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解忧害怕了,仿佛三年前被他调戏的那个夜晚,她用力的摇头:“不,我只是随便走走!”
  “随便就走到王兄的殿前?你可知道,那里是女人的禁地,不过我这里,可以为你打开——”翁归靡的手已经挑开了她的内袍,一件红色的抹胸露了出来,那白色的胸部呼之欲出,翁归靡的手指略略停顿了一下,看到解忧脸上的粉色,以为是她动情的表现,不由冷嗤一声,猛地缩回手。
  就看解忧慌忙掩住了自己的衣服,惊恐的看着翁归靡道:“你喝醉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你敢调戏我?”
  翁归靡原本已经收回了手,此刻被她的话激起怒火,他直接压上解忧,一只手钳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开始探进她的衣襟,准确的抓住了滑腻饱挺的胸部,就听见解忧惊呼出声:“住手——你——住手!”
  翁归靡抓捏在手,唇角现出几分邪谑,偏偏那手感非常好,他的身子登时窜起了一阵火,难道是因为酒的作用?
  翁归靡冷哼一声,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就在这时,解忧得了一个空,就朝他踢过来,想要跳下床跑开,谁知脚被翁归靡迅疾的抓住,一把又仍在床上,翁归靡冷声道:“现在才想跑?”
  解忧见跑不掉,又看他酒意十足,低泣道:“翁归靡,我现在是你王兄的妻子,你不能这样做!否则别人会怎么说你!”
  翁归靡并不听她讨饶,径直将自己的衣服褪下,露出精壮的身子,他冷冷一笑:“怕什么,你放心,早晚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女人。”
  说完抓过解忧的腿,开始去扯她的袍子,解忧吓得连踢带踹,却根本摆脱不开,她的脸上已经挂上了两道泪痕,她突然喊道:“翁归靡,你最爱的人不是刘细君吗?你怎么可以对我做出这种事来?”
  翁归靡一把撕破她的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冷声道:“她是我膜拜的女神,你就是一个该死的贱人,所以——”
  翁归靡突然猛地一挺身,冲着解忧最柔软的地方刺去,那温软的峡谷没有丝毫的润泽,径直被外物闯入,如同撕裂一般,疼痛瞬间从股间传到四肢,解忧痛哭出声,却根本无力推开身上强壮的男人。
  翁归靡没有想到她竟然如此紧致,看着股间流出的血,他冷眸一暗,低声道:“痛吗?”
  解忧低泣:“你这个禽兽!”
  翁归靡立刻恢复了嗜血的眸色,轻轻抽出去,突然又重重的刺下去,就听见解忧忍不住尖叫出声,那种被刺穿的痛,是从不曾体会的硬生生的撕裂,仿佛是用刀子割在最娇嫩的私处,她的紧张加重了痉挛,那干涩的甬路竟然无法阻止他的掠夺,那不知多大的东西,竟然闯入她的身体。
  “放开我——”解忧挣扎着向后退去,可是却被翁归靡死死按住,他似乎根本就听不见她的哭声,只有不停的撞击。
  解忧的心,立刻碎成千片,她记得翁归靡曾经说过的话:你除了身子,还有什么值钱的?
  如今这具身子也不再值钱——她已经残缺了!
  而且是在他喝醉了的情况下,用这样可怕的方式弄残的。腿间的疼痛根本无法让她再思考,只有疼痛、疼痛——
  在一次比一次剧烈的冲击之下,翁归靡突然猛抓住解忧的两条腿,狠狠地拽向自己,又加重了力度,在解忧已经沙哑的哭喊中,彻底的释放了自己。
  一瞬间的大脑空白。
  翁归靡的头嗡的一声,快感慢慢退去,他盯着解忧刚刚闭合的双腿,床塌上星星点点都是她的落红,腿腕处是他捏出的淤痕,胸上也是抓伤。
  颓然的坐在床榻上,听着解忧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看她小心的滑下床铺,突然落在地上,他没有动手,只是看着她自己艰难的站起身来,要朝帐外走去。
  翁归靡沉声道:“你要去哪里?”
  解忧眼泪又不争气的滑下,她转身过,发泄一般的喊道:“你以为我要去哪里?除了别宫我还能去哪里?难道我还要留在这里任你发泄?”
  翁归靡淡淡的看着她哭肿的脸,心中升起一丝不忍,却也更多的是懊恼,他一时也清理不出什么,只是冷冷的说:“你乖乖回去最好,记住管好你上面的嘴,否则,受罪的就是下面那张。”
  解忧的脸腾地红了,她的怒火炽然,冲着翁归靡喊道:“你放心,这么恶心的事,我宁可烂在肚子里,也不会让别人知道!”
  “恶心?”翁归靡腾地站起身来,光裸的身子却丝毫不减他的贵气,他捏住解忧的下巴,一口咬住她的唇,却发现那唇实在太过柔软,直至他感觉到阵阵血腥气和极力的挣扎,才猛地松开,开口道:“我喜欢你的身子,虽然我也觉得很恶心,不过用来发泄足够了!”
  说完一把扛起解忧,转头扔在床上,解忧吓得尖叫道:“你不能这样,你不是已经——”
  “我改主意了,一定要驯服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马。”翁归靡撕开解忧的衣服,再度袭上了她的胸部,身下则强迫她的迎合,一次又一次,直到她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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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归来:原谅翁翁酒后乱性吧。后面情节更精彩。
  第五十四章 蛇坠秘密
  剧烈的头疼,是宿醉后的反应,可是为什么他的身体也传来异样感觉?翁归靡睁开眼睛,皱了皱眉头,似乎想要厘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当他的视线落在床榻上几抹触目惊心的血痕时,头脑瞬间清醒过来!
  原来昨夜的缠绵根本不是梦!他居然真的强暴了刘解忧!翁归靡坐在床上,呆呆的看着那些血迹,深浅不一,恐怕是自己伤到了她!
  纵然自己再讨厌她,也不该做出这种事情来啊!翁归靡的理智全部回归,细细的回想昨晚发生的一切,他在王兄那里喝了酒,然后出了伊人殿,碰到了她!
  可是他怎么会把她带到自己的帐子来呢?难道是自己喝多了,她好心扶自己回来?
  唤过侍卫沙海,问清昨晚的事,居然是自己扛着那个女人进来的!翁归靡,你都做了什么!
  有侍卫见他醒了,端来了温水,放在凳子上,低声道:“王爷,王上今天要出行,您是不是该去送行?”
  翁归靡颓然的穿好衣服,洗漱过,掀开帐子,向伊人殿前走去。
  昨夜下了那么久的雪,已经看不出脚印,翁归靡踏着厚厚的雪,接过侍卫手中的马,来到殿前,看见军须靡也整装完毕,只带着五百人马,看见翁归靡过来,脸上露出笑容:“怎么起来的这般晚?”
  翁归靡脸色微微一红,低声道:“有些宿醉。”
  军须靡不以为意道:“快去休息吧,此去精绝不过三五日路程,我取了那女人的首级便归来!”
  翁归靡抬起头,看着翻身上马的军须靡,自己也骑上马来,与他并行:“王兄,你非要走这一遭吗?”
  军须靡神采飞扬,昂首向西望去道:“不报当初夺女之仇,我岂可安心?”
  雪后天晴,太阳照在一片白茫茫之上,反射出刺目的白光。翁归靡无声的随着军须靡向西城门而去,就听见身后一匹枣红马追来,马上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高声喊道:“王上,请带我一同去!”
  军须靡皱了下眉头,看是紫苏,有些不悦道:“你去做什么?”
  紫苏已经追了上来,低下头道:“王上,紫苏只想——只想去见一眼云大夫。”
  军须靡刚要拒绝,就听翁归靡道:“王兄,让她去吧。”
  军须靡未知可否,紫苏小心的跟在他们后面,知道得到了默许。她这三年来,无时无刻不想着云逸寒,原本到了这个年纪,乌孙国也有好多年轻人开始追求她,可是她却丝毫不为所动,因为在她心里,早已有了另一个人——
  那个飘逸儒雅的男人,从救起她的一刻,就已经深深植入她的心中。她一直在打听云逸寒的下落,前几日有人从精绝国回来,说是听闻女王要和云大夫举行大婚,她早就想要去。今日得知王上要去精绝,她岂能不追来?
  军须靡率领一干亲从,辞了翁归靡,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路过了曾经和细君缠绵的沙地,他的笑意更浓,想起那个娇柔的女人,军须靡对柔媞的恨意很深!倘若不是她,他们岂会找不到长夫?更何况长夫手足上的冻疮,分明是她虐待的证明!这个蛇蝎女人,竟敢忘记他的警告,一而再、再而三的碰他的女人!
  将她碎尸万段也不为过!
  ……………………雨归来…………………
  精绝国王城内,女王慵懒的从座椅上起身,看着进进出出的侍者,正在布置整个大殿,换下了翠绿的帷幕,挂上大红的喜幛,再过两天,就是她和云逸寒大婚的日子,想至此,她的唇角逸出一丝微笑,站起身,冉冉的向后花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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