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男人一咧嘴,自有一股风流态,状似委屈道:“大小姐,奴才偷吃,又被您发现了!”
  “三少爷,你就饶了奴婢吧,我哪里敢管您的风流事。同时*在众美之间,怕是比解决那国际争端都要难吧?”
  朵澜笑着开着这个有着一双桃花眼的男人的玩笑,这人正是她的大学好友,汲香川。
  “算了,看你可怜,上来吧。”
  香川朝某一处亮灯的窗口望了一眼,笑着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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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第五鹤面前,任何人都会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去,这话若是被张爱玲听到了,恐怕会哭笑不得,因为与爱情无关,他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
  他或许有资本骄傲,只是这种骄傲太过炫目,卑微如叶朵澜,她承受不住。
  上了香川的车,她有些累了,任凭他整个人倾过来,帮她系安全带,他专注的样子很迷人,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令女人也要有些嫉妒。
  “香川?”
  每每她正儿八经地喊他,那么多半是有话要说,果然香川没有急于发动车子,而是将自己那一侧的车窗摇下来一些,摸出烟盒来。
  “抽烟行么?”
  他假模假式地问了一句,在她面前,他还用顾忌这个么,两个人自打上了大学,相见恨晚,吃喝玩乐,摸爬滚打,除了上.床,什么刺激的玩意没玩过。
  可是,她不给他,因为她说,女人,还是应该除了闺蜜以外,有几个志趣相投的异性友人,撒娇耍泼,哭泣大笑,一旦涉及了肉.体,便只是少了个朋友,并没有多个床.伴,得不偿失。
  果真,叶朵澜推了香川一把,啐道:“少来!抽死你!”
  说完,两个人都是哈哈一笑,黑夜里,香川唇边的烟有一小点光亮,橘红色的火,一闪一闪。
  “香川……”
  朵澜垂下头,玩着他车内的配饰,说真的,这么多年来,她总是在他的车里放点小东西,无聊的时候玩一下打发时间,香川嘴上不乐意,但却从没扔掉过。
  “我想离开他,他长大了,而我,也真的累了。高干子女,真的不好侍候。”
  朵澜歪过头,想象了一下古时候小心翼翼的宫女,捧着东西,脚下小心翼翼,眼睛目不斜视,就感到好笑,联想到自己。
  “*的,我就知道是这小子!”
  香川狠吸了一口,借着将那烟蒂弹出去,转过头来,将最后一口烟雾喷在朵澜脸上,眼睛里有一丝狠辣。
  “他就那么好?你就那么稀罕他?”
  朵澜摇摇头,又点点头,说不上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说出来,好受多了。
  于是她不肯再说话,靠着椅背,闭上眼睛,随手拧开了音响。
  从叶朵澜出门那一刻起,第五鹤便全身不自在,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想了半天,心里发闷,晚上的酒喝得也不舒服,索性趴在马桶上,稀里哗啦地吐了个痛快。
  “朵朵,递我条毛巾……”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胃里翻江倒海,半天外面也没有动静,第五鹤皱起眉,又喊了一声。
  屋里静静的,他在那坐了好久,才想起来,她今晚不在这。
  不像以前,每一次喝醉了,都有她,拿来滚烫的毛巾给他擦拭,温水漱口,接着脱掉脏衣服,吃力地把他拽上床,盖上被,还要留一盏小灯,怕他半夜醒来害怕。
  他有些颓唐,第一次感觉到,这房间大得有些可怕,静得也有些可怕。
  有时,第五鹤很羡慕叶朵澜的家庭,她父亲是地产商,母亲是医生,虽然吕书辞一身铜臭,可是对家庭却是有责任感的,而他,见到自己父亲的机会,还没有国家电视台的记者来得次数多吧?
  “*,翅膀硬了,想飞了!”
  他撑着地,慢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一边走一边扒掉身上皱巴巴的衣服,经过窗户时,控制不住地往楼下看。
  这个时间,那女人叫不到出租车,一定给自己家里的司机打电话,所以肯定还在楼下傻站着。
  果然,第五鹤不费吹灰之力,就寻到了那一抹小身影,夜风中吹得她头发扬起,有点儿妩媚,有点儿可怜。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他的手按在玻璃上,留下个汗湿的手印儿,想起今天早上,父亲的秘书打来的电话。
  “少爷,‘上面’叫我来提醒您一句,如果真的爱她,就不要害了她。你给的,她要不起,她要的,你也给不了。”
  秘书善意地且小心地措着辞,他是第五鹤父亲的生活秘书,第五鹤的一摊子事,这么多年都是由他负责善后打理,他总是管第五鹤的父亲,用“上面”两个字来代替,从不说出姓名。
  父亲的话,他不是不懂,第五家实在太荣耀,实在太引人注目,他对叶朵澜的好,迟早会害了她,害了她的家人。
  这么多年来,他身边固定的女人,就是她一个,已经够引人注意了,他如果再想跨过那条线,会害死她,叫她万劫不复。
  他想起了母亲,一个人住在遥远的法国,她不是不想回来,而是,她不能回来。
  她嫁给了第五鹤的父亲,便注定,永远地失去了与心爱的男人长相厮守的可能性,以为她爱的男人,不是她一个人的。
  “你,一定恨死我了,我是掐准时间,故意那么说的,你看,我多么聪明,什么事情都拿捏得好。哈哈哈哈哈!”
  他在窗户前,又哭又笑,疯疯癫癫,手舞足蹈。
  可是,等他静下来的时候,他一遍一遍地问着自己,真的能够,舍得放手么?
  记忆一下被拉远,他想起有一晚,他们刚认识的时候,那天叶朵澜放学后给他补语文,要走的时候下了大雨,电闪雷鸣,她便留了下来。
  半夜的时候,她忽然哭着跑进了他的房间,一把摇醒了睡得正香的自己,掀开被子便光溜溜上了他的床,凉凉的小身子一下爬到他身上。
  “呜呜呜呜……”
  十四岁的少女,依旧怕雷雨夜,她迷迷糊糊的,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
  第五鹤在国外,早就开了荤,食髓知味,被她这么一弄,一下睡意全无,斜楞着眼睛,看着这个跟考拉一样挂在自己身上的少女,不知是该庆幸艳遇来得太是时候,还是懊丧自己这么没有魅力,她竟然呼呼大睡,还发出细细的小呼噜来。
  第五鹤知道,她喜欢自己,是一种母性的喜欢。
  他忽然有了一股*,想马上把她的睡衣脱光,就在她惊恐的,刚刚醒来的某个瞬间。
  按住她的四肢,不许她挣扎,她的肌肤滑腻令人心醉,她呜咽着,像是一头小兽,可怜又美好。
  也许她会叫骂,说他是变态,疯子,暴力狂。
  而他,一定会眯起眼睛,捏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诅咒全都吞到肚子里去,吻她的唇,捏她的胸,叫她疼,叫她哭,将她翻来调过去,叫她摆出各种各样令人羞惭的姿势,叫她泥泞不堪,叫她潮湿抽.搐。
  他真的很想这么做。
  可是,他只是拥紧了她,在她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交付了自己,然后,若无其事地起身去冲洗自己,最后拿来湿巾,帮她擦拭大腿,那溅上去的星星点点。
  那是,骄傲的第五鹤,骄傲得像是一只小公鸡似的的第五鹤,真正的,第一次。
  他握紧拳,看见楼下的女人上了一辆车,车是陌生的,但车牌号他是熟悉的,眯紧了眼,他一拳砸在玻璃上。
  “我得重新,好好想一想。”
  第五鹤咬牙,转身回房,按下号码,决定要和父亲好好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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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众人看来,当代柳下惠就是凤不嗔这样的人物——
  凤氏家族,是如今新j地区的大家族之一,据传祖上是西域藩国的国主,后代在汉朝又历任西域都护,贵不可言。
  到了二十一世纪,这些老黄历也就没有什么翻的必要了,这一代,凤家数代单传之子,凤不嗔。
  据说,凤不嗔的爹很是痴迷道家黄老,在幼子还在襁褓中时,便不远千里将其送到了帝都白云观,俗家修行。
  如今凤公子已经二十有二,虽然早已不在那清修之地,但待人处事却极温和有礼,而且对周围的女性,都保持着距离,连半个女伴也从未出现过在他身边。
  “我不是同志……”
  这是他经常面含微笑,向友人解释,而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凤不嗔学的是土木工程,清华大学,这是清华历史最为悠久的学科之一,却也是极为辛苦的一门专业,学土木的男生们,常自嘲“土木土木,又土又木”,说的便是没有异性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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