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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我丈夫会来接我的。”幽若无比肯定地道,提起丈夫,精致无暇的脸蛋更是适时地飘起几朵红云,一脸幸福的羞涩。
“幽,不得不说,你的丈夫……”威尔斯夫人略一犹豫,还是选择尊重别人的私隐,不愿在新认识的朋友面前说她丈夫的是非,而且很有可能只是同名同姓,况且,那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杂志可信度毕竟不高,如果真是同一个人,看好友的样子,就知道他们很幸福。
“byebye,幽。”威尔斯夫人热情地挥手与幽若告别。
“betty,bye~~”幽若优雅地挥手告别。
在威尔斯夫人的车绝尘而去后,幽若才慢悠悠地打开旁边的一辆轿车。
“怎么样。”幽若淡淡地问道,提问对象赫然是后座上早已等候多时的迹部稹。
“不得不说,”微微一顿,迹部稹才不疾不徐地道,“也许,该送你一座小金人。”
话外之音,是对幽若演技的绝对肯定。
幽若微微皱眉,迹部稹是在揶揄?耸耸肩,可真够冷的。
如果没有凯尔成功地勾搭上那位机要女秘书,又怎么可能会套出威尔斯夫人今天的行踪,更别提今天的系列计划了。现在想想,就连那油漆工应该都是买通的,表演地可真够逼真的了,泼的位置也恰到好处,不然,她可真的束手无策了。
幽若轻轻地吁口气,就为着刚才那几分钟的涂涂抹抹,没有艺术细胞的,可是练习整整晚上,浪费好几条最喜爱的裙子。整整一个下午,跟威尔斯夫人的闲聊中,总能见缝插针不着痕迹地描述,她的丈夫如何疼爱如何关心,讲得口干舌燥,更重要的是还得夸奖他如何能干如何精明。看威尔斯夫人最后的神情,想必对迹部稹的印象会转好吧。
果然,在第二天,迹部稹便收到威尔斯夫人宴会的请帖,请帖跟上次一样的华丽,淡淡萦绕的香水味,封面上的株樱花树,落英缤纷,很是眼熟。
幽若不由地浅浅笑,看来威尔斯夫人已经知道她的身份。
璀璨的水晶灯下,淑女们舞步翩跹,暗香浮动。觥筹交错,绅士们频频举杯,清脆相碰,到处都是笑语连连,就是威尔斯夫人的宴会。
迹部稹携着幽若才到门口,就得到了全场人的注目。娇小的东方女子一袭黑色的裙子更衬得肤若凝脂,如绸缎似的秀发直直地披着遮住□的后背,略一移步,风情乍现。她身边的男人更是俊美无比,简单的一套黑色西装,却掩不住的尊贵华丽。
真正是龙章凤姿,天生一对。
“哦,幽,你终于来了。”幽若挽着迹部稹的手,刚一入场,便得到一直关注着大门的威尔斯夫人热情的欢迎,语气中更是毫不掩饰欣喜之情。
“哦,这位就是的先生。”威尔斯夫人恍然。
“您好,我是迹部稹。”迹部稹优雅的执起威尔斯夫人的手,轻轻的一吻,整套动作更是行云流水。
“你好,迹部先生,幽说丈夫知道她喜欢英国,为了带她来旅游,更是许下诺言在这期间不谈公事,真是令人感动啊。”威尔斯夫人爽朗地笑着,丝毫不在意全场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夫人跟已故的公爵之间的深情,我们才是羡慕不已。”迹部稹淡淡的回答道,言语间更是不着痕迹地恭维威尔斯夫人,至于真相?
真相就是,迹部幽若的还击给他造成了一点小麻烦,只不过这小小的麻烦会使得他这趟的英国之行毫无收获。
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吗。
既然不谈公事,迹部稹自然得恪守承诺,跟威尔斯夫人阵寒暄客套后,礼貌地表示要去跟几位老朋友打声招呼。 “幽,看起来你真的很幸福,这让我想起来我的丈夫,知道我不胜酒力,他也会体贴地替我换上果汁……”说起与威尔斯公爵的爱情,威尔斯夫人更是脸陶醉不已。
“不过,幽,你这么优秀,他却结过婚,说实话,不仅有个跟你差不几岁的继子,而且……”威尔斯夫人夸张的表情,欲言又止,知道东方人向传统,注重什么传宗接代之类的。
“不会啊,一结婚,丈夫儿子都有了,别人哪有我这么幸运啊,虽然他之前有过婚姻,不过‘二手’男人才更加懂得经营婚姻,不用培训直接上岗……”幽若打趣道,她是个清冷的人,可能两世为人的心理状态使得跟威尔斯夫人很投缘,幽若觉得威尔斯夫人是个很热情爽朗的人,也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而且感觉地出来威尔斯夫人真的是真心与她相交的。
“哈哈哈,”又是阵大笑,威尔斯夫人发现她的这个好朋友不像表面上这么守礼的无趣。“幽,我看昨天你用右手的时候,好像不怎么自然。”
“是啊,前段时间脱臼了。”幽若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右手手腕,淡淡地到。却惹得对方惊呼,“脱臼?”
“是啊,那天,我去书房找他,他……”幽若温柔地解释开头,接着笑而不语,绝不放过任何给迹部稹抹黑的机会。
对上威尔斯夫人好奇的眼神,幽若白皙的小脸更是粉红地如蔷薇一般,家丑不可外扬啊,只是轻轻地朝威尔斯夫人眨眨眼睛。
哦,大家心知肚明,威尔斯夫人了然地头,表示她了解甜蜜的苦衷,心下却是恍然,原来迹部先生好口?而且还是书房,看不出来,冷漠的迹部先生,会么…嗯,闷骚?
第四十六章
一句话能搅黄迹部稹的生意,幽若自是高兴万分,但是,如果能被她一句话就困住的人,那就不是迹部稹了。
既然幽若告诉威尔斯夫人他们是来英国旅游的,接下来两天,迹部稹真的甚是悠哉地带着幽若逛逛名胜,看看戏剧,喝喝下午茶,还美其名曰,享受两人难得的假期。
不明所以的威尔斯夫人更打趣他们真是如胶似漆,幽若更是濒临爆发,迹部稹厮绝对绝对是故意的。
看似以“在旅游期间不谈公事”为由限制住迹部稹,而他原订跟威尔斯夫人签约的计划也没能实现。但是,以目前的情形,因着那爱妻情深的模样,威尔斯夫人对衣冠楚楚的迹部稹好感飙升,暂时的没签约真的不代表什么,只要结束英国之行回到日本,甚至只要份航空快递就能解决所有事情。
想到此,幽若不由地郁啐万分,恨不得将旅行期无限期顺延。但是,迹部稹却仿佛吃定她一般,工作狂不工作,还放松悠哉地享受难得的空闲,吃定她急着回国。最后,凯尔那句欣慰的感叹,“总裁很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对幽若来,无异于火上浇油。若是平时,幽若肯定跟迹部稹对干到底,现在,她忍!还是早点搭机回日本吧。
幽若想到还是自己腆着脸要求回日本,迹部稹以“爱妻心切”为由向威尔斯夫人告别,不得已结束假期那惺惺作态的行径,还有威尔斯夫人虽然万分不舍却趁机暧昧无比地向暗示夫复何求的表情,幽若就恨地牙痒痒。
该死的迹部稹!
机场出口,人流如潮熙熙攘攘,人声鼎沸却不会给人嗡嗡吵闹的烦躁感觉。但,仔细观察的话,推搡拥挤的人群中却是弥漫着淡淡的诡异,拉着行李箱原本行色匆匆的人们,纷纷或伫立遥望或快速一瞥不远处透明的落地玻璃窗上的巨幅海报,然后,回头、侧目、斜窥,顺着众人的眼神方向,赫然是一对夫妻,男的俊女的俏。然后,众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揉揉眼,瞪大眼睛再继续一饱眼福:鼎鼎大名的迹部夫人啊,干净的素颜居然比照片更好看。
人群纷纷朝目标移动,以至于以幽若与迹部稹为中心,形成一个可疑的怪圈,不断有人靠近,错身,回头。
一 想到飞机上幽若绷着一张脸,空姐更加诚惶诚恐的表情,迹部稹不由地嘴角上扬,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同套空姐服,穿在别人身上居然如此寒酸,果然,迹部幽若人也就长相还算华丽。
不过,很快迹部稹便笑不出来了。对上周围那毫不掩饰的打量神色,被人当做动物园里的猩猩一般参观,迹部稹试图表现良好的风度,可惜未果。一张俊脸更是带着煞气,丝毫没有顾及到身边淑女是否能跟地上他的步伐,健步如飞却又优雅无比。
幽若轻松地跟上迹部稹的脚步,优雅地如闲庭漫步。相较迹部稹的阴翳,幽若的心情倒是慢慢好转。去时匆匆,倒也没有心情好好欣赏焕然一新的机场,嗯,如果不是周围显眼的海报,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不然还真的忘自己在日本可算个名人呢。
幽若委婉地表示要与迹部稹分道,先去医院看望精市的想法,迹部稹碍于公共场所不能发作,只是冷冷的一瞥。
望着那绝尘而去的车子,幽若随意地耸耸肩,虽然每天有跟精市通电话,但那别扭的小孩是典型的报喜不报忧型,还是不放心。
快速行驶的豪华车内,迹部稹随意地将文件甩到边,几的文件堆积够他忙很久,但是本该争分夺秒的他此刻却效率都没有,那个该死的女人。想到此,迹部稹双银眸更是怒意狂放,毫不掩饰他的不愉。
在机场与迹部稹分手后,幽若立刻打的直奔医院。
推开虚掩着的房门,幽若不着痕迹地皱皱秀气的眉头,很吵。
“精市,我回来了,想不想我啊。”幽若优雅地拨开围着病床才少年,来到精市面前。
“桑原,你说她是谁啊,难道是部长的女朋友?”吹着泡泡,丸井文太咕哝不清地问着身边的搭档。很轻的音量,可惜在突然安静无比的病房内,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文太……” 除泡泡糖到底还知道什么,嗓原无语了。难道你就不看电视不看广告不看报纸的吗,连抬头看部长脸色的勇气都没有,黑人已经在哀悼自己的不幸了,为什么他脱线的搭档总是要拉他下水啊,所幸的是,自己顶多算个从犯吧。
“难道你就不好奇?”吹破泡泡,望着一脸唯唯诺诺的伙伴,可爱的小脸一脸不耐烦,居然有女生敢叫部长的名字呢。
桑原看着仍旧不知死活吹着泡泡的搭档,死的心都有了。
“当然好奇。”魅惑的嗓音带着独有的轻佻自耳边响起,唯恐下不乱。
“精市,看来你的队友都很关心你啊,真是让人感动呢。”轻柔的声音透着笑意,有着少特有的圆润。
对着面前一个比一个笑得温柔的人,仁王雅治不禁头皮发麻,脊背发颤,好奇心果然害死人啊。
“姐。”缓缓抬眼,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但眼角却是毫不掩饰的暖意,微扬的嘴角,更是冰雪初融,春暖花开。
然后室内有瞬间的死寂,能得到部长尊重,而且能使部长情绪如此外露的姐姐,连仁王都吃瘪的人,在场的人精立刻就心生警惕,绝对要保持距离以策安全。
望着那同样姿容秀丽的身影,有人可忍不住了。
“部长的姐姐好眼熟啊,不过,跟部长一样漂亮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切原赤也仍旧不知死活地道,学长们那是什么表情啊,哼~他可是立海大的王牌。
“那到底是精市更漂亮还是我更漂亮呢?” 幽若温柔无比地问着,浅笑吟吟,一双清澈的黑眸异常晶亮,女人对这种有关颜面的事总是特别执着。
“真是太松懈了,切原,下周训练翻倍,”真田弦一郎抢先步在不识相的切原开口前接过话来。
“不要啊,为什么啊!”哀嚎声响彻病房。
铁拳封口。
“弦一郎啊,真是~好久不见哪~” 简单的句话,幽若却是咏叹般的高低起伏情意绵绵。
“弦一郎辛苦,看来,大家的精力都很充沛,这样我就放心了。”幸村精市仍是柔柔地笑着,慢条斯理地着欣慰无比的话。
“切原赤也,三倍,文太跟桑原,”真田弦郎略停顿,“文太跟桑原既然精力么充沛,那么就四倍好,雅治,翻倍。”
“为什么切原三倍,跟桑原要四倍啊,副部长偏心。”顾不得泡泡后黏住嘴巴,丸井咕哝不清地喊着,试图争取自己的权利。
殃及池鱼的桑原已经快抓狂,为什么,因为是罪魁祸首啊!
对于响彻耳边的嚎叫声,真田置若罔闻。只是对上姐弟两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真田不自然地拉拉帽檐,耳根稍稍泛红。
他可是念及同队之谊,不然,想到他们几个的下场,黑面神也不由地心头发憷。
部长漂亮,部长绝对会整死人没商量,爱弟心切的姐姐更是会代弟动手,毫无疑问,下场会很惨。
至于,如果短路地说姐姐更漂亮,单就“一样”这个词部长就不会放过他们,姐姐更是要先弟弟之怒而怒,行动力更是恐怖。
想到此,真田不由地再次拉拉帽檐,心中更是悲怆,明明他才是网球队里最劳心劳力造福大众的人,最可恨的就是幸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