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何必留在身边,却不好好珍惜?”
  军须靡眼眸一寒:“怎么,你对她感兴趣?”
  翁归靡丝毫不惧的对上他的眼眸:“如果王兄肯割爱,翁归靡一定视她如同珍宝,绝不会像王兄一样暴殄天物!”
  “很好!”军须靡突然放声大笑,他笑过之后,脸上再度浮现残虐的表情:“很好,等本王玩腻了,再赏你不迟!”
  苏醒过来的细君,听到这句话后,浑身发颤,他说什么?在玩腻了之后,还要把她转送别人?原本在汉天子圣旨之下,她接受了王命,更重要的是,军须靡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所以心理上似乎并未极大的排斥,可是如今,他居然要把她当物品一样随意转送,那还不如让她去死!
  泪水簌簌而下,自己原本就该知道,他根本就讨厌她、恨她入骨,从当初病榻前的侵占,破禁后的鞭笞,到后来强迫她喝药,他何曾对她有过一分一毫的怜惜!都是自己太傻,傻得居然想要去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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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羞辱无极(3)
  “放开我——”细君的声音带着更多的绝望和悲戚,她再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所有的戏弄、所有的嘲讽,都将成为血淋淋的教训:“军须靡,你这个骗子!”
  军须靡微微一笑,看着恢复了冷傲的女人,邪魅的将她搂得更紧:“怎么?伸出利爪来了?昨晚的委曲求全装得很像嘛,不过本王喜欢,你的这里真棒——”指着她的檀口道:“除了说话,原来还有这么销魂的作用。”
  他这些话,半是说给细君,半是说给翁归靡,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如此露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把自己变得毫无节制!甚至仅仅是在他怀中不动,他居然就又窜起了欲火!
  猛然,一道凌厉的白光,军须靡几乎不敢置信的看着细君,她居然敢扇他的耳光?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如此对他!而她,也毫不例外!
  细君狠狠的打下这一掌,趁他错愕之际,猛地推开他,向自己的帐子中退去。没跑几步,就被军须靡狠狠的抓住了手腕,而那边,翁归靡则大步向前,同样拉住了军须靡的手腕。
  “放开!”几乎是同时的,翁归靡和军须靡同时出口!
  军须靡狠戾的看着翁归靡:“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居然为了这个女人犯上!难道他不知道,自己一直都在找大禄的茬吗?单凭这一点,他就完全可以牵连大禄!
  翁归靡丝毫没有松开自己的手,他对上军须靡的眸子,坚定的回答:“帐中众将还在等着,王既然说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影响军国大事,还是先回帐要紧。”
  细君看他握得太紧,压抑已久的怒火炽然,她对着军须靡的手狠狠的咬了下去,血腥气瞬间弥漫开,甚至她能感觉到那强烈肌肉的反弹和牙齿的咬合,可是出奇的是,军须靡居然丝毫为动,连哼声都没有,甚至让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咬错了人,刚刚抬头,就看着他手里夺了一把匕首,直直竖在自己的腕上:“再不放手,我就砍了这美人的手送你如何?”
  翁归靡脸色大变,突然松开手,却摁在了自己腰间的剑上,那正是昨夜细君送去的礼物,青龙剑,他一早起来就配饰在自己身边,说不出来为什么如此心仪,只是爱不释手!
  军须靡的眼眸更冷,他轻哼了一声,大手一翻,将细君摔得很远,直滚了几滚,才停下身来,这才转身向主帐走去。
  而翁归靡则吓出一身冷汗,如果刚才他真的拔剑,恐怕情势就会不可收拾吧?不晓得自己怎么会如此冲动,望着军须靡的身影,他一跺脚,也返身回了主帐。
  细君的身体,传来锥心的痛,不是身体上的,而是发自内心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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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禁药风云(1)
  原来自取其辱,就是形容自己!原来他根本就是故意的,谁叫自己这么不知廉耻,居然去主动求他!这不能怪别人,只能怪自己,头发凌乱的挡住了她的视线,半晌她才听到一个声音焦灼的喊道:“公主,您怎么会在这里?”
  是碧珠的声音,她刚刚抬头,碧珠就扶着她起来,替她拍打着身上的残雪:“公主,您怎么会摔倒?有没有怎样?”关切之声让细君泪下如雨,她刚刚依靠在碧珠身上,就要回去,突然一道明黄色身影从主帐中出来,后面跟着陆陆续续的将领,看来已经议事完毕。
  银戈夸张的捂着自己的肚子,看着狼狈不堪的细君,表情有着说不出来的幸灾乐祸:“原来,昨天晚上某人不惜屈尊降贵跑去色诱大王,估计下了不少血本吧?可惜王怎么会被那么蠢笨的伎俩迷住呢?真是不知道,大汉的公主,还真够热情、真够风骚的啊!”
  细君不去和她争辩,对碧珠道:“我们走吧。”
  见她根本不迎战,银戈冷哼一声:“大王说了,你不过就是个暖床的工具,等本宫生了之后,你连暖床的资格都没了!”
  这时身后的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银戈,你有孕在身,不要动怒,本王送你回去。”
  两个恩爱的身影,从她们面前走过,细君的心,跳得十分剧烈,她慢慢的挽着碧珠的手,回到了自己的帐中。
  闭上眼,任由眼泪哗哗流淌,吓得碧珠手足无措:“公主,公主——”
  “给我弄点水来,我想沐浴更衣。”细君淡淡的说,她不希望身上留下任何那个男人的味道,然后突然又像想起来什么,低声道:“碧珠,你在汉宫中,有没有听闻一种东西……”
  碧珠脸色大变:“公主,您真的要那种东西吗?”
  细君点点头,脸上充满了悲戚和绝望:“与其有了身孕,被他扼杀,还不如提前预防,根本不要让她有机会来到这个世上。”
  碧珠无奈的点点头道:“我会去问问那些从长安带来的嬷嬷们,或许她们知道。”
  水已经抬来,屏退了众人,细君脱掉了层层负累,踏入了水中,温热的水让她瞬间放松下来,可是身上无处不是他的印记,她只能用力的去刷洗,眼泪串串滴落在水中,荡起小小的涟漪。
  当初她拒绝了霍峻,为了那个所谓的使命,可是要不了多久,大汉大概就会知道,她根本毫无用处!想到母亲那句哀婉的话,生在皇家,本来就是不幸,能逃多远就多远吧。可是她刚刚跳出,又再度陷入,难道这就是她的宿命?
  后天,他就要出征了,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可以很久很久不用看到他?痛苦蔓延开,日子越发煎熬起来……
  ……雨归来……
  洗好之后,换上衣服,拥着棉毯坐在前帐炉火前,捧着一杯袅袅的热茶,看着熊熊燃烧的焰火,此时此刻,长安城或许还是一片初冬景象,大街上的阳光暖如初春,熙熙攘攘的人群,各种叫卖的小饰品。若不是自己被霍峻从王府中救出,恐怕也不会知道,原来民间的生活那么精彩,那里虽然没有奢华的宫殿和肴馔,每日穿着素朴的衣服,却拥有明朗的心情,可以一起上街,丝毫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
  ………………
  第四十九章 禁药风云(2)
  霍峻带着女扮男装的她,同去喝茶,可惜不是这样的茶碗,这个茶碗太粗糙,虽然同样是从长安带来的茶叶,却变了味道。
  整整一天,她都坐在炉火边,一动不动,昨天晚上的种种,羞辱的再次浮现在眼前,几次几乎要流出泪来,却都忍住了,她不能再哭,可是为什么眼泪还是止不住?偎靠在椅子中,任大红色的绒毯包裹住自己单薄的身体,极度透支的身体,慢慢的陷入了迷离之中。
  碧珠领着大禄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美人浅睡图,红毯半滑到地上,露出里面白色的锦袍,她的脸色在炉火的映衬下,越发粉红,长长的睫毛下,还挂着未干的泪痕。
  碧珠为难的看着大禄:“相王,夫人她睡了,要不您稍后再来?”
  大禄迟疑了一下,他的眼底有着极深邃的光芒在流动,一时不忍挪动步子。这样的女子,就是天生尤物,且有胆有识,有能者当居之!
  耳边似乎有人说话,细君本就在半睡半醒间,当她睁开眼睛,看清楚是碧珠和大禄的时候,推开毯子,冉冉的站起来:“相王,不知相王驾到,细君怠慢了。”
  大禄淡淡一笑,看着细君轻声说:“夫人说哪里话,本相也是有要事前来,未及提前通报,冒失了。”
  细君看了看了碧珠:“你先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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