有说有笑的让她吃水果赶快坐下什么的，不过除了张明以外，其他的人的脸都是模糊的，后来倒是清晰了又变成玥玥母亲和哥哥的脸了。玥玥一边起床一边想着刚才的梦，这些天没有见到张明本人，不过在梦里让我见了一下也好，虽然有些难过，但是还是露出了笑脸。中午的时候还是和往常一样，忙忙碌碌的在厨房和大厅还有吧台来回穿梭着。眼看就要下班的时候，玥玥在一边收拾桌子，一边看见有人进来了，一看是张明！玥玥竟然半天僵在那里没动，张明一边进来一边看见玥玥后向吧台走去，对着吧台里的王欣说：
“老板娘，找饭吃来了，你们没有下班吧。”
“要下班了，就你一个人吗？”
“对呀，昨天刚从上海回来，上午一直睡觉了，这不饿了就找你们来了。”张明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好像要让玥玥听见似的。
“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吃吧。我让厨房再多做两个菜就行了。”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不用两个，一个就行了。”张明爽快的答应了。
“行，你也不是外人！玥玥你去给厨房说一声吧，多准备两个菜，今天大家喝一杯吧。”
“哦。”玥玥走在通往厨房的过道时高兴的捂着嘴巴笑了笑。刚刚要到厨房时被人拉了一下，一看是张明，他在玥玥的耳边快速的说道：
“午饭后我在游泳馆门口等你。”说完就和玥玥前后脚的走进厨房。中午的时候，果然大家一起开心的听着张明聊着他在上海的一些事情，玥玥和张明每人都喝了一瓶。很快吃完饭，张明就道别走了。临走的时候还看了一眼玥玥。玥玥也很快借茬去后面服务社上厕所，穿着工作服就走了。出了服务社恨不得马上就到游泳馆了。大热的天气她几乎是跑着过去的，不过最后一条马路她是非常优雅的走过去的，她知道他会一直看着她。玥玥她们夏天的工装是：沙一样面料的白色短袖衬衣和一条黑色纯棉布a字形的短裙，下面是自己的一双白色凉鞋。她远远的就看见张明在那里等着，走到他跟前的时候，玥玥说：
“这天太热了！”
“是你走的太急了吧？”
“切，你看见的，我是怎么走过来的。”说着她看了他一眼，红红的脸庞流着一株大大的汗水。忍不住给他擦了一下。
“咱们到后面去吧，可能是中午喝了啤酒我也觉得特热。”说着两人慢慢的向后面走去，
“我在上海待了一个月，那里真热。”
“是吗，上海比北京漂亮吗？”
“怎么说了，各有优点吧。不过上海人比较排外，但是我们在部队要好的多。这个送给你的。”张明说着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
“是什么？我打开看看了。”玥玥打开一看是个漂亮的发卡。
“哇，好漂亮的发卡呀。特意给我买的？”
“当然了。咱们就坐这里吧，这里草比较干净而且树荫也不错。”张明指着他跟前的野草说。玥玥这才看了一下周围不知不觉的他们来到了一处没人来过的小树林里。
“好吧。”顺着坐了下来。
“谢谢你！”玥玥坐好后，看着张明说。
“傻丫头，谢什么。”张明说着就凑过来吻玥玥，两个人可能是中午都喝了一些酒的缘故，热烈的吻着，玥玥学着电视里的女主人公慢慢的躺了下来。这时张明的手顺势向玥玥的大腿伸去，玥玥没有多想把他的手拿了上来，她虽然不是完全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最后的防线不能跨了。张明倒是非常自觉没有在往下伸手，只是不自觉的在玥玥的乳防上一阵乱摸。玥玥早就想好了最多只能奉献自己的嘴唇和乳防，这样对于自己没有太多的损失。就这样，两个人亲吻了一会儿后，就起来，玥玥看着张明的眼睛说：
“你的眼睛真漂亮。是回族人吗？”
“我妈妈是，爸爸不是，所以我继承我妈的卷发、高鼻梁、乌黑的眼睛。”
“切，看把自己说的这么美！”
“难道不是吗？”说着又亲吻了起来。就这样，两个一会儿聊一聊，一会儿亲一亲，倒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不经意间，玥玥看了看表，发现到了快要到上班的时间了，说：
“怎么这么快就要上班了，好像没有跟你坐了多大会儿呀。”
“当然，这时候时间过得最快了，是不是想现在时间停止多好哇。”
“呵，看把你美的，你有那么大的本事吗？”玥玥奇怪的是张明总是知道自己的心思。说完就站起身来，整理自己的头发。
“来，我给你把发卡带上吧。”
“你会吗？”
“试试看吧。”试了几次后他给她带上了发卡。
“我的眼光就是不错，非常好看！”
“是夸我还是夸你自己！”
“你这小丫头嘴巴真厉害。来我给你拍拍身上的杂草。”张明说着轻轻的在玥玥的后背和屁股上拍了拍。玥玥没忍住又紧紧的抱住张明，在他的怀里静静的待了两分钟，就觉得不胖不瘦的他的肩膀舒服无比。
“走吧，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迟到就迟到了。”
“那我们再楼两分钟吧。”此时的太阳仿佛也没了它的威力，两个人紧紧的拥抱着根本不觉得酷热难耐。过了一会儿他们拉着后又走了出来，这时游泳馆已经有人出入了。
“就在这里分开吧？”张明说。
“好吧。”他们无可奈何的松开了双手，玥玥自己向另外的一条马路走去。一边走还在一边美美的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连说的话语都再重复一遍。回到餐厅后整个人到晚上都是飘飘然然的。到了宿舍就把发卡摘下来欣赏了又欣赏，最后才小心翼翼的放到盒子里，而且还把盒子放到了枕头边，玥玥看着它慢慢的入睡。
第十二章 悄然离去
转眼的时间到了九月，玥玥收到父亲的一封来信，信是在八月中旬写的，信主要是说秦文的成绩考的很好，父亲正在为他联系市里的一所师范院校，原来的县城改成了地级市，整个变化也挺大的，父亲非常希望通过以前的同学关系为哥哥上一所不错的大专学校，连着上五年。毕业后在市里或者镇上做一名老师是没问题的。上次她邮哥哥的钱他也收到了，哥哥说谢谢她。另外镇上的一些办公室里安了几部电话，父亲已经和邮局里的人说好了，逢场天玥玥可以打电话回家，到时候他们会帮忙叫一下的，还有就是秦民也已经结完婚了打算八月底的时候到北京来，他们的身体都很好等等。玥玥看完信后，非常羡慕哥哥对自己的将来有个好的开始了，这段时间她一直被爱情冲蚀着头脑，其他的一切好像都不是很重要。有一天中午玥玥抽时间给镇上的邮局打了个电话，像父亲说的那样，一会儿再打过去的时候就是父亲接的了，快两年没有听到父母们的声音大家都很激动，简单的说了说自己的情况后父亲就说别浪费电话费了，很快就挂机了。
听小柏说张明又去广州出差了，一个多月都没看见他的人影，让玥玥非常想不明白的是：他从来不想点什么办法让她知道他的行踪，玥玥一直相信事在人为，只要你有心，没有办不到的事情。这天晚上王欣突然通知所有的人都到招待餐厅开会。等开会的时候玥玥才知道，原来秦民说的没错，院里北边的专门接待会议的食堂已经谈好了。这次开会主要是分配人手的问题。玥玥和一个老的一个新的服务员分在北边的食堂了，服务员的工作由玥玥一人负责，以后的记账和现金都由玥玥亲自和老板交手，王欣主要负责小吃部了，后面厨房就由大姐夫钱志刚负责。明天开始就要准备东西了，三天后就有一个160人的每人每天40元的会议餐。会议结束后，玥玥一半高兴一半不高兴，高兴的是自己以后有更多的自由和大一些的权利，不高兴的是见张明更不方便了，他们很少会去那里吃饭的，而且老板也自己买了一辆小面包车，有什么需要他都自己去城里买了，不需要再安排司机了。可是也没有别的办法，总要服从老板的安排了。
第二天玥玥就去了北区的食堂，环境更加简单，有个两层楼，硕大的大厅在二楼，厨房和吧台都在一楼，就餐是自助餐的形式，每天玥玥她们给每桌摆好餐具，放好饮料，在开饭前把每份菜用电梯送到楼上，再摆好，等别人用完餐再收拾完擦完地等等就可以下班了。虽然每天下班的时间比以前早了，而且玥玥也有了更多的自由，可是就是一直没有张明的消息，有时候打电话也说他不在，玥玥不知道是怎么啦。终于有一天，她去小吃部正赶上他们吃晚饭，玥玥就坐在一起和他们聊一聊天。突然小柏说：
“张明要转业了。”
“他怎么这个时候转业呀，别人不都是6、7月份吗？”王欣问道。
“他不是一直和邱部长老去广州嘛，人家那边要他去，这不这两天回来办手续了。估计马上就要走。”
“哦，看来他是给自己找了个出路了，其实像他们当了6、7年兵的回到地方也未必就有好的工作，要不这么多人愿意转成志愿军了。”玥玥听到这里已经听不下去了。她不明白很多事情她总要听别人说她才知道张明的情况，在他眼里她算什么？越想越生气，她决定去食堂碰碰运气看看张明在不在哪里。想到这里玥玥起身和他们告别，一个人走了。在去往招待餐厅的路上她一直在想：一会儿见面是直接质问他呢还是先听听他的解释，脑子乱急了。等到了餐厅玥玥一打听才知道张明根本没再这里。玥玥想不管怎样她都要见他一面听听他怎么说。于是又走到教学楼那里找了个电话打过去，对方说：没在！挂上电话，玥玥也没了一点力气，她知道她是没有勇气到勤务连直接找他，一路上她失魂落魄的走到了招待餐厅，给那里的同伴留了个口信说自己在宿舍，玥玥还抱着一丝希望想：如果张明打电话找她，也知道她在那里。回到宿舍后呆呆的在床上看那个发卡，眼泪向线一样不断的流了下来，脑子里一直有一句话反复重复着：我算什么？在他眼泪算什么？？时间每一秒玥玥都能听见，仿佛停止了。过来好久才听见其他的同伴回来，玥玥一听有很多人回来，是她们下班回来了。不是她想象的有人特意来叫她说有人找她的，彻底失望了。呆在床上的她就再也没有下来，她担心下来后室友一眼就能看出她的眼睛，脑子里不断的是他们约会的场景、小柏说他要转业的话语，眼泪慢慢的湿了半个枕头，她就这样一声不吭的躺了一个晚上。早晨故意最后一个起来，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