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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大概也不明白,你只要知道这种莲花是比rl时代还要更悠久古老的最圣洁植物就行。』
『所以……我说你……』pettigrew气喘咻咻,『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会变得年轻?为什么你的身体会感觉清爽健康?』我平静反问,『那是一定的。既然是用最圣洁的植物作为祝福诅咒的献祭物,你的灵魂和肉体当然会恢复到生命里最颠峰的状态--当然,现在的虚弱只是因为仪式刚完成,玉莲认主所以吸收了你几乎全部的体能和魔力,等过上几天就会恢复--甚至会比你以前还要更强大。』
pettigrew不敢置信的望着我,眼里没有喜悦只有更惊骇--算是聪明的人,可惜他的聪明选择用在错误的地方,『怎、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我说过,dentor是这世界上最堕落的魔物,就算是你也不该死于他的亲吻下。』
一抹天真的无情微笑在唇角浮现,我语气温和吐出残酷的事实,『所以刚刚的祝福仪式,已经成功把你的肉体和灵魂,永远的绑定在一起了。』
pettigrew的脸上空白三秒,意识到我的意思后,他灰蓝的瞳孔急速收缩,脸色是无法置信的死灰,『绑、绑定?!』
『是的,绑定了,你的灵魂和肉体。所以dentor吸取幸福快乐记忆虽然还是会影响你,但是绝对不可能吸食你的灵魂,除非毁掉你的身体。』我平静的说,『不过那也是不可能的。光明玉莲有着最丰沛的圣光疗愈力量,只要你不是被轰成渣,基本上受伤的恢复速度是一般人的三倍以上--顺带一提,光明玉莲的基本寿命有万年以上,这还是我最初得到的那株玉莲告诉我的,而它甚至还是同族里的孩子--所以恭喜你,wortail先生,你已经先你主子一步,超越nis fl的成就率先踏进接近永生的门槛了。』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不免带上讽刺;而pettigrew则是被我刺激到似的,开始试图挣扎他连手指都难能一动的虚弱身体,脸上带着一丝绝望的疯狂,『不--不--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办得到--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解开--解除它--』
『看来,你很清楚灵魂和肉体绑定的意思。物以类聚果然很有道理,其实吸引你依附voldeort的一大部分原因,还是出于对永生的追求吧?』我没有温度的嘲讽说,『追求永生的确是所有灵智生物的生存延伸本能,但是因此拒绝死亡就太愚蠢了--透过死亡而重新轮迴或安息,其实才是整个宇宙给所有灵魂最公平的修练、也是对灵魂最高尚的洗礼祝福,只可惜你的主子根本不了解这一点,甚至不惜扭曲自己的灵魂--而你,居然也知道灵魂和肉体绑定的意义,就等同所有肉身伤害也会相同作用在灵魂上,可见voldeort还是有给过你一些灵魂永生方面的知识做甜头,是吗?』
作用于肉身伤害也会相同作用在灵魂上,即使是一个小小的切割伤口也会痛彻心肺,而光明玉莲能治疗的也只有肉体而已。换句话说,只要身体有丝毫的损伤,他的灵魂也会跟着得到相同创伤、却又因为与肉体契合绑定而格外难复原,而且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越来越苍老,就算有光明玉莲的庇护肉体再富有活力,没有灵魂修练的功法也只会让他的灵魂越来越乾枯虚弱又无法消失死亡;而目前的魔法世界里根本没有修练灵魂的法门。也就是说,和肉体绑定了灵魂,就目前的巫师们而言简直是比死后化为幽灵更可悲的存在--肉身一毁,就是魂飞魄散的下场;就算肉身活着,也只会让灵魂越来越虚弱。
pettigrew明显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会这么挣扎--看来这个祝福诅咒的确对他是很大的刺激,居然真的让应该是虚弱无力不堪的他有力气称起身体朝我爬来。
『解、解除它--』pettigrew只爬了几步的距离就用尽力气,不过这样的距离也足够他抓住我长袍的下摆,『解除它--求求你--』
我低头空洞看着那只抓着我袍摆的手。
『妈妈她,当年也是这样跪趴着恳求voldeort,而且哭泣得比你还要卑微。』我冷漠地说,『可是voldeort并没有放过她--请你告诉我,身为把她出卖给voldeort的你,是以什么立场来要求我解除这个祝福诅咒?』
『我……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pettigrew的脸只能用涕泪纵横来形容,而且因为沾满地上的灰尘而脏污不堪,『我知道我不该……可是求求你发发慈悲……你一直都是那么聪明又仁慈……而且这也是黑魔法啊!你也会付出代价的不是吗?求求你……』
『我的聪明和仁慈,只会用在我珍视的人身上,面对敌人和仇人,我不会再犯心慈手软的错误。至于你所说的代价--不错,施展了这个祝福诅咒后,我确实会因此失去百年寿命。但是你以为连光明玉莲都能弄到手的我,基本天命会只有一百多年而已?身为古医的传人,救命延寿是我最擅长的专业,而活得比敌人还要滋润长寿更是我安身立命的原则之一。只是自身区区百年寿命的代价,我还没放在眼里。
至于解除这个祝福诅咒,我更是瓣不到。你以为光明玉莲是什么东西?那是汲取了最污秽的能量诞生的最圣洁花朵,唯一能够伤害它的就只有凤凰浴火重生时使用的神圣烈焰。再加上祝福法阵的加持,只有凤凰心甘情愿给予的神圣烈焰才有能力解除--你认为在你目前仍然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悔意的状况,有办法让一只凤凰在没有外力的迷惑下,心甘情愿地给你施以圣焰净化?』
我语气冷漠,看着pettigrew的眼神更是冰寒。
『别说我没给你解除这个祝福诅咒的机会,方法我已经告诉你了。比起你对我爸妈和对siri的所作所为,只是让你确实反省悔就能有机会摆脱这种诅咒,已经是我最大的让步--而我之所以要你这样活着,就是要让你无时无刻记住,你从今而后的每一口呼吸,每一次心跳,都是用我父母性命和 siri受到十多年折磨换来的--我要你从灵魂深深记住,这是你欠他们的,也欠我的。』
pettigrew面如死灰得嚅嚅嘴,拉着我下摆的手无力地松开捶倒。
『恶魔……』pettigrew浑身忏抖,惨澹而失神,『恶魔……你是恶魔……』
恶魔……吗?
脑中闪过前世失去记忆那三年里,自己为了复仇的作为手段也是被称为「修罗」--来自仇人如是相似的评价让我怆然一笑。
『是的,我确实是恶魔。』
我清澈而坦荡的说,空洞而冰冷的眼神里平添着高傲与坚定,『我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好人,只忠诚于自己的感受。我没有维护正义拯救世界的伟大情操,我的力量和智慧也只会用在保护自己和守护我所珍惜的人身上。外人的死活与我无关,我也不在乎,但是敢碰我的人就必须付出代价--我就是这么的自私自利,所以要怪也只能怪你们自己。是你和voldeort先用你们肮脏的手触碰我的底限--既然你们好本事的选择把我推进地狱,那么也该有承受从地狱归来的恶魔所有怒气的觉悟。』
包容的温暖[]
pettigrew蜷缩着身体低声哭泣,我静静看着,脑中却是空白一片,浑然不觉房里气息有多么凝窒;直到腰际给一道纤细却坚定的力量环住,隔着长袍的后背贴上一道温暖,我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冰冷。
『harry……』herione哽咽的声音搭在我肩上,她温热到有些刺痛的泪珠滑到我脖子上,『harry……』
我无声叹了口气,『herione--』
『不要--』她收紧手臂地不让我转身也不松开,固执地抱着我掉泪,『你不是……不是只有一个人……所以不要哭……』
我默了下,有种很无力的感觉,『我说,貌似现在是妳在哭吧--』
herione根本不理我的嘀咕,还是抽抽咽咽,『可是你都不跟我们说啊!我们一直在等--难道我们就比那傢伙差,让你一点都不能信任吗?!你情愿让那种人知道却不告诉我们--而且你从来就不肯哭--』
『……千万别告诉我妳是在帮我哭,我不知道妳也有那种看爱情文艺小说的兴趣--』
『harry potter!!』
耳边给突然炸毛的小兔公主吼得差点聋掉,本来还抱着我的herione乾脆跳到我身上掐着我脖子摇,害我给撞退了好几步,『你这个笨蛋--大笨蛋--你怎么可以--都什么状况你还给我装傻!!对啦!我们是没你聪明又没你的本事,可是我们还是喜欢你啊!我们也想保护你--想一直陪着你--明明是你自己,说我们是你兄弟姊妹的--可是你……你……』
差点把我脑浆摇出来的力道停下,斗大的泪珠落到我胸前。herione哭到眼睛红红的模样让我胸口堵得更难受,可嘴巴张了张几回,我只感觉喉咙发涩到几乎挤不出声音,『herione,我--』
『不要--不要跑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herione哭着说,几乎是带着哀求的,『我知道自己还追不上你--我们都还追不上你--可是我们还是能看到你在我们前面啊!所以不要当你自己只有一个人,不要让仇恨吞掉你的心,不要说自己在地狱里--我会陪你的,ron和neville也会跟我一起一直陪你--我们会努力追上你的,所以就算不等我们,也不要跑到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好不好?』
我眨了下酸涩的眼睛,视线不自觉落到herione后面,ron和neville两个人也是一脸苍白,抿着嘴的直直瞪我。
『别那样看我们,』neville扯了扯嘴角,口气有些乾瘪,『herione说的也是我们想说的。』
ron虽然没说话,但是微红的耳根和表情都明白透出「你要是不答应就等着被我们揍」的意思。
感觉像棉花糖一样的柔软,逐从心脏里泛开地流向四肢百骸,魔杖在我终于有力气抬起手的时候滑回右袖的暗袋。我轻轻抱住抽泣着的 herione,有点无奈、更多是幸福到想哭的感情,填进心底在诅咒pettigrew后变得空荡的一道裂口,温润满满四溢得几乎让我承受不了。
『我只是想问你们有没有手帕。待在医院厢房里根本用不到,所以我没带在身上。』
我轻声抱怨,却止不住嘴角的微笑上扬,安抚地拍着herione的背,『ron和neville你们两个将来一定很难找到女朋友,每次安慰淑女的工作都丢给我,一点绅士风度都没--』
我话还没说完,herione便「哇」地一声紧紧反抱我、直接埋进我肩膀大哭起来;ron跛脚走过来,落井下石的把一只手直接搁在我的脑袋上。
『把女孩子弄哭就是你所谓的绅士风度?』ron哼哼地说,还故意掏出一条手帕在我面前挥,『别说哥们没帮你,这回是你自找的,所以自己解决。』
我的回应是直接把自己和herione一半的重量倒在ron身上,压得他促不及防地不小心用上未愈的断脚,差点没直接哎出声。
『harry--』
『帮忙就要帮到底,这是常识。』我不客气地从ron手上抢过手帕塞给herione,还恶劣的朝他咧嘴一笑,『还有不要随便把别人的脑袋当靠垫,这是礼貌。』
『礼貌个鬼!』ron白着脸的咬牙切齿,却没推开我们两个的意思,『你绝对是在忌妒上面的空气比较新鲜!』
『怎么会,我可是很清楚个子高的人有多辛苦。』我瞇眼地故意用拉长的崇拜语气,『因为天塌下来的时候~要负责顶上的嘛~~』
『不要学fred他们说一样的话!』
『那你也不要学herione一样的撒娇。』
『你那是什么鬼形容!而且我哪有学蛀书虫--啊!!妳干嘛捏我啊--』
『不准叫我蛀书虫!笨蛋ron--呜呜--』
『谁是笨蛋--喂喂妳不要把眼泪往我衣服蹭啊!手帕都给妳了--』
我憋着笑,在ron手忙脚乱地不自觉把哭泣小公主接手过去后从他们身边溜出来,在对上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