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这也就够了?”
细君大惊的向后躲去,口角的酸麻,让她几乎无法说话,她慢慢的向床榻边移去,却发现男人冷冷一笑,扯过她道:“继续——”
“可是——”细君心下大惊,他已经结束了一次,不是吗?突然想到了霍峻来的那个夜晚,他也是如此疯狂,甚至让自己昏厥才肯罢手!想到他的残暴,她吓得浑身颤抖起来:“不要——”
“不想求我了吗?就刚才那么笨拙,就想取悦我?”军须靡冷声道,就因为她的生涩,让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愉悦,就因为如此,他想要的更多。
第四十四章 屈辱求欢(3)
满意的看着女人受到威胁后,再次心不甘情不愿的挪到自己脚下,这次他倚靠在床帐上,半躺着露出自己的身体,“把它弄起来——”
细君紧咬着下唇,那种味道,她只要一次,就可以终生不忘,她无奈的再度俯下身躯,跪在他的身边,只几下,就突然感觉到它的活跃。
军须靡摘下帐边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将她扯过来,用力的哺喂到她的口中,甚至还有酒淋漓的洒在她的胸前,倾泻在她光洁的小腹上,军须靡的眼眸一深,一口咬住了那滴着酒浆的高耸处,满满的啃咬起来,不留下血痕绝不肯罢休。
细君已经完全控制不住的低呼出声:“好痛——别咬了——”
可是军须靡似乎完全听不到一样,不但大口在她的身上肆虐,留下大朵大朵的吻痕,甚至手指也伸进了她的隐秘之处。
“不要!”细君轻轻摇头,泪水甩出一道又一道弧线……
军须靡一个耳光甩过去,看着细君飞到帐子那边,头碰在木头上,冷声道:“你就这么不情愿?那为什么爬上我的床?还是你想着别的男人?”
细君摇着头,心痛的看着军须靡:“不是,我没有——”
“那就坐过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少诚意!”军须靡猛地拽过细君,扶着她纤细的几乎不盈一握的腰,对准自己的身体用力的放了下去。
疼痛蔓延开,这种事情,男人往往占据着全部的主动,他想让你快乐的登上天堂,就会让你幸福的恨不得为他死去,他如果想让你痛苦的跌进地狱,就会让你无法忍受那种剧烈的疼痛,甚至疼到恨不得自己马上死去——
整整一个夜晚……
直到深夜,从主动到被动,细君已经无力承受这个霸道、嚣张的男子所带来的震撼,终于沉沉睡去。
她的睡颜如此安静、唯美。紧贴着她的身体,军须靡的眼底漾出一丝复杂的情愫,他居然容忍她进入自己的主帐,容忍她进入自己的禁地,容忍她在自己的帐中安眠。
但是,后天的出兵,他冷冷一笑,眼底闪过一丝嘲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可否认,她的身体如此馨香柔软,以至于他自然的环上她的腰,嗅着那芬芳的气息,放下所有的戒备,同枕而眠。
第二天上午,一身酸痛的细君抱着被子翻了个身,眼睛迷蒙的眨了眨,轻声唤了一句:“碧珠——”却没有听到应答声,她慢慢的坐起来,头好晕,触目居然是黑色镶金滚的厚厚帘幕,这不是她的寝帐!
突然恢复了意识,全身上下的吻痕和淤青,提醒她那一切都不是梦!想到自己居然鬼使神差的做出那么大胆的举动。拨开帐子,似乎听到外帐有人在说话,她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刚刚要掀起内帐的帘子,突然听到军须靡的声音——
“既然已经准备停当,后天早晨巳时,本王阅兵后即刻发兵!”
似乎很多将领,齐声应道:“是,王!”
第四十五章 羞辱无极(1)
他说什么?发兵?他还要发兵?细君掀开帘子,所有的目光突然间齐刷刷的向她射来,尤其是大禄和翁归靡,眼神中各自带着意味深长的探寻,但是任何人只要一看她的脸,就知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
因为那脸上的红晕未退,水眸依然脉脉含情,腰肢软得仿佛春天的嫩草,从内帐中走出,聘聘婷婷,如同弱柳扶风娇花照水。
众人齐齐站起:“参见右夫人!”
细君轻轻颔首,柔声道:“各位将军平身。”然后转向了军须靡,赫然发现银戈居然也在,甚至就依偎在军须靡的身边。
她突然一震,这个高高在上面目冷酷的男人,真的是昨晚那个求欢不休的男人吗?为什么看到他转身就和银戈搂在一起,自己的心会这么痛?不,自己并不爱他,自己爱的人,从来都是霍峻!那么为什么心口有一丝丝酸涩,强压下自己的心痛,她冉冉跪倒:“王,不知与众将军所议何事?”
她几乎不敢看那个一脸漠然的军须靡,可是此事关系重大,她又岂能不问个清楚。
银戈冷哼一声,显然对她从内帐出来十分不满,未等军须靡回答,她就尖酸的说:“这种大事,王既然没有想到通知你,就是不愿意让你参与,你又何必自讨欺辱的来问?”
细君脸色一变,站起身来,淡淡的回答:“既然银戈夫人有权知道,本宫也自然也有权知道!”
军须靡突然开腔道:“本王怎么不这么认为呢?”
细君的心一震,他说什么?他说自己无权知道吗?顿时感觉无数道眼光如剑一般像要把她刺穿,体无完肤一般立在那里,仿佛又回到了他强迫她喝下那碗堕胎药汁的时刻,众目睽睽之下,他居然如此说,可是昨晚——
细君颤抖的将目光投向军须靡,想要从他平静无波的眼眸里看出哪怕一丝情愫,可是她失望了:“王,您的意思是?”
军须靡冷声道:“本王与匈奴军臣单于合兵,此事关乎银戈夫人,当然她有权知道,而你——”
军须靡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发现无数道目光仍然胶粘在她的身上,该死的女人,一夜雨露居然把她滋润得越发美艳,难道这个样子出来,不是想招蜂引蝶吗?他的语气越发冰寒:“而你,只配给本王暖床而已!要不是银戈夫人身怀有孕,不便行房,你以为你能爬上本王的床吗?”
此话一出,细君的脸变得惨白,他说什么?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自己说成他的暖床工具,他怎么可以这样?原本还有一丁丁点的幻想,全都被他击得变成幻影,仿佛肥皂泡纷纷碎裂,空气中已经闻到了血的咸腥。
那昨天晚上算什么?难道只是他戏弄她的一个手段?她居然没有察觉,还傻傻的为他——
看着细君苍白的脸,翁归靡突然站了起来:“王,右夫人身体不适,不宜久站,不如让臣送她回去——”
军须靡冷哼一声:“向本王求欢一晚,当然累了,不过将军留下来还有要事,让她自己回去。”他就是不希望翁归靡和她再有任何接触,甚至讨厌任何停留在她身上的目光,看着她的一脸痛苦,他的心底滑过一丝异样,不错,自己想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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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羞辱无极(2)
细君捂住自己的心口,直直的看向军须靡,凄哀的问了一句:“王的意思是,细君的相求,对王来说,本来的答案就是否的?”
军须靡扫过她那强作坚强的眼神,里面水汪汪的泪滴,几乎差点就要滑落,他淡淡的说:“那么夫人以为呢?”
细君点了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向帐外走去,她几乎无法稳定自己的身形,必须要保持自己的骄傲,不能让他们看出自己的脆弱,尤其是他——恐怕他现在一定会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他是故意的,故意给她希望,然后狠狠的践踏,让她看清楚,原来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他泄欲的工具!
泪水背对着众人,悄然滑落,她走得很稳,直到掀开帐帘,突然眼前一暗,跌倒在帘外。
众人听到噗通一声,在帘子撂下的瞬间,看到细君的身影突然栽倒在帐门前的雪地上,翁归靡原本已经落座,现在腾地站起来,却被大禄一把拉住,他的脸已经有些变色,望着军须靡不顾君臣之礼的大声道:“王兄,这样对右夫人,实在太过分了!”
军须靡不动声色的端起几案前的热茶,半眯了一下眼眸:“怎么,将军以为本王会为一个女人就改变军国大事?这种昏君的勾当,本王还做不出来。”
翁归靡一甩大禄的手,径直向帐外走去,抱起已经昏迷的细君,朝她的帐子走去。军须靡望着他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为了那个女人,如此忤逆自己,脸色变得更差,他猛地一摔酒碗,兵乓几声,吓得众人脸色一变,就看着军须靡已经推开银戈,飞身出账,一把夺过翁归靡怀里的细君,冷声道:“本王的女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
旭日朝阳,照在帐外两个同样高大俊逸的男人,不过一个阳光温润,一个冷傲阴鸷,他们兄弟第一次这样对峙,居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翁归靡望着被猛抢过去,已经开始苏醒的细君道:“王,如果你不喜欢她,何不放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