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就算安乐王不插手,对付那几个刺客也绰绰有余……”
  她把他错过的在安乐宫发生的那一幕告诉他……
  然后说:“真的!倪蝶的武功真的很棒。她、真是个奇怪的人。”
  是啊,倪蝶真奇怪,竟然都没有人知道她会武功。
  而且她发觉倪蝶这个人不是以常人的思维来考虑事情的,要是易地而处,她肯定会为太子娶了新妃子而生气。可是倪蝶没有,不单止没有,反而还拼了性命来保护她这个情敌。
  “倪蝶她真的很好。”她补充道。
  然后试探地问:“象倪蝶这样好的女人,换作我是男人,肯定也会为她动心。”一这说着一边细心地察看着他表情的变化,可是结果却让她不知应该失望,还是欣喜。
  他就象麻木了一样,连眼珠子都不眨一下。
  这说明什么呢?
  “倪蝶为什么会答应安乐王无理的要求,受他威胁呢?”
  ☆、受他威胁
  这说明什么呢?
  “倪蝶为什么会答应安乐王无理的要求,受他威胁呢?”
  如果偏要说倪蝶有什么缺点的话,大概就是她自以为是替人着想的本性了。她想,要是三年前太子知道倪蝶为他牺牲的话,肯定会阻止她。现在三年后,太子知道了整件事的真相,虽然表面上没有表态,可内心里却肯定不好受。而且她觉得倪蝶留在太子身边,应该会比他稳定王位继承人的身份更让他快乐。
  他看出了她的心思,心里一阵贴心之余,告诉她:“我一出生,占星大臣为我占卜的时候,就告诉我父王,我只能活到十五岁。除非十五岁那年正式宣布我成为冀国的王位继承人,我才有可能继续生存下去。据占星大臣说我的星象是被打断的,只有靠‘王者’的身份才能改变星的轨迹。其中的复杂和奥妙我也不太懂得,不过父王却很相信。所以十五岁那年他在大臣们面前宣布我成为冀国的下一代王位继承人。我和安乐王,也就是因为那个时候开始产生裂迹。也许倪蝶,就是因为那个原因,才答应安乐王无理的要求吧。”
  为什么,讲这些的时候他那么平静呢?
  以前,每每想到父王立他为王位继承人并不是因为他的才能,而是占星大臣的一套说辞,他就觉得很难过,觉得继承冀国对他来说是‘无功不受禄’,也难怪冀浪恨他恨得要死了。
  也许是因为有她在他身边吧,这份不安有人分担着,他觉得特别平静。
  甚至都可以面对倪蝶的牺牲。要是没有粉卉,倪蝶为他牺牲,他可能真的会动摇。可能真的会妄顾一切宫规和世俗的眼光重新和倪蝶开始。可是有了她,一切都变了。
  ☆、逗弄逗弄她
  甚至都可以面对倪蝶的牺牲。要是没有粉卉,倪蝶为他牺牲,他可能真的会动摇。可能真的会妄顾一切宫规和世俗的眼光重新和倪蝶开始。可是有了她,一切都变了。
  变得如此安静,心也不再冰冷,仿佛只要有她,和她在一起,就拥有全世界。置身于哪里也已经不在乎了。哪怕是寒气逼人的冰窖,也会成为温暖舒适的天堂吧。
  想着这些的时候,大手不自觉地握上她的小手。
  无意之中,他是用左手去握她的,而她没有寒颤、退缩。
  “如果觉得冷,你就闪掉嘛。”发觉了之后,他怜惜地道。
  “以前会。”小手顽皮地在他手里划圈圈:
  “但是现在习惯了。”
  她就是不想躲他,不想他受伤。她知道的,他冰冷的大手其实才真正需要安慰。
  “安排我跟爹爹见面好不好?”温馨的气氛下,这个提议滑口而出。
  “不躲开我的手,是为了对我提出这个要求吗?”
  他明知道不是这样的,却好心情地想跟她开开玩笑,逗弄逗弄她。
  “你可知道,我可是冀国的‘铁面王子’耶。”
  “你答应过我的。”不容他抵赖,她用脚丫子搔着他的痒:“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翻身将她压在身上,含笑道:“好吧!明天!”
  为了她,他愿意询私一次。
  “谢谢你。”
  “你以为只要一句谢谢就够了吗?”
  ☆、吻上她的唇
  为了她,他愿意询私一次。
  “谢谢你。”
  “你以为只要一句谢谢就够了吗?”
  他不满意地噘起嘴巴。
  “那你以怎样?”
  “这样……”吻上她的唇,他以行动来宣示。
  第二天,粉卉在天牢里与她爹爹见了脸。
  “太子很忙吗?”袼耳穿着囚服,满面憔悴,邋遢,完全没有半点昔日身为丞相的风光,气度。
  “因为宫规的问题,所以他没能来看你,请爹爹见谅。”
  其实太子原本是要跟她一起来的,但她知道前来天牢探望等于是宣布了死罪的犯人,除非是得到国王的特别恩旨,否则一旦事情败露,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是他身为太子之位,更是会惹来百官非议。“不过,他要女儿代为问好,请爹爹原谅。”
  “我不会怪他。”长叹了一口气,袼耳感动的泪光在眶里打转:
  “其实太子肯安排你跟爹爹见一面,已经是够仁致义尽的了。”
  依他对太子的性格了解,这不象他的作风。
  可见粉卉对太子来说有一定意义。他为女儿能讨得太子的欢心而高兴。
  “粉卉啊——”拍一拍女儿的肩,他象交代后事一般:“以后一定要好好服侍太子。不可象在家里一般耍小性子。在王宫里,除非得到太子的欢心。否则就算只是犯了一点芝麻绿点般的小事,也没有人保得了你。爹爹已经不可能再保护你!懂我的意思吗?不要怪太子保不住爹爹。朝廷上的局势不要说太子,就是国王也难以控制。”
  “爹!——”
  爹爹难逃一劫吗?一想到那种可怕的事,眼泪就不由得溢满她的眼眶。
  可是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必须趁这时候问出心中最大的疑问。
  “爹!我们是婆罗国人吗?还有,王宫里遇刺的事与你有关吗?”
  “你不相信爹爹吗?”
  “我信!我想相信,可是整个王城的人都说……”
  ☆、绝不让他含冤而死
  “爹!我们是婆罗国人吗?还有,王宫里遇刺的事与你有关吗?”
  “你不相信爹爹吗?”
  “我信!我想相信,可是整个王城的人都说……”
  “别人说什么不要去管他,只要你相信自己是冀国人就可以了。”
  是啊,粉卉既然嫁给了冀国太子,从此就是名正言顺的冀国人了。
  “可是刺客是媚园里的人。”
  袼耳一愣,“怎么会这样?”难道婆罗国派了耳目混入媚园吗?
  瞥见父亲的反应,粉卉肯定他毫不知情。
  但是一旦让人查出那几个刺客出自媚园,爹爹同样脱不了干系。所幸爹爹入狱后,媚园已经解体,那些姑娘流落四方,为了不与无疑是判了死刑的袼耳牵上关系,她们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出身媚园。所以想要查出她们的底细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吧?
  这样一想,就放心多了。
  探监时间一到,她塞给狱卒几个银子,让他好好照顾爹爹。然后便不得已依依不舍地离开。
  自己并非婆罗国的人,刺客也并非爹爹在幕后策划安排的,这么说来爹爹是冤枉的喽?
  无论如何,她要替父亲洗脱罪名,绝不让他含冤而死。
  粉卉原本还有信心刺客出自媚园的身份不会被拆穿。可是她还是低估了安乐王的聪明了。
  那天,当她看到躺倒在地上那几名十三四岁的刺客时,露出的惊讶之色就使安乐王疑心重重。
  马上,几名刺客青一色女性的性别还有年龄,就让他联想到媚园。
  即使媚园已解体,但凭他的势力并不难查出她们的行踪。
  ☆、心急如焚
  马上,几名刺客青一色女性的性别还有年龄,就让他联想到媚园。
  即使媚园已解体,但凭他的势力并不难查出她们的行踪。
  先是找到逃到一个山村的妍玉,逼问之下便确定了几个小姑娘的身份。
  婆罗国也真够狠的,竟然让几个年纪小小的姑娘充当刺客的角色,简直让人防不胜防。
  试想,有谁会对几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有所防备啊。
  这件事马上上报国王,众大臣一致决议下,袼耳杀头的日期便订了。
  听到这个消息,粉卉自是心急如焚。
  几番榷心的折磨、等待之下,太子终于下朝回宫了。
  “爹爹是冤枉的,请你救救他。”
  粉卉哀求太子,却没把握他是否会帮忙。
  太子紧锁着眉心,来回踱步着。
  他当然知道刺客事件与袼耳没有直接关系。可是他是婆罗国的人,却是不争的事实。他父王也是很舍不得袼耳这个人才,可是众大臣的决议又不能置之不理。朝野上的事,有很多是无法控制的。就说父王吧,纵使身为一国之君又如何呢?
  至高无上的权力往往难以行使。否则依父王的求才若渴的个性,他是怎样也不会处决袼耳的。
  否则,也不会有之前的联婚了。
  没有想到事态发展事今天这个地步,一切都不由得控制。
  试想,连他父王都没有办法,他这个太子还有发话的余地呢?
  所以他烦燥地来回踱步,一句话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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