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卷一 含苞 020
  一觉好眠,朵澜纤长的睫毛眨动几下,终于还是醒了。
  夕阳的光从半开的窗里斜射进来,不远处,瀑布飞流,依旧哗哗作响。
  身畔的床铺还是温热的,说明他刚走。
  朵澜伸手,指尖一寸寸划过他躺过的地方,密密麻麻的情绪一下涌上心头。
  她不记得自己的过往,十四岁以前,谜一样的记忆被剥离,可她不在乎,只因她睁开的第一眼,见到的是他。
  那样高不可攀的一个男人,弯下腰,细致妩媚的眉眼里流动的俱是宠爱。
  他说,你叫叶朵澜,是个孤儿,但是以后我可以叫你穿锦衣,吃玉食。
  她接过那碗浓稠的黑色汤汁,在他灼灼的注视下一饮而尽,然后听见自己软软的童音。
  她说,好。
  往事浮上心头,她一颤,这才惊觉,隔了个五年,一切大不一样。
  她的心思,仿若被层层包裹的丝茧,她不主动去讲,亦没人肯探寻。
  起身,下床,朵澜踩上粉紫色的绣鞋,她拉紧了薄衫。
  一头华发早就凌乱,披散在背上,像是披了件柔软的黑色披风。
  想到寒烟那阴鸷的眼,香川的笑里藏刀,她不免后脊发凉。
  似乎验证了心里那抹隐隐的担忧,木屋的门,被人轻轻地敲了几敲。
  那力道,朵澜晓得,应该是天弃,心想他怎么又回来了?
  清清嗓子,朵澜懒懒应了一声,“门没锁,进来。”
  木门“吱嘎”一声响了,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快得带起一阵风。
  站在窗前的朵澜微微皱眉,天弃何时这般毛躁了?
  刚欲开口,来人先出手,一把扯过她的肩头,恨声道:“你这个小妖精,没事招惹他做什么?!”
  大惊,朵澜慌忙转身,正对上香川不善的眸子。
  而天弃,正一脸担忧地看向屋里,朵澜叹气,挥手无声地安慰他,自己没事。
  天弃点头,身子一闪,再次消失在暗处。
  见对自己连正眼都没瞧上一眼,香川怒意更炽,他热而重的鼻息喷在她颈窝处,呼哧呼哧地压下来。
  “香川少爷,您怎么来了?”
  朵澜故作惊讶,刻意忽略到他眼中的怒火。
  “我怎么来了?”
  他猛地推开她,将她一把推到床边,欺身而上,将半个*在她细削的腰肢上。
  “我来了你倒是不愿意了,那他呢?”
  朵澜脸色微变,仍是负隅顽抗着,浮上一丝茫然,“您说笑了,哪个他,什么他,这里现在不就是只您一个男……”
  他大手一探,罩*的高耸,没有施力,只是嘴角露出深深的讥讽,“朵朵,你可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还会睁眼说瞎话了!”
  说罢,他再不听任何解释,手掌收拢,任那柔软在掌中大力挤压着,不断变换着形状,漆黑的眼底里,痛恨与疼惜交错。
  “唔……啊……”
  朵澜吃痛,两只小手一齐去推他,无奈被他压得死死,整个上半身都被他牢牢压制住。
  她无奈,只得用垂在地上的两条细腿去踹他。
  困兽之斗,怕也不过如此。
  他不放开,故意一捏,再一提,饱满而柔软的雪白被向上拉扯着,花蕾突出,像是一座尖尖的锥塔。
  一下、两下……朵澜已被他揉捏得胸肉胀痛,而且两个人此时的姿势又实在暧昧难堪,她不禁呜咽起来。
  被她不重不轻地踢了几脚,香川终于收了手,懒洋洋地支起一只手,斜着眼睛看着几欲落泪的朵澜。
  那楚楚可怜而又万分无助的神情,不仅没有唤来男人的爱怜,反而激起了他的占有欲望和折磨*。
  那骨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沿着她自然的曲线在轻快地*,在朵澜微微颤抖的身子上,他好似在抚弄一张名贵的古琴,神情那样专注。
  就在朵澜以为,这是性格多变的三少爷新想出来的整人法子的时候,汲香川忽然起身了!
  他阴阴一笑,笑里都是说不清的阴恻,“朵朵,我想起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叶朵澜在他清澈的眼里,在他纯黑色的瞳孔里,看见了瑟瑟发抖的自己。
  朵澜第一个反应是逃跑,顾不得衣衫凌乱,她一个鹞子翻身,娇小的身子腾起,直直向门口冲去。
  香川似乎早就料到,并不显得急迫,只是飞速出手,在半空中虚晃了几下手指。
  只见朵澜的身子,忽如断线的风筝,像被箭射中一般,遥遥地飘落下来。
  隔空点穴,原来,并不如传说中那样唯美好看。
  “呀……”
  她无力地跌落,胸前好似被重拳猛击,试着一提气,全身的真气似乎都凝滞了。
  由着香川含笑接住自己,朵澜终于知道,再次惹上贪玩的三少爷,这次她是躲不掉了。
  “这样才乖。”
  看出了她的认命,也感到了她不再挣扎,香川甚是满意,抱着她几步重又回到床上。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平躺放好,自己也三两下除了鞋,半跪在床上,凑上脸,笑嘻嘻地在她脸上偷了个香儿。
  朵澜无声地转过头去,大眼里盈盈地涌上泪,终于在浅浅的眼窝处,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思绪飘远,汲寒烟虽暴躁,汲望月虽阴狠,但对自己,还算适可而止。
  然,这个阴晴难预料,常常挂着温润笑容的翩翩公子汲香川,却是条不折不扣的狐狸。
  来到弃命山庄后,私下里,在汲望月和汲寒烟触碰不到的时间空间里,朵澜俨然成了他的独宠玩偶、爱欲禁脔。
  他想知道十指连心是什么滋味,便用竹签刺透她的葱白手指;他想知道心有余悸是怎么回事,便将她五花大绑,从万丈山峦一把推下……
  他想……他还想……
  只可惜朵澜命大,所以他的鬼主意总是一个接一个,永无止境。
  果然,他审视了她好久,却没来得半分心疼,手缓缓往下,一直捏住她纤细的脚踝。
  猛地,他两只手使劲,用力分开了她紧紧闭合的两条笔直纤细的腿儿!
  “啊……”
  朵澜被突如其来的疼痛惊得大叫,原本合上的眼睛,此刻也惊恐地大张,满含恐惧。
  *几乎被他扯成“一”字形,她过人的柔软肢体使得他随心所欲地摆弄着她,摆出各种淫靡的姿势来。
  朵澜虽未经人事,但到底是个女儿家,知道这大敞的姿势有多难看有多暧昧。
  她死命扭着,一双手下意识地按住香川的手,用力地抠下去!
  “咝!”
  香川痛得嘴里一响,难以置信地看着挣扎的朵澜,只见自己手背上,赫然是几条血印子。
  他原本就恼怒,这下彷佛被彻底刺激到,当即抽下她腰间的一条粉色*,一手按住她,一手在她乱动乱挥的双手上绕了几圈,用嘴咬着丝带的一头,打了个死结儿。
  “小野猫还会挠人了?”
  他起身,咻咻质问道,“他教的?”
  朵澜只觉得手腕处火辣辣地疼,那丝带本是江南最上乘的绸缎裁剪而成,以织造得针脚紧密而闻名。她来回磨蹭,竟是动不了它分毫,倒只是磨红了肌肤。
  香川原本还在犹豫,要不要将这古怪的法子第一次便用到朵澜身上,毕竟,她身子还弱。
  之前,他甚至动了“恻隐之心”,打算在庄里找个不听话的丫头,在她身上先试验一试。
  不过,他现在完全*了先前的这一念头。
  此时,羞愤交加的朵澜,只觉得*处一凉,她大惊,挣扎着抬起上半身去看。
  原来,香川扯开了她的上衣,露出她一截雪白腰肢,连带着,那平坦光滑的*,也顿时*无疑。
  她因为恐惧而轻扭着,那小巧的,圆圆的肚脐眼儿,也跟着微微开合着颤动。
  “香、香川少爷……求你……”
  朵澜脑子里“嗡”一声,未干的泪痕上又再次覆上新的泪水,再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她终于战栗着开口求饶。
  “香川少爷……不要……功力会锐减……”
  她搬出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被汲家收养,不就是为了将她培养成最好的杀手么?!
  如果无故破身,那么她一直修炼的媚杀之术,也会随之大大削弱,那样,她就没有了任何可用之处,不是么。
  似乎看出了她心中所想,香川阴冷出声,凉薄的话语击碎了她最后一点儿希望。
  “谁说让女人痛苦,就一定要让她失身了?哈哈,朵朵,看来我对你的调教之路,还尚远啊……”
  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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