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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离开。到上班的时候故意用头发挡了挡眼睛，不过九点多的时候还是被老板发现了，他从市里买完东西回来，准备让大家卸货，顺便看看账单和拿走前些天的现金，看见玥玥肿肿的眼睛说：
“怎么了，眼睛这么肿？”
“真的，可能是昨晚吃得太多了，再加上没有睡好。”
“哦，中午的时候还是休息休息吧。”
“嗯，好的。”说着就把手里的东西交给了刘灿扬。
玥玥这两天一直还在希望张明能找她，她知道只要他愿意就一定能找到她。可是没有！她甚至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就这样，张明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北京。等冷静下来的玥玥一直在想：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让他没有时间来找他；也或许真的是时间太匆忙了。不管怎样先往好的方面想吧。玥玥决定要通过张明的好友小梁索要张明的电话号码，她的内心一直想让自己搞清楚一件事情，究竟张明是怎么想的，她要亲耳听听，不管怎样大家应该说清楚吧，是等或者分手，她想要个结果。倔强的玥玥终于有一天中午下定决心给小梁打了个电话，约好在集市附近一家非常出名的餐厅吃饭，说要是玥玥请客。吃饭期间玥玥鼓足了勇气问了张明的电话，谁知小梁说他没带，根本没有记住。玥玥只好说，回去找到后，一定给他。小梁倒是满口答应了。几天后玥玥终于有了张明的电话。说实话，从拿到电话号码后玥玥就一直矛盾着，一方面她害怕听到自己最担心的结果，另外一方面自己又非常不服气，难道就这样算了。所以每天都用分机的电话按着那几个数字，或者走到可以打长途的电话亭又没有勇气拿起话筒了。时间就一天一天的过去。其实现在的玥玥已经失去理智了，她根本没有想到小梁在给她电话号码前就已经给张明说了她的情况，而且十几天过去了如果是真真的情侣早就联系了，玥玥也是第一次恋爱，又只有十六岁，当然很多想不到了。
玥玥的性格又不允许她就这样算了，终于决定中午下班后无论如何都要打个电话问问。她找了个比较偏僻的电话亭，脑子里想好了n种接通以后的话语。无比紧张的玥玥拿起话筒，按下已经倒背如流的电话号码，很快电话同了，对方是个女的用非常隆重的广东普通说：
“你好！”
“你好，麻烦你给找一下张明，我这里是北京长途，谢谢！”
“好的，你稍等。”
“找你的，一个女的，说是北京长途。”玥玥听见话筒里说。
“喂！”是张明的声音。
“喂！”玥玥什么也没有说。
“是你呀，最近好吗？”张明说，听口气好像很失望似的。
“还行，你呢？”
“我挺忙的。”
“上次走的时候怎么没有给我说一声呀。”玥玥想着也别绕弯子了，直接问道。
“哦，上次就两天的时间，太忙了，好多人都没有来得及说一声了。”借口！玥玥当时心里就想。
“是嘛，工作挺好的吧！”玥玥虽然心里是那么想的，但是口上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嗯，挺好的，我不跟你多聊了，现在是上班时间了，有时间在打电话吧。以后你六点后打过来吧，我到时候下班了。”玥玥当时就想为什么是我打过去，不是你打过来呀。心里想着可是嘴里还是答应了。
“好吧，那再见。”挂了电话后，心里怪怪的，电话里张明的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温柔，不过是不是说话确实不方便了，而且这么几句就要匆忙的挂电话，还不主动的说给她打电话，上次的解释也挺牵强的，还好唯一有点欣慰的是张明没有说分手的话。也没有说让她等的话，玥玥一直想：爱了就爱了，只要两个人相爱，对于未来可以一起计划，一起完成不管多么困难只要齐心协力，没有完不成的，如果不爱了，就说一声，她决不拖泥带水的。没想到刚刚的电话仍然没有结果，她非常不喜欢。书包 网 bookbao8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酗酒
最近院里居然联系了两拨人一起开会，加起来有230人，玥玥她们忙坏了，开会前和会议结束后还要给他们聚餐，每餐二十几桌，累得玥玥都快散架了，尽管刘灿扬已经从招待餐厅调派了人手，还让部队给安排了一个两年兵的战士长时间在后厨帮忙，可是每个人仍然觉得非常累。刘灿扬也是差不多两天就要去一次城里，而且每次都和玥玥他们一起吃饭。北区的食堂具那两个餐厅距离比较远，骑车大概要二十分钟的时间。楼下也有两张大的餐桌，有时有些学员或者需要躲清闲的头儿也会来吃饭。有一次，是副总务长定的餐，共8个人500元的，玥玥甚至看见副总务长和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在她们餐厅里的厕所里亲吻起来，两个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刘灿扬和总务处的郭助理的关系非常要好，经常出去钓鱼、玩保龄什么的。有一次老板订餐四个人，说是去钓鱼回来，来的人就是两个漂亮的女孩和老板还有郭助理。直觉告诉玥玥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但是看起来那两个女的不像是太坏的女人。玥玥认识郭助理的老婆，她一直在军人服务社工作，说着一口的山东老家话。有时候玥玥还能听见老板的电话说：会议的客房部来了个比较好看的，那天有兴趣让郭助理一起去看看。当然玥玥知道这些事情就算知道也要假装不知道，任何人都不能说的，更不能让王欣知道，自然也就没有再关注。
十几天的会议餐结束后，终于听到要过四天后才有人来开会了，哎，总算可以稍微的歇歇了。刚刚闲下来的玥玥才意识到自己又有这么天没有和张明联系了，她其实也在等，想看看张明会不会给她打电话，结果是失望的。看见晚上没有人订餐，钱志刚也想让大家休息一个晚上，于是给王欣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果然同意下班，于是就宣布下班了。玥玥决定去给他打个电话。为了在六点钟给他打，玥玥连晚饭都没有吃，那天天下着雨，和上次一样，玥玥很快拨通了电话，对方仍然是个女的接的。玥玥还是说是北京的长途麻烦叫一下张明听电话，对方毫不犹豫的说：
“张明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出去了！”玥玥一听，本能的反应又问了一下：
“你是说张明和他的女朋友一起出去了？”
“对呀，他们下了班就走了！”对方肯定的回答。玥玥马上挂了电话，脑子“轰”的一声一片空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电话亭呆呆的站了半天，离开的时候甚至没有拿伞，眼泪像雨水一样顺着脸颊留下来，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是电话里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就觉得心一下子掏空了，耳朵里不断出现那句：他和她的女朋友一起出去了的话语，脑子也像爆炸了一样，只是还用一个头皮包裹着，一路上玥玥不知道是怎么走到宿舍，反正整个衣服都湿透了。到了宿舍，她们都还没有回来，玥玥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哭了起来，好像要让所有的眼泪带走她和张明的每个画面，一直哭，一直哭，大概一个小时后，她停了下来，擦干净脸上的眼泪，起身换掉身上已经湿透的衣服，拿上自己水盆到水房洗了洗脸，再回到宿舍站在梯子上拿起那个发卡盒儿，摘掉头上的发卡放在地上用脚使劲儿在地上一踩，捡起那堆碎片走出房门，扔掉在屋外的大垃圾桶里，再一次回到宿舍时她就暗暗的发誓决不再为这种人留下一滴眼泪。这时的玥玥开始理智起来，她想：他想这种人不值得她这么伤心，她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一次次给他机会，是他不珍惜她，她一定要做到让那个男人后悔，后悔这辈子没有选择她。她发誓一定要混个样子出来，有朝一日再遇到，他打心眼里后悔当初的决定。于是晚上早早的玥玥就躺在床上，跟大家说自己头痛，就没有多说什么，又是一夜没有睡着，这次脑子浮现的画面不光是他们约会的场景，还多了一些十年二十年以后见面的画面。
第二天早晨，玥玥头昏昏沉沉，虽然一夜没睡，玥玥也想好了必须要自己从今天开始改变自己，于是仍然起床上班，出了拱形门后，昨夜雨后，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和同伴说笑着上班去了。中午下班后，玥玥就去集市的里剪了一头的短发，她要从头开始改变形象，而且不想每次扎头发的时候再想起那个发卡，那个人！从集市上回来后，室友告诉她有一封家里的来信。信上说前些天玥玥邮回家的钱已经收到了，父亲特意强调说每年他们的生日玥玥都会找其中一个人生日来临的日子邮些钱回去，没有必要了，而且春节她也总是邮钱回家，让她以后不要再邮了。其实玥玥知道家里还是比较缺钱的，父亲的这次打点哥哥入学的事要花费，还有学费、生活费等等，她知道母亲他们一定是有病都是舍不得去医院，总是说躺两天就好，其实玥玥一直想让父母们手里比较宽裕些，所以才每年都基本上把自己的大部分积蓄陆续邮回家去。虽然现在的工资每月快400块，女孩子都是比较爱美的，再加上身边没有直接管束的人，所以玥玥一直花钱都无所谓，自己看上的东西不管多贵一定会买的，而且她的理念就是钱本来就是身外之物，她决不做钱奴。这些举动和她当时的年龄完全吻合。所以其实玥玥自己没有什么积蓄的。当然信的最后，父亲还是代表全家向玥玥祝福生日快乐，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一定能收到家里人的祝福。
下午，刚刚到餐厅的玥玥就听同伴说：
“哇，你剪头发了，挺好看的，整个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看起来真利落。”
“是嘛，看来着十五块钱没有白花。”玥玥在别人面前必须很好的掩饰自己。
“绝对没有白花，呵呵，我都有冲动去剪了。”
“早知道我就应该和那家理发店说说，要不就再便宜点，要不就直接给点回扣，不然这现成的模特不是白当了。”玥玥开着玩笑说。
“呵，说你是老太太你还真喘上了！”
“你说什么谁是老太太，谁是老太太！”说着玥玥就和同伴打闹了起来。
“哎呀，好了好了，不闹了，今天晚上老板定了两桌，说是要请总务长一家了，好像总务长的女儿也来，赶快准备吧，还要吃火锅了！”
“啊！吃火锅，我们这边还没有锅子了，还要去招待餐厅拿去，他为什么不定那边呀？”玥玥有些不高兴的说。
“那边可能吗？今晚单间都订满了，而且咱们这里不是没有会议餐了吗？”
“哎，他们就是见不得我们闲着。没办法了只好照办了，你看你是在这里摆餐具还有去拉锅子呀，你选吧，对了说的几点呀？”
“呵呵，我去拉锅子吧，六点钟，你在这边准备吧，要求按400元每桌8个人的标准准备。”
“行了，知道了！快去吧，一定要数数哟，别少拿了一个！”玥玥特意强调了一下，因为是每人一个小锅子。
“放心吧！”说着同伴就准备骑三轮去了。玥玥和另一个同伴很快就摆好餐具，放好一些饮料，要喝什么酒等老板来了再说。桌子上也陆续放上制作漂亮的小菜和涮火锅吃的鲜虾、鲜鱼片、百叶、黄喉、四种丸子、扇贝、午餐肉等等，再放好同伴拉过来的锅子，准备好酒精，五点半的时候刘灿扬来电话问问是不是准好了，他要和总务长他们一起过来。果然六点钟的时候他们准时来了，不过就来了他们四个人。玥玥奇怪的问：
“老板，怎么就四个人呀？”
“哦，今天总务长女儿的生日，本来还几个同学要来的，后来又都不来了，你就先准备点我们四个人的锅子吧。”
“哦，那喝什么酒了？”
“你拿一瓶郎酒吧！”
“好的，那我打开了。”
“行！对了把我的包包放好，里面有不少的现金还有手机。”说完刘灿扬就走了进去。玥玥把酒取下来打开走进单间。看见玥玥进来刘灿扬问到：
“总务长，今天扬扬的生日，咱们喝点白的吧。”看来那个女孩小名叫扬扬。
“喝白的，算了吧，给我们来一瓶红酒吧，这样夫人也能喝一点。”总务长用隆重的家乡普通话说着。
“哎呀，你看看我，忘了夫人能喝一点红酒的，失礼失礼了！那你去拿瓶红酒来吧。”说着看着玥玥。玥玥知道今天这种场合好喝什么档次的红酒，于是就拿了一瓶餐厅最好的，打开后，给送了进去，进去后刘灿扬就接过瓶子倒上酒来，冲着玥玥说，
“把牛羊肉都上来吧！”
“哎呀，这么多吃了，待会儿再上吧。”总务长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