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夜深了,我静静地躺在床上,被这个问题烦扰着。回忆的匣子被偷偷地打开,往事如水流过,重现眼前。
  因对个别的崇拜,我成为他的守护者,旁人稍有异议,便拳脚相加,小伙伴们对之敬畏,便缄口不语,使我内心稍稍喜悦;因和亲密伙伴要好,便不理事情对错,不分青红皂白,硬着脸皮要站在朋友一边;因对个人稍有偏见,一出现可疑之处,聚焦点便投向他;因为自己的喜好盲目顺从,人云亦云,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猛然发现,曾经,自己是如此没有主见。成了失根的兰花,追逐的浮萍,飞舞的秋莲因风四散的蒲公英,我又当了生活不公正的裁判。
  世界甚大,要认清每一事物,更应抛开我的个人感情,透过现象看本质,让我们的生活更有主见,更能感觉自己的存在。就像一棵巨松,扎根在山崖之间,不随山水、飓风而改变自己的位置;就像一棵独自开在山谷里的野百合,不管有没有人路过,仍开得那么鲜艳那么快乐。
  爱莲,却不溺爱莲。爱生活,应该是个公正的裁判。
  第十六节 回忆童年
  很多东西,只有失去之后才觉得它的宝贵。
  在奶奶家的大门前,长着一棵树,我说不出它的名字。叶子像毛毛虫,到春天就开出一串串花儿来。很久很久以前,我用一双稚嫩的小手栽下了它。它陪伴着我长大。可是现在它比我还高了……
  每个暑假,我去看望奶奶的时候,我都会默默地面对着小树,像打量一个久别的朋友。小树,不再是童年的那棵嫩嫩的苗;在那一根根毛毛虫般的叶子上,还看得到我嫩嫩的童年吗?
  葡萄架下的青石板,长满的青苔写着它的年岁。石板老爷爷呦,你可记得?外婆总是坐在你身上;我,总是躺在外婆的怀里,看月亮,数星星,听外婆讲《虎姑婆的故事》。现在,也该轮到我给外婆讲故事了。
  每当记忆的画册让风儿翻到最初的一页,总有一架小风车插在那儿,彩色的,风吹过来,小风车就呼噜噜地叫着,兴高采烈地打起转儿来。
  那一天,突然看见小伙伴们都举起了小风车,神气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叫我眼谗得受不了。爷爷乐呵呵地走过来,变戏法儿似的从背后拿出一个风车。好漂亮的小风车呀!比谁的都漂亮!
  多怀念爷爷的那一双巧手,可是我再也见不到爷爷了。只有那彩色的风车,在我童年的梦里转呀转……
  第十七节 我最喜欢的汉字
  蔚蓝的天空中,太阳姑娘温柔的摇了摇身体,将自己内心善良的光芒照射四方;彩虹姐姐横挂在了蓝天上,将自己最美丽的一面献给了人们;白云妹妹悠闲自得地在蓝天上游荡,有的还聚在一起捉迷藏呢!你们猜得出来,我喜欢的汉字是什么吗?猜不出来的话就继续听下去吧!
  每当我无聊的时候,我便会抬头看蓝天;每当我孤单的时候,我便会仰望蓝天;每当我伤心的时候,我便会凝视蓝天。蓝天上住着许多可爱的精灵,风姑娘自由自在的游荡在蓝天上的每一个角落,她轻拂过每一片蓝天,为人类带来了阵阵凉爽,她是上天派来为人类服务的天使。白云妹妹无忧无虑在蓝天里飘浮,她内心十分的纯洁,十分的善良,而且最擅长变魔术,不信,你听,哗的一声响,白云妹妹变成了温柔的小猫咪,仿佛在亲昵的叫我似的;才一会儿时间,她就变成了威武勇猛的狗将军了,仿佛在守卫着自己的领土一样;哇,这次更了不得了,她刹那间变成了凶猛残暴的大狮子了,仿佛在寻找食物一般。我愿长出一对翅膀,翱翔在天空,与风儿为伍,与白云相伴,学会那最纯洁最高尚的品质,为祖国做奉献!
  哗啦啦,哗啦啦,转瞬间来到了波涛汹涌的大海,大海幽蓝幽蓝的,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息。海浪一浪接一浪,浪花拍打着礁石,形成了一种悦耳的交响乐。螃蟹张牙舞爪的在沙滩上横行霸道,爬累了便来到一望无际的大海,滋润滋润自己枯干的硬壳。随着哗啦一声响便来到大海里傲慢地划着,海底里随处都可以看到五彩缤纷的鱼在快乐地游荡,鱼儿成群结队地穿越在海草之间,咔嚓一声,好一幅美丽的画!我真想与浪花一起飞舞,真想在海底静心养神,真想与小鱼嬉戏。当我看到大海时,心情会跟着大海的变化儿变化;会跟着小鱼的快乐而快乐;会跟着螃蟹的大胆而大胆,大海仿佛是我的另一个天堂!
  说了这么多,你们猜出来了吗?算了还是我告诉你吧!天空的蓝,大海的蓝,现在知道了吧!没错那就是蓝,我最喜欢的一个汉字。
  第五章 己之所欲,请施于人
  第一节 己之所欲,请施于人
  有这样两件事:某杂志社作调查——“你对同学最赞赏的品质是什么?”调查结果,排在第一位的是“乐于助人”。而当某单位在青少年中作不记名调查时,不少人认为自己在别人遇到麻烦时会“悄悄走开”。
  掩卷深思,不禁感慨:自己遇到麻烦时渴望他人帮助,他人遇到麻烦时自己却视而不见,这恐怕就是越来越多的人慨叹“世风日下”的原因吧!看来,要想扭转社会风气,是势必要从每一个人自身做起了。“我爱人人”,自然达到“人人爱我”。
  我们的社会,由无数个个体构成,“自我”既是独立的,又是相对而言的,不得不与“他人”发生各种各样的联系。如果每个人都首先做到自己“乐于助人”,那么可以想象,构建一个有良好社会风尚,充满友爱的社会是指日可待了。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曾有一个小孩子到商店去买糖,店老板明知他给的“钱”是个一文不值的小玩意,却慈爱地接了过去。若干年后,小孩子自己也成了店老板,当他看到需要帮助的顾客时,眼前就浮现出那张和蔼的脸。这就是“我爱人人”的良性循环。
  相反,每个人都对他人冷漠以待,却天天巴望别人帮助自己,那就只有人人仰天长叹“人心不古”了。罗曼,罗兰说得好:“如果人们都能为他人付出一些,那么社会将给予每个人成倍的回报。”
  古人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么“己之所欲”呢?让我们每个人都去做最令人赞赏的乐于助人的人吧,那么“悄悄走开”的就只有冷漠与自私了。
  第二节 坚韧——我追求的品格
  胜败兵家事不期,
  包羞忍耻是男儿。
  江东子弟多才俊,
  卷土重来未可知。
  ——杜牧《题乌江亭》
  一
  1997年,同样是这个7月,同样是这个日子,同样是这段时间,我失败了——望着同窗们金榜题名,望着老师们摇头叹息,望着父母失望地离去,我的心灵在震颤,我的血液在沸腾,我的愤激在汹涌——12年来的风风雨雨,12年来的晨昏苦读,12年来的期望希冀,只因一时疏忽,一笔之误,便付之东流。呜呼!岂能不悲哉?!
  二
  进了补习班,似乎由于都经历了这次考验,经历了这段磨练,大家都沉稳了许多,成熟了许多,那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豪情虽然消逝了,但一个希望又慢慢地在升起,正如泰戈尔所言:“如果你在为错过了太阳而哭泣,那么你还将错过星星。”是啊——毕竟我只比别人多了三百六十几个日子!
  三
  “手不停披百家之编,口不绝吟六艺之文”,“学习,学习,再学习”。——虽然我失败过,但这又算得了什么,相对于死亡而言,这只算是“尚未成功”;虽然我有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苦恼,但“大器晚成”,我相信自己与智者有同样的禀赋,我相信有耕耘必有收获!虽然我背上了“往届生”的包袱,但生活因为磨练才会更加精彩,生命经过磨砺才会更辉煌。
  四
  1998年,再进入这熟悉而又陌生的考场,我的心不由又颤动了,一年来的如中流竞舟、负重而行的苦读即将得到结果。“曾经沧海难为水”——不论这结果如何,不论这回报怎样,我都会有一个良好的心态去承受:笑对——庭前花开花落;直面——天边云卷云舒。
  第三节 坚韧与脆弱
  我坚韧。如山。
  14岁时在房基附近玩,穿着拖鞋的脚被一片锋利的碎石划破了脚后跟。我不哭,自己用毛巾紧紧扎住,再单脚跳到100米外的房基上叫正在劳动的爸爸,尽管那只脱鞋上早已流满了血。
  模拟考,我的排名一度跌到班级第30名。我却坦然。因为我知道昨天已经过去,明天即将到来,我要为将来努力而不为昨天流泪。
  我不会把会做的题做错,不会把面对空门的球打飞,不会在考前睡不着觉,不会在考后吃不下饭。
  因为我坚韧。
  但我也脆弱。如云。
  我流泪,仅仅因为母亲要我呆在书桌前不准外出,仅仅因为读了牛虻给琴玛的遗书,仅仅因为看见了一句“在大连金州的寒风中赤膊下跪的痴心的球迷”。
  因为这些都触到了我心中最敏感、最神圣、最软弱的那一部分。
  我害怕的是孤独、无助。
  我不为考试而哭,我知道只需努力定能考好。我为被囚禁而哭,因为我知道终我一生也难以改变母亲以分取人的人生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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