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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文粉嫰粉嫩的肌肤,难以言语的晴色无边。
雪白雪白的亵衣碎片如同一朵朵洁白无瑕的雪莲花,在绯红艳炽的檀木大床上绽放,少了亵衣的遮盖,娇艳欲滴的肌肤一点一点显露了出来,柔嫩如粉色花瓣,散发着珍珠般的光泽。未被完全扯离的亵衣碎布,随着身躯的扭动,似要展翅欲飞的蝴蝶,却又舍不得停泊花朵的甜美而流连不去。
朱棣终品尽了朱允文唇齿间的甜美,缓缓拉开彼此唇吻,带起一条银丝,复卷舌缠上,顺着丝儿又舔上了身下人儿已红艳饱满的唇,追逐着口中丁香软舌,缠绕着卷入自己齿间,有心一咬,淡淡铁锈味充溢口中,如一叶扁舟入了波万顷欲海的朱允文,瞬间被痛醒,借着未散尽的酒劲伸腿就踢,可惜双腿还在朱棣压制下,腰腹再用力也徒劳无功,只是让身儿更妖娆地扭动。
朱棣抬头对上了波光粼粼的一双怒眸,但因含了太多水纹波澜而无一丝杀伤力,恰似邀宠乞怜。
朱棣含笑着马上低头转战而下,在颈窝处一再舔吮,再一路向下膜拜,用唇将朱允文已挺立红艳如樱桃的茱萸含入口中,吮吸着不过隐用齿轻磨轻啃,微微的刺痛感让朱允文伸出已自由的手来推,朱棣指尖从他腰眼滑到尾椎处,随意轻划着,使朱允文双手再一次失了力道,垂在床铺上无意识得握着。
朱棣的手从朱允文尾椎处划过臀瓣入了其大腿根部折叠处,指腹轻抚间使朱允文呻吟声几欲失调,弓起了身子。
朱棣见时机成熟,唇舌快速一路舔吻而下,用舌头卷了肚脐一圈后划过小腹埋入朱允文双腿间,将朱允文已挺立的玉茎含入口中舔弄,惹得本已欲火焚身的朱允文更喘息呻吟不止。
朱棣不得不承认朱允文的欲望虽长的没他的大、粗,但形状却完美好看的没话说,与他人儿长得一样白白净净,顶端呈深粉红色,让人禁不住去吮吸。
朱棣用舌尖舔开玉茎上的铃口,受不了如此玩弄的朱允文将手指插入朱棣发中,似推阻更似拉近,呻吟声已变成了吟啼声。朱棣将沾满玉膏的手指缓缓推入朱允文菊蕊内,感受着紧闭的菊蕊绽放,贪婪地将他手指往里吸,摸到菊壁中蕴藏的敏感点,朱允文呜鸣着狂扭着身体,朱棣单手按住已迷乱的朱允文,一手仍在其敏感点上抚,双唇也未离开其玉茎,手上唇上同时一用力,受不得前后夹击的朱允文鸣泣了一声,将玉液尽数喷入了朱棣口中。
高潮过后的无力感让朱允文软绵绵地卷缩着,恰见朱棣并未吐出自己的玉液,反射性的皱起了眉头。
“知他有洁癖,所以从未要求他用嘴为自己做过,由自己为他做好了,却还摆出这么一副厌弃的表情。”朱棣见之气不打一处来,想都不想,弯腰覆唇上去,将口中未吞咽完的玉液灌入朱允文口中。
一股男性麝香味充塞口鼻间,本已无力的朱允文猛推开朱棣,连滚带爬扑到床口吐了个底朝天,连黄胆水也差点吐出来。
整整一天朱允文是对什么食物也没味口,见到汤汤水水还尽干呕,朱棣那个叫懊悔、那个叫心疼,但心疼中也夹着一点愤慨——他自己的东西有这么恶心吗?换成他的还不连内脏都呕吐出来。
“公子,你今天一天也没吃什么,晚餐才吃了一点饼子和米饭,把这吃了好消化也容易饱。”朗亦风是看准朱棣未回,趁送食物来看美人。
“朗太医不必了,你拿下去吧!”
“公子您吃吃看,是藕粉百合羮,最是清……”朗亦风边说还边将煲碗打开,结果话未说完,朱允文已呕吐不止,晚餐吃得那一点东西也没了。
正当朗亦风惊异时,朱棣正好回来,结果俩男人一碗全被难得发飙朱允文赶了出去。
“朗太医陪朕下棋如何?”看着又紧闭的房门朱棣问得是好不客气,朗亦风心内哀嚎“这冬天还未过呀!上次命大没冻死,这次是在劫难逃。”
想朱棣昨夜的良辰美景夭折了,今夜又如此,能不找个倒霉蛋整整吗?
四季韵味
满天飞扬的轻柔细雪如仙女头上散落的细小珍珠,带着馨香来到人间,这飘飘扬扬的雪已经下了几天,但一直下的不大,可大地还是变成了银白的世界,万物银装素裹。这样的天地与在此间不断落下的雪,加上立于雪中的那个人,白衣白裘,一头乌发亮如锦缎,光可鉴人,用一根羊脂玉雕成的发簪固定着,都干净的好似不似人间。三面被雪覆盖的假山,竟给人连绵起伏的错觉,在上面怒放的梅花也看起来飘然了。
听闻郑和与朱允文在这细雪飘飞的天,来这假山怀绕处赏景,朱棣就是觉得这样来跌份,他也急匆匆赶来了。朱允文与郑和曾经的吻,而且是吻了两次的,就算现在他已经与朱允文两情相悦了,但还是他心头的一根刺。
但才在冷宫门前就看见郑和了,对于一看见他就跪的恭恭敬敬的郑和,朱棣想怒斥,但看着低垂着头的郑和,郑和与他主从多年,就是最初也没见他对自己这样卑微过,朱棣突然于心不忍了,静默的踏过郑和,朱棣生平头一次觉得尴尬。
朱棣走过,郑和站起来,没有人发现什么不对,因为在郑和心里一年四季都未曾停息过的绵绵细雪,无人能窥见。
刚刚被朱允文找来,以为是什么事,却得了朱允文一声对不起,听朱允文说他理解了他为什么会爱皇上了,说他抱歉自己的过错使他们俩君臣的关系弄的这样糟……
但自己只能笑,心痛了这么多年,麻木了,笑着安抚那始终单纯的人,让他相信自己已经看开了,说自己现在只爱大海,说不想自己停留的太久惹皇上不快就笑着告退了,自己的狼狈只有脚下深深的脚印记住了。
在冷宫门前看见了皇上,用最卑微的方式应对,只是想保有自己最后一点尊严。
看见朱允文就这样站在落雪纷飞里,朱棣痴痴上前拥抱这个在自己眼里比现在落下的白雪更纯净的人,他的不安化作了绵绵情意。
“郑和……”郑和刚刚的笑无懈可击,但就是因为太完美,朱允文看的不忍,他并非真的如郑和认为的一点也不解世事,朱棣怀抱的温暖,让他的心更柔软,嚅哝半天却不知道要怎么样说,郑和的那点坚持,他想他懂,但他不忍。
朱允文才说了“郑和”两字,就被朱棣的吻封了口,炽热的吻似要融了这个冬天。朱棣的手指温柔的轻触朱允文被他的吻灼艳的唇,用同样温柔的声音道:“不准说,更不准想,你刚刚那样站着是在想他对吗?”
“嗯!”朱棣的灼烈与温柔让朱允文昏昏然,老实的回答了他。朱棣在朱允文面前一直是如受不得刺激的孩子。
朱棣看朱允文的眼神暗了几分,但更热的让人窒息,他把大氅往旁边覆盖了一层薄薄落雪的石桌上一甩,俯身把朱允文压与其上。
朱棣的手并不冷,但摸在朱允文身上,还是让他抖。
朱允文按住朱棣已经钻进他衣服下的手,惊道:“别在这……”
可只吐了这三个字,朱允文就沉默的放手让朱棣为所欲为了。因为朱棣的眼里写着的不安让他不忍,对自己要有多少爱,才能让这样的一个男人这样如孩子一样不安。
朱允文最舍不得这样的朱棣,所以只要能抹去朱棣这样的不安,让朱棣在这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冰天雪地里野一场,也不无不可,朱允文带着宠溺的纵容他。
身下是带着朱棣体温软柔厚绒的大氅,身上是朱棣为他挡了一切风雪的身躯,解散的衣服里是朱棣游走的手,但显然怕他会冻着,衣服仍然是裹紧了身体的。
当朱棣吻够了,沾着玉膏的手指终于推入了朱允文菊蕊内,因为没这样无遮无揽的做过,因为紧张,所以对于入侵身体的异物,朱允文特有感觉,头在石桌上难耐的摇动。到朱橛了一根手指时,为了怕呻吟声叫出来,朱允文猛然抱住了朱棣,把头埋入了朱棣衣襟内,娇媚的叫声变成了朱棣衣襟上的齿口,菊蕊快速的收缩着,似要挤出朱棣的手指又似要更深的吸入。
身体几乎以异常的兴奋捱过了前戏,当感觉到朱棣抽出手指,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在朱棣把欲望推入菊蕊时,朱允文还是以一声娇泣划破了这纯白的天地,身体也再难积聚力量抱住朱棣,跌回摊开的大氅上。
朱棣的欲望与身上的衣服,都磨蹭的让朱允文兴奋,但偏偏还有一点点理智让他不能在这露天叫出声,越忍耐,快感越是从俩人相连的一点一波波连绵不绝的冲击身体,扭着身体猛摇着头,使固定的发散了,发簪掉在了雪地上,长长的发丝从石桌上垂到雪里,划出一片凌乱的痕迹。突然朱棣退出了他的身体,铺天盖地的空虚席卷而来,拉过朱棣摸上他发鬓的手入唇舔吻,弓起身贴近朱棣,想让他再次填满自己。
在朱棣把他翻转个身,趴在石桌上的的朱允文看见雪地上被自己发丝划出的痕迹,缠缠绕绕,如现在对郑和喜欢朱棣,自己理不清的心虚。
想理清心里的感觉,但一如现在雪地上的痕迹,凌乱的无章法。烦了、乱了、更怕了,怕触及自己埋得最深的那个自我。唯有逃,逃入朱棣的全部气息里。
下了几天的细雪转瞬变成了鹅毛大雪,落地似有声。白茫茫中是纠缠的情浓意浓的俩人,那热情似把四周落下的雪生生化了,朱允文不再隐忍的呻吟声,让不敢看,但让守于近处的内侍与近卫领略了冰火两重天。
朱棣坐在马上搭弓在弦,眼看着不远处在静静吃草的一对梅花鹿就会是自己今天的第一个战利品,而且保证一箭射死两。但一声不大的咳嗽声响起,双鹿被惊而逃,朱棣收了箭低头看怀里的罪魁祸首,就见朱允文双手捂着嘴,一双眼睛难得调皮的看着朱棣,对上朱棣明显不快的眼神,不好意思道:“它们好幸福,射死了好可惜。”
朱棣早被朱允文难得的淘气逗笑了,拉开那双手就是一个深吻,然后在俩人都气喘吁吁时放开道:“我们就射单个的动物,但不准再捣乱,不然还这样惩罚你。”
朱允文还是捂住嘴的点了点头,脸色绯红。
看着自己的猎物再次被朱允文秀气的咳嗽声吓跑,朱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是低头猛吻。朱允文拼命推开想为自己辩解道:“它们……呜……好可……呜爱……”
但朱棣显然不想听,一句囫囵话也不让朱允文有时间讲。
终于把唇从朱棣蛮横的吻里逃脱,朱允文把脸藏在朱棣胸襟内闷闷道:“对你早说春天还是踏青,是你一定要拉我来打猎的。”
“允儿,今天你不想我射到任何动物是吗?”
“这些动物都是与人一样有生命的,也有儿女与亲人,你一个也不要射了。”
“允儿,我跑出来打猎,一个动物也打不到,我颜面何在,除非……”
一听朱棣松口,朱允文眼睛亮了,抬头看朱棣,他就是见不得杀生。
奔腾的马上朱允文抓着马鬓,朱棣的欲望因为马的奔跑更是顶入到从未进入的深度,朱允文的泣吟,啼鸣都被马蹄声盖过。被欢愉刺激的晕过去前朱允文绝对相信朱棣这次狩猎是有预谋的,自己那次在雪地里任他为所欲为后,朱棣是越发的放纵了。
远远跟着的近卫只看见了奔腾的骏马带着俩人奔跑,无人可知披风下的日月乾坤。
三伏天,热的树上的蝉拼命的在叫,朱允文双脚在吊床边晃荡,他不明白,朱棣在风凉处支了个吊床,是让他试试躺上去舒不舒服,为什么朱棣自己也上来了。
软软的吊床怎么挤得下俩个成年男子,所以