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所以,这次困难是考验我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关,然后,那时的我们什么都不会,就只会哭、笑、闹,于是,渐渐的第二关来了,我们要学会说话、走路以及跑步,还要识别一些字。我们一次次重复的念,终于,会叫爸爸、妈妈了,我们一次次的摔倒的爬起,使我们成功的学会走路、跑步了……我们开始长大了,开始去闯第三关了,这是我们生下来以后最重要、最难的一关,它也是最长久的一关,它就是学习,我们开始的关都要学习。结局的那关还要学习,甚至现在,我们已成神了,却始终不能不学习,你想它多么重要啊!我们要善于学习,才能更好、更顺利的闯过这关以及下几关,但以前的几关也不是白做的,我们先前学习的都要用上,才能让我们进一步学习。所以,以后的路也就也不同了。可是,有些人走的更远;有些人却早已走到尽头。这也要靠先前的学习,在先前的学习中我们的一次次失败积累下的经验使我们自然的得以学会了选择。失败少的人往往没有失败多的人会选择。选择不同的路走下去。就要团结合作且还要竞争了……于是就上天成了我们这样的神。可我们还不能止步,还要向前,还要合作,还要竞争,还有学习……”
  “原来如此,伊,我们走吧!你这一讲太阳都下山了,你看,那地上的小孩都已成大人了,去走他那精彩的路了,我们也走吧!继续走我们的路,让我们携手共进,共同奋斗,一直勇往向前,决不退缩,去迎接更美好的明天吧!”
  “雁翎,你真的开始成熟了,知道上帝的良苦用心了,我们走吧!”
  就这样,雁翎和伊瑞又开始了他们共同的旅程,迎接上帝布置的挑战。
  一诗一事
  一、多少楼台烟雨中
  你悠然的站在舟头,撑着绿色的绸伞,一袭白衣,在细雨中温顺的泻下。那撑船的少年,握紧手中长长的竹竿,思索你这女子从何而来,又向何去。你撑着的伞,掩住了你的面庞,可见的仅是你小巧的朱唇、尖尖的下颌。你似乎在笑了,又在哭了,少年看着你自上船便留下的背影,猜测着你深深的心思,你该是阔别江南已久的伊人吧,今朝回乡,又是探望你朝思暮想的邻家哥哥的吧!不然,又何来这般盼切又这般娇羞呢?
  你依旧撑着伞,独立舟头。伞下那双明亮的眸子啊,正看着这叶扁舟激起的水花。江南的房屋,都是青砖黑瓦,白色的墙壁,已在岁月的钟声中泛黄,那般的宁静。水乡的水,是幽幽的绿的,小小的雨正下着,无声无息的落在绿绸伞上。你知道身后的少年正在猜测你的心思,你婉转的笑了,他猜不透的。他把你想的太过深情了,其实你走这一遭,只是想看看江南的亭台楼阁,想看看“多少楼台烟雨中”的缠绵。
  你不是归人,只是个过客。
  二、闻郎江上踏歌声
  你坐在船上,听着行客们的言论,只是听了许久,竟不知在谈论什么。你猛然醒过神来,笑了,你在思念那儒生呢!他说起话时,总是轻声细语,笑起来,眉眼里也尽是笑意。你们两个青梅竹马,这一次,离了这么久,他该想你了吧!
  你看着江岸的杨柳,在风中轻舞,那么漫不经心的。他就该躲在杨柳枝下吧!小时侯玩捉迷藏,他可一直是这样的。你切切的张望,却寻不见他的身影,他忘了你的归辰了吗!你落寞的把玩青丝,他可曾赞你是良人啊,赞你笑倾人城啊!今日,怎又忘了你呢?
  你想着,泪珠儿就快掉下来了,多令人怜惜啊,他却看不到。忽然,你听见有人在江岸歌唱,那般的情真真、意切切。望去,呵,他在唱呢,为你的归来而唱,为他心中的良人而唱。
  于是,你又破涕为笑了。
  三、唯将旧物表深情
  马蹄声渐弱,尘土也慢慢的安静下来。他已走了,不再归来,父母的严令,他违背不了。你是那般的不舍得,却又要装出一副无所谓的神情给你的父母看,好累。回到闺房,你便哭了,悄无声息的,又是那么肝肠寸断。你的泪,浸湿了你的绢,你的枕,你的被,你的衫,却无人能懂。你退了罗裳,去了粉黛,你不再笑了,你的美,你的笑,只为他一人。他既然已走,这容颜也无须再惜。
  你摸出一块玉,上好的鸡血玉,红的真挚,红的艳丽。那是他的贴身玉佩,临走时,送给了你。你深知,他是如何爱惜这玉的,你不肯要,他却低低的说了一句,见玉如见人。你已泣不成声,无法在说什么了。摘下头上的青玉簪,放到他手里,说,记得想我。如此简单的道别,足以温暖你一生。
  你抚摩着玉石,感受两个人的温度,终此一生。
  尾声:
  诗,短短几字,承载了多少情感与痛苦?我无从得知,亦不知记录的是什么样的故事,什么样的剧情,只好将自己想象的故事写出。
  我明白,故事不会仅此一个。因为,诗,常读常新。
  月の妖
  午夜,酒吧里的光线很暗。
  铃站在柜台前,摆弄着一套乱七八糟的玻璃杯。这个时间她一般都是在收拾自己的调酒工具,等待下班。
  钟盘上时针与分针慢慢地重合,数字“十二”阴沉而厚重。
  酒吧的门突然被推开,带着一股夜间的寒风,冰冷得让人清醒。
  铃诧异地抬起头,一个黑衣银发的男子缓缓向前台走来。
  “bloodymary,冰加多一点。”他将一把椅子拉近了些,坐在她面前。他的声音不带一点感情。
  调酒的间隙里铃偷偷地打量他:他的俊秀足以让所有女孩子倾心,但金色瞳孔中慑人的冷峻又让人不敢靠近。她注意到昏暗的灯光下,他额间有一个银发遮掩不住的痕迹。
  铃沉默了,用搅拌棒继续搅着杯中的液体。
  在这个人类与妖共同生存的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
  “先生,您要的酒。”
  他接过她手中的被子,半月形的柠檬片被加了番茄汁的伏特加映衬得分外妖艳。
  铃擦干工作台上残留的水痕,把冰桶从里到外认真地清洗一遍,各种型号的杯子一一放到柜子里,最后托着腮帮坐回自己的位置,眼睛凝视着bloodymary的红色。
  他喝得很慢,但每一个动作都高贵而优雅。他周身弥漫的气质让铃想起十八世纪欧洲的贵族。
  他凌晨一点半离开,他是这一天的最后一位客人。
  此后的一个月,铃每天都能看到他。午夜的准时拜访,固定的前台座位,一成不变的bloodymary。铃于是在他来之前便调好了他的酒,垫上杯垫时恰能赶上他走进大门,一分不差。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默契。
  “你调的酒,是我喝过的bloodymary中味道最好的。”
  某一天,他终于对她说了一句服务之外的话。这对于他来说是很不容易的——至少铃这么认为。他的声音柔和了些,却脱不去冰冷。
  “谢谢您的夸奖。”铃对他报以一笑。
  “你是叫铃么?”他问。
  “是的。”铃点头。酒吧中工作人员必须佩戴的胸牌将她的身份显露无疑。“那先生您呢?”
  他的手指在柜台的台面上划过一道漂亮的痕迹。
  “s?”她疑惑地看着他。她知道这一定不是他的真名。他很神秘,神秘得不会轻易让别人得知自己的身份。
  他在她的目光里饮尽最后一滴酒,起身离去。
  从这一天起他们偶尔会搭上几句话,一点一点地熟悉彼此。铃从他抬头低头的笑容间看见他额上的弯月。
  她终于确定他是妖,一个有冰冷的王者气质的妖。只是她不怕他,她一直相信他不会伤害人类。她觉得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地融化,露出美丽的金色岛屿。
  她一直叫他s,正如他习惯叫她小铃。她喜欢他眯起眼睛轻抿伏特加时优雅而迷人的样子,他喜欢她唇角上扬擦拭柜台时认真而可爱的样子。
  很多的相似,很多的互补。
  所以更企盼相距,更渴望了解,更喜欢午夜。
  数月后的一个夜晚,铃依旧在他对面工作,酒吧的门突然开了。
  这一次随着夜风进来的是个女子,长长的黑发披在肩膀。她的目光直射向背对着门口的他,美丽的面庞安静如水,漠然似冰。
  “又是她。”他放下杯子,像是自言自语。
  酒吧里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铃不安地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最后还是选择沉默地整理碎冰机。
  “小铃,等我一下,不要乱跑,我马上就回来。”他深邃的金瞳散布着危险的气息。剩下的半杯bloodymary放在柜台上,鲜红的液体在灯光的作用下动荡不宁。
  他跟着那女子走出酒吧。外面是一片小树林,树林中间是人烟稀少的荒地。偏僻的地理位置以及混乱的社会环境使这里渐渐荒废,早已沦为无人区。
  她停下脚步。
  “桔梗,我难道没有对你说过,这样的游戏我早已厌倦了吗?”他冷冷地看着她——当时最负盛名的女性赏金猎人,手刃无数妖怪,却始终拿他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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