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老子到阿曼尼专
  卖店别人都对我客客气气的。”
  孙胖子越说越愤怒,最后说了一句让在场所有人都大惊失色的一句话:“*,瞧不起人,这里的衣
  服我全要了。”
  然后啪地拍出一张卡。
  程宸过去想拦他,孙胖子摆了摆手。
  看着营业员小姑娘苍白的脸色,颤抖的双手,孙胖子把卡一刷,得意地笑笑,对程宸说:“你不是
  要买衣服吗,随便选,孙叔送你的。”
  程宸无奈地看了一眼容晓诺,苦笑。
  容晓诺也朝他做做鬼脸。
  孙胖子挥挥手,对身后的随从说:“叫人来搬到车里去。”
  那个随从小声地说:“孙总,我们的车装不下。”
  孙胖子一声大喝:“你笨呐,你不会开几辆悍马来装。”
  然后又笑着对程宸说:“有没有兴趣和孙叔一起去阿曼尼专卖店看看。”
  他看着容晓诺说:“小姑娘,一块去见识见识。”
  容晓诺忍不住想笑,容纪泽如果知道有人要带她去阿曼尼专卖店去见识,一定会冷笑一声,当个笑
  话来听。
  她扯了扯程宸的袖子,程宸会意地说:“谢谢您啊,孙叔,我们只是路过,进来随便看看,我们晚
  上还有点活动,就不陪您了。”
  容晓诺拉着程宸从专卖店出来,看着一番人在那里搬衣服,两人都笑得前仰后合。
  容晓诺拉着程宸的胳膊,只觉得心情特别好。
  这一晚上,她经历了好多有趣的事,肚子都笑得隐隐作痛。
  其实人生也不仅仅有让人悲伤的事,还有很多可乐的事,让你开心让你欢笑。
  和程宸分别的时候,容晓诺的心情前所未有的轻松。
  她几乎是哼着歌进的家门。
  空气似乎在她进门那一刻凝固了。
  容纪泽居然在家。
  他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表情略显落寞。
  他手里紧紧地捏着那条水晶项链。
  听到她进门的声音,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容晓诺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
  容纪泽除了必要的应酬,几乎不喝酒,更是很少会喝得醉醺醺的,一副失态的样子。
  可此刻,他显然是醉了,脸上不复往日的冷漠,居然有着丝忧伤和疼痛的表情,他的眼睛也是通红
  得像要滴血一样。
  他直勾勾地看着她,就像是不认识她一般。
  这样的容纪泽自然是骇到了她。
  不过内心深处小魔鬼的角又不失时机地长了出来,她忍不住地就在心里有些恶毒地笑了。
  哈哈,你也会有这副难过的表情。
  我倒真的很想知道,这水晶项链究竟是谁的,会让你这么失态,这么难过。
  你这么欺负我,也活该有人让你难过,哼哼。
  容晓诺忍不住在心里得意着。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容纪泽是谁,她容晓诺又是谁。
  她容晓诺就是容纪泽的受气包,容纪泽不痛快了,她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她赶忙奔了过去,屈膝蹲在他的身边,作出一副关心的样子说:“你怎么了,怎么喝得这么多,你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沏壶茶,醒醒酒好吗?”
  容纪泽只是盯着她,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那我扶你回去休息。沙发上坐着不舒服的,躺着会好一点。”
  她扶住他的胳膊,想去搀扶他。
  容纪泽只在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哼,却一用力。
  容晓诺顺势就趴在了他的身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才发现两个人的距离那么近,连鼻尖都快碰到了鼻尖。
  正当她失神间,容纪泽却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
  正文 第四十六章
  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引得她不自觉地一阵颤抖。
  两个人在一起其实已经很多年,但他的任何一点举动仍能轻易地引起她的颤栗。
  容纪泽只是轻轻一声冷笑。
  然后说了句让她如坠地冰窖的话:“是程宸吧,你想和他一起死。”
  他醉了,所以说得有些含糊。
  容晓诺却听得很清楚,她全身都僵硬了。
  看样子,她今晚和程宸的约会又被他发现了。
  虽说清者自清,可容纪泽可不管她清不清。
  他不高兴了,受苦的就是她。
  人常说做贼心虚。因为她对林煜轩有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好感,所以她果断地和他划清了界限,
  因为她知道这样发展下去很危险,她不想给林煜轩惹麻烦。
  但程宸,她自认为两人之间清如水,所以有些毫无顾忌。
  但她却忘了,容纪泽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眼里是揉不进半粒沙的。
  她这种自以为的清白也许会害了程宸。
  她怔怔地看着容纪泽,等待着接下来的酷刑。
  但容纪泽却叹了一口气,没有她想像中的大发雷霆,只是低头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
  动作力度也很正常。
  容晓诺轻叹一口气,认命地闭上眼睛。
  虽然她已经对这种关系厌恶之极,可她却不能不逆来顺受,只因她从来都没有说不的资本。
  今晚的容纪泽,仍是那么粗暴,疼得她想哭却又不敢哭。
  她只能压抑地咬着自己的唇,等待着的煎熬的酷刑早点过去。
  容纪泽却在此时停下了动作,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
  盯得她心里直发毛,却又什么都不敢说,什么也不敢问。
  容纪泽仍是死死地盯着她,似乎想要挖掘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最终是容晓诺败下阵来,她别开了眼睛。
  她没有那么强悍的心脏,和他这样对视下去。
  容纪泽在此时松开手,把那串水晶项链挂在她的脖子上。
  容晓诺吃惊地看着他,不明白为什么他又把这串项链挂在她身上。
  只听得他声音低沉地说:“不许摘下来,不许。。。”
  她眼睁睁地看站容纪泽把吊坠捧在手心,小心地吻了吻再放下。
  她简直以为自己是在作梦,容纪泽居然也有这种深情的表现。
  她一直以为他是座冰山,千年不化,实在是没想到。
  水晶吊坠滑到她的胸前,那么冰凉。
  凉得她一抖,容纪泽已经放开手,继续下一轮*。
  电光火石间,她模模糊糊地听得容纪泽趴在她身上叫几个字。
  “白。。。”
  “水晶”
  容晓诺脑中一激灵,突然升起一个念头:难道那个女人就叫白水晶,这名字也太俗吧。
  过往像珍珠一般被连成了线,容纪泽屡次捧着水晶项链忧伤的样子都呈现在她的脑海里。
  她突然就一阵恶心。
  一个男人,一个让她憎恶的男人。
  趴在她身上达到*的时刻,却把另一个女人信物挂在她的身上,还喊着另一个女人的名字。
  她只觉得很想吐,她再也无法忍受,狠狠地把容纪泽推开,冲进浴室。
  水冲刷在她的身上,却洗刷不去她内心的肮脏感和恶心。
  她已经无法再忍受,这个恶毒的男人,一直在践踏她的身体,如今还用这种方式来侮辱她的灵魂。
  她容晓诺固然不是生来高贵的容家小姐,可也不是没有一点自尊。
  她能忍受到今天,也不是放弃了自己的尊严,而是为了日后能堂堂正正地生活在阳光下。
  何况到今天,她很清楚地认识到。她继续呆在这里,不仅是对自己的折磨,更是有可能给身边人带
  来无穷的麻烦。
  她看着脖子上那串水晶项链,顿时恶从胆边生:“容纪泽,你这样作*我,别怪我太狠心。”
  她一把扯下这串项链,无视于活扣在她脖子上划过一道血痕。
  离开的工作她早已准备得很充分,唯一的不足就是离她设定的十万块傍身钱还有缺口,不过现在也
  不用担心了,她掂着这串项链,带着恶意的微笑说:“那就当了你吧。”
  容晓诺的离家计划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她出门的时候,天还没有亮,饶是习惯早起锻炼的容纪泽也还没起床。
  她回头看了一眼这套她生活了五年多的房子,心头有一些苦涩。
  她的青春,她的苦痛,都留在这里,说再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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