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三十四、骗子
哎 画了两天图 脑袋突然卡壳了 工科辛苦呐
《水落》一坑荒废了一个月没填 哎。。。早晨醒过来,空了半个的床已经没了温度,雪杀坐起来眼睛寻着自己的衣服,岭南药走了进来给她了杯水。
“什么东西?”
“山泉,你尝尝,有些甜。”
雪杀怀疑的看了他看,还是喝了两口。
“怎么样?”
“很难喝,有药的味道。”
岭南药见她的头发散乱落下来,比以往有了些尘世的感觉,便拿了一缕把玩着。
雪杀把头发抢了回去,胳膊再缩到被子里面。
“不能适应我吗?慢慢来。”岭南药一笑,两个人挨的更近。”
“我要穿衣服,你先出去。”雪杀脸有些泛红,却躲避不了他灼热的眼神。
两人僵持了一会,岭南药好心拿过来她的衣服,然后背过身去。“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穿衣服的声音停了下来,“少说这样恶心的话。”
“真心话。”
“你……你别转过头来!”
见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竟然十分可爱,岭南药笑着问:“昨天折腾了半夜,现在不困吗?”
雪杀手僵了一下,咬牙道:“不困,你转过身去。”
岭南药躺下来顺便把她拉到怀里笑道:“我们再睡一会吧,我还困着呢。”
“要睡你自己睡,放开我。”
“以后我们在这里住着好不好?”
“不好。”
“那我们去游山玩水呢?”
“不想去。”
“那我们生一堆孩子来逗孩子玩怎么样?”
“我讨厌孩子。”雪杀强行爬起来,然后穿好衣服。
岭南药只看她行动,也不说话,她背好琴准备离开时,转身看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他有话说有向前走了两步,“做什么?”
“亲一下。”
“无聊。”雪杀回走,然后顿足,俯下身来在他嘴角亲了亲,离开。
雪杀回到魔教,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到了晚上,也没见身体哪里的肉开始腐烂,莫非岭南药在骗她?当初自己给他涂毒的时候的确看见他手已经变成了紫红色,但如果是毒的话按照他的个性应该不会给自己全身涂个遍才对,想来想去,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
岭南笑见她又在床前站着,便走近了些笑道:“柔儿妹子,你的新郎官呢?怎么你一个人回来了?”
雪杀听到新郎官三个字从岭南笑嘴里说出来,又想到他们是同一师门弟子,还有个叫做岭南醉风的女子,岭南狂人教出多少让人莫名其妙的弟子来,她看他的眼神也变得奇怪,那恣意的笑倒是有几分厌恶,“走开。”
“怎么,有了男人脾气还不好?师兄不能满足你吗?”岭南笑把声音压低,自己靠她也近,“不然考虑考虑我怎么样?我敢保证一定不会让妹妹失望。”
只听砰一声,窗户关了。
岭南笑先是愣了一下,怎么小丫头有了男人连他这么绝色男人都不理了?
毒七七的生辰快到了,岭南笑知道她喜欢漂亮的衣服,一早便让裁缝过来给她量尺寸,毒七七睡的晕晕忽忽抓了个衣服胡乱系上就去开门。
岭南笑看着她领口的大好春光,笑道:“妹妹怎么这么贪睡起来。”没等她说话自己就走了进来,并示意裁缝也一同跟着,“媚儿的生辰快到了,做几件新衣服也是应该的。”
毒七七看见旁边站着个低头的男人,问:“你是裁缝?”
“对,小的是,这位爷说有个姑娘要做衣服,小的就跟着过来了。”他说话有些心虚,毒七七斜了岭南笑一眼,好好的唤来个外面的平常百姓到魔教来存心想吓坏人家。她柔柔一笑道:“好啊,是不是量量尺寸什么的?”
裁缝见她长的貌美人娇,跟普通的大家闺秀相比除了灵动些也没有什么妖魔之出,也舒下心来。
岭南笑见裁缝已经开工,自己离开喝花酒去了。
暗夜见毒七七起床有了一阵时间也没回来,自己也睡不着走了出来,见一个男人在她身边转来转去,便先坐在了旁边。
毒七七并没有接触过太多这么无辜的小百姓,见他比刚来的时候正常了不少,顿时对自己娇柔温顺平易近人的气质吹嘘了把,“衣服什么时候能做要呀。”
“三天……两天,两天就可以了。”裁缝见她柔柔一笑,自己眼神都收不回来,又是心惊胆战又被迷惑的晕头转向。
暗夜一把将毒七七拉到后面的房间,道:“你发什么春?”
“哎?”她见暗夜一副恼火的样子表情比以往生动了几分,“你也有别的表情啊——啊,疼,你扯得我手腕疼。”
“那样的男人你也要勾搭么?”
“我哪勾搭谁了,你别给我扣什么莫虚有的罪名。”她甩了半天抓在自己手腕上的手,结果越挣扎被抓得越紧,“你放开我,我又哪里招惹你了?再说我真的去勾搭别人,关你什么事?”
手,突然松开,暗夜冷笑了声,离开。
毒七七见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一个人先坐在床上呆了片刻,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印出个红红的手印,可恶的家伙。
雪杀在床上睡觉,突然感觉身旁多了一个人,睁开眼睛,岭南药又出现在眼前。“你来做什么?”她见他做在床边,自己背过身去。
“同样是睡觉,为什么不跟我一起睡?”他轻轻问,自己也躺了下来。
雪杀转过身来瞪他,“你下去,这是我的床。”
“你的就是我的。”
见他安然的躺着,自己再看也没有用,索性也躺了下来,“那□□是怎么回事?”
岭南药拉着她的手放在胸膛上按着,笑道:“哪有什么□□?”
“少装蒜。”
“你问的是给我们做媒的那药?”
话听着有些别扭,“我还涂了别的药不成?”想到自己全身腐烂成紫红色,她这两天胃口都不怎么好,这人存心害她。
“可你身上没腐烂不是?”
“你说不说?”她爬起来,他在推三阻四她几把他踢下去。
岭南药把她拉回身边,笑道:“我说我说,那药的确有毒,的确能让伤口迅速愈合,然后再腐烂,我今天给你喝了解药不是?”
雪杀皱皱眉头,“你骗我说是山泉。”
“我说是药你一定又恶心。”他想得很周到。
雪杀翻身直接坐在他身上,气道:“你这骗子,骗子。”
岭南药只笑着看她,一副委屈的样子,“怎么突然生气了。”
“我讨厌吃药,你竟然骗我吃药。”
“不然全身腐烂我会心疼的。”
“你这骗子,既然有解药怎么不早说?”
“我想多见你几面么,这样你才牢牢记得我不是?”他按住她的腰肢不让她来回扭动。
“既然有解药,当初你怎么不服用?”
“我在习惯那种毒。”
“骗子,你存心想让我担心你。”
“柔儿,你担心我了么?”岭南药眼睛里含了笑意,自己身上的女子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比别人清浅些。
雪杀又躺了回去,背对他,冷冷道:“没有。”
岭南药把她收拢在怀里,柔声道:“好柔儿,不气了,当初你问我我一定告诉你,不服解药也因为解药所需的花草容易找,调制起来也麻烦,我没有坏心要骗你。”
怪不得天还不亮就出去,她蹙眉,只安静躺着。
“不生气了,恩?”
“恩。”
岭南药退了外衣,然后两个人盖一个被子,顺便把她搂在怀里,“让我睡会,困了。”
“你那里不能睡吗?”
“我想抱着你,身上怎么这么凉?”
来她这里还挑三拣四,她还没嫌弃他呢。雪杀扯开他的衣襟在他胸膛上摸了摸,“是你热。”
岭南药见她的手跟冰块一样,把她抱的更紧了些。
“你做什么?”她扭了半天还是被箍的紧。
“我觉得我们应该先热一下身。”他胳膊松开她,整人却又压了上来。
雪杀一愣,脸阴了下来,然后开始了衣服争夺,在下面被压着总觉得软弱几分,“你说要睡觉的。”
“突然不怎么困了。”
“你……别,我困了,你不想睡别打扰我。”
自然,提议无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