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为了保住太子王位继承人的身份,她居然可以忍痛答应嫁给安乐王。换作是她,肯定不能做到吧?不过倪蝶也真够蠢的,既然喜欢太子,碰到困难就应该相互商量着解决问题啊,以为牺牲就概括了整个爱情吗?她就是知道,这绝对不是太子所希望发生的事。
  “不!我不愿意。”说话的是倪蝶。
  ☆、撬开倪蝶的嘴,逼她服下
  “不!我不愿意。”说话的是倪蝶。
  “为什么?是因为你快要死了吗?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快死的。”
  冀浪邪魅一笑,从怀里掏出一颗药丸,走过去,强迫倪蝶服下:“这是续命丸,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有效用。”
  不顾倪蝶的挣扎,在太子的愣瞪下,他已撬开倪蝶的嘴,逼她服下了。
  似乎已经当太子答应他的提议般,安乐王轻揽着已经错愕傻眼得说不出半句话来的粉卉,宣告着:“我会带粉卉离开王宫。天涯海角,我绝不会在冀国的领土上停留。”
  “我答应你了吗?”
  太子的话令冀浪的脚步顿住了。
  冀咒把倪蝶轻轻地放在地毡上,走到冀浪面前,拂开他搂在粉卉腰上的手,把粉卉搂到他自己身前:“粉卉是太子妃。她只会属于我。你是安乐王,就好好照顾你的安乐王妃吧。”
  说完,在安乐王的难以接受下,他带着粉卉离开安乐宫了。
  回到太子宫。
  刚才一番打斗残留下来的厮杀狼籍场面已经被清理干净。也派了新的宫女和侍卫来驻守。
  想到贞悠和恩悠就这样命丧于这些刺客刀下,冀咒就不禁伤感起来。
  粉卉还以为他沉侵在倪蝶的感情中,不免说:“既然喜欢倪蝶,为什么不答应安乐王的提议?”
  她心中有些期望、他拒绝了安乐王,是不是如倪蝶所言那样,对她这个妻子他也有一点点感情呢?
  “你以为王宫的规矩是轻易可以破坏的吗?”
  他却这样回答她,打碎了她心中仅有的憧憬。
  ☆、你喜欢安乐王吗
  “你以为王宫的规矩是轻易可以破坏的吗?”
  他却这样回答她,打碎了她心中仅有的憧憬。
  她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她有什么魅力可以让他放弃倪蝶呢?原来只是因为王宫的规矩,世俗的眼光。她还以为他是一个不顾世俗眼光的人,看来还是不够了解他。
  他转过头去锁着她的小脸:“你喜欢安乐王吗?想跟他走吗?是啊,安乐王确定比木纳的我有趣多了。”
  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她希望他答应安乐王那些滑稽的提议吗?
  换妃?这绝不是他冀咒的作为。在爱上她之后更是如此。倪蝶在他心中已成为过去了,倪蝶为他的牺牲只会换得他的感动,但无法换回他已投资在粉卉身上的爱情。
  这些,他要怎么跟她解释,她才懂呢?
  粉卉一时无语,他们陷入了僵局。
  安乐宫内。
  倪蝶受伤很严重,无法站起来,仍然躺在地毡上苟延残喘。
  安乐王的俊脸凑近她,俯下来,触及她鼻息间,可是却没有半点想要抱她起来的意思,而是冷嘲热讽地说:“怎么啦?发自肺腑的爱情得不到回应,这种感觉很难受吧。”
  “是的,很难受。”她顺着他的意思应道,可是脸色平静得很,根本就没有一丝难受的感觉。
  对她而言,太子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就算太子答应安乐王换妃的荒唐提议,她也绝不答应这种事。
  ☆、他恨死她了
  绝不答应这种事。
  身为未来国王的冀咒,假如和她这个弟媳在一起,要如何自处?如何统领全国臣民呢?一个国家没有制度不行,乱了规矩更加不行。妄顾世俗的眼光更是无法立足。自从三年前,她答应嫁给冀浪那一刻开始,就知道与太子之间没有可能了。
  早就认清了的事,何必要等到这个时候才表现出如雷轰顶呢?
  冀浪对倪蝶的轻描淡写感到恼怒,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么会有倪蝶这号不善妒的人物。
  而且他怀疑,她简直不是一个血肉之俱的女人,明明她的工夫那么好,可当他虐待她的时候,她却默默承受,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呢?
  恨死了、恨死了!他恨死她了——
  狠狠地捉起她的下鄂,咄咄逼人地、他对她说:“想太子幸福是吗?太子那个该死的家伙爱上了粉卉是吗?而你一点都不生气是吗?好!好!既然你们合谋起来存心想气死我,我就如你们所愿。从这刻起,我不再如温驯的羔羊任由你们宰割、浅踏了,我要还击。”
  “在你身上,我从来没有找到‘温驯’这两个字。”
  倪蝶几乎是从鼻孔里哼出来的话。
  因她这句话,冀浪马上又气得血充脑。“倪蝶,你找死。”
  要不是她现在有重伤在身,再暴打她可能会因此而挂掉,否则他必定狠狠再赏她几个拳头。
  这个女人欠揍,不揍不行。
  “三年来,我天天找死,到现在还没有死成呢。”她不怕死地回嘴。
  “你——”
  拂了拂拳头,他转身离去。再呆在这儿,他非被气死不可。
  已经是半夜了。
  一场惊险下来,冀咒已经疲惫地熟睡。
  ☆、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已经是半夜了。
  一场惊险下来,冀咒已经疲惫地熟睡。
  粉卉却始终翻来覆去无法入睡。
  想起了那几个媚园出身的刺客,想起了尚在狱中随时招致杀身之祸的爹爹,她就是无法入睡。想请求太子让她尽快跟爹爹见上一面,可是犹豫半天却不知怎么开口。
  她知道太子答应过她的事,肯定会帮她办到。而太子到现在还没有给她安排,也许实在是太为难了吧。
  唉!她有点后悔为什么不接受安乐王的帮助了。那个痞子般且不守宫规的安乐王,应该会更有办法吧!转念,她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了,否则就太对不起太子了。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让自己的视线盯着太子的俊脸看。
  太子长得还不是普通的俊俏耶!虽然与安乐王一模一样的脸孔,却少了股邪魅,还有吊儿郎当。
  太子的成熟、稳重,还有他的正直,甚至铁面无私……这些通通都吸引着她。男人,就应该象太子这样顶天立地,问心无愧。不过太子冰冷的外表,往往又会令她感到无比心寒。但是,一想到他拒绝安乐王近乎荒谬的换妃提议,又会让她情不自禁地为他深陷。
  唉!又何止是换妃事件开始呢。其实第一次见面开始,她不就已经为他泥足深陷了吗?
  虽然那时候把他错认成安乐王,可是见到他、就是觉得与媚园碰面那个男人不一样,让她产生一种特别的心悸。
  即使是两张同样的脸孔也好,带给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她不由得红了脸
  虽然那时候把他错认成安乐王,可是见到他、就是觉得与媚园碰面那个男人不一样,让她产生一种特别的心悸。
  即使是两张同样的脸孔也好,带给她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的。
  对太子的爱情永远是深刻得让人无法忽视。虽然不可否认,安乐王对她也算眷顾,有时候在他身上找到在太子身上永远无法看到的柔情,那一刹间,她无法扼杀自己突如其来的心动。可是一旦想到太子,坚贞不渝的爱情又锋芒毕露。唉,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象冀咒这样紧攫了她全部的身心了。
  猛然间,一个眨眼,她看到了冀咒顿时睁大眼睛,醒来了。
  与他如此靠近,可以闻到彼此的鼻息,她不由得红了脸。
  “你、你醒了?再睡会儿嘛。”他已经很疲惫了,她感觉得到。
  是她的辗转反侧把他吵醒了吧,为此她抱歉地冲他笑笑。
  跟他说话,脸儿、又红了。眼睑不自禁地害羞低垂下去。唉,她讨厌这样动不动不脸红的自己。
  和他生活在一起都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应该这样扭扭拧拧的。不知怎地,面对他就是制止不了心如擂鼓咚咚响。
  “你为什么不睡?”他刚刚醒来的声音有些低哑,却异常感性。
  “睡不着呗。”她尽量轻描谈写。
  “是怕再有刺客闯进来吗?”伸手揽着她的小蛮腰,保护欲不禁萌生。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到你的。”想起打斗的时候,他因为不想她受伤把她推离,却想不到她差点儿一头撞在柱子上,如果她真的因此受伤了,他无法原谅自己。下面的话就脱口而出:“我想你应该学些武功防防身了。”
  ☆、气氛有点诡怪
  “别怕,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任何到你的。”想起打斗的时候,他因为不想她受伤把她推离,却想不到她差点儿一头撞在柱子上,如果她真的因此受伤了,他无法原谅自己。下面的话就脱口而出:“我想你应该学些武功防防身了。”
  “跟倪蝶学?”不多考虑,她马上接口,之后才发觉气氛有点诡怪。
  “噢!”挠挠头,她不好意思地说:“我忘了,我不让我跟倪蝶交……”
  “倪蝶,会武功吗?”他却说。
  “你不知道倪蝶会武功吗?”她可惊奇了。
  不过倪蝶那纤纤弱弱的身子,晃似一阵风都会把她吹跑似的,真不是练武的架子。“倪蝶,她的武功很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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