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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在我寝宫里安排密探监视我也很正常。
“朕想……”我正在头痛,慕容鹤突然抢去了我手中那个雕凤的金令牌道:“林儿拿这个想必也没什么用途了,还是让朕替你还给北离皇后吧!”
我一听,恼!伸手就要抢!
开玩笑,这最后唯一的救星,作为北离皇后的凤媛公主手中没有令牌是事实。
既然你们知道当天我们的对话,自然也知道凤媛公主是把令牌给我了!
凤媛公主手中却没令牌还好说,证明令牌在我手上没有还给她,也证明不论我在不在北离,却是真的没去找过她。
倘若要是又被慕容鹤这鸟人,找个人把这令牌给扔回北离皇宫去,再通个风报个信告诉那两头漂亮的君猪,那还不平地一声雷,炸得稀里哗啦!
凤媛公主还不冤死!
“你丫的给老子还过来!”我也不管半好不好、天天睡觉睡得浑身疲软的身体,跳起来就去抢。
慕容鹤一听我称老子,一巴掌甩到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打的我两眼冒金星,他倒一派义正言辞道:“林儿怎能在朕面前称‘老子’呢?太上皇可是林儿能当的?这次是林儿不对!该打!”
我一听更恼了!我nn的,就你老子了,怎么着!
“你马上还给老娘我!”心里虽然这么说,嘴巴上可不敢硬,我立马改口,又去抢。
“pia!”又是一狠巴掌甩到我脸上,这下好,左边一手印、右边一手印,倒是平衡了慕容鹤又道:”林儿又不乖了!母后岂是林儿能随便冒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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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屈死了……俺一大老爷们都退而求其次的自称“老娘”了,连男性尊严都不要了,你nn的还甩我pia丫子!
打的蛮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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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家再也不理你了啦……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慕容鹤也不管我蹲在地上抱着两边肿得跟包子似的脸,发毛,倒是转身拿着令牌径直走了。
“你个生不出儿子的!你个没女人要的!你个虐待狂大变态!你个……(以下一千字省略)……你个小兔崽子的!”我还没骂完,慕容鹤手里拿着治伤的药瓶走了进来道:
“什么小兔崽子的?”明显知道我在骂他,还问。
我立马改口道:“我是说今天想吃兔肉……”
(“啊!!!!”某兔抓狂!“你个没娘心的小林子!兔兔我不就是把你给小虐了一下吗?你丫的就要吃兔肉了!我虽然是后妈,好歹还是一妈吧!”
小林子被慕容鹤按着搽消肿的药膏,药里有活血的红花成份,烧得他脸上火辣辣的痛,嘴硬道:“叫其透楼鸟,雷灌滴胶!”
某兔一脸问号,没听懂。
慕容鹤一听,奸笑了道:“回后妈!林儿说,就吃兔肉了,你管的着?!兔后妈,林儿还是这么不乖,快给我继续虐他的机会吧!”
兔兔大笔一挥正准备写,突然一看回帖……考虑良久……
好像蛮多读者说,兔兔再虐小林子就要吃兔肉火锅的说……
寒……)
慕容鹤手上涂了药膏在我脸上按了又按、揉了又揉,折腾大半天,还不松手。
再揉,再揉,袄的脸脸都要变形了。
搽个药业这么不利索,我看你老了怎么办?
其实这涂药的姿势蛮……诡异的。
刚开始,他要帮我擦药,我不让,硬是要抢过药瓶自己搽,他又不干了。
于是开始比蛮力,他刚不是pia我吗,我就给他pia了回去,利用抢药瓶子的时候,假装失手,轻轻pia了一下……俺胆小,不敢重pia,怕他报复。他也没跟我恼,只是一下子把我按到地上去,压在我身上,一手制住我挣扎反抗的身体,一手涂了药、在我脸上用力揉捏着算是在上药。
痛!真痛!
“大哥、爷爷、大叔、奶奶、奶妈子,我说慕容鹤殿下,您想要我叫你什么我都叫!您老要是不知道轻重,就别搽了,搽得我比被你pia两嘴巴还痛!”我的脸被他当海绵捏,简直像我家当年买席梦思的时候,我专门跑席梦思上跳来跳去,看它会不会变形一样。可惜我的脸不是席梦思,我的脸是会变形的。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揉得更起劲了。
而且那只按着我的手也沾了瓶中的药膏,慢慢向我身后滑去;在我脸上搽药的那只狼爪也从我的脸颊转移到我唇上,带着一大股子药味,揉捏。
红花的火辣,从我脸烧到他的双手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
夜遁遇鬼
慕容鹤的手指在我菊口四周划着圈,火辣辣的感觉,未痊愈的后面染得有些刺痛。我很害怕,他禁欲这就多天,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又把我折腾得半死不活。
“不要好不好……我还没有好……再等等行吗?”我推拒着慕容鹤想要侵入我体内的右手臂,装的一副可怜巴巴的乖模样。
慕容鹤看着我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有些痴迷,眼里很温柔,道:“御医说快痊愈了。”
“是啊,是快啊,又不是已经痊愈!”你自己也知道是快痊愈了啊,还动手动脚的。
慕容鹤英俊的脸离我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火热的嘴唇慢慢靠向我,我本能要躲,他又不乐意了,恶意的伸了一只手指进去。
“啊!”那种火热的感觉和伤口的刺痛让我惨叫出声。
“真的很痛吗?”慕容鹤关心的问。
“废话!”我瞪了他一眼道。
慕容鹤听了我的话一愣,然后想了想说:“林儿吻朕一下,朕今天就算了,如何?”
kiss?
我就kiss过我家小学妹,然后都是被人kiss……
但是一个kiss换来今天不用菊花盛开,还是值得吧……
我看着慕容鹤那张英俊的脸,嘟着嘴想要亲他一下,但是怎么看怎么恶心,怎么看怎么亲不下去。
于是我又改闭上眼睛亲,“啵!”一下子亲到他脸上去了。
我睁开眼睛就准备溜,反正亲完了。
慕容鹤一把按住我,道:“朕是说吻!”
吻……吻……吻……和亲有什么区别吗?
(兔:卡!演错了,是吻啦!小林子郁闷,兔说:吻就是嘴巴对嘴巴亲!笨蛋!)
我积极发挥了想象力,面前是一个大美女,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厚厚的性感的嘴唇……靠,大脑中怎么出现的画面是带胸部的云霄炫音啊!
吻不下去。
我再想想……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白白的皮肤,恩,对是夏美,偶的小学妹。
“夏美啊,我跟男人上过床了,你还肯嫁给我吗?”一想象到夏美的样子,我就开始忏悔:“我不是同性恋啊,我是被逼的……夏美……”
吻不下去。
再想,恩……银白的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金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肤,银色的柳叶眉柔和而秀丽,淡金色的睫毛长长的翘翘的,清澈的大眼睛忧郁而温和……
他是谁……
我轻轻的吻了上去,吻得很柔和而小心翼翼。
慕容鹤静静的承受我这个吻,直到我离开他的唇,他才说:“林儿真是不擅此道,以后朕还要多教林儿才对!”
算了吧你,老兄,我真不想擅长此道。
慕容鹤也没为难我,倒真放开了我。
慕容鹤大约是见我这么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不跟他顶嘴,要我吻我就吻的,他似乎也心情不错,对我说:“林儿,还有一天就到烨鹄了,想林儿在车上这么许多天也闷坏了,朕陪林儿下车走走吧!”
我立刻点头,早想下去了。
慕容鹤叫停了马车牵着我的小爪子,顺着台阶走了下。我才明白,原来他刚刚叫停的不是马车,而是车队。
一队人大约三十来个,都是江湖打扮,除了我们两个以外其他全部骑马。男的骑马,女的也骑马,好不威风。
天色已渐黄昏,我和慕容鹤大手牵小手从车队头走到车队尾、又从车队尾走道车队头,这就是他的“走走”……确实是走走……
他握着我的手老紧,跟怕我飞了似的。你丫的干脆直接在我脖子上套个项圈得了,遛狗了!
我见车队尾有两匹没有人骑的马,可不就是我的默默和慕容鹤的那口子吗?我见到默默可高兴了,默默见到我也蛮开心的,我连忙找随从要来了燕麦喂它吃。他伸出条大舌头在我脸上舔啊舔的,好不亲热。
慕容鹤在一边看着笑了,拍了拍他家那口子的背。
笑笑笑,哼,你老慢慢笑去吧,我这是在跟我家默默建立感情,等待着逃跑的大好机会了。
晚上慕容鹤下令找个客栈休息,明天就到烨鹄境内了。车队停了,马儿在院子里休息。慕容鹤的随行人员把整个客栈都装满了,想来在这荒郊野岭的小镇上,客栈生意平时也不见到多好,这下好,大主顾来了。
这叫三年不开张,开张管三年不是。
人家是因为收费高,他慕容鹤来光临的客栈是因为人够多。
慕容鹤依旧揉着我侧眠,我依旧被他揉着坐卧不安。
月上中天时分,窗外月圆,一片乌云飘过。
“慕容鹤!”我轻声说。
他不理我。
装睡不?
“慕容猪!”我又道。
他仍然不理我。
真睡着啦?
“我操你爸爸的妈妈的爷爷的奶奶的你婆娘的儿子的孙子的操!”我跟念经似的,又道。听了这话依他的个性,只要是醒了保证跳起来揍人了。
哪知道他仍然不理我。
看来是真睡了。
我拔开他捆在我腰上的胳膊,准备下床,他迷迷糊糊的问了句:“林儿去哪里……”
“尿了!”我吓了一跳,立马答道。
他听了便不再做声,侧个身又睡去了。
我去了躺隔壁隔间的马桶,故意把尿撒的很响。又跑了回来,见他面朝里面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