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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泪不止。耶律洪欣道:“还哭,我不逼你了你还哭?”小小道:“三王爷,我是……开心呢!”一句说完,想想这几日的惊惶委屈,愈发悲从中来,又怕耶律洪欣心烦,忙又竭力忍住。
  耶律洪欣用手摩挲著他湿润的脸蛋,禁不住亲一亲嘴,道:“你跟你那个……少爷,真的什麽也没做过?”小小哽咽道:“是,他一直……都当我兄弟一样!”耶律洪欣道:“那真可惜,那娃儿生得这般标致,我还想问问你他在床上是个什麽骚样子呢?不然,怎麽就把我二哥给迷住了!”
  小小忍不住又哭起来,道:“三王爷,我知道……我身份下贱,可是……我并不是……见谁都喜欢!就是……上一次……服侍大王,也是……你让去,我不敢不听你的话,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去!我心里……除了你一个,没有其他人,我也不愿……服侍其他人!”耶律洪欣听他吐露真心,心里自是十分舒坦,嘴上却道:“别在这儿说嘴,难道我二哥搞你的时候,你就一点不快活?”
  小小不知怎麽才能说清楚,何况他也不敢跟耶律洪欣争执,只得呜呜咽咽哭个不止,哭得耶律洪欣不耐烦起来,道:“再哭,我真不要你了!”吓得小小一下子闭住嘴,耶律洪欣方又道:“上一次我让你去服侍我二哥,原是为了堵他的嘴,免得他说我太纵著你,不让他尝一尝,他也不知你的好处。这以後我不再把你送人了就是!”
  小小得他承诺,更是悲喜交加!一边抹著眼泪,一边嘴角却露出笑意来。
  耶律洪欣见他天真烂漫,心中愈加喜爱,一边就口亲嘴,一边站起身来,抱著小小上床。
  小小吓了一跳,惊道:“三王爷,马上该吃晚饭了!”耶律洪欣道:“还吃什麽饭,吃你就够了!”停了一停,又道:“这两日粗暴了些,今儿我轻著点!”
  原来这两日耶律洪欣心里存著有气,每天晚上都在小小身上肆意胡为,把个小小折磨的原是有些怕了。此时听他温言安慰,这才转愁为喜,在耶律洪欣身下极尽媚态,用心服侍。
  此时天尚未全黑,帐内传出的莺莺燕燕之声,又听得帐外的守卫光天白日的,一个个意马心猿,浮想联翩!
  【明天周日休息一天,後天继续更新。谢谢支持!──冬日暖阳】
  第十二章
  祈霖被耶律洪础搂抱在怀里,痴痴呆呆的无法思想。耶律洪础一手控著马缰,一手紧搂著他腰,向前越跑越快。
  寒风扑面而来,祈霖几要窒息!幸好耶律洪础想到他刚病一场,受不得风寒,掀起大氅将他整个罩住。一股浓烈的男人气息立刻将祈霖包裹,忽然之间,眼泪就落了他满脸!
  曾经有一个男人,跟他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然而,当那个男人跟他说喜欢他的时候,他吓得满脸红透,落荒而逃!
  他不为逃跑而後悔,再经历一次,他一样会逃跑。不是他能不能接受的问题,而是因为他也是男人,他根本就不该考虑接不接受。
  然而这一逃,他却掉入了一个远比留在那个男人身边更加可憎可怕的陷阱!起码那个男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温文尔雅,如果他不同意,他连碰也不敢碰他一下。但是现在,正抱著他的这个恶魔,根本不管他的意愿,随时想把他怎麽样,就把他怎麽样。
  祈霖晕晕沈沈,浑浑噩噩!脑子里好像想了很多事,又好像伤心的什麽也不愿想!直到马渐渐跑得慢了下来,耶律洪础掀开大氅,祈霖抬起眼,才发现遥远的天际,一轮落日衬著一抹云彩,映得半个天空半个大地,都是豔红如霞!
  耶律洪础道:“看见没有,一直到太阳落下去的地方,全部是我大辽的地盘。所以,如果你今天出来是想看看逃跑的地形,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祈霖很想嘲讽一句,却不愿这个时候理他。耶律洪础豪气勃发,手执马鞭向著南方一指,又道:“总有一天,我还要让大宋所有的江山,都成为我大辽的牧场!大宋所有的子民,都成为我辽人的奴隶!”
  祈霖努力挺直身体,不让恶魔看出自己的伤心和软弱,冷笑道:“那真恭喜你!但是很可惜,我是宋人,不是辽人!”耶律洪础哼了一声,道:“所以你更要乖一点,我可以只让你做我的专用奴隶,不然的话,所有的辽人,都可以役使你!”
  祈霖知道再争执下去,惹得恶魔恼怒上来,就像昨晚那样,自己也不过是徒寻羞辱,索性闭上嘴巴不再吭声。耶律洪础满意的一手将他搂紧,一手圈过马头,用脚一踢马腹,那马踢踢哒哒奔了起来。
  一路上谁也没有再说话,祈霖背靠著耶律洪础宽阔温暖的怀抱,有那麽一小会儿,甚至恍惚觉得,如果自己真的乖一点,说不定这个男人真的可以对他很好,起码可以保护他不再遭受其他辽兵的侮辱与侵害!
  但也不过一瞬之间,他就为这个念头感觉万分的羞耻与惭愧!他是大宋将门之子,不说忠君报国,即便以他堂堂男儿之躯,也不该妄想得到另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恶魔的关爱与庇护。
  那马托著两人在枯萎的草地上缓缓跑得一阵,上了一个山坡,祈霖看见坡上那一片低矮的小树林,才猛然省了过来,这个恶魔要带他去的目的地,是坡下那一潭温泉水。
  但是恶魔带他到这儿来是想干什麽,难道还想再淹他一次?他在心里揣摩著恶魔的心思,直到耶律洪础驱马行到温泉水边,一跃下马,随即伸过手臂来接他,他才冷冷说道:“我自己会下!”
  一言出口,心里忽然划过一个念头:这匹马如此神骏,他如果骑了逃跑,恶魔肯定追他不上!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闪了一闪,心里明白像这样的神驹良马,他根本就驾驭不了!就算真的跑了出去,耶律洪础一声召唤,马儿也会立刻乖乖回头。
  他回过身来,想要扶鞍下马,忽然腰上一紧,已被耶律洪础从後边抓住他腰,直接将他从马上扯了下来,硬梆梆的道:“把身上洗一洗!”
  祈霖一愣,道:“干吗?”随即明白,大概烧了这两天,身上汗腻腻的,这个恶魔嫌晚上抱著他不舒服!果然耶律洪础道:“你以为我要干嘛?你烧了两天,你不嫌脏,我还嫌脏!或者……你想让我替你洗?”
  祈霖想说“你嫌脏就不要跟我一起睡”,又觉得这话说的太没意思,嘴唇动了一动,又咽了回去。他本来有些洁癖,这两日的确感觉身上汗腻腻的难受,可是被这恶魔眼睁睁的瞅著,他怎麽洗?
  但是如果不洗,恶魔一定说到做到,真要强迫起来,以他的体力,十个加起来也不是恶魔的对手,他的挣扎,只会助长恶魔的兽性!
  祈霖心里升起一种听天由命的悲凉感!他可不相信这个恶魔会有这种善心,驮他到这儿来,仅仅是为了让他洗澡!但是当此情形,他也只能听天由命,如果恶魔真的逼上身来,他好歹也要咬他两口!
  他开始慢慢脱掉衣服,在耶律洪础好整以暇的注视之下,将浑身脱得只剩一条小裤。然後他一眼不看恶魔,径直走进温泉。
  ※※※
  耶律洪础轻轻靠著马背,看著祈霖赤条条的走向温泉,但觉一片热血急忽忽涌向下体!不可否认,这娃儿体态纤瘦匀称,一身肌肤更是比之他们大辽的女人还要嫩滑水溜,晚上剥光了抱在怀里,实在是妙不可言!这也是这几日祈霖病著,他也没舍得将他转移到别的帐篷安置的主要原因。
  但是这几日他一直忍著没动他,到现在已经忍得十分难受!他有他做人的原则,不过这头小牛犊子如此轻视他的权威,不好好戏耍一下,也太对不起他自己。
  他开始将衣服一件一件脱下来,直到裸露出他健壮伟岸的身体,然後,他向著水中走了过去。
  ※※※
  祈霖站在近胸深的潭水里,一边洗著身子,耳朵却一直注意著身後的动静,耶律洪础刚一下水,他就听见了,浑身也立刻变得紧绷。但是等了很久,也没见那恶魔贴近身体,那反而让他更加感觉怔仲不宁,禁不住偷偷向後一望,却不见有恶魔的身影。
  正不知恶魔玩的什麽把戏,忽然脚下一紧,已经被人从水下握住了他的脚踝,“!!”一声,他就被扯得仰面倒在了水里!
  祈霖“咕嘟咕嘟”灌了两口水,本能的抓住耶律洪础伸过来的手臂紧紧的不丢!等到虚飘飘的好不容易站直身体,他才发现,他身上唯一的小裤,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耶律洪础扯掉,而那个强壮的恶魔,就紧贴著站在他的背後!
  第十三章
  他们所立之处水深已至祈霖的肩膀,不过也就直到耶律洪础的胸脯而已,耶律洪础一条手臂搂在祈霖腰间,另一手将祈霖湿淋淋的头发整个打散,道:“我记得……你曾经在头发上藏著一枚大针,还在靴筒里藏著一根铁签,是不是随时都想刺杀我?”
  祈霖感觉他热乎乎的气息直喷到自己耳背之上,禁不住浑身绷紧,咬牙切齿道:“不错,所以你最好现在就让我死,否则,小爷就算是用牙咬,也会把你咬死!”耶律洪础道:“好啊,被你这张小嘴咬住的滋味,一定十分销魂!”
  祈霖气极无语!耶律洪础将他更紧的压向自己的身体,一边从後边舔舐著他耳背和颈项,一边双手也开始在他光裸滑溜的身体上上下揉摸。
  祈霖忽然好恨自己,为什麽从小不跟著爹爹好好练武,如果自己能够像大哥那样练就一身好武艺,现在就可以跟这个恶魔一拼死活!然而很可惜,他天性喜文厌武,爹爹也曾经逼过他练武,但是每回拿起刀剑,他只会割伤他自己。
  所以现在,在这强壮得不像人类的恶魔面前,他只能任由宰割,而根本无力反抗!
  但是他拒绝让自己在这恶魔面前流露一丁点的软弱!他深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挺直脊梁。他甚至强迫自己既不躲闪,更不求饶,因为躲闪和求饶,都只会激起恶魔更大的兴奋!
  然而,可怕的是,随著耶律洪础的抚摸,感觉到後股间紧紧抵著一条肉呼呼的硕大坚挺,无法遏止的,他的身体上居然也很快发生了变化!
  他竭力想要转移注意力,竭力想让自己对恶魔的双手产生厌恶,而不是兴奋,但是他无能为力!
  所以他不得不开始挣扎,不得不近似於求饶一样的叫出来:“你……住手!快点……住手!”
  耶律洪础一手将他搂紧,一手忽然向下,一把攥住了祈霖两腿间勃涨而起的羞耻,然後,他凑近了祈霖的耳朵,道:“原来你是喜欢男人的,原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
  祈霖羞愤欲死!幸亏耶律洪础狠狠一捏,就丢开了手,又道:“不过我不强迫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著我上你!”
  他双手滑到祈霖的腰肢上,直接将祈霖抱起来,一直抱出水面,走向水潭边,捡起扔在地上的大氅披在身上,把祈霖跟他自己的衣服一并丢上马背。然後他一手搂著祈霖,一手一拉马鞍,跃身上马,用大氅将赤条条湿淋淋的祈霖掩住,打马奔回营帐。
  延熊延虎守在大帐外,眼见他们的大王裸著身体,只披著一件大氅,抱著同样赤条条的祈霖回来,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两个人也没有感觉特别的诧异。延熊上去牵住马,延虎打起帐门,耶律洪础抱著祈霖弯腰走进,把祈霖放在床上,自己也上床在他身边躺下,伸手将他抱在胸脯上。
  祈霖伏在他毛茸茸的胸脯上,听著他厚厚胸肌下“!!”的心跳,有一阵子脑袋里竟是空空的什麽也不愿想。直到延熊走进来,回道:“大王,晚饭已经备好了!”耶律洪础道:“就摆在这儿吧!”延熊答应一声,跟延虎一起摆好了饭菜,又退了出去。
  耶律洪础将祈霖从胸脯上移开,起身下床,就站在床下随便穿上一身衫裤,方回身向祈霖道:“你是自己下来吃饭呢,还是要我找人来喂你?”祈霖见他一身柔软的衣料贴附在身上,更显得挺拔强壮,忙回过了脸,心想:“我若不吃,这个恶魔说到做到,必定会让人来强逼著我吃!反正他也不会放我走,我索性吃的饱饱的,把身体养壮了,才能有力气跟他斗!”
  於是坐起身来,拿过床头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看见耶律洪础已经自顾坐下吃饭,干脆也往他对面一坐,不管他什麽大王奴隶,伸手撕下一根鸡腿就啃。耶律洪础抬目瞅他一眼,却不吭声。
  吃过饭,祈霖去外边方便一下,复又上床躺下。耶律洪础随即上床,仍然脱得赤条条的,上床在祈霖身上一摸,马上来剥他身上衣服。祈霖咬著牙撕扯不肯,却哪里强得过他,很快身上又是一丝不挂。耶律洪础双手将他往怀里一抱,一言不发,闭目安睡。祈霖听著他微微的鼻息,躺在他温暖厚实的怀抱里,迷迷糊糊的,也就沈沈睡熟。
  到第二天,耶律洪础一早出去,小小过来服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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