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踏入大厅,赫敏见到从未想象到的场景:外面明明是白昼,可屋内却到处闪烁着钻石般的星星,每一颗星闪着银色的光芒,飘落在在她们的秀发之中。星星的光芒也在德拉科眼中闪动,很温柔的声音:“欢迎来到马尔福家。”
夜幕降临,冰冷的月光将粼粼的波光铺进大厅。德拉科懒懒地坐在窗台上,抬头看看窗外半圆的明月,低头望望炉火旁的四个格兰芬多。玩累了、吃饱的哈利、罗恩正和金妮聊天,金妮不时地伏在哈利的肩上咯咯笑。赫敏坐在壁炉旁的椅子上,快速地写着什么,时而抬头微笑地看着他们。德拉科觉得心中很平静,一种淡淡的快乐或忧伤。
哈利抬起头,看着窗台上的小黑影,叫道:“小斯莱克林,请不要躲在黑暗中张着你闪亮的小眼睛窥视我们。过来加入光明吧!”
德拉科跳下窗台,叹口气说道:“格兰芬多永远不明白黑暗的魅力。你们在说什么?”
哈利眨眨眼,说:“我们正在谈你呢。谈你的‘童年’趣事,亲爱的德拉科宝宝。罗恩正在和金妮争论你到底尿了几次床。”
德拉科转向赫敏:“我真的很高兴,还有一个格兰芬多没有那么无聊。”说完后靠着赫敏的脚边坐下,小脑袋向后仰着,赫敏习惯性地摸摸他的脸蛋说:“哈利骗你的,正在谈他们的霍格沃茨英雄史呢!”
哈利头歪一歪:“我们的学校生涯本来就不能少了‘德拉科.马尔福’。德拉科,三年级的时候,在鬼怪屋外,你吓得不轻吧?”
德拉科“哼”了一声:“不就隐形衣吗?六年级时你在火车上被打得不轻吧?”
赫敏坐直身体:“是你打的?”
德拉科:“他不好意思告诉你们吗?鼻子打断了吧,真是爽啊,我可爱的学校生涯。”
罗恩插嘴:“说到火车,五年级时,你同时中了多毛咒、软骨咒的效果很让人怀念。”
德拉科回到:“二年级时你从嘴里往外喷鼻涕虫的样子让我铭心刻骨。”
哈利又说了:“二年级时有一回你在地下室里,高尔和克拉布不停地问你一些密室的事,还记得吗?”
德拉科皱着眉头:“那是我见过的他们最傻最奇怪的一天,等等,克拉布的头发似乎变成了红色,斯内普教授说他的药材不见了。我知道了。”德拉科小手扶上了赫敏的小腿轻抚道,“我们的万事通小姐,在二年级就完成了复方汤剂,我在六年级才开始使用。”
争论越发激烈起来,除了赫敏外,每个人都开始拼命地回忆学校的点点滴滴,从上课表现、圣诞舞会的着装、鹰头马声有翼兽、魁地奇比赛等等,来说明对方的可笑。”
最后,罗恩说道:“一年级在禁林,德拉科的尖叫声叫醒了城堡里所有的学生,胆子还真是大啊!”
德拉科站了起来,挤进了赫敏的沙发里说道:“大家今晚是不是什么都可以说?随意说。”一种危险的腔调。
哈利和罗恩对视了一眼:“你只有一个人,当然是动口不动手。”
德拉科点点头:“你们确定不动手?”
哈利:“你有什么关于我们,而我们却不知道的秘密?”
德拉科拨开赫敏的头发,看着她被炉红照红的脸:“你也不会动手?”
赫敏蹙眉:“看来是个很严重的秘密。我愿意今天是个和解日,说吧!”
大家有的担心、有的无所谓、有的不信地盯着德拉科。
德拉科清了清嗓子,紧抓着赫敏的手,说道:“那天我跟多比下了赤胆忠心咒的那一天,是我满月的变形日。那天晚上,赫敏,那时候我已经掌握无声咒语了,所以——你晕倒了。”
“然后呢?”大家安静下来
“然后,下了赤胆忠心咒后多比就离开了,那时我还住在赫敏房里,赫敏始终在昏迷状态,这只是第一次。万圣节那天晚上,弗尔奇在赫敏门外发现我,当时我并不是准备进去,而是从里面出来,在快天亮的时候。”
德拉科邪恶的笑意从每个人脸上经过,不可思议的安静。
过了一会儿,大厅中是传出德宝宝的尖叫声:“虐待儿童啊——”
(二)潘西的悲痛
德拉科跳得老高,尖叫者:“飞天扫帚飞来——”
飞天扫帚“嗖嗖”地从客厅内冲出,刚从门口走进一个人赶紧跳开,险些撞到门,多比叫道:“
斯内普先生和帕金森小姐来了——”
大厅里静了下来,斯内普恼怒地看着抓着吊灯悬在半空中满脸通红的德拉科——头发凌乱、衣服撕开,问道:“巫师决斗吗?”
格兰芬多以无法形容的古怪神色看着斯内普,又看看吊在半空的宝宝,德拉科骑上了扫帚,一边用手梳理头发一边笑道:“谢谢你救了我一命,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教授横了众人一眼,拖过身后的帕金森说道:“下来,德拉科。我和帕金森小姐有话和你说。”
罗恩小声低咕:“斯莱克林的狮子狗来干嘛?”
飞下来的德拉科放下脸来,对罗恩说道:“潘西是我五岁起的好朋友,不许在我面前说她的不是。”然后转头对赫敏笑道:“呆会再和你继续这有趣的话题,亲爱的!”
斯内普怀疑地看着德拉科迅速在赫敏脸上亲了一下,骑着扫帚飞到他面前:“到书房里去吧!教授,潘西。”
斯内普拉着快晕倒的潘西跟着德拉科进了书房。
哈利问道:“叫帕金森来干嘛?”
罗恩重复着德拉科的话:“‘潘西是我五岁起的好朋友’。以前好象德拉科只叫帕金森一个人的名字,连高尔和克拉布都只叫姓。”
金妮才不管这些,推着赫敏:“你应该有感觉的,是不是嘛?”
两个男孩也反映过来,询问地、不好意思地看着赫敏。
赫敏坐回椅子上,抱着毛蓬蓬的脑袋:“开玩笑,一定是开玩笑."
哈利看着大家说道:“这个家伙始终有办法让我们陷入不安和混乱中,对吗?”他不满地看着紧闭的书房门。
不一会儿,德拉科推开门冲了出来,一边叫道:“这太可笑了,不可能。”
斯内普从里面追了出来:“这是唯一的解咒方法,难得帕金森小姐非常愿意。”
德拉科生气得说:“我从来没有想过。而且这对潘西很不公平。”
潘西大大的黑眼睛深深地盯着德拉科:“我不介意这公不公平,你完全可以当作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而且绝对不会影响你今后的生活,我发誓。”潘西幽怨地瞟了格兰芬多们一眼,脸色越发惨白。
德拉科瞪着潘西,走上前握住她的手,抬头说道:“别这样,潘西。这么多年来你一直无条件地支持我、帮助我,但这件事不行。我或许很会利用人,但不会是你。我从来没想过,这对你不公平。”
斯内普教授插嘴到:“德拉科!”
德拉科摆摆手:“我可以等,等一个适当的机会来解决这件事。但不可以为难潘西。”
潘西的眼泪流了下来:“我不为难。”
德拉科叹口气:“斯内普教授,带潘西回去吧!这个建议糟糕透了。”
斯内普教授整理了一下斗篷,说道:“你好好考虑吧!”说完带着潘西气冲冲离开了。
壁炉前四个昏乱的格兰芬多奇怪地看着这一幕,直到德拉科送完客人垂头丧气地回来。
罗恩问道:“斯内普带来了什么解咒法,是帕金森纯血家族的鲜血还是生命?”
德拉科横了罗恩一眼,回房去了。当然也没有和赫敏再继续那个“有趣的话题,将格兰芬多们郁闷地留在壁炉边。
第二天,德拉科又恢复了正常,不过他始终没有和大家说斯内普带给他的解咒方法,对金妮关于那个有趣话题的疑问也是淡淡一笑,不予回答。白天,他小小的身子也骑上飞天扫帚和大家一起玩魁地奇,纳西莎夫人说的魁地奇高手果然来访了.
有时德拉科还带着无聊的神情走进赫敏的临时办公室帮她处理一些工作。
赫敏站在德拉科身旁边看边赞赏道:“魔法部应该把你招进去。”
他“哼”了一声:“那是大材小用,我之所以浪费宝贵的时间来帮助你,只是希望格兰杰司长在百忙中能多休息一点,到外面转转,不要辜负马尔福庄园为你盛开的美景。”
赫敏认真地瞧了一眼德拉科:“花园里那五大洲不同地区四种季节的花同时盛开很难吧?”
德拉科从公文中抬头,欣喜的神情:“我还以为你和波特和韦斯莱一样没眼力呢!”
赫敏接着说到:“还有那湖水的七种颜色,还有树林边缘的极光。第一天就注意到了,我以为原本就是这样的,还真不知道是因为我——因为我们。”
德拉科靠在椅子上:“我在医院时就给家里发出无数封信,一到家就做了最全面的检查。但只是因为你,格兰杰小姐。"
赫敏一时说不出话,站在窗口眺望远处七彩湖水和岸边成排的树林,落日玫瑰红色的光线淡淡地射在她绯红的脸庞上。
德拉科为所说的话造成的效果轻笑一声,继续埋头工作。
第十二章(三) 回到霍格沃茨
一天早上,大家都收到了霍格沃茨猫头鹰来信:
“圣诞假期后学校将继续办学,请按时归校,包括已工作且无法辞职的七年级学生也要到校报道,研究有关n.e.w.ts证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