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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他更不能。”
“但renese可以!”我近乎狂乱地说,不住地发出嘶嘶的声音。“一切都那么自然,我以前从未对这种现象产生过疑问,就好像是她存在的一部分。但她能直接把思想放进我的脑袋里,和对其他人那样做没什么两样。我的盾是有漏洞的,edward!”
我焦躁地盯着edward,等着他承认这个糟糕的真相。他抿着嘴唇,好像在思索着如何组织语言,表情非常放松。
“你思考这个问题已经很久了,不是吗?”我问,感觉自己在这么明显的事实前一直像个傻瓜。
他点头,嘴唇上翘,微笑起来。“自从她第一次碰你。”
我为自己的愚蠢叹了口气,但他平静的表情让我稍微缓和了些。“但这没让你困扰?你没觉得这是个问题?”
“我有两种见解,其中一个比另一个可能性大很多。”
“先告诉我那个可能性最小的。”
“这样说吧,她是你的女儿,”他指出,“自然有你的一半血统。我以前不是经常逗你,说你的脑波频率和其他人不一样吗,也许她和你一样。”
这个理论并没有说服我。“但你还是可以听她的思想啊。每个人都听得到。而且,如果alec也和我们一样不同脑波怎么办?如果…?”
edward用手指轻轻按住我的嘴唇。“我考虑过那个。也就是为什么我说另一种见解可能性大得多。”
我咬紧牙齿等着。
“你记得carlisle跟我说过的关于renese的话吗,就在她第一次向你展示她的记忆之后?”
我当然记得。“他说,真是个奇妙的转折,就好像她能做的和你能做的刚好相反。”
“对。然后我就开始怀疑,也许她也继承了你的天赋然后将它反过来了。”
我想了想。
“你能将所有人屏蔽在外。”他开始说。
“那么,所有人都无法将她屏蔽在外?”我犹豫地接道。
“这就是我的见解。”他说,“而且,既然她能进入你的脑袋,我怀疑地球上没有什么盾能隔开她了。这恰好也说明了一些事情,如我们至此所看到的,只要人们允许了她的触碰,就没有人怀疑过她呈现的记忆的真实性。再进一步,如果她离得够近的话,我怀疑根本没有谁能拒绝她的呈现。那么如果aro允许她解释…”
一想到renese离aro那贪婪浑浊的眼睛那么近,我不禁战栗起来。
“那么,”他说,轻抚我紧绷的肩膀,“至少没什么东西能阻止aro看到真相。”
“但那真相足以让他停下吗?”我小声说道。
这个问题,edward没有回答。
35 最后期限
“要出去?”edward问,平静得有些不自然。他把renese抱的更紧了些,贴着脸颊。
“嗯,最后时刻的一点小事情…”我装作若无其事地回答道。
他绽出我最爱的那种微笑。“要快点回来我身边。”
“一直如此。”
我还是开edward的沃尔沃出去,想着他有没有在我上次出门后检查过里程计。他猜出了多少?肯定已经知道了我有个秘密,但他推断出我不向他透露的原因了吗?他想到了是因为aro会知道他知道的一切吗?edward肯定是有了自己的结论,所以他才没有查问我出门的原因。我想他肯定在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做太多的推测,试图不去思索我的反常举动。他把我的古怪行为和alice离开的那天早上烧书的举动联系起来了吗?我不敢肯定他是否能做出如此大跨度的推测。
下午如此阴沉,光线暗的就像已经到了黄昏。我在阴郁的路上行驶着,眼睛注视着厚重的云层。今晚会下雪吗?会大到积在地面,呈现出alice看到的情境吗?
edward估计我们大概还剩两天,然后就要将volturi他们引到选定的地点去了。
当开车穿过黑暗的树林时,我想起最后一次到西雅图的时候。我想我已经知道为什么alice会把我引到j jenks那个破烂的办公室去了。因为如果直接去了他那个正规办公室,我还能知道自己到底该要什么吗?如果直接见到了jan jenks或是jan stt,那个合法律师,我还能发现那些伪造的证件吗?如果是,那我就不得不走上一条完全没有好处的路。那破烂的办公室才是一切的最初线索。
当我忽视那个两眼放光的侍者,自行把车开进停车点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我说明了预约,走进餐馆等待j的到来。虽然我现在的时间如此紧迫地想要回到家人身边,j似乎还是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他业务的清白。我猜想即使只是把车停在一个黑乎乎的停车点,也会刺激到他敏感的神经。
我在前台给出jenks的名字后,那个谄媚的侍者把我领到一间私人小包厢里,包厢里壁炉的火正在噼啪地燃烧着。他接下我的象牙色长风衣,我穿来挡住里面那件alice风格的无比惊艳的鸡尾酒会用缎质晚装的。其实我不禁有点受宠若惊;我还是没有习惯被所有人都看作大美女,而以前好像只有edward这样看。那侍者结结巴巴地说着赞美的话,晃晃悠悠地退出了房间。
我站在火炉旁等待,手指靠近火焰,想让它们在等下的礼节性握手前暖和些。并不只是顾及j还不大了解cullen家的事,还为了养成个以后都用得着的好习惯。
有那么半秒钟,我想象着把自己的手放进火里。被焚烧时是什么感觉呢?
j的到来打断了我神经质的想法。侍应也接过他的外套,看来并不只我一人为此盛装打扮。
“很抱歉来迟了。”侍应退出去后j说道。
“没关系,您很准时,是我来早了。”
他对我伸出手。握手时还是可以明显感到他比我暖和得多,但这似乎并没怎么烦扰他。
“恕我冒犯,但您实在美呆了,cullen太太。”
“谢谢,j。请叫我bel吧。”
“不得不说,跟您合作与跟jasper先生合作的感觉真是差很多。少了很多…压迫感。”他犹豫地微笑道。
“真的?但我一直觉得jasper有一种让人欣慰的儒雅风度啊。”
他的眉毛都挤成一团了。“是那样吗?”他仍然明显的质疑着,却礼貌地低声说道。真是古怪,jasper到底对这人做了什么?
“您认识jasper很久了吗?”
他叹气,看起来有些不舒服。“我与jasper先生合作了二十多年,而我的前任,在我之前就已经认识他十五年了…他一直那么年轻。”j微妙地奉承道。
“对啊,从这点来说,jasper倒是有些滑稽。”
j轻轻摇了摇头,好像要甩掉脑袋里不安的想法。“何不坐下呢,bel?”
“实际上,我有点赶时间。开车回家还要很长时间。”说着,我从包里拿出那个装着他额外报酬的厚厚的白信封,递给他。
“噢,”他说,语气里有些失望,数都没数就把信封装进了西装内袋里。“我还想稍微跟你聊聊别的事呢。”
“关于什么的?”我好奇的问。
“好吧,不过我得先把文件给你,确认你满意否。”
他转身,把公文包拿到桌上,打开搭扣,取出那个政府规格的马尼拉纸质信封。
“啊,”我一下就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搞明白j脑袋里的错误想法。“噢不是,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无奈的笑道,试着让他放心。“我只是在为她找一个安全的安身之所,最近可能有些不好的事会发生在edward和我身上。”
他垂下眼脸,“你是在为什么事做准备吗?” 面红耳赤,抱歉地说,“好吧这并不关我的事。”
血液冲上他的脑袋,充斥着他敏感的皮肤。我很庆幸——就如平常一样——自己和其他普通的新生儿不一样。撇开他的违法行径不说,j确实是个好人,但这差点让他丧了命。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叹气道。
他皱起脸。“那么,祝您好运。请别把我的话放在心上,亲爱的,但是…如果jasper先生向我问起做在文件上的那些名字的话…?”
“你当然可以马上告诉他。我很高兴能让jasper知道我们的交易。”
我的真诚好像让他紧张的情绪稍微舒缓了些。
“太好了。”他说,“那么现在我还能有荣幸说服您跟我共进晚餐吗?”
“不好意思,j。我真的赶时间。”
“那么下次吧,愿您平安快乐。如果cullen家还有别的什么事的话尽管找我吧,bel。”
“谢谢你,j。”
我带着我的违法证件离开了,j在背后目送着我,一脸忧虑又遗憾的表情。
回去的时候快了很多,天已经很黑了,于是我关掉前灯就这样直接飙车回家。到家的时候,车库里大部分的车已经不在了,包括alice的保时捷和我的法拉利。那些传统的吸血鬼都到尽可能远的地方解决他们的饥渴去了。我努力让自己不要考虑那些夜间狩猎,想起那些受害者们的惨状我就直哆嗦。
只有kate和garrett还在前厅里,开玩笑似的在讨论动物血的营养价值。我猜可能garrett已经试着以素食者的方式去捕猎过了,并且发现那并不容易。
edward肯定是带renese回家睡觉去了。那么毫无疑问,jab呆在小屋旁的树林里。我其余的家人一定也是去狩猎了,也许是跟denali家的其他人同行。
这样说的话,我就可以在这房子里干我自己的事情了。于是我马上把握机会行动了起来。
我先找到了需要的书包,一个黑色皮质小背包,应该是alice平时拿来当钱包用的,刚好小到renese背起来合适。然后进入alice和jasper的房间,轻手轻脚地走到壁橱那。可以闻得出,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是第一个到这房间的人,也许就是从他们离开的那天晚上开始。
接着我从他们的壁橱里偷拿了些钱,大概是美国人均年收入的两倍多。现在要在这房子里挪用款项,大概就是这里最不被注意了吧,毕竟这房间让所有人难过。我把钱放进背包,将装有护照和身份证的信封盖在上面,然后坐在alice和jasper的床边,无奈地看着那包毫无意义的东西,这竟是我为救自己的女儿和好朋友所唯一能做的事情。我颓然地向床柱倒去,痛恨自己的无能。
我还能为他们做些别的吗?
我垂着头愣愣地坐在那儿,直到一个想法终于出现在脑海中。
如果…
如果到时jab和renese能安全的逃脱,也就是说detri已经死了。这是每一个幸存者继续活下去的希望,包括alice和jasper。
那样的话,何不让alice和jasper去帮助renese与jab?如果他们成功地团聚了,renese将得到可想的最好的保护。这没什么不可能。但事实是,jake和renese是alice预知的盲点。要怎样才能让alice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