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原来是汲总裁,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呀!”
  “吕先生今日寿辰,望月给您祝寿了!”
  两人略一碰杯,一老一少,眼神都分外凛冽。
  刚要仰脖将那酒全都饮了,冷不防,两人身边一直未说话的少女娇嗔一声:“爸爸,你是白酒,他是香槟,你全都喝了不合算呀!”
  望月猛呛了一口,金黄的液体全都淋漓在西服上,难以置信地瞪着叶朵澜。
  什、什么?他不算老年失聪吧,这个曾与他一夜柔情的丫头,是、是……
  叶朵澜挑衅一般地,微扬起下颌,眯细了眼睛,看着他。
  倒是吕书辞,一脸闲适,“我这个宝贝女儿呦,小时候遭过难,名字嘛,就是个代号,谁也没法子否认这是我闺女,血浓于水,血浓于水呀!”
  说完,他笑了几声,拍拍尚在石化状态的望月,迈步与前面的宾朋客套去了。
  “你……我要是知道,我说什么也不把你带回家。”
  望月凑近了,咬牙切齿。
  朵澜玩着一缕头发,也凑得近近,在他耳畔娇哼:“你忍得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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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昨日放上来,喜欢的亲还真的不少,嘻嘻。接下来的番外,全都是女主和几个男人的,而且一反正文中的虐,会比较欢快呦~嗷!!!接下来,乃们要看谁的?在下面告诉我,谁的支持者多,电门就先写谁的,每个人一小段,串起来一个完整的np故事,大家说好不好?
  恶搞:勿买,评论区有 《勿买,评论区有》现代版番外之第五
  你莫要羡慕,也无需嫉妒,这世间就是有一种人,是攥着金疙瘩含着金汤匙出生的。
  第五鹤是一个值得被人羡慕嫉妒却恨不起来的人,因为他身上,有一股贵气。
  这种气度,绝非是用钱堆出来的,虽然第五家不缺钱;这种气度,也绝非是用权磨出来的,虽然第五家,有的是势力。
  好了,咱们还是说说,这个第五鹤的情感历程吧,咳咳。
  某年某月某一天,第五家的小公子从国外归来,彼时他不过16岁,然已颇有玉树临风风神俊秀的潜质,当然,以他当时的汉语水平,是断断想不到听不懂这八个字的。
  想到这八个字的,是14岁的少女叶朵澜。
  那时她刚好情窦初开,整日不是张爱玲便是亦舒,张口严歌苓闭口张小娴,当她第一眼看见这个翩翩少年时,想的却不是那一段段痴缠纠葛的男女妙语,恰恰却是,这老祖宗留下的,文绉绉的酸言来。
  两家老人言谈甚欢,都说政商其实也是不分家的,更何况,第五家的老人,那官衔,叶朵澜只是从新闻联播里听过。
  她傻傻地终于反应过来,她要负责帮助这美少年,学汉语了。
  那只在新闻里出现过的官员亲切地摸了摸朵澜的头,叫她一瞬间以为自己是地震洪水中失去家人的孤儿,却听那大官道:“是不是朵朵呀?以后要多多帮着哥哥,他是中国人嘛,在国外呆久了,连自己的话都忘喽!”
  朵澜呆愣了几秒,下意识地望向父亲,说实话,她很惧怕这个,父亲。
  因为,她曾经在外面住了几年。
  吕书辞面上含笑,心中却急道:傻丫头,还不赶紧应着!
  面对她的愣怔表情,大官倒也不生气,招呼着第五鹤赶紧与这个小妹妹来相互问好。
  用餐时,叶朵澜和第五鹤坐在一处,两个人都是花一般的年纪,可惜,第五鹤抿着嘴角,熟练地用着刀叉,却对筷子和勺子看也不看。
  “筷子在使用时,可以锻炼手部的各个关节和骨头,你试试?”
  朵澜眼中亮晶晶,友好地递过去一双筷子。
  第五鹤眉头皱了一下,很快松开,却见他接过筷子的手,又在餐桌下,偷偷勾住朵澜垂在身侧的那只手。
  小女孩儿脸一红,赶紧低下头去。
  那少年的柔柔声音就落在她耳畔,呵得她耳垂一痒。
  you still virgin?
  朵澜几乎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猛地抬起头,对上第五鹤戏谑的一双狭长眼眸。
  后者轻笑,为了达成目的而心情大好,开始试着使用手上的筷子,不禁感慨这东西好不奇妙。
  两个人一开始的关系,就是如此的不对等,以至于很久以后,叶朵澜才考虑,如今这个可以达到*着各地方言与当地人对骂的汉语水平的男人,是不是不需要自己在身边了?
  “我一直觉得她在身边挺烦的,唠唠叨叨,要不是长得还蛮好看,还知进退懂分寸,带出去不丢人也不多话,我真想叫她滚蛋。”
  第五鹤松了松领带,包厢里灯光昏暗,气息撩人,他醉眼朦胧地冲着身边的好友嘟囔了几句。
  “第五,你就知足吧,那么个可人儿陪在身边,还抱怨个啥呀!趁着年轻多玩玩嘛……再说了,你老子那边不是早就安排好……”
  友人倒是会拿捏,见周围嘈杂,也就住了口,嘻嘻地陪着笑。
  要命哦,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别个,他老子,咳嗽一声地球都要抖哦,如今的中国,那可是不一样了。
  推门进来的朵澜,含笑的脸,一下僵住。
  流转的光刚好打在她脸上,那一滞便一闪而过,快得险些叫人没有注意。
  她笑着,主动走到坐在角落的第五鹤身边,俯*来,轻柔地笑,“怎么,头疼?帮你按按?”
  于是,第五鹤身边的人,都很知趣地一边同朵澜打着招呼,一边让出位置,叫她坐下。
  你别管这是什么身份,这是什么关系,这些年,第五鹤身边的女孩儿海了去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学跳舞的学画画的学表演的什么样的没有。
  然而,铁打的叶朵澜,流水的各色小妞儿,这是个不变的定理!
  第五鹤点点头,刚才喝急了,这会儿果然头晕,索性靠着闭上眼,叫她给揉揉。
  她的力道刚好,不疼,却也能舒缓疲劳,一直到家,那股黏在太阳穴上的感觉,都令第五鹤有些回味。
  “今晚别走了?”
  一进玄关,随意脱掉鞋的男人,一把从后面抱住正往厨房走,打算给他倒热水的叶朵澜。
  她挣了两下,反而将自己送到他怀里去,索性不动了,转过来对上他的眼。
  “小鹤,你会不会有一天,讨厌我?”
  她扬起脸,眼睛里雾霭沉沉,那里面流动的光芒,看得半醉的男人心跳都跟着停了一拍。
  “说什么傻话!”
  他居高临下地拍拍她的头,就想低下脸来稳住她——
  像以前的每一次那样,想吻她的时候,将她拽过来,反正,她在左,她在右,她总是在自己唾手可得的地方,近在咫尺,尽在掌控。
  朵澜下意识地闭上眼,睫毛颤动。
  他吻*,有些粗暴,不复习惯性地温柔,也许在她面前,他不必压抑自己的心,随心所欲,犯不上伪装吧。
  将她抵到墙上,那冰凉感传遍全身,这才将也有些迷乱起来的小女人唤回神思,朵澜一抖,双手卡在两人之间,轻推着拒绝。
  “好晚了,我得回去了,明天早上有课,不能缺的。”
  她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屑的理由,果然,第五鹤眼神一冷。
  “明早我开车送你,不会晚的。”
  他没再强迫她,却提了一个建议。
  在第五鹤的世界里,其实,建议,就是命令。
  每一次,叶朵澜都是绝对服从的一方,可是今晚,她不想。
  “不了,你也要好好休息一下,我就回去了,有什么事你给我电话。”
  她整了整衣服,微笑着开口,小心地试探着。
  他不高兴了,她马上察觉到。
  “滚!”
  第五鹤转身回了卧室,瞧也没瞧她。
  微愣了一下,朵澜出了他的家,那是很隐蔽的小区,设备一流,特别是安全保密工作极好,听说很多领导的家属都在这边购置了房产,从未对外销售过。
  那样的话,听在耳朵里,说不伤心,是不可能的。
  她一时片刻打不到车,打电话叫家里的司机来接,也要十几分钟,她只好蹲在路边等。
  正混沌着,一辆车飞快地从她身边疾驰而过,带起的风将她的发丝吹乱,朵澜认命地遮住了鼻子,受不了那尾气。
  谁知,车开出去一段,又慢慢退回来了。
  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比例完美的脸来,却很骚包地在大晚上,也戴着太阳镜。
  狠狠觑了一眼,朵澜这才懒洋洋地站起来,走上前,一把摘了这人的眼镜,随手卡在自己头上,这才笑嘻嘻道:“您这是打哪采花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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