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回到学校,她上了教室,我回了宿舍,刚到宿舍,恰好熄灯,喝了点热水,洗了把脸,也上教室了。
舒鑫又在给那个人打电话,我又感到一阵心痛,她的心里已经满满的都是别人,那个我从来都不曾谋面的男人,我不甘心,真的不甘心,为什么迟来的总是我?
这时候,我才想起董仲舒的境界是多么高尚,我完全败下了阵来,顺其自然,我只好暂时这样想到。
我将手机充到了教室后面,那个时候,我买的手机诺基亚7360,普通机子,非智能,黑色的,挺好用的,就是待机时间短了点,一天一充,哪像贾鹏的诺基亚qd,又智能,待机又久,我充好电看了舒鑫一眼,就下食堂吃饭去了。
还是西红柿鸡蛋面,这次的面枯淡无味,没有以往那么香,那么甜。
电视剧依旧有非常大吸引力,满满的一教室人,原来一班的电视忽然不能看了,大家都跑来我们班了,我一个人则去了一班,坐在山哥旁边,拿着本《演讲与口才》,无聊地看。
马山专注地在复习,偶尔也和我说几句话,“新杰,你来得时候考了多少分?”我没有撒谎,说道:“考了383分,你了?”马山停下笔,认真说道:“我考了421,你怎么不复习一年?”我最怕重复地做某件事情,尤其是做题,“我实在不愿意复习了,早点毕业,早些步入社会。”马山叹了口气,似乎很不理解,为什么我不复习一年努力再考个好一点的大学,我那时不明白山哥为什么考了好几年了,还要考,现在我的确后悔了。
大家都看电视瞧到九点三十五分才回宿舍,天有些凉,一个倒了一杯热水,差不多两个水壶就空了,然后再洗漱,只剩下一暖壶热水了,大家都不以为然,但是我觉得就数鲁云用水最多,不过也没人好意思说。
第二天清早六点四十,我和余亮起来把暖壶都打上了热水,七点十分的时候已经洗漱完毕了,他们都还在睡觉,我们两个人相跟去食堂吃早饭了,一碗冲鸡蛋,几个饼,也是一顿很美味的早餐。
今天是军训的最后一天,任务量很繁重,把所有的训练项目一个一个挨着过了一遍又一遍,秋天的天气在白天还是很热的,满头大汗的我们盼望着时间一分一秒地向黄昏奔去,我没有去看舒鑫,也没有瞧其他人,安安心心地训练,直到昏暗的天空开始向这里笼罩。
下午结束后,我们几个人直接去了淮海休闲网吧,直直坐了一排,我上着qq,闪动着的头像没有丁香花的味道,无聊之下,我只好看起了电影《楚门的世界》,电影还不赖,很经典。
玩到晚上九点才回去,再去食堂吃完饭就到快十点了,那么晚了,刁王刚和郭思思居然有亲有热地在最后一排吃饭,可能我的缘故,我们宿舍的人都愤恨地看了他们俩一眼,坐在食堂靠前边的位置上吃饭,我远远看了郭思思一眼,她也看到了我们,似乎有一丝哀怨在隐隐缠绕着她的双颊。
回到宿舍,感觉脸上油腻的厉害,也困乏的很,匆匆洗漱完毕后,躺下就睡着了,在梦里,我哭了。
早上醒来,七点三十五了,赶忙起来洗漱完就奔向操场集合了,今天上午是最后的彩排了,许多领导都在位,不过正校长在北校区并未来此,只有副校长、学生处领导观看了新生军训闭幕式。
一个半小时,就结束了,领导开始讲话,还是老一套,不过下午休息,是最让我们激动的,又可以去网吧逍遥了,因为在高中,闲暇时间很少,所以每当星期的时候,只要我不回家,就肯定实在网吧。
领导唧唧歪歪地讲了一个小时,太令人心烦,记得云海人喜欢说:真顶呀。我无语,好霸气的云海话。
那时候有个新生代表发言讲话了,忘记是谁了,总之,十一点多才搞完,欢呼着我同志们有的直接宿舍都不回就奔向了外面,真让我疯狂。
下午毫不怀疑地,网吧的行当,一点半到那,一直玩到九点半,太疯狂了,不过期间余亮、马山先回去了,我们十点多才回到宿舍。
第二天早上八点,谢老师走进了教室,说第一节课是他的古代文学,幸好都带着书,老谢讲地不赖,关键是总会在恰当的时机,给你穿插一段人生语录,刚上大一的我们欣欣然地接受了老谢的蛊惑。
第二节课后,有比较长的时间休息,那天晚上的飞翔文学社成员王维进来说:“那天晚上报名飞翔文学社的今天中午一点到一楼108教室开会,自带笔纸。”随后说完又叮嘱了一句。
“不让人午休啊。”我对余亮说,余亮似乎不在意这个,说道:“咱们去看看就知道了,也许用不了很长时间。”我无奈地答道:“恩,也许吧,走,去厕所。”下楼的时候,我听见背后总有悄悄地说:“看,就是他。”让我感到很不安。
接下来的两节课是毛概和空堂,是那个后来令我们集体憎恶的成纪堂,万恶的成纪堂,直到如今我都在恨他。
中午食堂人多的像小海龟破壳而出集体涌向大海似的,挤了老长时间,才和余亮一人打了一份面条,回来吃完饭,快一点的时候,去了108。
里面人不少,一点终的时候,社长廉钰讲了一个一个爱情故事,叫《尾声之死》,然后叫我们写一个读后感。
现在的人们越来越厌恶写作了,直接导致佳作和文学爱好者在急剧减少。
我写的题目叫:《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主要内容如下:“尾声,是个值得女孩子托付终生的男人,至少他不会变心,虽然有时会让你伤心流泪,那是因为他太爱你了,所以才会让你感到忧伤。”
“假设,尾声在另一个世界里游荡,当他再也看不到他心爱的女孩儿时,他会是怎样的一种情愫,是不是就像诗经里说的: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我想将我的感情用文字宣泄出来,从昨天中午到今天中午,我都没有见到舒鑫,可能请假了,但我实在不愿意每天看到的只是一张空空如也的桌子,我想每天都可以见到她,舒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