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旗琉水听完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不用了,你们就同本宫一起进去看看。”
一拂衣袖,率先一步走了进去。
“宝贝,咱们再来一次吧。”戴安紧靠着司马贤的身子。
“死鬼。”司马贤娇喉一声,算是默认了。
戴安见此,心动大于行动,双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就在两人激情难耐之时。
“碰——”
门被人从外面撞开。
“啊——”
“啊——”
门外惊呼声不断。这、、、这、、、他们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死死瞪着屋内发生的一切。
皇后,确切的说是前朝的皇后,居然光溜溜地躺在床上,更加不可思议的是,她的身上居然还有一个同样光着身子的男人趴着,那男人背对着屋外的人,所以他们看不清。而司马贤脸上此刻的红晕,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以及,从屋子里散发出来的那股子淫靡味。
琉水和其他人一样,愣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眼中轻蔑一闪而逝。好,很好,好得很!
原本尽情享受的司马贤明显被门外突如其来的一撞傻了眼,傻过之后便是满面通红。她乱了,她慌了,她不知道此刻该怎么办。为什么忽然之间来这么多人,为什么事先没有人通知她一声。而自己此刻,正以最羞辱的之势,大张着腿。她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戴安起先还以为是谁这么没眼色过来打扰,待要回头怒骂时才发现门口浩浩荡荡站着一群人。一时,面白如纸。
第三十五章 得罪她的下场(上)
“你们还真够不知廉耻的。”旗琉水怒吼一声。
她这一声怒吼,吓得里面的戴安心一紧,下身一股暖流流出。原来,他是吓得失禁了。外面的人不知道,可司马贤趴在他身下,她自然知道。
“没用的东西。”这会,司马贤倒是找回些许理智,虽然心里依旧怕的要命。
“她、、、都是她、、、”戴安连滚带爬,甚至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就这么光溜溜地爬到旗琉水的脚下。“都是这个贱人勾引我的,起先我不从,她就威胁我,公主饶命啊。”
旗琉水的眼中满是厌恶,自动远离那人。
戴安怕丢命,什么都顾不得了:“公主饶命,奴才是被逼的啊。”
琉水没有低头,底下的人什么衣服也没穿,她怕自己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身边的侍卫见此,不知道从哪里弄了条布盖到他身上。
司马贤随手从地上拿了件衣服披上,然后从里面走出。
面色。
死一般的惨白。
“我知道这次你不会这么放过我的。”
旗琉水对于她说的话不置口否,朝身后打了个手势,“把人给我带上来。”
不一会,只见一名穿着宫装的宫女披头散发,看不清她的脸,被人拎着拖出来,宫女经过的地面一大片血。
见到这一画面,有些人吓得直接晕过去。戴安就是其中之一。
“把脸上的头发拨开,给咱们的皇后看看。”旗琉水第一次称呼司马贤为皇后,她特别在皇后两字上咬了重音。
头发很快被拨开,赫然就是那天从司马贤手上拿药的婢女。此刻,她被折磨得遍体鳞伤,只有脸蛋还算清朗。
这个宫女,琉水也是刚抓到不久,若不是这个宫女想要逃跑出宫,被守门的人识破,她也没那么容易找到她。之后联想一下,答案很快浮出水面。
司马贤本来就惊慌,见到那名被拖着走的宫女,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可她毕竟在宫里生存了那么多年,该有的心计她还是有的,要不然也不会活到现在。她什么都没说,用疑惑的目光看向旗琉水。
琉水冷笑一声,示意身边的人。
宫里混迹那么多年的人,这点眼色还是有的。立刻有人上前,对那名将死的人说道:“说,你是如何受人指使,又是如何在公主平日的吃食中下毒的?”
被拖的宫女还剩半口起吊着,显然那些抓她的侍卫该用的刑具都对她用了。披头散发,宫女的头一直没有抬起来,或许已经没有力气去抬头。只见她断断续续地说道:“没、、、没什么好说的、、、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琉水眉间一皱,底下人立马对宫女挥了一巴掌。
“叫你不老实。”
第三十六章 得罪她的下场(下)
对于那名宫女的惨状,琉水没有说什么。做了,要么你一辈子不被人发现,既然被发现,就要做好你做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宫女可怜吗?不可怜,比起那名替自己惨死的宫女,眼前的宫女一点都不可怜,琉水觉得,这宫女留到现在还续着一口气,对此,已经很仁慈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
听宫女的的回话,司马贤提在半空的心放下大半,她知道这次可能要死,但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她太清楚旗琉水的手段了,能把人弄成残废而不至于死掉的手段,她怕。
像似看出了她的心思,琉水眼光上移,转到司马贤的脸上。就是这个女人,在旗国后宫呼风唤雨了十几年的女人。此刻面色惨白衣裳凌乱,所有人见到她的难看狼狈,她依然能最快速度的调整自己的情绪,就连明王发动政变,她依旧能侥幸不死,是侥幸吗,未必吧。想到此,她的目光一转,第一次正视地上披头散发着的宫女。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
“你真可怜,你的亲人被你的主子弄死了你还在替她卖命。”
“不!!!”原先垂死的人仿佛一下子有了力气,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用力摆脱拦着她的侍卫,冲到司马贤的面前,“你说过的,你说过我替你在公主每日吃的水果中下毒你保我全家的!!!!”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宫女犹似不甘地揪司马贤身上少的可怜的衣物。
司马贤脑中一蒙,身体颤抖地摇晃了几下。脸上好不容易恢复点的血色一下子无影无踪。
琉水看戏般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用查了,罪证确凿,她倒要看看司马贤这次怎么抵赖。
刚才突破侍卫的那一下,宫女已经用尽了身上最后一丝力气,所以当她质问完后,立马倒地昏迷过去。
琉水没去管昏迷地上的宫女,眼神就这么无波无澜地直视着面如死色的司马贤。
司马贤被她看得心底发悚,眼角瞥到了旁边的柱子,心底暗转间人已扑向旁边的石柱。
她很快,琉水的命令比她更快:
“给我拦住她。”
身边的侍卫个个是练家子,身手了得。在司马贤还没扑到石柱之前,立刻有人赶到石柱上挡住。
嘭——
司马贤是存了必死的心,外加她这人怕疼,所以奔向石柱这一击势头极猛,明知前面挡了个人,她还是收势不及地一头撞了上去。那名被撞的侍卫被她撞得用力咳嗽。
“怎么,这就想寻死了。”旗琉水冷哼,“把她下软骨散之后关押起来,本宫倒要看看,她中了软骨散之后还有力气寻死。”
司马贤的冷汗出了一身身,听到是吃软骨散,心立刻放下,软骨散最多让她丧失掉身上所有的力气。可旗琉水接下来的话立刻把她刚放下的心顷刻冷到极致。
“给她下最重的媚药。可别一下子玩死了,要是她死了,可就没得玩了。”旗琉水喜欢司马贤放下又提起来的面色,她不是喜欢男人嘛,那她就赏她男人。她环视下跟同她一起过来的侍卫,少说也有好几百。
“至于这个男人。”琉水瞥了眼早已昏迷过去的戴安,“直接阉了抛尸。”
第三十七章 这样的她,你害怕吗
风,狼狈地拂过旗海若的衣袖。
一身素衣,脏乱不堪。
从他在外面接到消息的那一刻,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为她的安危担忧,问自己为何就不能待在皇宫。
而赶回来,看到她如此的表情,如此嘲弄人的语气,他笑了,玉色的眸子深黑一片。
“至于这个男人,直接阉了抛尸。”
看来,她不需要他的保护,她自己就能将自己照顾的很好,好得出乎她的意料。
她转身。看到风尘仆仆特意为她赶回的他,
一笑,同他的笑容相映成彰。
“回来的真是时候。”
底下,跪满一地的人。
琉水朝那些人露出怜悯的神色。她今天带来雁芦殿的人总共458人,其中侍卫430人,其余皆是宫女太监。这些人,将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一切在明王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注定。
宫廷允许有风浪,而宫廷不能有丑闻,458人,458双眼睛看着司马贤同一个男人在床上滚床单。这种宫闺秘闻是绝对不允许外泄的。而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闭上自己的嘴巴。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真是可惜了。”她惋叹。
这一刻,她离他很近很近,近得仿佛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你想留他们?”旗海若用两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呵呵。”旗琉水低笑一声,什么话也没说。
她来时带着一群人,离开只有两个人,旗海若和她。
离旗都不远处的郊外。
被雪覆盖着的一处隐秘所在。
数百个褐色的影子团团护卫着房子的主人。积雪满地,无人打理,主卧间一直烧着火炉。
“主子,我不明白,咱们损失了所有潜伏在旗都的探子,就为了一个人,值得吗?”
“不明白?”绿涤躺在榻上,右手上缠满绷带,“是啊,朕也不明白,当初就应该把人给劫走,当时朕不忍心,她又要执意回来,能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