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在学校冬季开学的第一天晚上，将举行入学舞会，四年级以上学生可以参加。同日参加晚会的还有欧州另外两所魔法院校部分学生，共同庆祝和平与安宁的来临。
  校长：阿不思.邓不利多”
  哈利对赫敏笑: “这个已工作且无法辞职的七年级学生显然是指你，唯一没有n.e.w.ts证书而担任魔法部高职的司长。”
  金妮会意地微笑：“接下来的半年，我们的格兰杰司长将会两头忙得不可开交。”
  罗恩叫道：“一开学就要跳舞？”
  德拉科叹道：“以这种形象上学？”
  赫敏双眼发亮：“又可以上学了，还可以把知识用到工作中。真是充实的生活。”
  哈利对身边的德拉科说道：“她无疑是我见过最无情趣的女人，你认为呢？”
  德拉科不置可否地歪歪嘴，低声道：“我会有办法改变她的，波特。——不要这样盯着我，我的身体就健康而言已经完全恢复——所以，注意我的锁心术，哈利。你还是保护好你自己的大脑吧，使用读心术时头脑更容易被侵袭。”
  哈利慌忙收回自己的目光，说道：“一开学我就去找斯内普教授，逼他完成五年级未完成的教学任务——封闭大脑。”
  德拉科摇摇头：“你不行，格兰芬多一般不行，你们太热情冲动了。除非有邓不利多那个年纪和经历才会有足够的定力。所以，在我面前你还是小心点”
  “我会小心的，跟你在一起一直很小心。”
  哈利和德拉科相视而笑，透明的笑，纯粹的男孩子的笑容。
  圣诞节前，格兰芬多离开了马尔福庄园，回到了各自的家。纳西莎在邓不利多和斯内普教授的帮助下，将完全失忆、迷茫的卢修斯带回了庄园进行调养。
  德拉科站在父亲背后，轻轻地梳着卢修斯银色的长发，说道：“这是我记忆中第一个安静的圣诞节，没有川流不息的访客，没有谄媚的笑声。爸爸，很久以前我就想这样为你梳头。窗外飘着雪花，屋内炉火正旺，圣诞铃声轻轻响起。还有，妈妈——”
  德拉科抬头看着纳西莎，继续说道：“我们共同爱的女人坐在一边，含笑看着我们。”
  德拉科把头靠在卢修斯肩上，双手从后面温柔地抱住他的父亲，静静地品味心中很久以来都没有的感觉。
  圣诞节，德拉科收到了不少于往年的礼物，他靠着圣诞树，满意地拆着包装纸。
  先拆最长的一包，是妈妈送了他一把火弩箭——“不需要胜过哈利，就能得到奖品真好。”
  再拆最轻的一包，赫敏的礼物是一套漂亮的礼服袍子，还有一张留言“我查过了，舞会那天是满月。求你不要象四年级那样穿着牧师袍，如果你不肯穿我的礼物，我不会和你跳舞。”——“是邀请吗？”德拉科微微笑着审视这件袍子：“她用心时的审美观还过得去，我会穿的。”不由想起赫敏四年级时的惊艳，浮想连翩。
  最大的一包，典型的韦斯莱家礼物：他多少次在韦斯莱和波特身上看到的手织毛衣，两件银绿相间，一件大的、一件小的，还有一包肉馅饼——德拉科仿佛能看见罗恩母子在争吵，
  罗恩：“那家伙不会喜欢这样的毛衣的，他也不会喜欢肉馅饼，小心被扔到垃圾堆。”
  韦斯莱夫人肯定很生气地说：“我真无法想象有你这样的儿子！这毛衣颜色和他很配，再说德宝宝最爱我煮的饭了。”
  德拉科把那件小毛衣套在身上，站在镜前看着自己，不禁皱眉：“这样穿行吗，不过还算暖和。”一边吃着肉馅饼，一边继续拆包装纸
  最小的一包是小美女金妮的礼物___一把梳子，也有留言“以前有那么一段时间我的眼神无法离开你的头发，后来我用所有的零花钱买来这把魔法梳子想送给哈利。但现在我觉得哈利的头发非常漂亮，就一直没动，现在送给你可以吗？”——“真是奇迹，韦斯莱对我还有这种感情，难得我也觉得你很美丽。仇恨真不是好东西，淹没了多少情感。”德拉科喃喃道.
  韦斯莱双胞胎兄弟送他一个人形玩偶，长得和他六个月时一样。一拆开包装纸，那婴儿就哭了起来，在地上爬来爬去，屁股上还有令人怀疑的颜色。——这两家伙还能送出什么好东西。
  哈利和罗恩的礼物都是有关魁地奇的书——最没创意又最不容易犯错的礼物。
  拆礼物包可真让人愉快，小德伸伸懒腰站了起来，决定出去走走。小德在壁炉边想了很久，撒了一把飞路粉，从赫敏房间里的壁炉中跳了出来，迅速拍打小脑袋上的炉灰，然后熟门熟路地走到楼下的客厅，把格兰杰夫妇和赫敏都吓了一跳。
  赫敏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串串门。”
  格兰杰夫妇看着德宝宝，问道：“你的父母怎么放心你这么小就一个人出去走？”
  德宝宝笑：“你们不认识我啦？”
  格兰杰夫人认真地看了半天，高兴地说：“你不就是半年前赫敏带回来的那个金发蓝眼的漂亮小婴儿吗？长得这么快，还这么能说话，还能用飞路粉。”
  德宝宝调皮地一笑：“当然，我是魔法界最聪明的女巫的孩子。”
  赫敏一呆，格兰杰夫人奇道：“赫敏不是说你的父母都去世了？”
  德宝宝摆摆手：“不是啦。我是未来世界的孩子，我妈妈是魔法部高级官员,家里有时间机器——一种掌握时间的魔法工具，我不小心去摆弄它,结果来到了过去，也就是半年前。今天我又想看看妈妈从前的样子，所以又找到时间机器过来了。”
  赫敏正在喝的咖啡都喷了出来。
  格兰杰先生呆住：“‘妈妈从前的样子’，‘最聪明的女巫的孩子’？”
  德宝宝拼命压住涌出来的狂笑声：“是的，外公、外婆。”
  赫敏不敢相信地看着德拉科，即便应用她所有的智慧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抓起德宝宝面对面地咬牙道：“你吹嘘的本事倒是有增无减。”
  格兰杰夫人凑了过来，惊喜地接过德宝宝：“真的吗？我会有如此聪明美丽的外孙？你长得不太像赫敏哎!”
  德宝宝答道：“我长得像爸爸。”
  格兰杰先生很高兴地说：“他叫什么?”
  “德拉科,马尔福。”
  “这个名字很熟，好象是你妈妈的同学。以前赫敏提起时总不高兴。”
  “年轻人谈恋爱总是喜欢吵吵闹闹的。”
  格兰杰夫人瞟向赫敏：“你什么时候开始谈的？”
  赫敏无可抑制地低吼了一声，抢过德宝宝：“你来太久了，应该回去。那个未来的我会着急的不是.”
  德宝宝高叫道：“不行，我的牙齿出齐了，是来找外公检查的。我可不想要妈妈以前那样的牙齿。”
  赫敏抱着脑袋冲回楼上自己的卧室,德宝宝正在她爸爸妈妈怀里咯咯笑:"妈妈好象有点不好意思."
  “吸气、再吸气。”赫敏在房里镇静自己的情绪，他还是那么尖牙利齿，以激动她的情绪为乐事，以前还有哈利和罗恩可以分担德拉科的“爱好”。现在，他只愿意挑逗她一个人。这就是他想表达爱的独有方式？
  “爱？”赫敏笑了起来：“我和德拉科，有点可笑。”
  赫敏款款地走下了楼梯，微笑着说：“牙检查好了吗？”
  格兰杰先生抬头说道：“简直是完美。我想这孩子父亲的牙齿肯定让人无可指摘。”
  德宝宝笑着看赫敏：“你认为呢，赫敏妈妈？”
  赫敏一挑眉：“爸爸、妈妈，我需要解释一下。这件事非常复杂，我并不认为这个小孩的妈妈是我，但是这个小孩口中所说的父亲不会令你们满意的。”
  德宝宝不满地说道：“那是你个人的看法，我觉得他肯定是个好爸爸。过不久你就会爱上他的，要不然我从哪来。”
  赫敏把德宝宝抱了起来，打断道：“不要再开玩笑了。如果是时间机器，你该回去了。我们马上从壁炉里离开。再见，爸妈。”赫敏不由分说地上楼，关上门，将德宝宝扔到床上，双手叉腰地俯视着他：“很好玩吗？”
  德宝宝摸着小屁股，呲牙裂嘴地看着赫敏：“你这样既不慈祥，也不淑女。”
  赫敏拍拍额头：“德拉科，在发生那么多事情后，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你到底想怎么样？”
  德拉科坐了起来，将双手放在头后靠在床头：“我的意思表达得还不清楚吗?希望你能和德拉科.马尔福生出象我这样的男孩子，或者比你更聪明一些的女孩子。”
  赫敏抬起下巴：“严肃一点，马尔福同学。不许再开那个‘有趣的话题’之类的玩笑，我知道你没有。”
  德拉科无奈地摊开双手：“我知道女孩子最后都不会喜欢这种表达方式。但是如果你愿意再等几天，满月那天给我一个单独说话的机会好吗？说句实话，正如你所说，一个婴儿的身体是很难说出恰当的言语。”
  赫敏：“你想说‘我爱你’之类愚蠢的话吗？”
  小德仿佛认真地思考后答道：“就象你桌上成堆的各种男巫寄来情书中那样的感情吗？（你偷看我的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需要你，非常地需要，可能是这半年中培养出来的习惯。”
  怀疑和莫名的情绪充斥了赫敏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