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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体内更加受了刺激,已经分不清东西,只能随着这频率起伏**着。
出去。冰冷低沉的声音传来。
也正因这句话唤醒了月染,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正在光明正大的看这场活春宫……咳咳……
出去!声音再一次传来,显得很是冷酷无情。
月染撇撇嘴,看来自己打扰了这家伙的兴致,他不高兴了。瞧瞧夜倾天的脸色,虽然并没有看向他,但是那一脸阴沉的样子,哪有在床上该有的兴奋愉悦啊。
转过身,月染一边蹒跚地迈着两条小短腿,一边落下一句:不好意思啦,你们继续。
出去的某人,居然忘了自己一开始来的目的了。
直到回到偏殿,才发现自己去了一趟却什么也没做,真是浪费时间浪费精力。郁闷。这家伙精力太好了吧,如果今后每夜都来这么一下,他不是被吵得没觉睡了么?
第4章 月夜邂逅
在这个乾清宫今晚他是别想睡了,于是回到偏殿,从窗户翻了出去。
因为他的身体实在太小,腿也太软,因此跳下窗时,双脚承受不住下落的冲击而软倒在地。
月已当空。乾清宫周围的草木在微凉的夜风的**下轻轻摇曳,偶或听到几声蟋蟀的鸣叫。
慢慢站起来,揉了揉摔疼的膝盖,月染在这样的寂静中走着,一直走到一条湖边。
月光泻下,在湖面上飘摇缠绕,岸边郁郁葱葱的树木投下一片片深影。景致相当幽静。
这里的景致不错,爬上湖边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来,欣赏着这幽静的夜色。百无聊赖中,他唱起了一直回旋在脑海中的旋律,轻轻哼着,渐渐,哼出了一首歌。
天上的月儿照谁
地上的花儿在飞
娃娃睡,娃娃睡
娃娃梦着谁
天上的星儿想谁
地上的虫儿在飞
娃娃睡,娃娃睡
娃娃想着谁
……
空灵的声音缓缓哼出这首歌,似乎从湖边飘到了天际,飘到了夜空深处,悠然、缓缓荡出。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月染只知道自己不停地生,不停地死,这轮回从未停过。
他的记忆中,已经去过了很多个时空,每到十六岁,便要在满月之时离去,再到下一个时空。他经历过无数事情,也邂逅过无数人,只是印象中,只有这首歌在他渐渐淡出的记忆中保留了下来。似乎从很久很久以前,他就知道了这首歌……
周围的植物似乎被他的歌声感染,纷纷低下了脑袋,昆虫的声音也渐渐低了下来,直至无声,似乎所有生灵都在这安祥美丽的歌声中睡去了,而月光更加浓郁了,在湖面上似要满溢而出,倾倒下来。
一歌毕了,万籁俱静。
很好听的歌呢。
夜里突兀响起的声音并没有把月染吓一跳,因为这个声音相当的清雅温润。
月染转过头,看到大石旁长身玉立一个白衣少年。因夜色的关系,他身上的白衣披上了一层绛蓝之色。月夜下他的五官不很明晰,但依稀可看出是个俊秀的少年。
出于礼貌,月染道了声谢谢。虽然他本身并不是个在意礼仪的人。
少年看着大石上那个小小的精灵般的孩子,他甚至没有一般婴儿大,小巧地简直能托在手心里,若不是那歌声,没有人能发现他,微微一笑,问道: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白衣少年是循着歌声而来。那样空灵澄澈的声音,不像是个小孩子的,但是四顾周围,却又不见其他人,直到见了这孩子,身体微微一震。这孩子的面容,还有那双眼睛,真是……
月染在大石上向他走近几步。怕他摔倒,少年伸手将他抱进了怀里。月染在他的怀里闻到了清新如兰的体息,不觉蹭了蹭。
因为睡不着。都是那个色皇帝害的。
如百灵乳莺般的清灵之声就在耳边回转,没有婴孩特有的奶声奶气和口齿不清,即便已听过一次,仍是让少年不觉怔了一怔。
小孩子一个人夜里在外面很危险,哥哥带你回去。
少年温润轻柔的声音让月染觉得非常舒服,而且他能感觉到他对他没有丝毫恶意,对他产生了一点好感,重重点头。嗯。
少年几乎要怀疑这样细细的脖子,能不能称得起他的脑袋。
在月染的指示下,两个人踏上了去乾清宫的路。
你叫什么名字?月染眨巴着大眼睛问,蝶翼般轻盈的睫毛似乎触到了少年的脸。近距离看,少年的五官更是清雅。
少年被那双眼睛这么盯着,饶是平时有多稳重,也感到了不自在,遂微微别过了头,几乎撑不住一向自如的微笑。
潇雨。娃娃可以叫我潇雨哥哥。娃娃呢?
……我叫月染。并没有答应也没有反对,月染将所谓的哥哥的称呼跳了过去,不是娃娃。
当然,月染说的是真的。只是皇宫里并没有叫月染的人物而已。
月染么……很好听的名字呢。少年沉吟。
说话间,已能看见乾清宫的一角,在月下铺染出黑影一片。
啊,就在这里好了,再见。月染下了地就头也不回地跑了。
望着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小小身影,少年喃喃道:这个方向,不是乾清宫么……这一瞬间,少年明白了孩子的身份。
第5章 所谓惩罚
月染刚要踏进寝宫,便看到惊悚的一幕。
只见宽大的龙床上,一个少年赤身**面色青白地躺着,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根部干涸的白浊,看来惨不忍睹。以他脖子上一圈明显的青紫痕迹,可以看出他是被勒死的。
月染厌恶地皱了皱眉,默默站着没说话。
夜倾天还躺在床上,看到他进来,只瞥了他一眼,随意披了件袍子下床。
这一瞥,让月染的小心肝都拔凉拔凉的。那双眼睛……眼底一片红光之色,满是冰冷,仿佛直直刺入人的灵魂。
啪!啪!夜倾天拍了两下手,王福总管领着一干侍女适时地进来,也惊醒了发呆中的月染。
将床上的尸体放走,换上干净的床单,处理这一切不过几个呼吸间的时间,期间更是没有一点响动,人人表现从容,没有一丝一毫的惊讶和惊恐。真不愧是服侍夜倾天的。月染毫不怀疑,若是有人发出一点响动,一定会被那家伙当场诛杀。
夜倾天在一群侍女的簇拥下来到浴池,修长**的蜜色躯体进入水中,在众侍女的服侍下舒服地享受着,偶尔拾起水上飘来的酒盅,享用起了佳肴。
不够,还是不够。
亵玩男童的次数已经无数次,但是越来越不满足。
自从上一人沧澜国主被他手刃后,他的生活更加奢华,在他的手心里掌握着一切,他的国家,他的权力,他的后代,都是他掌心的玩具。而沧澜国,在他的带领下也很快称霸于整块大陆。
只是那样平静的生活已经没有什么乐趣可言,心中在少年时期积累下的杀虐却是再也无法消除,屠戮的罪孽,不是在他登上皇位后就会消失的,那渴望鲜血的暴虐只是被他隐藏在心底,通过满足心中的**来消除些许。只是无论是什么样的美人,都已经无法满足他。直到这个灵竹所说的惑星的到来……
想到这,夜倾天不由看向那个小不点孩子。只见他愣愣地看着水池发呆,前几日每次见到他都会流露出的傲慢不复存在,现在这样的表情,倒更像个小小孩子。但是夜倾天知道,他绝不仅仅是这样简单,一个面对他毫无畏惧的孩子,也许,比起毁了他,留在身边会更有趣……?
仅仅是一瞬间,夜倾天心中忽然闪过这个对于他来说有些奇异的念头。
月染看着大得离谱的浴池,当初第一眼看到时赞叹连连,这么大,根本就是个小型游泳池。
侍女很快退去,独留他与夜倾天。
过来。夜倾天低沉磁性的声音慵慵懒懒地响起。
月染走到水池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夜倾天手一伸,月染扑通一声滑入水中,激起一阵水花。
月染浮出水面,甩了甩小脑袋,眼含愠怒地道:夜倾天,你这个混蛋。
清越空灵的声音回荡在整个空间里。若有人听到这样的声音,就算被骂也觉得值了吧。
夜倾天没有追究他的大逆不道,只邪邪一笑,一把抓起他放到自己的**上,扣住他的脑袋吻上了他。这次不是上次那样浓郁却点到为止的吻,而是激烈的,如翻滚的潮水般一下吞噬了他。夜倾天的舌头很快扫过他的口腔所有角落,同时引导着他的小丁香与自己同舞。月染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挣扎却是徒劳。以他小不点的身体怎么可能推拒得了,只求他不要因吻而窒息而亡。
这不是**,只是**。
这男人是野兽么?太可怕了!月染第一次在心里出现了危机感。那样不顾亲情伦常,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个玩物而已。
终于两唇相离,月染要双眼翻白了。两唇之间带出了一根银丝,仿佛意犹未尽般,夜倾天又在他红肿得犹如樱桃的小嘴上流连忘返,来回舔了数次。
月染看到,夜倾天眼底的汹涌暗潮已渐渐平息。
哼,亲吻狂,种马!月染狠狠地骂着。
夜倾天危险地眯起眼,原本狭长的眼睛,似乎剑锋一般,射出锐利的光芒,声音更加低沉,带上了某种危险的信号:你说什么?
那语气,竟然带着冰寒的杀气。
月染被他这种眼神吓了一跳。他觉得,自己就是那砧板上的鱼,翻着白白的肚皮,等着他来宰。思及此,他生生打了个激灵。但是,同时自己要强不服输的性子却又让他忽略了夜倾天的满脸杀气,毫不客气地道:**,色魔,连自己儿子都要染指。
每说一个字,夜倾天脸色就冰冷一分。但是月染却硬是狠狠瞪着他,丝毫没有退缩与服输的意思。
两双眼睛四道视线在半空交汇,擦出无声的火花,谁也不退让。
夜倾天却忽然收了视线,仰天长笑:哈哈哈……声音不似平日的低沉,却透着无比的爽朗与醇厚。
月染奇怪地瞪着他,这家伙笑什么?有什么好笑地?
笑罢,夜倾天勾起唇角,对他道:小家伙,你说自己是朕的儿子,那你可有将朕当成是自己的父皇?
……月染无语。当然没有。不论是父亲还是父皇,他都不愿意。他所认定的父亲,是那个人……
咦,是谁呢?月染的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些影像,但是却又忽然想不起来了。
见他不答,夜倾天径自说下去:既然你对朕都没有作为儿子对父亲的礼仪尊重,朕便自然无需对你有什么亲情慈爱。
好冠冕堂皇的说辞。即便他再尊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